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出院后,一只老母鸡,让我看清了两个哥哥的真面目

韩知许说文史 2024-10-05 18:40:46

素材讲述人杜香兰(整理:韩知许)

我叫杜香兰,今年53岁了。说实话,我这辈子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

我家有三个孩子,我是最小的那个,上面还有两个哥哥。

小时候,我们家条件还不错,我也没干过什么农活,所以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姑娘,皮肤白净,模样俊俏,走在村里都能听到人家在背后议论。

"瞧瞧,那是杜家的小闺女,长得真水灵啊!"

谁也没有想到,20岁那年,我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嫁给一个条件好的,反而是嫁给了隔壁老王庄的王喜来。

王喜来长得并不出众,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可他有一手好本事。那编竹筐的手艺,村里没人能比得上。结婚后,他整天忙着编筐子,存钱。

我还记得他说过的话:"香兰,咱们总有一天要搬到城里去!"

我那时还不信,可也就半年的功夫,还真让他给做到了。

搬到城里没多久,我就怀孕了。那段时间,王喜来可宝贝我了,连水都不让我端。十个月后,我生下了个女儿,取名王婉。

抱着女儿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谁知道,这幸福的日子没过多久,就要被打破了。

那天晚上,我刚哄完三岁的王婉睡觉,大哥的电话就打来了。

"香兰,爸住院了,你赶紧回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往娘家赶。 一路上,我的心跳得厉害,生怕出什么大事。可到了家,却一个人影都没有。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蛐蛐在叫。

我慌了,赶紧给大哥打电话,可是没人接。

"怎么回事?人都去哪了?"我自言自语,手都有点发抖。没办法,只好给二哥打电话。这才知道爸已经去医院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病房里,爸刚醒,妈在床边哭得稀里哗啦的,看到我就开始数落。

"你这个女儿,连爸住院都不知道,还不赶紧来!"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可大哥却打断了我。

"来得正好,手术费还没交呢,你先去交了吧。"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赶紧去交了钱。那一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交完钱回来,我正要推开门却听见病房里传来了争吵声。

"你让香兰交钱,太不地道了!",二哥的声音充满了怒气,像是要把门震开。

"平常都是我们照顾老人,让她出点钱怎么了?",大哥冷冷地回应,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

我心里一阵发紧,感觉他们随时可能打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哥,二哥,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故作轻松地问道。

他们看到我,突然就不吭声了,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各自忙活起来。我看着病床上的爸爸,心里五味杂陈。他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没过多久,爸爸出院了。可是他还没完全康复,需要人照顾。我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把爸妈接到城里去吧,我来照顾。"

大哥一听,立马赞同:"好啊,香兰,你这主意不错。",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神色。

可二哥却不高兴了:"凭什么啊?应该一家家轮流照顾,一个月或两个月换一次,这才公平。",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爸爸就拍板了:"不用折腾了,就在家里养着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我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好再说什么。但是,我们都默契地留下来照顾老人。

我心里暗暗希望,这样能让我们的关系缓和一些。

本以为这样,我们的关系就会回到小时候那样,谁知道没过几天,又出事了。

那天,我正在厨房里忙活晚饭,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突然,大哥闯了进来。

"香兰,你怎么又做这个?爸不爱吃!",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责备。

我愣了一下,手里的锅铲差点掉下来:"可是昨天爸还说想吃呢。"

"你少骗人了!",大哥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你是不是嫌麻烦,随便应付?"

我被这话刺痛了,忍不住回嘴:"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每天起早贪黑的,就是为了照顾好爸妈。",我感觉委屈和愤怒在胸口翻涌。

"照顾好?你看看爸瘦的!",大哥指着客厅的方向,声音里充满了指责。

我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引来了二哥和妈。

"你们俩在吵什么?"妈皱着眉头问,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我看着大哥,心里又气又委屈。这个家,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没什么,妈。我们就是在讨论晚上吃什么。"

我强颜欢笑,不想让父母担心。可是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这场风波,远远没有结束。

那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想着给爸补补身子,就骑着自行车,顶着初秋的凉风,赶到镇上的集市买些食材。

"大姐,这只老母鸡可肥了,炖汤最好。",卖鸡的大婶热情地向我推荐。

我仔细看了看,确实是只肥硕的老母鸡。"行,就这只吧。"

我掏出钱包,心里盘算着怎么炖才能让爸吃得开胃。谁曾想,这只鸡却成了引发一场风波的导火索。

晚饭时,我小心翼翼地端上了炖好的鸡汤,给爸盛了端在他面前。

"香兰啊,你别乱花钱,这些没用。",爸皱着眉头说,语气里带着些许责备,可是眼里却尽是欣慰。我知道他是舍不得钱,担心我过得不好。

我笑着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大哥跟着附和:"就是,香兰你这样可不行,得学会勤俭持家,这只老母鸡一看就挺贵的吧!"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没再说什么,低下头默默地扒着饭,心里有些委屈。

我想说,这不是乱花钱,是为了爸的身体好。可是看着大哥的表情,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吃完饭,我正收拾着碗筷,大哥却把我拉到一边。他的表情严肃,让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香兰,你看这样吧,爸这边不用你伺候了,你回城里去吧。虽然喜来能挣,可也不是你这样乱花钱的理由,能省点是点。",大哥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一听就急了,差点打翻了手里的碗:"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爸养育我们不容易,买只老母鸡怎么就乱花钱了,还有爸还病着呢,我怎么能走呢?"

