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5年,也就是延祐二年,距离宋朝灭亡已经过去了36年,元朝这时才头一回举办了科举考试。
那些一心想着当官为国效力的汉族书生们,全都激动坏了。
黄公望也是个有大抱负的人,但就在那一年,他做了个决定,不再一门心思地想要“高人一等”了。
黄公望那时候已经47岁了,本来是在江浙行省给平章政事张闾当书吏。可没想到,张闾因为“强行征收田地导致九人死亡”的事儿被人告了,黄公望也因此被牵连,被关进了大牢,成了囚犯。
打从23岁那年得到徐琰的青睐起,黄公望这二十多年里,虽然做官的时间时有时无,不太稳定,但哪怕过了四十岁,他仍旧没离开秘书这活儿。这足以说明,他心里一直盼着能通过当个小官,慢慢走上仕途。
但这次的监狱经历,让他心里彻底寒透了。
黄公望出狱后,才华横溢的他没走上科举考试的路,反而当了个算命先生,四处游历,走到哪里就画到哪里。
快五十岁了,按说早该是被人看作快走到头的人了,但黄公望却迎来了他的新人生。
他懂得了不再为难自己,学会了释怀。
人生的道路,并非只能跟着拥挤的人群,被推着往前走。
黄公望放弃了“吏人”的身份,变成了人们口中的“痴人”,最终,他在山水间找到了一条鲜有人迹的道路,毅然走了上去。
黄公望,他的生卒年份是1269年到1354年。
黄公望有个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名字——“大痴道人”,晚年时,他对山水那叫一个痴迷,可以说是无人不晓。但其实,你瞧瞧他前半辈子,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痴人”。
他真是倔,明明时机不对,还非要跟命运对着干。
1269年,也就是在宋朝灭亡前十年,黄公望在平江常熟,也就是现在的苏州常熟呱呱坠地。不过,那会儿他还不叫黄公望,而是姓陆,名叫陆坚。
他出生在那个纷乱的年代,小时候过得可不太平。
大约半个多世纪前,也就是1206年那会儿,铁木真一手创立了蒙古汗国,接着就一路往外打,不停地往南进军。时间一晃到了1235年,元军把金国给灭了,之后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南宋身上。转眼到了1271年,忽必烈把国号给改成了“大元”,元朝就这么正式建立了。那时候的南宋,已经是外强中干,快撑不住了。
1275年,陆坚才6岁大,那时候,元军一个劲儿地往南打,最后打到了常州那边。
史书上说,常州那场仗打得特别惨,元军在那里杀了好几百老百姓,还用他们的脂肪炼油做炮,扔到城墙的牌楼上,再用火箭一点,火就烧得旺旺的。等城被攻破,元军更是大开杀戒。离常州不远的常熟,估摸着也没能逃过这场灾难。
据说,陆坚小时候就没了爹。可能啊,他爹就是在打仗那会儿没的。
四年光阴匆匆过去,南宋王朝在崖山海战那一仗后,算是彻底没了。这么多年的战乱流离,到这时候,总算是告一段落了。那时候,才10岁就成了孤儿的陆坚,被过继给了永嘉的黄家,他在那儿开始了全新的日子。
在过继的那天,永嘉的黄氏老人已经90岁高龄了。因为黄氏一直以来都没有孩子,所以当看到这个小孩时,他开心得合不拢嘴,笑着说:“黄公我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孩子给盼来了。”就是说,黄公我期待有个孩子已经盼了好久好久了!
