我和闺蜜同时穿成了好孕兔女,前世她被地面霸主熊族看中,为了壮大族群,一统兽界,闺蜜成婚没多久后,小熊崽就生了一窝又一窝。
而我则被水中的蛟族选走,可成婚许久,肚子都不见动静。
我受尽折磨,好不容易用兔族秘法怀上了孩子,却只生出一条无法化成人形的小泥鳅。
暴怒的蛟族首领一剑砍下了小泥鳅的头,我被扔在冰冷的深渊中活活淹死。
而闺蜜也因为接连不断的产子和被迫与强壮的熊族不断交欢,被凄惨地折磨致死。
重生后,我们一起回到了兽族选妃那日。
蛟族首领率先选择了闺蜜。
谁料闺蜜却毫不留情地开口。
“我不嫁!”
众人的目光转向我——
“她不嫁,那我也不嫁!”
1
再次睁开眼,我和云烟已经同时回到了兽族选兽妃这天。
看着云烟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我便明白 ,她也重生了。
我和闺蜜一同穿成了身份低微的兔族,我们兔族既没有坚硬的利爪,也没有锋利的獠牙,向来只能在其他兽族的手底下讨生活,稍不留神就会成为别的猛兽的猎物。
因此为了提升兔族的地位,兔族长老特意把我和云烟送来参加这次兽族的选妃大典。
兽族的地位与子嗣的多少息息相关,族群越庞大,意味着这个种族越繁盛,战斗实力也越强,因此大家都卯足了劲儿地繁衍子嗣,就为了能争夺这百兽之王的地位。
而我兔族没有其他能力,只有雌兔繁殖能力强这一点,能够勉强入得了其他兽族的眼。
上辈子云烟面对富可敌国的蛟族,故作清高选择了地面上的熊族。
用她的话来说,蛟族常年躲在水中避世,而熊族却为了守护兽族而连年征战,她身为地面上受到熊族庇护的子民,理当替熊族分忧。
不过我心中明白,她只是想要给自己争取一个体面的好名声罢了。
蛟族首领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我,毕竟我们兔族女子是人尽皆知得易孕体质。
可当他看到云烟接连不断地生子,连带着熊族的地位也跟着步步攀升,而我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时,终于失去了耐心,将我丢在洞窟之中,成为了与所有鲛人配种的工具。
而云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熊族首领最初的宠爱过后,她也沦为了一个生育机器,被没日没夜地折磨,肚子就没小下去过,最后竟被活活撑爆了肚子,死状凄惨。
我为了摆脱这地狱,用家族秘法怀上了孩子,可最后却只生下了一条小泥鳅,承渊震怒,认定我是灾星,他一剑将小泥鳅斩首,把我扔出了王宫,丢进无尽深渊。
没了蛟族结界的庇护,我只能像一只普通的兔子一样沉入水底,被冰冷的海水灌满肺腑,活活淹死。
“云绵,我们该怎么办?盛赟他就是个畜生,我不想再被他活活折磨死了!”
云烟拉着我的手,不断诉说着自己有多后悔。
而我想起上一世的遭遇,亦是浑身发冷。
“承渊也是个魔鬼,这一世,我们绝对不能再落进他们手里。”
“我要用双手,替我们挣一条活路,让那些欺凌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很快,传令的兽奴就来带我们去了选妃的大殿
“承渊,云绵才是你的兽妃。”
兽族的长老看着站出来的蛟族首领承渊,微微皱起眉头,看向一旁早就候在那儿的熊族首领。
我看着手握喜帖的承渊,此刻他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云烟,脸上满是炙热的期待。
“我心仪之人是云烟,这辈子,我只会娶她一个人!”
