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赶走高拱,独揽内阁大权:堪称一场教科书级别的权力斗争

灵巧饭团 2025-03-04 11:08:16

1562 年,即嘉靖四十一年,严嵩倒台,与他缠斗数十年的徐阶得偿所愿,登上内阁首辅之位。那些长期受严氏欺压的官员纷纷对徐阶表示称赞,在这一片赞誉声中,徐阶一时间颇为志得意满。

徐阶在成为内阁首辅后的头三年,日子那叫一个舒坦。在这段时光里,他诸事顺遂,工作开展得颇为顺利,生活也惬意自在,没什么大的烦恼与波折。

眼下唯一需要考量的便是储君之事。直至此刻,嘉靖都还没确定太子人选,这让徐阶摸不着头脑。毕竟,为了能持续执掌内阁,与未来储君搞好关系是必不可少的。

嘉靖四十四年(1565 年)正月初九,景王朱载圳离世。这一情况使得储君人选再无悬念,彼时嘉靖仅余一子,裕王朱载坖顺理成章地成为毫无争议的储君之选。

徐阶围绕裕王朱载坖开启了新的谋划。早在此前,他就安排自己的学生张居正去做朱载坖的老师,这一布局如今看来,好似一场精准的押宝,而事实证明他押对了方向。

随后便把朱载坖的另一位老师高拱引入内阁。

高拱能力极为出众,当初在吏部与礼部任职期间,他展现出的才华和工作成果,给徐阶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令徐阶对他另眼相待。

毋庸置疑,最为关键的缘由在于期望能够平稳且顺利地实现掌权这一目标,以此确保在相关事务中拥有足够的话语权和决策权,推动各项事宜按照既定方向发展。

这一年,长期服食丹药的嘉靖,健康状况急剧下滑。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各项机能持续衰退,已呈现出病入膏肓之态,生命迹象愈发微弱。

高拱曾是朱载坖的老师,在朱载坖处境最为落寞之际,始终相伴其身旁,这份情谊既似师生又像父子。所以,朱载坖登上皇位后,对高拱委以重任是必然之事,让其入阁也是顺理成章的结果。

徐阶在朱载坖尚未登基之际,便有意扶持高拱。他让高拱进入内阁,以此交好未来储君。徐阶此举目的明确,就是为在皇权交替之时,仍能牢牢掌控大权。

高拱对这份善意并不买账,在他的认知里,进入内阁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所以根本不把这份善意当回事,觉得凭借自身迟早能顺利入阁。

高拱对徐阶本就心怀不满,他满心怀揣着改革的壮志,一心渴望施展抱负。而徐阶秉持守旧理念,二者理念截然不同,注定走不到一条道上。

高拱踏入内阁之后,徐阶以往那悠然自在、舒心惬意的日子便宣告终结,平静顺遂的时光一去不返,他的处境开始面临新的变化与挑战。

此前,倒严成功中身为主谋与最大功臣的徐阶,执掌内阁后马上推行“缇骑减省,诏狱渐空”的举措。这一行动让此前饱受严党欺压的百官纷纷称赞,徐阶也因此被赞誉为一时的良相。

在一片赞誉声浪之中,徐阶也不免有些得意忘形。在与其他内阁大臣相处时,他丝毫不客气,俨然一副以老大自居的姿态,行事作风颇为张扬。

那其他阁臣情况如何?李春芳与严讷缺乏自己的主见,在徐阶跟前表现得极为顺从,仿佛没有独立的主张,心甘情愿以属吏的角色自居。

高拱与他人不同,他自视是储君代言人。入阁没多久便全方位介入政局,可内阁大权皆在徐阶手中。高拱提出要对内阁权力重新分配,于是,二人之间的矛盾就此产生。

高拱颇为自负,性格坦率,说话从不拐弯抹角。只要观点不一致,他便会当场向徐阶提出意见,丝毫不给徐阶留情面,常让徐阶陷入极为尴尬、下不来台的境地。

于徐阶而言,高拱不过是初入内阁的新手罢了。他心里犯嘀咕,就这资历,高拱哪来的底气对自己说三道四、随意指点呢?

