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那天,妻子和他的白月光在度假,他发现我的尸体时,我早已媳妇孩子热炕头

秋娱文学 2024-08-15 09:47:45

我死的那天,妻子和她的白月光在海边度假。

接到我的死讯时,她还觉得这是我哄她回去的手段。

“要死就死远点,别来烦我。”

当她看到我冷冰冰的尸体时,顿时痛哭流涕,终日以泪洗面。

而我早已媳妇孩子热炕头。

1

我死了,死在了与聂曼结婚的第七年。

聂曼从海边回来时,看到的是我冰凉的尸体。

她在医院里大吵大闹,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证明我们的感情情比金坚。

医生说:“你们是夫妻,他吐血症状持续了半年,你不知道吗?”

我冷笑,她当然不知道。

半年前正是白向南出现的时候。

周岩在一旁怒目圆瞪道:“你现在知道回来了,你这样假惺惺地给谁看,桑浕已经看不到了,你不用演了。”

匪夷所思的是我死后灵魂没有消散,反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固着我。

聂曼抱着我的尸体不愿离开。

她泪眼婆娑的样子让我看起来很假。

“我不相信他死了,他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

“七年他为你付出了这么多,都不如一个小白脸是吧。”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两个的生活周岩都看在眼里。

他从一开始的羡慕,逐渐到后来的为我不值。

我和聂曼是白手起家,创业初期少不了要应酬,我为她挡酒喝出了胃出血。

过了两年公司慢慢好了起来。

好的同时遭到了同行业人的嫉妒,他们对我们打压甚至是绑架。

为了保护她我的右手腕被挑断了手筋,落下终身残疾。

聂曼嘶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跟白向南是清白的。”

“还在这说清白,清白能为了他半年不回家,清白能单独和他去旅游?桑浕都不在了,你们之间没有阻碍了,你可以和他结婚了。”

“我在这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四个字深深刺痛了聂曼。

她由于身体原因不能怀孕,我又不忍心让她试管受罪,欣然接受了没有孩子这件事。

我时常安慰她,没有孩子也挺好,这样能过二人世界。

我的宽宏大度并没有换来聂曼的偏爱。

聂曼握着我的手久久不能回神。

“你够了,放过他吧。”

周岩打开她的手,“他的右手为了救你这个没良心的,提不了重物,就连简单的吃饭都维持不了多久。”

“他以前可是钢琴老师,因为你他之后从来没参加过比赛,换来的是你这样对他,我真为他不值。”

我手腕上的疤痕还清晰可见。

以前我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值。

现在也没有关系了,不过就这么死了还有点可惜。

不知道我能不能重生或者穿越,不过这些也只是想想。

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我肯定不会给聂曼送药,这样我们就不会有交集了。

聂曼似乎听不到周岩说话一样,一直在床边叫着我的名字,叫外人看来,生前我们一定感情很好。

事实却恰恰相反。

2

我和聂曼是在交流会上认识的,转眼已经七年的时间了。

那时她非常阳光,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们很快就确认了关系,她说对我是一见钟情。

很巧,我也是。

我们很快就走进了婚姻的殿堂,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

我会煮各式各样的暖胃粥,对她无微不至。

我们一同经营着一家公司,盈利还不错。

过着悠闲自得的日子。

不管是在平常,还是最亲密的时候,聂曼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很淡漠。

就连到兴致最高时,她都不会将感觉从喉咙里迸发出来。

我一直都觉得她就是这种性格。

内敛,不爱表达自己的情感。

直到白向南的出现,我才发现聂曼不是不善于表达而是没遇到那个人。

白向南是她的白月光,刚从国外回来。

据聂曼以前说,白向南跟她有过暧昧,只不过没在一起。

聂曼谈起这件事时,眼神中带着憧憬,当时我便吃味道。

“跟我在一起了还想着他,要是他出现了,你难不成要和他在一起?”

没想到一语成谶。

现在他们两的事在公司传的沸沸扬扬。

初见白向南时我整个人是懵的,我跟他眉宇之间很是想象。

他挑衅地看向我,眼中写满了我是替身这件事,难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当替身。

联想到初见时聂曼看我的眼神。

那种眼神带着久别重逢,失而复得,可笑的是我现在才明白。

同时白向南又开始茶言茶语。

“曼曼,这就是你常跟我提起的桑浕啊,长得真是一表人才呢。”

曼曼也是他叫的。

“你好我叫白向南。”

他伸出手,露出了手腕上的红绳。

我双目刺痛,那是我亲手为聂曼编的同心结,当时我学了很久,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那是我送她的第一件礼物,结果现在却在其他人手上。

我恨不能剜下他的肉来,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老婆,这个人为什么会戴着你的手链?”

