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者,阴阳相伴也,故昼夜均而寒暑平”,这段话出自董仲舒的《春秋繁露•阴阳出入上下》。
这一天,24小时昼夜各半,全球没有极昼、极夜现象,阳光直射赤道,这一天又是秋季90天的中间,秋天一分为二,秋分便有了正传。
秋分前后,北方树叶就开始染黄,虽未凋零,但是萧条已经显现。
人们看到这样的景致,自然就会想起李白《秋风词•秋风清》这首悲秋之作了,凄清的秋景,在诗仙的笔下,悲凉的气氛更显得凄婉动人。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秋分一到,天气最明显的变化就是雷声开始收起,便有了“秋分雷自合收声”。
陆游笔下的秋分,当是另一种景色了,雷声已经收了,蟋蟀声就响了。
今年秋气早,木落不待黄。蟋蟀当在宇,遽已近我床。况我老当逝,且复小彷徉。岂无一樽酒,亦有书在傍。饮酒读古书,慨然想黄唐。耄矣狂未除,谁能药膏肓。
马致远笔下的秋分,当是另一番景色,羁旅的秋景,“古道西风瘦马”,后人常常把他笔下的秋分,当成清新幽静境界的象征。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我喜欢小桥流水人家,这种优雅闲致的感觉,放在现在,这种景致实在是难寻了。
这时候的秋天,如黄金般的记忆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底,时间越久,越散发着稚气、豪侈,交织缠绕着我。
这时候,洛阳的老城,在这停留了短短的几个月的时光,太匆匆了,记忆当中的很多东西已经叫不出名字,但是还有一些特别深刻的记忆,永远也抹不掉。
这个季节,洛阳城里最多的就是冬瓜、地瓜,冬瓜和地瓜就变成了主要的菜品和主食,还有树上的黄柿子已经摘了下来,但是当地人一定是买到家里之后放上十天八天,这个过程叫做“暖柿子”,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用的这个“暖”字对不对?但是我记忆当中,他们的读音就是这样子的,经过十几天柿子就慢慢变软了,变甜了,好吃极了。
洛阳人特别好,这段时光虽然我非常孤独,一个人留在那里等待北上,却成为我最美好的记忆。
那时候生活水平太有限了,这段时间大多数人家都是吃冬瓜,吃地瓜,后来我有大约5~6年的时间对这两种食物特别反感。
今天是秋分,我坐在窗前看着偶然飘落的黄叶,仿佛眼前的叶子慢慢在秋风中染红,亲切的牵绊,回到现实,家人叫我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