高拱仗着自己身为储君老师,内心暗暗盘算着要把控内阁的话语权。而徐阶绝不可能对高拱的这种行径坐视不管,高拱的这种想法让徐阶难以容忍。

在高拱看来,徐阶在其位不谋其政,为人处世十分圆滑。面对积弊丛生的大明,他毫无解决问题的意愿,整天只知守着祖制,凡事能敷衍就敷衍,根本不真心去处理实际问题。

自己一心想对大明进行改革,而若想让改革的愿景成真,就绕不开一个坎儿,那便是扳倒守旧派的典型人物徐阶,只有如此,改革才可能顺利推进。

内阁首辅之位独一无二,徐阶和高拱都对其势在必得,谁都不会轻易将这位置拱手让给对方。在这种情况下,要想稳坐首辅之位,就只能想办法彻底击败对方了。

首先发起刁难举动的便是徐阶。他以一种颇具挑战意味的姿态开启了这场局面,似乎带着某种目的和考量,准备在相关情境中制造出一番波折。

【胡应嘉两句话,差点置高拱于死地】

徐阶着实厉害,毕竟与严嵩较量了数十年,绝非泛泛之辈。他就像一只狡黠且经验老到的猎手,平常不动声色,一旦行动,便精准无误地直击对方要害。

1566年11月19日,即嘉靖四十五年,时任吏科都给事中的胡应嘉,身为徐阶的南直隶同乡,向朝廷上书对高拱进行弹劾。

此次弹劾所涉内容乍一看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可实际上背后暗藏着不可告人的险恶居心,其手段可谓用心极其歹毒。

其一称,拱自领命伊始,便觉值宿之处逼仄,遂将家眷迁至西安门外,还常趁夜偷偷回家,全然没有日夜为公履职的觉悟。

近日皇上龙体稍有不适,满朝大小臣工皆诚心向天祈祷,盼皇上早日康健。然而,拱竟私自将直庐的器物向外运送,这般行径,实在令人费解其究竟是何居心。

从表面情况看,胡应嘉弹劾高拱身为内阁大臣,行为有失体统。高拱竟因嫌弃值班直房条件不佳,公然拒绝在直房守夜,还把直房内的器具搬运到外面去。

直房究竟是什么?实际上,内阁大臣需时刻当值,即便到了晚上也不例外。鉴于此,直房之中必然要配备各类铺盖以及起居所需的用具,以满足大臣们当值期间的基本生活需求。

其一,拒绝在直房值夜;其二,将直房里的各类物品都搬运了出去。

从表面上衡量,这件事似乎不足为道。然而,在嘉靖四十五年年末这个特殊节点,它却成了极其要命的大事。毕竟此时的嘉靖皇帝已然病入膏肓,身体状况岌岌可危。

在痴迷修仙的嘉靖眼中,死亡犹如可怖的阴影。他不仅从心底对死亡充满了深深的恐惧,还因这份恐惧,无端地开始怀疑起大臣们是否对自己忠心不二。

高拱竟因瞧不上直房的环境就不愿当直,这实在有失内阁大臣的风范。从更深层次来讲,这般行为不禁让人质疑,他是否有对职责的不忠之嫌?

随后高拱把东西搬了出来,这举动莫非是在为嘉靖帝的驾崩预先做些准备?

胡应嘉仅两句话便触碰了嘉靖的大忌,其这一行为分明是要把高拱往死路上逼。由此不难看出,在背后主使的徐阶心思何其歹毒,他不出手便罢,一出手就要致对手于绝境。

见到这份弹劾,哪怕一向自视甚高的高拱都被惊到了。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呈上奏疏,为自己展开辩解。

如今竟称我嫌弃居所狭隘,这哪符合人之常情?只因我家境贫寒且无子嗣,又缺少健壮仆人,才搬至近处安家,这是为获取衣食并长久侍奉皇上考虑。没想到科臣竟借此污蔑我私自外出。皇上只需问问禁中内臣官校,有无此事便一目了然。

当值大臣每次在紫皇殿举行典礼时,都会把所用器物带走,随后再移回,大家都这么做已成惯例。可科臣却借此污蔑我将器物移到宫外,实在毫无根据。如今我日常用品都在当值房内,陛下若查验,有无便一目了然。

高拱称,其把家安置在西安门外,只是为更便捷地获取衣食来侍奉陛下,不料竟被污蔑私自外出。而物品移出这一行为,不过是依照以往旧例行事。

彼时嘉靖已病入膏肓,神志混沌,没来得及处置此事。倘若嘉靖神志清醒,高拱的结局必定不容乐观,恐怕会陷入极为不利的境地。

弹劾应嘉的是阴险小人。当时皇上龙体长期抱恙,而高拱本就是裕邸的讲官,应嘉担心高拱即将受到重用手握大权,所以才全力对其进行弹劾。弹劾奏疏呈上时,恰逢皇上患病昏迷,不然应嘉灾祸难料。