所以,陆坚后来改了名字,叫黄公望,他字子久。
黄公望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从小就受到了很好的教育。他特别爱读书,啥书都看,聪明得不得了。大概11岁那年,他还去参加了神童选拔考试呢。
可能养父年纪大了,心里有过盼头,所以黄公望从小就把四书五经读了个遍,满脑子都是儒家那套“为天下出力”的想法,可以说是“从小就有大抱负”。
但说实话,这简直就是给自己的人生挑了个“硬核挑战”。
要是在宋朝,像黄公望那样特别有才华的读书人,去当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但要是到了元朝,对汉族文人,特别是南宋留下来的那些人来说,这可就是件特别为难的选择了。
在过去的好几百年里,科举制可是让不少出身贫寒的读书人有了翻身的机会,能够跨越阶层,出人头地。但到了元朝那会儿,这科举制就被冷藏了起来,没了用武之地。
元朝朝廷虽然没搞科举考试,但他们还是会去请那些有名望、以前当过官的读书人,像嘉兴的陶菊隐、桐庐的孙潼发这些人。不过呢,这些人很有骨气,就是不肯当官,这反映了当时南宋遗民的一种普遍心态。
有些人呢,对王朝换来换去的不太在意,他们更关心的是怎么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就像宋朝皇室的后代赵孟頫那样。但这种做法,在当时可不被人看好,都说他们是“没骨气”,挨了不少骂,其实他们自己心里也挺难受的。
赵孟頫,他活在1254年到1322年这段时间里。
所以,汉族的读书人要选择当官,首先得过的第一道坎儿,就是心里那道“丢面子”的关;接着,第二道难关呢,特别是在科举没了之后,他们得有个长期被晾在一边的心理预期。
对黄公望而言,这些好像都不是啥大问题。
现在的他,真的是又痴情又勇猛。
黄公望在文化底蕴丰富的吴地长大,慢慢积累知识,最后啥学问都懂,上至经典史书,下到各种杂学。他耐心地等着属于自己的机会,这一等,就等到了二十多岁。
那年,黄公望跑到杭州西湖逛了逛,没想到碰巧遇上了当时江浙行省的大官徐琰,人家还是参知政事呢。
聊了几句后,黄公望给徐琰留下了特别棒的印象。后来徐琰成了浙西廉访使,就请他来当书吏,干些秘书的活儿。
南宋时候的人留下来的记录说,元朝那会儿,社会上把人分成了十个等级。头一等是当官的,第二等是官吏手下的人,第三等是和尚,第四等是道士,接下来是工人排第五,农民第六,手艺人第七,娼妓第八,读书人第九,最末一等是乞丐。
黄公望得到了官的青睐,做了个小官,这对他来说,确实是步入仕途的一条捷径。
然而,他天生的那种不受拘束的性格,导致他很快就终止了自己的第一次当小官的经历。
听说,黄公望有次穿着朋友给的道袍去参加宴会,结果徐琰当场就对他一顿数落。黄公望一气之下,直接就不干了,辞了职。
反正,到了1299年,徐琰去北京当上了翰林学士,没多久,黄公望也辞去了自己的官职。
黄公望这时候已经三十岁了。可能,六年来没什么进展让他心里犯嘀咕,所以,他决定回常熟虞山的家呆一阵。
看着这眼前的美景,山清水秀,他拿起画笔,心里琢磨着要好好学画画了。
在他的人生旅程中,有那么十年左右的空档期。那会儿,他四处结交朋友,一边画画,一边盼着新的机会能降临。
到了43岁那年,他终于又碰上了个机会,还是在杭州,这次遇到的是江浙行省的平章政事,名字叫张闾。
黄公望又因为自己的学问好,被选去做了书吏的工作。
黄公望这辈子,最出名的活儿就是搞“田粮管理”。说白了,就是数数地有多少,然后按地多少来收税,瞅瞅大家有没有少报、瞒报的。
但是,张闾这人做事太心急,不顾老百姓的感受,最后惹得农民们起来反抗。他本就已经因为犯错被处罚了,结果又被别的官员告了一状,说他办事出了人命案。元仁宗一听,立马就把他关进大牢审查了。
黄公望当时在张闾那儿工作,结果不幸被卷进事情里,也跟着进了监狱。
其实,到了四十多岁才又重新当上书吏,这并不算啥光彩的事儿。这次被关进大牢,不光是官场上留下了不好的记录,更重要的是,黄公望对元朝的统治彻底寒了心。
1315年,延祐二年那会儿,他正好在牢里。就在这年,元朝恢复了科举考试。虽然考上当官挺难的,但就像人们常说的,梦想嘛,总得有,说不定哪天就实现了呢?
