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为了钱愿意让她出卖身体,当她遇到真爱时,父母却贪图八十万彩礼把她嫁给中年油腻男……
那个男孩又一次来到了我的床前,轻轻地亲吻着我的脸颊,慢慢地掀开了被子,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然后抱紧了我……
和前两天晚上一样,这一切旖旎得像是个梦,又仿佛就是现实。
让本来就发烧的我更觉得好热,好羞愧。
早晨我醒了,床上一片凌乱,似乎还残留着暧昧的痕迹。
陆超在床边整理行李箱,他把箱子都塞得满满当当的,然后拉上了拉链。
我勉强翻了个身,虚弱的问:“你要干嘛?”
陆超懒得看我一眼,拿起行李箱往门外走。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了脚步,似乎想要跟我说点什么,可终于还是没开口,那道门便徐徐的关上了。
我茫然的看着那道封闭的门,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记得那时候,我中专刚毕业,就跟陆超一起“私奔”,逃出了那个小县城,来到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
陆超说,他会让我过上公主一样的好日子。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除了打零工,我们什么都不会,每天累得要死要活,却住着最憋屈的地方,吃着最便宜的饭菜,像地沟里的老鼠一样被人瞧不起。
这段时间我病了,总是高烧不退,身上没一点力气,整天只能在床上躺着,缩在被子里不住的打寒战。
陆超没说要带我去医院,其实我知道,我们还得交房租,交水电费,手头那点钱根本就治不起病。
我还安慰陆超,挺一挺就好了,过两天我肯定就能好了。
可到现在都一个星期了,我的病没有一点起色,我还在床上躺着,现在连翻身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陆超不会嫌弃我了吧?嫌我病了,是个累赘,就这么把我抛弃了吧?
夜里,我一直在哭,感觉好冷,好害怕。
我想我就该这样死了吧?
就这样孤独地死在一个地下出租屋里,没人管也没人问,然后尸体渐渐的腐烂,渐渐的变臭,上面爬满了老鼠和蛆虫……
不知道睡了多久,终于有一缕阳光灼着我的眼睑,让我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
我竟然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护士姐姐跟我说,我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了。还说是一个男的送我过来的。
应该是陆超吧?
他还算有点良心。
那他哪来的钱?我们手头那点钱够治病吗?
中午我有些饿了,可我没钱,连买一碗粥的钱都没有,只能强迫自己睡着,尽量屏蔽旁边病床传来的饭菜香气。
这时有人坐在了床边,好像正拿着手机跟人视频:
“姐,你看到了吧,我说的就是她,怎么样,长得还行吧?”
“嗯,挺好看的,就是太瘦了。诶,她得的什么病啊?严重不严重啊?你别再娶个病秧子回来呀?”
“也没什么大病,就是普通的头疼脑热,过一阵就好了。”
“那好吧,过年你把她带回来,让爸妈好好看看,差不多就张罗把婚结了吧。”
我好奇是谁在我身边,他说的她又是谁?
等我睁开了眼睛,才发现那手机镜头对准的竟然是我。
那个男孩没想到我会醒,连忙关了手机,像作弊被抓了现行,慌张地看着我。
我也在迷惘地看着他。
我好像对他有点儿印象,应该是……是在前两天晚上吧,那个来到我房间里的男孩。
我记得他还吻过我的脸颊,钻进了我的被子里,紧紧地抱着我!
难道,那不是梦么?
可我没有一点真实的感觉。
因为那几天他只是抱着我,轻轻地吻着我,甚至连我的内衣都没脱过。
我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中探寻究竟。
可他却心虚的回避了。
他站起身,刻意不再看着我,向病房外走去。
过一会儿他回来时,带来一盒小米粥,两个茶叶蛋,一小盒溜豆腐。
然后他坐在床边,拿起汤匙,开始一声不响的喂着我。
傍晚他又来了,还给我带了晚餐,仍然是最便宜的那种。
他等我吃完了,收拾好东西,转身要走,我总算鼓起勇气对他说了一声:“诶。”
他背对着我停下了脚步。
“你,”我小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可问出口,又觉得自己冒昧了。
他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红着脸笑了:“我是赵小龙。”
这个名字好陌生。
我还想问他点别的,但他已经走到病房外了。
赵小龙来去匆匆,除了他的名字以外,他什么都没跟我提过。
我问了,他要么转身离开,要么一笑而过,好像他的事都不可言说。
没到一个星期,我就完全恢复了。
帮我收拾东西时,他低着头问我:“你跟我走么?”
