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家:责任与温情间的抉择

老炮体育呀 2025-02-05 23:41:33

回家过年,对许多人来说,象征着团圆、喜庆与家的温暖。然而对我而言,却常常是责任与疲惫的交织。

我叫李明宇,今年32岁,出生在山东一个小县城。高中毕业后,为了分担家中经济压力,我没有继续学业,而是跟着表哥南下打工,开始了一段颠沛流离的打拼岁月。记忆中,那是肩负家庭重担的起点。

肩负家庭:早年的艰辛与现状

父亲体弱多病,母亲是传统的农村妇女,家里全靠几亩薄地维持生计。而作为家中的长子,我从小就被教导要“撑起这个家”。早年外出务工,我在工地、工厂之间奔波,学会了一手水电维修的技艺,渐渐有了些许生计。如今,在广州开了一家小型水电维修铺,还算稳定。

两年前,我结了婚。我的妻子小柳,是来自湖南的勤快爽朗的姑娘,我们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生活虽不富裕,但也简单温馨。然而每到过年时节,回家就变成了一场“任务”。

年节的安排:爱的繁琐还是无尽的义务?

去年回家,从腊月二十六到初三,整个过程让人疲惫不堪。从帮母亲准备年夜饭、走亲访友到招待客人,哪怕连睡觉都难得安稳。尤其大年三十那天,从早上六点开始忙碌,一直到晚上陪村里的长辈喝酒,整整折腾十多个小时,最后酩酊大醉回房。第二天头疼欲裂,却仍需陪母亲赴亲戚家拜年,几乎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面对母亲的热情安排,我常常感到内心复杂。一方面,我明白她渴望家人团聚,看重这些传统仪式;但另一方面,我也盼望过年能稍微轻松些,陪陪妻女。可母亲总是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催促,诉说着她的不易,甚至用情感的小小绑架:“明宇,这个家全靠你啊!”

两难之中:责任与孝心的纠结

今年,我再度带着妻女回家。母亲的笑容如常,父亲默默抽烟的身影,也让我觉得熟悉而陌生。可随之而来的“安排”,再一次让我喘不过气:置办年货、料理家事、接待亲朋……甚至连抱一抱我的女儿,都成了一种奢侈。

在一次饭局上,母亲面带骄傲地对亲戚夸赞:“明宇能干,回来就帮我忙里忙外,啥都不用我操心。”听着这些话,我竟然五味杂陈:我的付出,更多是在满足母亲对家庭团圆的想象,而非自己的内心需求。

回想这些年的每一个春节,团圆对母亲来说,是一场仪式;而对我而言,却是一场疲惫的“任务”。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孝心似乎变成了一种工具,将疲惫与隐忍化作母亲脸上的满足。

心声与未来:渴望理解的“团圆”

今年初二,我提早离开了老家,返回广州。母亲脸上虽写满了不舍,却最终没有挽留。我明白,她心中或许有失落,但也有一丝妥协。离别时,我下定决心:下一次回家,我要试着和母亲好好沟通,让她明白,我需要一些时间给妻子和女儿,也需要一个和谐平衡的春节。

对于“回家”这个话题,我开始真正审视:过年回家,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父母开怀,还是为了完成一种无尽的责任?

这个年,忙碌中带着遗憾;但下一个年,希望家能多些理解和温暖,而少一些折腾与疲惫。真正的团圆,不应该只是责任,而应是彼此心灵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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