黄公望大半辈子都在走回头路,但现在,他打定主意不想再这么折腾了。
世间广阔,趣事多多,没必要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别让那些已经投进去没法回收的成本,绊住你往后的脚步。做决定时,别老想着过去的投入,得往前看。
▲这幅画叫《水阁清幽图》。
从决定踏入官场,到最终选择归隐山林,黄公望在心里经历了一场大转变和成长。他起初一心想要做官,但后来却选择了离开尘世。这标志着黄公望内心的一次彻底蜕变和升级。
“退了休终究安安静静,活在世上就随波逐流吧”,他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山水之间,还有那一纸一笔的墨香中,寻得了人生的真谛。
刚出狱那会儿,头两年光景,他就在松江那块地方,靠画画和给人算命过日子,就这么“晃荡”了两年多。
过了半百的年纪,这才恍然发觉有些大事儿得赶紧去处理了。
他翻山越岭,急急忙忙跑到吴兴找松雪斋的主人赵孟頫,想请他给些建议。黄公望能再次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前辈,并且得到他的教导,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在诗里激动地说:“那年亲眼见大师挥毫,我可是松雪斋里的小徒弟呢。”
▲看看这幅《快雪时晴图》的一小部分。
之后的好几十年里,黄公望都一心扑在画画上,他画的大部分作品都是送给朋友的。
拿画最多的家伙,名叫危素。
尽管他们俩年龄相差三十多岁,但聊起天来一点隔阂都没有。黄公望特别喜欢唐宋时期的画作,而危素呢,正好收藏了一些超级珍贵的宝贝,像顾恺之的《秋江晴嶂图》、王维的《寒林晚岫图》这些。危素平时宝贝得紧,从不轻易给人看,但因为是黄公望,他就特别大方,随便黄公望怎么看都行。他俩一边看画,一边还写诗题字,玩得不亦乐乎。
在诗歌绘画的聚会上,危素表现得特别直爽和不拘小节,跟黄公望挺像的。这也就是为啥黄公望特别看重这位老兄。
黄公望在画《秋山招隐图》那会儿,写了首诗,里头说:“盖间茅屋远离闹市,心里总算有了个安宁的地儿。”他能那么快就进入隐士的状态,靠的不仅是那美丽如画的山水,还有他对道教的深刻理解。他的心灵寄托,既有秀丽的山水,也有豁达的道家思想。
元朝时候,新道教里全真教特别火,他们的理念就是“三教合一,认识内心,保持真我”。简单说,就是融合儒释道三家思想,让人明白自己的心性,守住那份纯真。
早些时候,黄公望和不少道教的朋友打过交道,想必也受到了一些道教思想的影响。不过,是在经历了一些挫折之后,他才对这些思想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
1329年的时候,已经过了六十岁的黄公望,和倪瓒一块去了圣井山,拜金月岩做老师。他后来改名叫一峰道人,接着又换了姓名叫苦行,号净墅,还有个号叫大痴。
全真教讲究的是“心静才能志向明确,品德修好自然得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些理念,和黄公望心里想的一模一样。所以,他立马就决定加入全真教,过上了那种“既不是凡人也不是神仙,半梦半醒”的日子。
这时候的他,虽然已经远离尘嚣,但心里头还是热爱着俗世的日子。他经常和不少人打交道,一起聊聊画画的心得,还教学生们画画,甚至开了教堂,去传播自己的宗教信仰。
元代大诗人贡性之啊,他写了首诗来夸奖黄公望呢,说:
这位老先生风流倜傥,大家都有目共睹。他的诗里藏着画,画里又透着诗意。
窗边晴光照,我笑看墨水肆意挥洒,大家都叫我为痴墨之人。
这位老画家,个性洒脱不羁,到了晚年,老爱往虞山、松江、苏州、富阳这些江浙一带的十多个地方跑。他到处结交朋友,把那儿的山水美景看了个遍,过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晚年的黄公望,过得异常宁静,简直就像个远离尘嚣的“仙人”。他不再像年轻时那般忙碌,而是变得异常平和。每天就是静静地待着,也不见有啥大动静,让人感觉他仿佛都不食人间烟火了。黄公望的这种宁静,可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放下了世俗的纷扰,心里头没啥牵挂,就图个自在。他的生活简单而平淡,却充满了宁静与安详。说实在的,晚年的他,过得真是让人羡慕。没有烦心事打扰,就只有他自己和这片宁静的天地。黄公望,真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啊!