听了这话我一直想笑,又笑不出来,后来我只是点了点头,说了声:“嗯。”
我猜他会带着我换一个地方吧,至少是大一点的房子,至少有暖和一点的床。
可惜不是,我们又回到了那个杂乱,肮脏的地下出租屋。
不过不是我原先住的那个房间,是过道尽头更小的一间。
那里比之前住的那间更压抑,更阴暗。
房间太小了,我们只能坐在床上。
我摸着床上的褥子,潮湿得都能攥出水来。
还有那枕头,表面是一层油光,黑得根本就看不清本色。
赵小龙木头人似的陪我坐了一会,又像想起了什么,走出了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他回来了,端过来两个大茶缸,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挂面。
我看见他递给我的茶缸里多了两个鸡蛋。
然后他憨憨地笑了:“吃饭吧。”
晚上睡觉时,他给我灌了热水袋,又怕热水袋烫着我,外面还包了一层毛巾。
我们俩盖着一床被子,床和被子都很窄,他特意给我留了一大半,侧身躺着,背对着我。
他说:“等过年了,我带你回老家,行不?”
我先是点了点头,又怕他看不见,又说了一句:“行。”
晚上我们俩都睡不着,他断断续续的说起了我曾经做的那个“梦”。
他和陆超一直在一起打零工,以前在零工市场我们俩也见过面。
零工市场里男男女女那么多人,我对他没一点印象,可他偏偏记住了我。
他说,那些工友们大多都能叫出我的名字,都知道我叫刘梦,是陆超的“相好的”。
他还说,因为我长得好看,比城里的姑娘还好看。
每回见了我,他都会紧张的喘不过气来。
有一天,他听陆超说我病了,还说我是个赔钱货,不出来打工赚钱,整天就知道躺在床上吃闲饭。
和陆超一块儿打工的陈麻子说,要是你嫌她赔钱,就让她出去卖呀,裤子一脱,财源滚滚呐。
陆超手头是真没钱了,前一阵子买刮刮乐,一气儿花了八百多,现在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他听了这话,闷头想了一会儿,咬牙切齿的说,行啊,只要有人出钱,我就让她卖!
陈麻子说,那好,我出二百,晚上让我先来!
赵小龙看着陈麻子那一脸坑坑包包,满口的烟黄牙,和一身臭烘烘的气味,又想起了弱不禁风的我。
他说,我出两千!
那是他攒着回老家过年的钱,为了我,他毫不犹豫的转给了陆超。
那天晚上,赵小龙拿着陆超给他的钥匙,打开了出租屋的门,看见我躺在床里面,脸色惨白,不住地发抖。
他没想要和我做那种事,只想着抱着我,用他的体温暖和我,让我别那么冷了。
接下来那几天,他天天都来,为的就是抱一抱我。
后来,陆超找了个挣钱的活,准备搬到大学城去,不想带着病病殃殃的我了,就把我卖给了赵小龙,换了八千块钱。
赵小龙再见到我的时候,我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白得跟蜡塑似的,早就昏迷不醒了。
他背起了我,像背着个死尸似的,大半夜来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了一遍,说是感冒和营养不良引发的重度低血压,必须马上住院治疗。
当时住院押金就要两万块,这还不算住ICU病房的钱。
赵小龙平时特别节省,不吸烟,不喝酒,不嫖,不赌,挣的钱都寄回家里,让姐姐攒着,留给他回老家娶媳妇用。
一时他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只好打电话跟姐姐要。
他也不能说自己花八千块钱,买个病得快死的女孩,现在正要在医院里抢救,他只说他在城里搞了对象,女方跟他要彩礼钱。
姐姐听到这个消息,真心实意的替弟弟高兴,二话没说,便给他转过来三万块。
这三万块钱后来一分没剩,都给我治病了。
我听着鼻子发酸,眼睛噙不住泪水,渐渐洇湿了油糊糊的枕头。
我试着去抱他,手刚搭在他的胳膊上,他的身体一下子就变得僵硬了,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
我问他:“你在医院,为什么不跟我说这些?”
他说:“医院的病房里人太多,我怕我说了,人家听见会笑话你。”
我听了这话,感觉心里暖暖的,搂紧了他,把额头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可他却说:“太晚了,睡觉吧,明天我还得干活呢。”
白天小龙去打零工,从来都不带上我,总说我病刚好,身子弱,让我在家好好歇着。
他总是早早回来,抢着给我下面条,面条里总是比他的多了两个鸡蛋。
我想把鸡蛋分给他一个,他说那是给我的,我是个病人,应该吃点好的。
以前陆超给我买过炸鸡,带我吃过烤串,在家里还涮过火锅。
这两个鸡蛋根本不算好的。
可现在我却把这两个鸡蛋当成了山珍海味,每次我都吃得特别的香。
他还给我买衣服,虽然都是夜市的地摊货,我也穿得挺开心。
他说我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像明星一样好看。
这又有点像做梦了,梦里真正对我好的男孩,就生活在现实中了。
现在我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把被褥都拆洗得干干净净,还给他洗衣服刷鞋,把整个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
然后坐在床上等着他回来,回来看着他对我憨憨的笑。
这天他打电话说工地上加班,要晚一点回来,让我自己先吃晚饭,不用等他了。
我等了快十一点了,有点心慌,忍不住又给他打电话,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听。
电话里的背景音叮叮当当的,应该还在工地上。
他说别等我了,自己先睡吧。
地下出租屋里空气不流通,总让人觉得好闷,睡着睡着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可今天这种感觉很特殊,不仅是呼吸困难,而且身上还像压了一座大山似的,让我觉得好重,整个身体都快被压碎了。
直到我醒了,才发现我上面压的不是山,竟然是一个大活人。
因为地下出租屋没有窗户,房间里再不开灯,黑得就像地狱一样。
我根本看不清身上的人是谁,但我能确定,这个人并不是赵小龙。
从医院回到这里,赵小龙连一指头都没碰过我,即便是在一张床上,他也是背过身子,像唐僧一样。
我曾经羞答答地问过他,你是不是嫌我脏,嫌我是个“二手货”,没资格和你在一起?