从《明实录》里的这一段记载能明显看出,在当时那个情境下,高拱所面临的处境相当危险,其形势之严峻不言而喻。

这件事过后,高拱与徐阶之间的矛盾完全激化,两人的关系从原本的暗流涌动转变为激烈对立,矛盾达到了不可调和的程度,彻底失去了缓和的可能。

【高拱的反击,借《嘉靖遗诏》攻击徐阶】

1566 年 12 月 14 日,嘉靖帝离世。徐阶在其驾崩后迅速行动,即刻找来张居正,二人在当夜秘密磋商,着手起草《嘉靖遗诏》,以应对这一重大变局。

其内容为替嘉靖认下自身过错,随后着手拨乱反正,究其实质,这和古代帝王反思自身过失、自我责备的罪己诏并无二致。

按规矩,先帝遗诏本应经阁议商定。然而徐阶却没和内阁大臣们商议,径直与张居正把遗诏内容确定下来。高拱等人直到遗诏颁布才知晓此事,可此时木已成舟,局面已无法更改。

徐阶为何如此急切地选择绕过高拱来颁布遗诏呢?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考量,是时间紧迫的无奈之举,还是另有隐情,这一行为着实令人好奇并想要探究其背后的缘由。

需明白,谁掌控遗诏的撰写与发布大权,谁就能在新朝的权力分配中抢占先机,这就好比为自己谋得了顾命大臣的身份,能在权力格局中占据有利地位。

徐阶瞅准颁布遗诏的时机,把张居正引入内阁。其意图再明显不过,就是想让张居正日后接自己的班成为内阁首辅,以此防止内阁大权落入高拱手中,保证权力走向符合自己心意。

高拱本就心存不满,再联想到此前胡应嘉对自己的弹劾,他迅速展开反击。他当机立断弹劾徐阶,而此次弹劾的矛头直指《嘉靖遗诏》。

在奏疏当中,高拱表示徐阶所拟的遗诏是对先帝的诋毁,而他选取的切入点竟在于为嘉靖帝洗刷罪名、进行开脱之举。

嘉靖之前曾多次动过停止修仙的念头,并且在其修仙期间,以徐阶为首的一众大臣都大力支持。可如今却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嘉靖一人身上,这岂是一个臣子应有的作为?

在嘉靖晚期,高拱其实对嘉靖的种种行径极为不满。可在权力面前,这点不满又算得了什么?为了获取权力,替嘉靖进行洗白与开脱在高拱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然而,这无关痛痒的弹劾并未掀起太大波澜。毕竟《嘉靖遗诏》高度契合百官诉求,为百官所力挺,所以弹劾之举难以产生显著影响。

高拱此次反击未能给对手造成致命打击,反倒在朝中百官中落了下风,一定程度上失了人心。这一局面使得徐阶加快了行动步伐,紧锣密鼓地谋划着如何将高拱排挤出局。

【胡应嘉的弹劾,徐阶和高拱矛盾彻底激化】

高拱对徐阶发起弹劾后,其老友胡应嘉再次出手弹劾。不过此次他并未直接针对高拱,而是将矛头指向了吏部尚书杨博,选择了另一种迂回的弹劾路径。

胡应嘉觉得,京察期间,山西籍官员竟无一人存在问题,这种情况显然违背常理。鉴于杨博是山西人,所以他有进行舞弊操作的嫌疑。

高拱对此颇为不满,要知道胡应嘉身为吏科都给事中,京察的所有结果都需他进行副署,其相关举动自然容易引发高拱的不悦。

此前胡应嘉已经副署了这份京察,这表明他认可了最终结果。可谁能料到,如今他竟凭借此事发起弹劾,这般行为完全就是毫无道理地胡搅蛮缠。

虽说高拱心里窝着火,但他并未开口。他心里清楚,之前和胡应嘉有矛盾,此时若去责问,难免有落井下石之嫌。于是,同为阁臣的郭朴站出来,替高拱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应嘉行事毫无臣子应有的礼节,其行为严重违背了为臣之道,这样的表现实在难符臣子身份,应当对其进行革职处理,将其如同普通百姓一般对待。

如今大明官场尽知胡应嘉与高拱存有矛盾,高拱对此缄口不言,郭朴却道出此事。这不禁让人揣测,郭朴会不会是受了高拱的胁迫才如此呢?

站在一旁的徐阶目光敏锐,迅速捕捉到这是个能把高拱名声搞臭的好时机。他当机立断,对外宣称要着手处理胡应嘉,似要借此事达成自己的目的。

在处理胡应嘉一事上颇有门道。高拱与郭朴主张从重处置,徐阶则认为应从轻贬调。双方为此激烈争论,一番交锋后,徐阶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认同了高拱的处置方案,最终胡应嘉被削职为民。