我忽然明白过来,他一定也重生了。
熊族首领脸色一变,比起纤弱清瘦的我,他明显也更中意丰腴婀娜的云烟,毕竟腰身丰满一些的女子更好生养。
可承渊寸步不让。
重活一世,他当然不会要我这个“灾星”,他像只闻见血腥味儿的鲨鱼,铁了心要娶好孕的云烟做兽妃。
只是他以为生不出孩子是我的原因,可这兽界谁人不知我兔族女子天生好孕,最易生子,简直是为繁衍而生的。
分明是蛟族气数已尽,全族男子的精元都即将散尽,逼得我动用了家族秘法,忍受着蚀骨吸髓的痛苦,这才勉强怀上了那条小泥鳅。
可蛟族最后的血脉,却被承渊亲手斩杀了。
“云烟,蛟族有无数奇珍异宝,富可敌国,又常年生活在水中,没有天敌的威胁,你愿意做我的兽妃吗?”
2
承渊在说话间,目光还故意看向我这边,眼中的厌恶毫不遮掩。
熊族首领盛赟将手伸向她:“云烟,我熊族是地面霸主,你若是做我的兽妃,我保证从今往后,在陆地上没人敢欺负你们兔族。”
其他族群的女子都满脸羡慕地看着云烟,毕竟谁都知道,这两个男人是当今陆地与水中的掌权者,成了他们的兽妃,非但拥有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有可能成为百兽之王的王后。
而这一切尊宠与地位,竟要被一个卑微的兔族女子夺去。
承渊和盛赟高傲地看着她,像是认定了云烟会因此而激动兴奋,感恩戴德,好像下一秒就等着接受她的叩拜了。
在周遭一道道或好奇或嫉妒的目光,我看见了云烟惨白的脸。
她浑身颤抖着,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看着云烟迟迟不肯应答,长老有些为难,索性看向一旁受了冷落的我。
大家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毕竟我原本的配对对象是承渊,而她现如今正深情款款地看着我的亲姐姐,这无异于狠狠打了我一耳光,羞辱万分。
“云绵,你想嫁给谁?”
“哼!”
承渊冷笑,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与嫌弃。
“你这种生不出蛋的母鸡,谁娶了你谁倒霉!”
我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于人群中望见了那个自始至终都没有参与选妃的男人,粲然一笑,朝他走了过去。
“墨青首领,我想嫁给你。”
墨青一愣,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错愕,那双清冷锐利的眸子里翻涌起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压抑着情绪,声音低沉:“云姑娘,你可想好了,当真要嫁给我?”
“这兔族女子怕不是傻了吧,放着好好的地面霸主和水中主宰不选,去选一个注定要灭绝的翼族?”
四周想起嘲笑声,其中又以承渊的笑声格外刺耳。
“天生不孕,配断子绝孙,真是绝配啊!”
墨青本是鹰隼,他双眸一暗,眼神异常锋利。
翼族曾因太过强大,威胁到了兽王之位,而被其降下诅咒,从那之后全族无后,再没有一颗蛋降生,而曾经盛极一时的翼族也就此衰落,再无缘兽王的争夺。
我的选择看上去是在自绝后路。
可只有我知道,真相不是这样的。
长老开口道:“云绵,除了蛟族首领,你还有其他选择可以嫁,没必要自暴自弃。”
我摇摇头:“我不嫁。”
就在这时,身旁传来了另一声清脆的声音:“她不嫁,那我也不嫁!”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云烟头也不回地向我跑来,那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神色,活像身后有两只恶鬼一般。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承渊和盛赟,脸黑得像锅底。
从来只有别的女人求着他们娶自己的份儿,这还是头一回有女人胆敢拒绝自己。
云烟跑到墨青身后,躲在了一个满头银发的锦雀背后。
“我……我要嫁给墨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云绵,你和烟烟都说了什么?她为何会跟你一起嫁给这些没种的东西?是不是因为你嫉妒她好生养,故意让她和你一样没有孩子?”
