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晋最尊贵的公主,受万民敬仰。和亲匈奴的路上,我却在花轿里被接亲的可汗儿子摁在怀里戏弄。“母亲,我父亲已经四十岁了。”“他可满足不了你。”“按照我们的规矩,待他死后你是要嫁给我的。
我是大晋最尊贵的公主,受万民敬仰。
和亲匈奴的路上,我却在花轿里被接亲的可汗儿子摁在怀里戏弄。
“母亲,我父亲已经四十岁了。”
“他可满足不了你。”
“按照我们的规矩,待他死后你是要嫁给我的。”
1
“听说那匈奴人性格野蛮,生得五大三粗、膀大腰圆。我们家姝姝还不知道去了那里要受多少苦啊!”
母后说着说着心疼地哽咽起来,转过头捂着眼睛,泪水从指缝里溢出来。
我平静的拿出手帕,轻轻拭去的母亲眼泪。
“母后,这是我身为公主的责任。”
父皇见状揽着母后的肩膀,低声安慰了两句。
钟声响起,和亲的时刻到了。
父皇牵着我的手,踏出了宫殿,身后母后的哭泣声渐渐消失。
匈奴的王子和他的下属们单膝跪地,身后是一长串车队轿辇。
“朕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望从今往后你们能好好待她,不枉我大晋和匈奴交好之心。”
为首高大挺拔的男子抬起头,那张脸也暴露在我的眼前,异常俊美的面容锋利冷峻,轮廓硬朗。
只是那双深邃黑沉的眸子看向我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玩味,像是一只勇猛的雄鹰看上了属于他的猎物。
父亲把我的手交到了他的手上,干燥有力的大掌将我的手轻易的裹在里面。
“皇上放心。”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公主。”
“好好”二字被重重从他口中讲出,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意味。
他起身,我才发现他身材是如此高大,带着令人畏惧的压迫感,我必须仰起头才能和他对视。
他朝我笑了笑,像是一个土匪弯腰将我当众抗在肩上,失重感在一瞬间袭来,我失态地轻呼一声。
父皇似乎也被他这无礼的行为惊诧到,刚想出声阻拦,却被堵了回去。
“这是我们娶媳妇的传统,既然父亲不在,我就代他行了。”
“皇上没有什么不满吧?”
父亲哪怕再心疼我也不得不忍气吞声,咬牙忍了下去。
匈奴是兵强马壮的游牧民族,对上连年征战、元气大伤的晋国接连攻破多个城池,不然父亲也不会舍得让我去和亲。
我紧紧咬着唇,众人面前我被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抗在肩上,而这个人还是我名义上的“儿子”。
更何况他的那双炙热的大手有意无意的覆盖在我身上,实在让人难以忽视。
一路上我羞得不敢抬头,直到被放进花轿里,才松了一口气。
“花轿起!”
我听见宫人大喊道,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马上要背井离乡远嫁到苦寒之地,心里不由得有些委屈,控制不住的掉下了眼泪。
“母亲,别哭。”他的眼睛深如寒潭。
“留着些你的水,以后还有别的用处。”他的唇角勾起恶劣的笑意。
2
他叫戎风,是可汗唯一的儿子。
听说他年纪轻轻就杀人如麻、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也感受到他的敌意,有些惧怕他的靠近。
好在他也不怎么主动靠近我,只是每天都会送来一碗黑黢黢的汤药看着我喝下。
那碗药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不想喝。
他却说我的身子娇弱,经不起匈奴男子的折腾,怕我扫了可汗的兴,耽误了大婚之夜是会被可汗罚的。
我被他说的又羞又怕,只得在他的监视下一滴不剩的喝下。
前几天我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有些地方隐隐有些胀痛。
或许是近日心情不好所致,我暗暗安慰自己。
可今日入了夜,我在睡梦中被一阵痒意惊醒。
“母亲这是在做什么?”
一道沙哑磁性的声音如雷贯耳,我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
他高大的身体垂下了一片黑色的阴影,我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呆滞的看着他。
下一秒,身上遮挡的被子被男人一把掀开扔在了地上。
“……啊!”
等我回过神,戎风已经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笑容几乎可以用恶劣来形容。
他冷哼一声,轻蔑道“你的年龄比我还小两岁,嫁给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你甘心吗?”
“啪!”
我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可是以我的力气打他就像是被猫抓了一下,何况我刚刚经历了那样的酸软和刺ji。
他说得对,我根本不想嫁给一个年龄和我父皇差不多的男人。
可我能怎么办?
“母亲,明天我们再见面,你会主动捧着送到我嘴边求我帮你。”
说完,戎风便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3
第二天,我们再次踏上了前往匈奴领地的路。
我坐在花轿里柔软又痒又痛,才终于明白昨晚戎风话里的意思。
哪怕身上穿着最上乘的布料,我也禁不起半分碰触,衣料上被润透了。
我踟蹰半天,终于掀开帘子,透过花窗小声叫住戎风。
他一副早就预料到的表情,骑在半人高的马上,故意大声为难我道,“公主有何吩咐?”
众人齐刷刷停下望着我,我一时间无所遁形,眼睛里氤氲着因痛意而生出的泪水,求助的看向戎风。
他勾起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宣布众人继续行驶。
我放下帘子,噙着泪水求抱着胳膊、静静坐在离我最远处冷眼看我的戎风。
他无动于衷的神情让我坐如针毡,只得扯了扯他的裤脚。
“想我帮你?”
我重重点了好几次头,哀求的看着他。
“亵ku褪了。”他命令道。
我震惊的愣在原地,犹豫间戎风已经起身离开,我冲上去阻拦,在他回身的一瞬间猛得跌入他的怀里。
“母亲,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我听见他闷声笑了,和那天一样讲我扛到肩上,打横放在榻上。
花轿很大,床榻足够容下两个人。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有个条件。”
“从今天起到领地,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没有说“不”的权力。”
“你应该很渴求吧?”
我回想起他逼我喝下去的药,原来那不是强健身体的。
我恨恨的看着他,恨不得杀了他泄愤。
“别这样看我。”
“我会忍不住让你哭出来。”
他从衣袖里拿出一个似铃铛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