聂曼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

“向南说好看,我就给他玩玩。”

叫的可真亲密啊,她甚至都没有跟我解释一句。

“那就请你还给我。”我声音不大,却有足够的威慑力,“这是我的东西。”

白向南做出一副可怜样。

“抱歉啊,我不知道这对你们这么重要,喏,还给你了。”

他将手链摘下,“曼曼你忙我就先走了,晚上见。”

手链在我面前垂直下落,他根本没想让我接住,掉地的那一刻,被他轻易地踩了上去。

这一脚碾碎了我的镇静。

“你故意的吧。”我拽着他的衣领给了他一拳。

他的嘴角立刻红肿起来,“我不是故意的,多少钱我赔给你,你别打我了。”

“桑浕你够了。”聂曼上前阻拦。

她将我们拉开,“不就是一个很多年的手链吗,你至于吗,以前我是看中你沉稳跟你结婚的,怎么结婚七年你就这样了。”

“我们有七年的婚姻,你现在就因为别的男的跟我吵。”

“曼曼,是我的出现打扰到你们了,我马上离开这里就是。”

白向南冲出办公室。

聂曼拿起衣服就往外追。

“阿曼……”我抓着她有些凉的手,那种凉意一丝丝渗透进我的身体里。

她甩开我,眼里出现第一次愠怒。

“你太过分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就这样猜测我,好啊那我就做出什么来给你看看。”

随即,她不顾员工的眼光,小跑出了办公室。

3

从那之后,聂曼就很少回家了。

回家拿东西也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我跟她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开始失眠。

经常失眠的我长此以往身体出了毛病,加上原来的胃病反复,我进了医院。

医生跟我说了一大堆,我只听到两个字,化疗。

我给聂曼打去电话,她想都没想立即挂了。

聂曼,我们的缘分已经尽了。

4

聂曼抓着我冰凉的手时,白向南的电话来了。

电话那头白向南的声音传来,“曼曼,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给你煲好了粥。”

快去吧聂曼,别在我眼前烦我了。

周岩嫌弃地将她推开,“你快走吧,快去跟小白脸过去吧。”

白向南显然是听到了,“这是谁啊曼曼他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没等他说完,聂曼就挂断了电话。

她疾步走出医院,看样子是非常想喝白向南的粥。

不知道他做得合不合聂曼的胃口。

聂曼很挑剔的,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做出她喜欢的饭菜。

只不过那个人是白向南的话,说不定她会立刻喝光。

5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找白向南,回到了家里。

而我竟然也跟随她来了。

来了我孤零零待了半年的家。

起初我总觉得聂曼会回心转意,所以这里一直保持着以前的样子。

这里全部都是我的气息。

她在家里转了一圈,最后坐在了客厅,桌子上的东西吸引了她的视线。

那是我留给她的东西。

我的所有银行卡还有结婚证,我住院时打电话是想跟她离婚的。

没想到死亡先一步到来。

聂曼从一堆银行卡中拿起了最不起眼的红绳。

那是我们爱情的起点,从那一刻红绳落地的那一刻,也就是结束的开始。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开始泪如雨下。

可能是喜极而泣。

她现在是丧夫状态,没有我这个阻碍,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聂曼重新将它戴在手腕上,抚摸着上面的同心结。

这一幕在我看来十分的刺眼。

“我以为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你怎么就先走了呢,桑浕我是爱你的。”

恶心,真的恶心。

对着遗物说这些,是想让自己晚上不做噩梦吗?

6

她的手机再次响起,上面的来电显示是向南。

多么亲切的称呼。

以前她叫我都是连名带姓的。

“曼曼,我发烧了,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聂曼有气无力的,“好……”

果然刚刚那些深情都是演的,听到白月光发烧就急忙去了。

对我却爱答不理,能被她接电话都成了奢侈。

不过我的灵魂为什么总是跟着她。

我可不想看到他们造小人的场面,会长针眼的。

7

白向南住的地方是海景房,是聂曼给他买的。

我知道后跟她大吵了一架,聂曼说这是她的自由,还不允许我来这里,说起来其中还有我的一部分。

不过既然我都死了,我就大发慈悲地让给他了。

“曼曼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白向南扑了上去。

我遮住了眼睛,以防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你不是发烧了吗,我看你挺好的。”聂曼躲开了他,语气淡淡的。

扑了个空的白向南没有气馁。

跟上聂曼的脚步,“看你来了我高兴,对了,这阵子你总是胃不舒服,你喝点粥吧。”

白向南径自走向厨房。

不一会端出来一碗粥,“来,曼曼尝尝。”

聂曼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平淡,甚至挂上了疏离。

“你尝过吗?”

“没有,我想让你看看我的成果。”

白向南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脸上带着笑容。

“米都没有烂,而且都凉了,我胃不好,喝了会更严重,不用心做的事情就不要做了。”

聂曼将粥推开,白向南不信邪地尝了一口。

艰难地咽了下去。

也是,以前我给聂曼做饭都是试了又试,生怕味道不对,更别说粥了。

这样一比显得白向南不食人间烟火,更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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