好友倪瓒有句话,“画起黄公望(大痴)来,心里没爱也没恨”。就是因为他特别淡定,不怎么被尘世里的那些杂念牵绊,这才给咱们留下了好多传世的宝贝画作。
黄公望最出名的那些画作,大都是他70多岁,修行有所悟之后画的。
他说自己“一辈子就爱偷个懒,心全放在了大自然里”,这种爱懒到骨子里的劲儿,其实是别人不懂的那份宁静。
在黄公望曾经呆过的富阳地区,老百姓中间有个叫“雨淋岩”的故事在传。说是有一天,黄公望在山间作画,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水冲刷着岩石,发出哗哗的声响。黄公望却毫不在意,反而觉得雨中的景色别有一番韵味。雨停后,他发现岩石上留下了雨水冲刷过的痕迹,如同一幅天然的水墨画。这事儿传开后,大伙儿都说那岩石有了灵性,被雨淋过后就能显露出美丽的图案。于是,“雨淋岩”的传说就这么流传下来了。
听说,很久以前,黄公望跑到富阳的三山乡陆家村边上的山里头溜达。他戴着顶竹帽子,踩着草鞋,就一个人找了个怪模怪样的石头坐下,好好欣赏起了山里的美景。
可是,天上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早就急着找地方躲雨了,但黄公望不一样。他被山里这雨景给深深吸引住了。他就那么一直坐在岩石上,一动不动,直等到雨停了,天空放晴,山色变得清新明亮,这才起身回屋换衣服。打那以后,村里的人就把那块岩石叫做“雨淋岩”。
有这么个说法,跟明朝人写的笔记里讲的挺像:“黄子久啊,整天就坐在荒山野岭、乱石堆和茂密树林里,神情恍惚,别人根本猜不透他在干嘛。他还住在泖中通海的地方,天天盯着那激流大浪看,就算风雨突然来了,水里的怪物都吓得惊叫,他也不管不顾。”
要不是心里头特别淡定,哪能不把风吹雨打当回事儿呢。心里不平静的话,哪能这么从容面对一切风浪。毕竟,只有真正内心安宁的人,才能做到不把外面的风雨放在眼里。
说到他的心情,最直接的展现,那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富春山居图》了。这幅画真的是把他的心境展现得淋漓尽致,就像他当时的心情写照一样,简单直接,就如同我们现在看到的《富春山居图》,那可是名震天下的佳作。他通过画笔,把心中的情感都倾泻在这幅画上,让人一看就能感受到他的心境。所以说,要了解他的心情,看看《富春山居图》就知道了,这可是后来火遍大江南北的名画啊。
1347年,也就是至正七年的时候,79岁高龄的黄公望,在道教师弟无用禅师的陪伴下,一起去了富春江边上,欣赏那里的山水美景。无用禅师就向黄公望要幅画。黄公望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但没想到,这一画就是整整四年时间。
黄公望画画,从来都不是为了追求名利。在那四年时间里,他边走边画,总带着画笔和工具,一路上仔细观察,心里默默琢磨,然后快速地把所见所感记录下来。等到灵感来了,他就在画卷上挥洒几笔。
为啥《富春山居图》能被称为山水画里的头号大作呢?主要是因为它不光展示了画家那出神入化的笔墨功夫,更让人感受到了一种人与自然完美融合的奇妙感觉。
只有当画家心里头特别明亮、平静,才能画出那么细腻、打动人心的山水景色。这样的画,真的得靠画家心里头那份纯净和宁静才能画出来。
