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妹妹,就是好啊~”
娇嫩美妇,城里玩腻了,跑到荒村来放纵。
完美身材,各种花样,勾得农村壮男彻底沦陷,完全上瘾——
一到了深夜,女人就开始了她的“捕猎之旅”......
我叫白雪,七十年代那时,我十八岁,风声紧了,城里严打,我这窑姐的日子没法过了。
男人一个个被抓去蹲号子,我害怕。听说山里风声松,便收拾了包袱,颠儿颠儿地把自己卖到个偏僻山村。
那户人家姓李,只有三个兄弟,没女人。老大25,老二21,老三才刚成年,个个身板壮得像山里的野猪。
我瞅着他们,粗布褂子裹着鼓囊囊的肌肉,脸皮晒得黑红,眼神却透着没见过世面的土气,心里暗笑:就这几个夯货,哪吃的下我?我这腿,窑里不知夹死过多少男人,他们算哪根葱?只消一晚,就能领个长期饭票,保这三个伺候的我服服帖帖。
当晚,月亮挂在山尖上,屋里点着昏黄的煤油灯,土炕烧得烫手。
我为了彻底落下脚,只穿了件薄得像蝉翼的衫子,白嫩躯体若隐若现,半倚在炕头,小手里拿着细烟袋,腿一搭一晃,时不时翘出股沟,一丛神秘勾得眼前三个男人眼珠子都直了。
我小嘴微张,一口小兰花从我的嘴里吐出,烟草辛辣的味道弥漫开来,让屋子里变得有些梦幻。
“好哥哥们~奴家美吗?”
老大喉结滚动,像吞了块烫石头疯狂点头,老二搓着手,裤裆鼓得几乎要炸开,小三儿脸红得跟山里的野桃似的,眼神却黏在我腿上挪不开。
我咯咯一笑,声音软得像春水:“来呀,奴给你们开开荤。”
没等我话说完,他们像山猫扑兔一样就围了上来。
老大手糙得像老树皮,刚摸上我的柳腰就被我一腿勾住,动弹不得。
我那双腿,嫩得像豆腐,夹着他腰,轻轻一使劲,就将他带了过来,隔着裤子,轻轻一转,只听老大从鼻腔发出一阵闷哼,当即他就捂住裤裆。
“都25了,第一次碰女人?”我媚眼挂笑,脚尖轻点老大胸口,直接将他踢至塌下。
老二想从后面下手,我回手轻轻一探,掌心像溪水一样来回滑过他的命根子,他腿一软,哼哼着不消片刻就趴在了我背上。
小三儿最纯,我没费啥劲,单是抱过来,脚尖在那小炮仗上轻轻一掠,三两下,他就像被抽了筋一般瘫倒在地。
三兄弟没一个撑过半盏茶工夫,一股脑儿都缴械投降,看着他们意犹未尽却还不得不认输的样子,我心里得意,嗅着弥漫在鼻尖的咸咸味儿,身子燥热异常。
原来那些男人都没这几个能让我这么兴奋的,每次都是例行公事,还弄的到处腻渍渍的满是口水。
不如这仨小雏们新鲜、有趣、会疼人。
夜深了,我拉过小三儿暖被窝。那小子瘦得像根竹竿,贴着我睡时却暖烘烘的,我搂着他,腿搭在他腰上,眯着眼睡得香甜。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正睡得迷糊,忽觉一阵湿热。睁眼往下一看,小三儿正像一头小牛犊,样子笨拙却卖命。
“老婆姐姐…你醒啦。”
我心头一荡,其他男人可没这心思,个个只顾自己爽。
轻柔的快感让我懒懒地哼了声,腿一夹,勾着他脖子,打算好好享受一把。
谁知这动静大了点,炕上的老大老二被吵醒,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俩就凑了上来。
老大钟意我胸前的饱满,像捏刚出笼的馒头般爱不释手,老二掀开被子,手掌粗得像铲子。小三儿被挤开,愣愣地看着,裆部却又鼓了。
我心里一咯噔,昨晚他们是头一回,怂得像没见过女人的毛小子,今儿倒像脱了缰的野马。
我想使老招数,可脚刚抬起来,就被老大把住了,他嘴里那活儿像一条柔软的蛇,舒爽的让我使不上力气。
“媳妇儿,今天就让我们仨好好伺候伺候你!”
这回他们不似昨晚那般窘迫,动作粗野却带着股霸道劲。老大喘着气,手指像犁地般在我胸前划过,老二贴着我身后,像烙铁烫着,小三儿也凑上来,在我耳边拱上拱下,我被痒的咯咯直笑。
老大讨好的笑着:“好媳妇儿,再让我们哥仨稀罕稀罕!”
我被他们围在中间,屋里满是汗味和土腥气,我喘息着,心里却升起股异样的火,烧得我头晕目眩。
心想这日子…或许能过的不错。
正当老大膝盖欲大发神威时,突然院里里传来了喧哗声,一伙人竟闯了进来。
老大老二猛地跳下炕,小三儿慌慌张张地拉起裤子。
门“砰”地被踹开,村长李老根带着七八个汉子闯进来。
他五十多岁,脸瘦得像风干的核桃,眼窝深陷,眼神却毒得像山里的蛇,手里攥着根烟锅子,眯着眼打量我,那目光像刀子在我身上剜肉。
“嘿,李家这仨夯货,藏了个窑姐啊?”
他嘴角挂着抹淫邪的笑,“城里跑来的货色,白得跟块豆腐似的,怪不得你们哥仨连地都不下了。”
我心一沉,忙拉过被子裹住身子,可那薄布哪遮得住春光?
老大梗着脖子喊:“这是俺们花钱买来的媳妇儿,关你屁事!”
老二和小三儿也站过来,挡在我跟前,像三头护崽的野猪。
可村长冷笑一声,手一挥,那群汉子扑上来,手脚麻利地就用麻绳把哥仨绑了。
老大挣扎着骂娘,老二脸憋得通红,小三儿吓得直哆嗦,可他们再壮,也敌不过人多。
村长踱到我跟前,烟锅子在我脸边敲了敲,烟气熏得我眼皮直跳。
“小娘们儿,细皮嫩肉的,窑里出来的就是会玩,只是找这废物哥仨护你,护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