可不管他们再怎么不甘心,云烟都一口咬死自己要嫁给墨白。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不好强行抢亲,因此只得一人又挑选了一位兽妃,不甘心地回了自己的地盘。
临走时,承渊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云绵,是你自己找死,等我当上了百兽之王,第一件事就是灭了翼族,将你丢进无尽深渊!”
他似乎还在为自己上一世无后的事情耿耿于怀。
可我丝毫不惧怕他的威胁。
兽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不管你选谁做兽妃,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一个孩子的。
腰身忽然一紧,我低头看向自己腰间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十指纤长有力,牢牢将我护在身侧。
墨青的脸淡漠疏离,可却隐隐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承渊目光一暗,还未开口,便听见墨青毫无感情的声音。
“我翼族还没死绝呢,本王的兽妃何时轮得到蛟族首领评价?”
身后的墨白也将云烟挡在了一侧,琥珀色的瞳孔里流动着低调的暗芒。
承渊在最初的摄人过后,恢复了自己水中霸主的自信,一点也不将两人放在眼里,冷哼一声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去。
翼族式微,领地也逐年缩小,我和云烟跟着他们回到了翼族领地,分别被安置在了两间房间里。
墨青松开我的手,吩咐好兽奴好生照料我之后,转身就要离开。
我赶紧抓住了他的手。
“夫君这是要去哪儿?”
墨青没料到我会如此主动,当即俊脸一红。
“我……我另寻其他卧房歇息。”
新婚之夜,便要与我分房睡?
见我面色不虞他误以为我是嫌弃他不能生育,垂眸遮住眼底的黯然,淡淡道:“你不必担心,我知道你嫁给我只是权宜之计,我不会强留你们姐妹二人,因此自然不会碰你,等你什么时候想走了,自行离去便是。”
说罢他就要往门外走,这还了得?他要是走了,我还如何怀上他的孩子?
下一秒,身体先理智一步冲了上去,抱住了墨青精壮的腰身。
3
他呼吸一滞,浑身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感受到手底下的这句身体慢慢变得滚烫,我一双柔夷也不老实起来,开始在他身上游走。
指尖划过之处,瞬间燃起一阵浴火,我将手伸进衣袍,试图宽衣解带。
墨青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一把握住了我不断作乱的手,嗓音沙哑:
“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巧笑倩兮。
“洞房花烛夜,夫君难道不知道该做什么吗?”
墨青的气息乱了,他压抑着嗓音,隐忍地看向我:“云绵,我身负诅咒,无子无孙,你当真愿意跟了我?”
回答他的,是我柔软而炙热的双唇。
兔族女子天生在床笫之事上天赋异禀,我轻轻将头靠在他坚硬灼热的胸膛上,下一秒,墨青毫不犹豫地将我打横抱起,拥着我双双坠入床榻间。
炙热的双唇在我身上流连,“嗤啦”一声,身上纤薄的纱裙碎成一片一片,墨青滚烫的身子压了上来,我被困在他臂膀之间,逃无可逃。
滚烫的气息喷在耳畔:“你可想好了,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我伸出细白双臂,牢牢搂住他的脖颈。
没想到,墨青表面上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在床上的样子居然这么疯狂。
我被他折腾了一夜,沉沉浮浮,几度昏厥过去,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这才被他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翼族没有那么多规矩,几个兽奴在外面守着,等我起床就给我梳洗打扮,一厨房门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云烟。
看到我身上没来得及遮的深深浅浅的痕迹,她了然一笑。
“看来你对这个新夫君很是满意啊。”
我笑笑。
云烟经过上一世那一遭,对男女之事早就心有戚戚焉,可墨白对她温和有礼,并未强迫她行夫妻之事。
她欣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
“可是翼族无子,你我在此虽能暂时栖身,可一旦熊族或是蛟族崛起,你我的处境便会再次危急起来,你可有法子?”
我点点头。
“其实翼族的诅咒并非不可破解。”
“什么?”云烟一惊。
我笑着开口:“我们,就是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