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滋润的第97天,我总觉得身体深处有股气,无处发泄…
我叫崔莹,是一名和老公分居的少妇。
分居的原因很简单,他出轨,被我捉奸在床。
那晚,我们大吵一架后,他就再没回过这个家,连离婚官司都全权委托给律师,自己和小三双宿双飞做鸳鸯去了。
与此同时,有个男人跟我的关系却突然暧昧起来。
他叫刘飞,是开在小区底商的健身房私教,因为离的很近,所以每天下班我都会去练练臀。
发现他对我有企图,是停车的时候。
我车技一般,刘飞就提前帮我占好车位,再指挥我倒车入库。
而我会把车窗按下来,方便听刘飞指挥。
女人穿着裙子开车,只要不是长裙,坐在驾驶座上裙筒肯定会被自然拉高,再加上毫无防备的状态,双腿会叉得很开,被车窗外的人看到裙底几乎是必然的。
这是我偶然一次模仿刘飞,指挥一个闺蜜倒车的时候发现的。
当时闺蜜穿着一条短裙,我站的位置和刘飞平时指挥我一样,随着车子不断后移,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越露越多,等她停好车时,裙底的丁裤已经清晰可见。
那一刻,我想起了刘飞,他永远都站在同一个位置,是不是在偷看我?
后来我悄悄观察几次,果然印证了这个猜测。
他在偷看我内裤。
最初,我是有些恼羞成怒的。
但经过冷静地思考以后,我又很快原谅了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或许是想要报复老公。
又或许,女人天生就喜欢追求刺激。
所以我假装不知,有时甚至会故意穿很短的裙子,把车倒的很慢,让刘飞有充足时间看个过瘾。
除此之外,我能坚信他对我有企图,是因为我还发现他另外一个小癖好。
前几天是周末,我把刚洗好的衣服挂到阳台,就看到刘飞正站在健身房后门围墙下,叼着烟不停地向上张望着。
我转眼瞟了瞟,一下子明白了,阳台上的晾衣架上挂着我两条丁字裤,薄薄的透明蕾丝被风吹着微微飘动。
仿佛在无声的向每一个男人诉说着,这里住着一位寂寞空虚的少妇。
我和刘飞四目相对。
看着他毫无掩饰的滚烫眼神,我突然感到浑身有点燥热,忍不住把一只手搭在小腹上轻轻抚摸着。
现在的他,是不是正在幻想我?
是不是正在看我裙底的风光?
或者在想平时看起来端庄淑雅的舞蹈老师,为什么要穿这么性感的内裤?
这时,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我的脑海。
既然要报复老公,我为什么不做的更彻底点?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我像着了魔一样,沉迷于和刘飞之间的暧昧游戏之中。
以往,我的内衣裤都是晾在最里面,尽量不引人注意。
现在,则毫无顾忌地挂到最显眼的地方,每天不同款式的蕾丝内裤,镂空的,系带的,以及各种颜色的丝袜。
刘飞指挥倒车的时候,看见我穿着的那条,没一会儿就会洗了晾在阳台上,让他看个过瘾。
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强壮男人,一个是跟丈夫分居的极品嫩妇,用干柴烈火来形容我们之间的状态,实在再贴切不过。
而这种心照不宣默契,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月,终于被打破了。
那天我从网上订的新地毯到了,送货员刚卸下货,就发现电梯在维护,没等我投诉就开着电瓶车走了。
那地毯足足有四五十斤,我根本搬不动。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刘飞出现了。
他二话不说就扛起包裹往楼道走。
把那么重的东西扛上楼可不是轻松的事,等进屋的时候,刘飞的T恤前后都被汗水打湿,满头大汗的,我开了空调让他休息一下,他问我地毯铺在哪里,又帮我铺好了。
我递给他一杯水,他掀开T恤下摆擦擦汗,咕咚咕咚地一口喝光。
看着眼前棱角分明的腹肌,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又走神了。
满脑子想的都是,可能舔脖子他会很敏感,身体这么壮,他在床上一定很厉害吧。
“看你累的一身汗,要不就…在我家洗个澡吧?”我故作轻描淡写地说,感觉自己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方便吗?”刘飞明显有点意外,但我也看到他的喉咙抽动了一下。
“有什么不方便的,又没人不知道。”我转眼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刚才一路上来,也没遇到邻居。
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家进了个男人。
刘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呵呵地干笑了几声。
“我去给你拿条毛巾。”我回卧室取了条新的毛巾递给他。
刘飞也没有继续推辞,估计是真热得够呛。
趁他洗澡的功夫,我补了一下妆。
还不到五分钟,我就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接着传来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你这么快就…”我转过身刚说了半句话就呆住了。
说实话,尽管我预想过今天可能会和刘飞上床,但是我没想到他会来得那么直接,甚至都不做任何掩饰。
此刻,他正一丝不挂地站在卫生间门口,正对着我蠢蠢欲动。
他比我想象的更加壮硕,全身的肌肉层次分明,给人的感觉就是强而有力。
如果能被他抱进怀里,一定很有安全感。
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强壮的男人,让我在震惊之下失了神,直勾勾看着刘飞离我越来越近。
我死死盯着他的身体,直到五六秒后,才如梦初醒一般,本能地转身想往卧室里逃去。
刚跑了两步,刘飞就从后面抱住了我。
虽然这很像日本小电影的桥段,但是它就这样真实地发生了。
刘飞的动作直接而果断,双手在我腿弯一抄,接着,我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我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叫出声来,身体忍不住的打着颤。
他把我放在那张原本属于我和老公的大床上,手忙脚乱地扒下我的裙子。
粗重的喘息,像是野兽才会发出来的声音。
我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心底隐约有点慌乱。
但这种慌乱,很快就变成了亢奋,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报复了老公的快意。
对!这全是老公的错!
是他先出轨的!
一旦接受灵魂的背叛,我的身体就像突然被打开阀门,甚至有主动迎合男人的冲动,腰臀不由自主扭动了一下,哆哆嗦嗦的颤抖着,“别…别这么急,去床头柜拿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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