正当我和大哥争执不下时,二哥也凑了过来:"我觉得香兰说得对,她不该离开。"

谁知大哥一听二哥的话,脸色立马变了:"你少在这装模作样!"

我愣住了,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这么说。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我如坠冰窟。

大哥冷笑着说:"二弟,你站在香兰这边,无非就是想让她记你的好,等爸百年之后,你好让她不参与遗产分配,是不是?少在那装了!"

这话一出,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真的是我的大哥在说话吗?他说的是真的吗?

二哥也急了,脸涨得通红:"大哥,你自己才没安好心吧?爸看病你不想出钱就算了,现在连让爸吃点好的都不愿意。你不也是惦记遗产,巴不得爸早点走吗?别在这装清高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个哥哥,心里一阵阵发凉。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怎么会因为遗产撕得这么难看?那些曾经一起玩耍、一起欢笑的画面,此刻在我脑海中变得如此遥远。

我再也忍不住了,怒火中烧地说:"你们两个够了!我杜香兰在这里说清楚,我不会惦记爸的遗产,但我一定会把爸照顾好。你们的那些花花肠子我不管,但别让爸知道了伤心!"

说完,我转身就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够伤心了,可没想到更让我心碎的还在后面。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爸虚弱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你们......你们在说什么?"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原来爸已经听到了刚才的对话。我看见爸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伤痛。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们兄妹三个,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为什么会为了那些还不知道有没有的东西,就把亲情撕得粉碎?

我看着爸爸,看着我的两个哥哥,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和绝望。这个家,还能回到从前吗?

看着爸爸苍老的面容,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真正应该珍惜的,不是那些还不知道有没有的遗产,而是眼前这个还健在的父亲,是我们之间那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决定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要好好照顾爸爸,修复我们破碎的家庭关系。

那场风波过后,我依旧像往常一样照顾着爸爸。每天清晨,我都会给他熬一碗香浓的粥,陪他在院子里晒太阳,听他讲述年轻时的故事。

大哥和二哥似乎心里有愧,总是找各种借口避开彼此,很少同时出现在家里。我心里难过,却也无可奈何。

父亲病好之后,我就回了城里上班,可是每周都会回去一次,就是为了看看二老,给他们做顿好吃的。

时光飞逝,转眼间十年过去了。那天,我正在办公室忙碌,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说爸爸走了。

我的心一下子空了,手中的笔重重地掉在桌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知道这一天终会到来,可真的面对时,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葬礼过后,我想把母亲接过来住,可是被她拒绝了,她还让我在6月3号那天回家商量遗产的事情。

我本想直接说不回去了,怕再次见到十年前那令人心碎的场景。可妈妈坚持要我回去,听到妈妈哽咽的声音,我只好遵命。

回到家的那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息。我看到大哥和二哥都在。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明里暗里地表示自己这些年为爸妈付出了多少。

大哥说他经常来看望爸妈,二哥则强调自己给家里寄了不少钱。

我心里一阵难过,难道他们还没有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吗?难道在爸爸刚走的时候,我们就要重演十年前的那一幕吗?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对他们的话置若罔闻,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失望。她直接拿出了一份遗书,念给我们听。

"我决定将所有的遗产都交给香兰。至于我的两个儿子,一分钱都不会得到。"

妈妈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我们心上。

听到这里,我惊呆了。大哥和二哥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刻争辩起来。大哥涨红了脸,说自己这些年也没少回来看望,二哥则强调自己寄回来的钱比谁都多。

妈妈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要是不服气,我现在就可以和你们清算养育你们的费用。从你们出生到现在,我和你爸花在你们身上的钱,够买下半个镇子了。"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们心中的不满。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挂钟滴答的声音在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我为爸爸的离世而心痛,却又为这场闹剧感到可笑。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大哥和二哥说:"哥,我不需要这些遗产。爸妈的养育之恩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我们是兄妹啊,难道真的要为了这些身外之物伤了和气吗?"

看着他们低下的头,我继续说道:"爸走了,我们更应该好好照顾妈妈,互相扶持。他们辛苦了一辈子,不是为了看我们争得你死我活,而是希望我们能和睦相处,互相照应。"

说完这些话,我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我看到大哥和二哥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妈妈的眼里也泛起了泪光。

亲爱的朋友们,我想通过我的经历告诉大家:父母的恩情是天大的,切不能因为遗产而离间了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

生命短暂,亲情才是最珍贵的财富。让我们珍惜眼前人,善待身边的亲人,不要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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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知许说文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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