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老公和病人纠缠不清,我提出离婚后,他追悔莫及

阿漫怪谈zZ 2024-10-21 16:35:30

婚后第七年,我照常去医院给顾景深送饭。

却在他办公室门口听见他的同事起哄叫一个病人嫂子。

而顾景深不仅没有拒绝,反而浅笑着默认。

我将饭盒放下,转身就走。

他追出来大骂我不懂事。

“秦娇娇就是我一个病人,才做了手术不能受刺激。”

“我是医生,你作为家属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吗?”

换做以前的我一定会大吵大闹,甚至将医院搅得鸡犬不宁。

可是现在,我真的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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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深到家时,我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昨晚他发消息说胃疼就在医院睡下,我给他打电话显示关机。

所以我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给他煲汤送到医院去。

如果不是见到他生龙活虎和秦娇娇打情骂俏的模样,恐怕我还真会心疼他。

厚重的身体上床的一刻,床微微下陷。

顾景深搂住我的腰低声道:“老婆,怎么不等我就睡了?”

如果换作以前,我早就搂住他的脖子迎合他的暗示。

可是现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见我不语,他拉起我的左手轻轻摩挲。

“汤很好喝,我都喝光了,只是下次小心点,手都烫伤了。”

“我给你上药。”

清凉的药膏很快在我手心弥漫。

他轻吻了一口我的左手就去洗澡了。

浴室里水声渐起,我抽出放在枕头下红肿的右手,起身给自己重新上了药膏。

顾景深洗澡的时候,手机在茶几上响个不停。

他作为心外科的医生,经常半夜接到医院的电话。

我怕错过紧急电话,按下了接听键。

还未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娇柔的声音。

【顾医生,今天的晚餐好吃吗?我又学了新的菜谱,明天给你做红焖狮子头。】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被人强硬抢了过去。

“我是不是说过,不要随便接我的电话?”

他的手碰到了我烫到的伤口,因为力道很大,硬生生挂掉了一层皮,顿时血流如注。

我捏着手倒吸冷气,他朝电话那头说了句晚点再打过去后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你真是蠢货,明明就不会做饭,非要逞能煲汤,现在受伤,活该!”

“坐下!我给你重新处理。”

现在是夏天,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容易发炎灌脓。

我坐在沙发上,他从书房里拿出医药箱,半跪在我面前处理伤口。

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疼不疼啊老婆?”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觉得他的力道又轻了些,还时不时呼两口气给我缓解疼痛。

他起身的时候,从包里掉出一个钥匙扣。

我捡起来仔细观察,是一狗一猫,下面还有一行字:【希望我的顾汪汪每天开心,你的秦喵喵。】

顾景深皱了皱眉:“这是她出院的时候送我的礼物,我就收下了。”

我将钥匙扣放到茶几上平静道:“嗯,挺有心的。”

房间内的气氛仿佛凝结了一瞬。

顾景深诧异地看着我:“你想让我留着?你不扔掉吗?”

我抬眼露出不解:“为什么不留着?医患关系融洽,我应该为你感到开心。”

他的诧异在我意料之中,毕竟换作以前的我绝对已经开始生气,然后丢掉所有和别的女人有关的东西。

可是现在,这些小把戏根本激不起我心里任何一丝涟漪。

他还想说些什么,突然传来一声惊雷,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停电了。

第二章

我不禁瑟缩了一下,他立马将我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别怕,我在这里,老公在。”

我有点夜盲,所以极其怕黑。

顾景深一边轻声哄我,一边去拿蜡烛。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秦娇娇啜泣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顾医生,我家停电了我好害怕,我感觉现在有点呼吸不过来。】

顾景深立马放下手中的蜡烛,拿起车钥匙就出门。

“秦娇娇现在不舒服,我过去看一眼就回来,你自己点下蜡烛。”

