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外长拉夫罗夫与美国国务卿鲁比奥的通话,为什么令泽连斯基着急上火?泽连斯基对美的“含蓄警告”,究竟是在担心什么?在这个过程中,欧洲作为另一个更边缘化的角色,又该如何自处?
2月15日,俄美之间又来了一场让泽连斯基着急上火的“通话”——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应约同美国国务卿鲁比奥通电话,双方的电话交谈中充斥着各种“同意”,几可用相谈甚欢来形容;而这是泽连斯基刚刚抱怨过特朗普与普京的通话“令人不悦”之后,俄美之间又一次“跳过”乌克兰的沟通。
据俄罗斯外交部声明,拉夫罗夫与鲁比奥的通话,有这五个同意:同意就各种事务保持定期沟通;同意为普京与特朗普的会晤做准备;同意外长之间保持沟通渠道;同意解决美上届政府遗留下来的单边障碍;同意在近期组织专家会议,商定具体步骤以共同消除俄美外交机构工作的障碍;双方还表明了在解决乌克兰、巴勒斯坦以及中东和其他地区局势问题上合作的意愿。这表明,2月12日的“双普”通话,打开了俄美对话的大门,而拉鲁通话,则是在落实“双普对话”基础上双方对接的流程与细节。
在拉夫罗夫与鲁比奥通话后的同一天,泽连斯基称,乌克兰永远不会接受任何没有乌克兰参与的或在背地里达成的和平协议,这被路透社形容为泽连斯基对特朗普发出的一个“含蓄警告”。泽连斯基究竟在担心什么?即使俄美之间就俄乌冲突问题达成协议,难道能绕过乌克兰?或者说,他们会以牺牲乌克兰的核心利益为手段来进行妥协?特朗普的俄乌事务特使凯洛格在15日表示,莫斯科必须做出让步才能结束俄乌冲突!或者,这样的表态不足以让泽连斯基放下心中的担忧和警惕,所以他才反复对“双普”通话和俄美外长通话表示出强烈的反感情绪。
事实上,2月14日,泽连斯基就曾发表强硬声明,要求美国必须与欧洲盟友达成共识后再与俄罗斯接触;而在2月15日,美国又“违背”他的要求约俄罗斯外长通话。这无异于“无视”了泽连斯基的呼声,也难怪其对特朗普的外交操作不满甚至是发出警告了。
也许是知道自己形单影只,泽连斯基不忘拉上欧洲。2月1日,泽连斯基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便提议举行美国、乌克兰、俄罗斯及欧洲参与的“四方会谈”;2月15日,泽连斯基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发表讲话时,呼吁欧洲建立自己的武装力量,敦促欧洲领导人自主决定自己的未来。
然而无论是“双普”通话,还是拉鲁通话,以及万斯在慕尼黑的发言,丝毫没有提及欧洲应该参与俄乌和谈的事情,而欧洲却只能自我安慰。吕特说,“我想对我的欧洲朋友们说,参与辩论,不要抱怨你们是否可能坐在谈判桌上,而是提出具体的建议和想法,增加国防开支”。另一名欧洲外交官则直言,“如果你必须强调自己很重要,那很可能意味着你其实并不重要。”这句话也许同样适用于乌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