高拱看似赢得了这场博弈,可在朝中百官的眼中,他已然成了独断专行的形象。而这一局面,恰恰是徐阶精心谋划、所期望达成的结果。

随后,徐阶着手行动,指使言官们展开弹劾举措。他巧妙地借助言官的力量,以此来推进相关事宜,试图通过弹劾达成预期的目标。

徐阶执掌朝政多年,向来与言路关系良好,其手下还有诸多科道言官。趁着这个时机,一众言官纷纷上奏章为胡应嘉“声援营救”,还顺势抨击高拱,称其为奸臣。

就像兵科给事中欧阳一敬,他毫不留情地指责高拱犹如蔡京一般。还直言,若高拱想罢免胡应嘉,那倒不如先把自己给罢了,这种言论尽显其对高拱行为的不满与批判。

欧阳一敬把奏疏呈上之后,众多科道言官如同听到号令一般,纷纷行动起来,一个接一个地跟进相关事宜。

高拱哪敌得过那些专业“开炮”的人?在这次交锋中彻底处于劣势。徐阶见状抓住机会,将对胡应嘉的罢黜处理改为调任其他职务,用这招以退为进之法,成功保住了胡应嘉的仕途之路。

但事情到此就结束了吗?并非如此,在高拱的前方,还有更大的“陷阱”在等着他,后续的状况远非此时这般简单,一场更大的挑战正悄然逼近。

【高拱的自作聪明,彻底被徐阶赶走】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弹劾,高拱心中愤懑不已。徐阶有自己的言官势力,高拱自然也不示弱,他可不是好惹的。很快,高拱便指挥自己的言官展开了反击行动。

隆庆元年(1567 年)三月,广东道御史齐康呈递弹劾文书,直指内阁首辅徐阶存在专权且贪腐的行为。此弹劾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瞬间引发轩然大波。

究其原因,齐康身为高拱的学生,此次弹劾之举,背后的指使者大概率便是高拱,这一关联使得事情脉络有了合理指向。

面对此次弹劾,徐阶十分识趣,没有做过多的纠缠与辩解,当即便向朝廷呈上文书,主动请求引退,展现出了一种明智的姿态。

并非徐阶本性如此,他是在继续施展以退为进的策略。同时,他敏锐察觉高拱竟给自己挖了个坑,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要是不把高拱踹下去,那可就太亏了。

高拱此人向来颇为自负,在朝廷上下始终宣称自己绝不结党,一副特立独行的姿态,自认为不与任何派别勾结,坚守着这份所谓的“清高”。

前有郭朴为其发声,后有弟子齐康出面弹劾他,种种迹象已能表明高拱实则是个“伪君子”。他不但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更进一步来看,还有着专权跋扈、独揽大权的野心。

高拱这下可算是有了把柄落在别人手里,接踵而至的弹劾比之前多了许多。就连一向刚正不阿的海瑞,都向朝廷上本参奏了高拱。

在众人情绪激昂的氛围中,高拱在阁中已然难以立足,无奈之下只得返回家中,以“养病”之名暂别,而这一番争斗的结果是徐阶取得了全面胜利。

从始至终,徐阶几乎未直接出手,便轻而易举地解决了高拱,整个过程轻松顺畅,没费太大周折就达成目的,展现出其高超的手段与谋略。

严嵩纵横官场多年,与之较量数十载之人可谓老谋深算。然而高拱与徐阶相比,能力、智谋等方面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儿,两者之间的差距颇为显著。

徐阶的胜因何在?他看准高拱高傲且自视甚高的性格特质,巧妙捕捉时机。不轻易行动,一旦出手便直捣黄龙,每一招都精准命中高拱的关键弱点,使其难以招架。

到了后期,徐阶巧妙借助科道言官之力,自己隐匿幕后。他把矛盾激化至舆论顶峰,接着以退为进,敏锐捕捉高拱的疏漏之处,暗中设下杀机。表面上像是吃了亏,实际上取得了全面胜利。

再看高拱,他的每一个行动都落入了徐阶精心谋划的棋局之中。在徐阶的一系列布局之下,高拱逐渐失去优势,最终不得不无奈地从内阁退出。

稍有遗憾之处在于,未能彻底终结高拱的政治生涯。这一疏忽留下隐患,待高拱东山再起后,便毫不留情地对自己展开了致命反击。

徐阶并非出于善心。高拱身为隆庆帝的老师,若对其下死手,难以向隆庆帝交代。而且徐阶也想着做人应留有余地,给彼此日后相处留条路,故而没有对高拱赶尽杀绝。

隆庆二年(1568 年)七月,徐阶萌生退意。彼时内阁成员有张居正、李春芳和陈以勤等人。张居正是他悉心培养的接班人,而李春芳与陈以勤性格温和,徐阶觉得时机已至,是时候告老还乡了。

谁能料到,才过一年,高拱就重返内阁,还以内阁成员身份掌管吏部,权势滔天。此时没了内阁首辅头衔的徐阶,完全不是高拱的对手,被高拱整治得极为凄惨。

高拱的得意并未持续太久,徐阶的高徒张居正出手将其扳倒。此次张居正手段更为决绝,直接终结了高拱的政治生涯,让其余生只能困于老家。至此,高拱与徐阶一系的恩怨纠葛才真正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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