手机没电,我双手胡乱摩挲着拿到了他留下的蜡烛和打火机。

可是这个蜡烛没有烛芯,根本点不燃。

慌乱间,我的腰重重撞到桌角上,钻心的疼蔓延全身。

在即将摔在地上的时刻,我用手将自己撑了起来。

可是被烫伤的地方再次受到重创,我像一条搁浅的鱼躺在地上大口呼吸。

外面狂风暴雨大作,我抱腿坐在沙发上整整三个小时,顾景深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顾景深风尘仆仆地按响了门铃,衣领还有一抹微不可查的粉色唇印。

他皱了皱眉:“昨晚我没带钥匙,敲了一晚上的门,你怎么都没反应?”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我一晚上没睡,根本没听见任何敲门的动静。

“酒店的床又硬又不舒服,难受死了。”

如果是以前,我听见他抱怨,一定会马上搂住他给他按摩。

而我现在只是不紧不慢喝着碗里的粥,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他立马走到我跟前解释。

“我昨晚真的在家门口的酒店睡的,喏,这是酒店楼下你最爱吃的小笼包,想吃好久了吧。”

我看了一眼小笼包,却没有动筷子,这确实是我曾经最常吃的那家。

那时候我和顾景深才结婚,我们两人的事业都刚刚起步,拿着微薄的工资还要还房贷。

楼下的这家小笼包便宜分量又足,我吃了七年。

这时,微薄推送了一条可能认识的人的动态。

秦娇娇拍了一张豪华烛光晚餐的照片,配文:【一米88心外科医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世界上最好的顾汪汪。】

我平静地合上手机,顾景深夹起一个小笼包递到我嘴边。

“快趁热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包子油腻的气息在我鼻尖萦绕,我下意识用手去挡,包子应声落地。

顾景深重重将筷子拍在桌上冷笑。

“不就是让你一个人在家待一会儿吗?蜡烛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至于这样给我甩脸子吗?”

“我是医生,我要对我的患者负责,如果秦娇娇昨晚出事了,你和我这辈子良心都会受到谴责!”

我将包子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头也没回:“我尊重你的职业,我没有任何意见。”

顾景深却不依不饶,拽住我的手腕。

“咱们已经结婚七年了,欲擒故纵这种小把戏只适合小女孩儿玩,你少看点那些偶像剧,把你脑子都看坏了。”

我年轻一点的时候爱看偶像剧,为别人的爱情又哭又笑。

顾景深总会在我旁边泼冷水,说我恋爱脑上头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现在我年岁渐长,只要没顺着他的心意,他就会说我学偶像剧里的欲擒故纵。

我稍微打扮一下,他就会学着电视剧里的男主说:“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了?”

然后看我一点一点卸妆,换上家居服,他才满意离开。

听着这些往常刺痛我的话语,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是一副看脑残的表情斜睨了他一眼。

然后去卧室换了一条黑色的V领修身裙子,喷了点最新款的香水,拿着包开门。

“你去哪里?”他有些愠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有点事。”

第三章

以前的顾景深从来不会关心我去了哪里。

因为他打心眼里觉得无论我去哪里,最后只有他的身边才是归宿。

可是今天他却太阳打西边出来似地刨根问底。

直到我坐在车上一脚油门离开,耳边才没了喋喋不休的聒噪。

闺蜜黎梦的服装工作室今天开业,邀请我去剪彩喝庆功酒。

她见到我时眼睛一亮:“妈呀,好多年没看到你穿成这样了,你家那位不生气?”

我笑着递上开业红包:“我的身体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他可管不着。”

她满意地接过红包露出财迷的笑:“对对对,我看你也是风韵犹存。”

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我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而我调成静音模式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

黎梦喝得满脸通红提醒我:“十二个未接来电,我感觉你老公快疯了。”

我将手机倒扣过去,继续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我拿着包下楼等代驾,却在霓虹映照的街边看见了满脸怒气的顾景深。

“温如玉,你真是好样的,电话不接,跑到这里喝得烂醉,你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吗。”

他将代驾叫走,一把将我扛在肩上扔进车的后座。

狭小逼仄的空间,他禁锢住我的双手,眸子里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欲望。

他缓缓向我逼近,刚贴上我的唇,我便将他推开。

“你究竟闹够没有?你是我老婆,我都不能碰你了吗?”

