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人物解读第十七期:我从来没想到,盛家居然出了盛明兰这号人物,更没想到盛长柏竟然是个“疯子”
我端坐在房中,兴奋得一夜无眠。
因为,只要过了今天,盛家寿安堂的那个老货,就要永登极乐,而盛家也将会是我的囊中之物。
果然,天刚微微亮的时候,盛家来人了,来的是王若弗的心腹刘妈妈。
我心里有些疑虑。
因为,王若弗身边的钱妈妈已经被我收买,当初也和她约定好,盛家出事,钱妈妈要来给我报信的。
不过,我还没有张口,刘妈妈就慌慌张张地拉着我说:“老太太挣扎了一夜,如今终于不好了。太太胆子小,也害怕了一夜,这不,天一亮就让我来请您。
您见多识广,赶紧跟我回盛家,帮我家太太壮个胆,出个主意,帮把手什么的……”
我的心定了几分,想来王若弗见出了人命,怕的半死,慌乱之中,才让刘妈妈来的。
可我不知道,我这一去,不仅遭受到了非人的待遇,还遇到了盛家的两个疯子!
到了盛家,我就急匆匆地去了王若弗的屋子。
我刚进门,王若弗就气急败坏地指责我谋害盛老太太性命。
我心中冷笑,我不仅要盛老太太的命,我还要你盛家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王若弗还傻愣愣地说:“我不过想叫她病上一场!以后就好好教养实哥儿,不也能安享天伦么!”
我只好冷冷地道,“你还是赶紧把事情捂住了,待那老虔婆咽了气,人不知鬼不觉,以后这府里谁还敢给你脸色看!”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对你婆母居心不良已久,就少跟我装模作样吧!如今事已至此,难不成你还想把事情闹出来!我告诉你,别自讨苦吃,我大可撇得一干二净,你可跑不了!”
王若弗却气呼呼地说:“现下谁也跑不了了!”
然后,我就被盛家的小庶女扣下了。
还享受了一顿让我生不如死的非人待遇!
盛明兰让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挟住了我,也不知那两个婆子如何拿捏,我只觉双臂酸软,挣扎也使不出劲来。
这还没结束,两个婆子反向把我胳膊一拗,肘部顿时传来钻心剧痛。我痛呼出声,疼得几乎淌泪。
然后,我被关在盛府一处空屋,盛明兰让人看管我,还吩咐他们每一两个时辰给我灌些汤水,吃食就不用了,拉撒任由我在身上。
我羞愤至极。
作为兰溪王家的嫡长女,我何时受过这种气。
不过,我不怕,我一夜没有回府,娘定然会来救我。到时候,我定然能安然脱身。
可我没想到,盛家竟然有两个疯子!
要做无父无母、无兄无姐的疯子——盛明兰。
我知道,盛家高嫁的小庶女,自幼长在盛老太太身边。
她已经出嫁了,而且,我也告知王若弗,待盛老太太吃了糕点后,就要封锁全府。
可天算不如人算,如兰那丫头把翠屏放了几日假,刚好她回到盛府赶上盛老太太晕倒。
奈何她已经不是盛府中人,出府不仅不用对牌,还跑去了宁远侯府报信。
盛明兰就是一个疯子,她不仅对我用了私刑,还唆摆盛紘与我王家作对。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个晚上,盛明兰竟然查出了我两个月的盘算:我安排人四处结交会制毒的人,恰是王家传信说要举家迁回京城之时。
我让人交下定金给那老道时,正是我母亲和嫂子回京之时;我决议下毒之日,正是哥哥回京后,聚芳斋那老师傅第一回亲手开炉。
母亲听了盛家小庶女的话,痛心疾首,而盛紘更是怒斥:“王家是高门望族,我们盛家是无名寒门,便是我母亲受了暗算,我还得忌惮着王家,不敢声张追究了!”
是的,我所有的算计,就是拿王家作保护伞!
不过,母亲还是疼爱我的,她与盛家人在堂上周旋。
奈何,盛明兰不放过我,我又被关回了盛家的小黑屋。
大义灭亲的疯子——盛长柏。
我知道娘日益看重盛家,有一部原因是因为长柏。
他是康王盛三家最有前途的孩子。
虽然,王若弗总跟我吐槽盛长柏长了一副老爹脸。可我知道,她内心是骄傲的,骄傲有盛长柏这样一个儿子。
我与盛长柏虽然不亲近,可他毕竟是我的亲外甥,这次把他的母亲拉下水,他为了盛家为了我,也不会向毫无血缘关系的盛老太太倒戈的。
可是,他也是疯子。
他不仅站在盛老太太那一边,盛老太太转醒后,他还要把我关进慎戒司。
慎戒司犹如一座活活死人墓,受内务府所领。慎戒司可不比寻常流放女眷的庵堂,一旦进去,非有皇命,终身不得再出来。
我可是盛长柏的亲姨母,他却对我这般冷血无情。
至今,我被关进慎戒司的那日,还犹如昨日。
我是被塞嘴后五花大绑丢上马车,待马车停下后,我就出现在一个简陋阴森的屋子里。
我刚开口欲骂,一个素衣的中年女官伸手就狠狠扇了我两个耳光。我自是不服的,骂两句‘贱婢’。
那女官竟然接过身边婆子递过来的薄木板,照我的面颊用力抽下去,一连抽了十几下,打得我两颊充血,高高肿起,嘴角破裂流血。
她还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你嘴巴再不老实,我就继续打。看你的性子硬,还是我的板子硬?”
我半张脸痛的发麻,几欲晕死过去,偏绑的牢固没法动弹,只能咬牙道:“要我受你们的糟践,我宁可去死!”
那女官丝毫不动容,冷漠道:“我劝你别来寻死觅活这套,这儿死的人多了,多你一个不多。”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三四个糙陋粗壮的婆子一拥而上,迅速把我里外扒了个干净,收走我的绫缎衣服后,扔下一套粗布衣裳。
我羞愤难当,却也没胆子光着身子出去,只得强忍脸上疼痛,边暗暗咒骂,边恨恨穿上那散发着霉味的布料。
也是从那日起,我的苦日子开始了。
我每天要操持苦役,舂米,浣衣,劈柴,吃的都是粗茶馊饭。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
于是,我|日日在慎戒司诅咒盛家,诅咒盛老太太,诅咒盛明兰……
直到,我的嫡长女康允儿带着孩子来瞧我,我才看到了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