▲说说那幅《富春山居图》。这幅画,就是大名鼎鼎的《富春山居图》。提到它,无人不晓。重新聊聊这幅画,让你感受下它的魅力。它没有复杂难懂的内容,就是简单直接地展现山水之美。就像咱们平时看风景一样,那么自然,那么舒服。画里的山水,仿佛就在眼前,让你感觉身临其境。那山水间的韵味,真是绝了,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富春山居图》就是这样一个宝贝,让人看了就忘不了。不需要过多解释,它的美,大家都懂。就这么简单说说,你就能感受到这幅画的独特之处。没错,这就是《富春山居图》。
这画儿自打画好以后,就让人着迷得不行。就说那吴问卿吧,临终前还特地吩咐,要把《富春图》给烧了陪葬。再到后来,那个爱盖章的乾隆爷,走到哪儿都带着它,一高兴就在上面题字,简直是爱不释手,只不过他宠爱的那幅可能是个赝品。
董其昌这位明朝的大佬说过:“要说画画为了找乐子,那还得从黄公望算起,他算是开了个头儿!”黄公望搞出了一个绘画的新路子,就是纯粹为了抒发心情而画。
画画这事儿,跟政治、宗教没啥关系,也不是为了迎合大家。关键呢,就是得在画里找到自己的影子,表达出自己的那份“自我”。
看画的人呢,其实是透过画家的内心,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黄公望晚年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画画上。他和大自然紧密相连,用双眼观察,用画笔描绘,更用心去感受,把人间最美的景色都留在了画布上。
另外,他还把自己的画画心得和经验写成了《写山水诀》这本书,给后人留下了特别珍贵的艺术宝贝。
元代文人戴表元这样评价黄公望:“他心中有重重忧虑,家里却没啥积蓄享福。他豪爽得像燕赵之地的剑客,洒脱又如晋宋时期的酒中仙。碰到风雨交加,关上门就埋头苦思,哼哼唧唧地画画,一拿起笔还想写书写文章,甚至还想钻研齐鲁一带的学问。这家伙,哪是个普通的画家啊!”
这位老爷子,已经86岁高龄了,真不是一般人。
他能活得这么久,主要是因为他心态好,心里头宽敞又安宁。
他把个人的感情悄悄地藏在画里面。因为心里头宽广又充满热爱,所以画里的山水特别纯净、活灵活现。看他那学问和画作,当得起“元四家”里的老大。
碰到失败和挫折时,有的人可能会心情低落,甚至一病不起,再也爬不起来;但也有人像那打不死的小强,始终相信,只要坚持,总会有拨云见日的时候。就像张三那样,即使跌倒了也坚信前方还有更好的风景等着他。
很少有人能像黄公望那样,毅然选择放手。
拒绝盲目跟风竞争,不再一门心思追求大家眼里的成功标准。咱们得学会放手那种无尽的攀比,别再死磕着社会上普遍认为的成功不放了。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大家常说的那种成功,其实还有更深一层的意义,更值得咱们去追求,那才是真的有价值的东西。
就像黄公望离世五百多年后,有个美国诗人这么说:
我曾在树林里犹豫不定,站在那几条分岔的路口前,不知该往哪儿走。
选择了那条少有人走的路,
打那以后,啥都不一样了。
浦仲诚写了本书,书名叫《黄公望新考》,是2016年由古吴轩出版社出版的。
寿勤泽写了本书,书名挺有味道,叫《丹青圣手:说说黄公望、王蒙和吴镇的故事》,是2007年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的。
王瑞来写了篇文章,叫《写意黄公望,从宋到元的大时代变迁》,登在了2011年第4期的《国际社会科学杂志》中文版上。这篇文章讲的是黄公望这个人,他就像是面镜子,照出了从宋朝到元朝那个大时代的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