他说不是,他说我才出院没两天,身子骨弱得跟林黛玉似的,他怕自己一激动,下手再没轻没重的,把我给弄伤了。
他还说,男人就该为女人负责,现在我们还没见双方父母,没办婚礼呢,我就对你做那种事,那我不是混蛋么?
我的心脏开始砰砰乱跳,想要大声喊出来,可刚喊出一个字,就被那个人的大手把嘴捂住了。
那个人抱紧了我,让我闻到了他身上的臭汗、烟草和烈酒混合的气味。
“小骚货,别跟我装贞洁烈女了,你怎么回事,谁心里不明镜似的?!”
那个人一只手撕开了我的内衣,阴恻恻的凑着我的耳朵说:“你就是个卖的,是个表子,是个骚货!”
我奋力挣扎着,却像一只被恶狗抓住的兔子,力不从心,又充满了绝望。
那个人又说:“小龙把你卖给我了,一宿二百。他已经收了钱,你就乖乖的吧,伺候好我,我明天还来照顾你生意。”
原来赵小龙不想动我,还是嫌我脏,他养我,其实就是想让我去卖?
一宿二百,跟打零工挣的钱差不多。
我感觉好屈辱,好恶心,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好吧,他让我去卖,那我就卖吧。
我这条命是他救的,花了好几万救回来的,现在我都还给他!
终于,我不再挣扎了,平躺在床上,彻底放弃了抵抗……
个人感觉写得好,赵小龙的爱情真挚又单纯,不求回报却责任心强。感动
合着老潘就是个傻愣的工具人,这也太惨了吧。从头看到尾他确实也没干坏事,出了钱还落得这个下场
讲道理,有些女孩子年轻的时候是真心好骗啊,嘴甜一点,行动积极一点就到手了。所以你们看视频的时候会说什么我哪点不如他,告诉你,你老实人就是嘴巴不如别人,性格使然。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现在中专生出来确实做不了什么活,做一些苦力还赚不到钱
我觉得我可能认识你[得瑟]
私奔的原因是因为家里也是地狱呀,如果爹妈很好,也不会想着要逃离
重度低血压,我们管这叫休克
杜十娘怒沉百宝箱!
外人都不可信,李婆婆正是凭借她多年的人缘才取得了女主的信任,这才惹祸上身的
感觉陆超这种类型的男人,本性是写在脸上的,为啥会跟这种人谈恋爱,还私奔。。
好恶心的油腻肥仔!!!剁了剁了!
好贱的男朋友,年轻的时候太傻了,看不来人
好恶心的爹妈,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辛苦了
这个爹妈虽然坏,但是挑的人也确实不差,人是好的,也温和,就是太倒霉了
小龙真的太美好了,最后感觉又在一起了(虽然很不厚道
过了耳朵听爱情的年纪,觉得陆超那些承诺好狗血,属实是狗都不信
这层楼里没有别的邻居住了吗,遇到危险可以敲一下邻居的门求帮忙呀,多个人总多份力量,来个会员看看女主有没有遭遇不测
疫情真的是害人不浅啊,工作也不好找,饭也吃不上,现在人身都要受到威胁了,相信国家,人定胜天,这次难关一定可以扛过去的
没想到搞得我这么紧张,女主还是挺勇敢的,自己独居,虽然很自由,但是作为女生,总觉得自己住在一个陌生环境还是很害怕
独居女孩的安全真是个隐患啊,希望女主后来平安无事
送菜就送菜吧,还借口拍照,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遇事越慌越乱,越容易出错,关键时刻还掉链子,我都跟着急,充个会员继续看
我还是挺好奇这层楼后来有人出来帮助女主吗,开个会员看看
这年头买菜上门都这么危险的吗,大半夜给我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疫情期间,真是让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有机可趁啊,看来我得多学几套防身术,以防万一啊
女孩自己住的话还是得和邻居搞好关系啊,远亲不如近邻,万一有问题,邻居听到帮忙也快速及时呢
收到内裤那会就应该提高警惕,身边没个人作伴时,必要的安全保护措施不能少,开个会员看看消防通道里的醉酒男是谁
也是一个胆大的人,明知道外面有人可能图谋不轨,还敢在外面晃悠
女性单独居住,如果真的遇到危险,真的好难逃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