我眸中的酒意散去,坐起身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冷声道:“开车回去吧。”

顾景深工作很忙,所以以前只要他在家,我就想与他亲近。

他靠在沙发上看医学文献时,我会凑近他索吻,他也像我刚才那样冷冰冰地推拒。

将我的一腔热血浇得透心凉。

他见我眼里坚定的拒绝之意,愣了半晌,然后重重地关上车门疾驰而去。

回到家里,我将他的被子抱到客房道:“我今天喝了酒睡得不踏实,为了不打扰你明天上班,你睡客房。”

听着我不容拒绝的话,顾景深的脸沉得厉害,最后一言不发地进了客房。

两米宽的大床,我以前总想贴着他。

可是现在,我只觉得一个人睡大床很舒服。

第二天醒来,顾景深已经去上班了,桌上留着已经凉透了的小笼包和豆浆。

又是小笼包,真是吃腻了……

我将包子装好下楼去喂流浪猫,等电梯的间隙,我刷到了以前公司的招聘信息。

三年前,顾景深升职为副主任,我为了安心照顾他,辞去了工作。

我拿起手机给以前赏识我的领导发了一条消息,很快便收到了回应。

而这时,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电话那头,她的大嗓门劈头盖脸地传来。

“如玉,我在医院看到顾景深和一个女的搂搂抱抱。”

“你婆婆还给那女的送饭,你快过来,妈给你主持公道!”

我妈的电话刚挂断,顾景深的电话就紧随其后。

他语气有些焦急:“刚才妈肯定是误会我了,她跟你说什么,你都别生气。”

第四章

电话那头有我妈骂骂咧咧的声音和顾景深他妈慌忙解释的声音。

我到医院的时候刚好是饭点,顾景深定了一个包厢。

走到包厢门口,我就看见我妈叉着腰朝顾景深和我婆婆怒骂:“你们这样做对得起我女儿吗?”

婆婆连连摆手:“亲家母,我就是看那个小姑娘无父无母又有心脏病怪可怜的,就给她做了一顿饭,你千万别误会。”

我妈战斗力很猛,又对着顾景深输出:“那你呢?你照顾病人都照顾到身上去了?如果我不出现,你们还要抱多久?”

顾景深揉着太阳穴解释:“她才做完治疗,脚下不稳,我就是扶了她一下。”

我妈气得吹胡子瞪眼:“好话都被你母子俩说完了,那我和我们家如玉就是罪人呗!”

婆婆抬眼看见门外的我,连忙握住我的手:“如玉啊,你别误会……”

我笑了笑:“我没误会,也不生气,这都是医生和医生家属应该做的。”

见我脸上的笑是真心实意,婆婆诧异地眨了眨眼眼睛,说不出一个字。

毕竟我以前经常跑到她面前哭诉告状。

她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最后讪讪坐下,一言不发。

我也拉住我妈的手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眼神。

这时,包厢的门被打开,顾景深的同事们带着秦娇娇走进来打趣。

“老顾,你怎么把嫂子一个人晾在包厢外面,也太不地道了。”

其中有几个医生参加过我和顾景深的婚礼,在见到我时,笑容僵在脸上。

秦娇娇走进来落落大方:“你就是温姐姐吧?你别误会,他们都是开玩笑的。顾医生医者仁心,只是见不得我们这些受病痛折磨的人受苦罢了。”

这句话我太熟悉了。

两年前,一个痴迷顾景深的女患者也是用同样的把戏,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将顾景深叫走。

那晚,怀孕八个月的我被困在高架桥上。

顾景深离我只有一公里,可他转头去救了那个假装生命垂危的女患者。

马上就要和我见面的孩子,与我阴阳两隔。

匆忙赶来的顾景深没有丝毫安慰,而是对着我破口大骂。

“你都怀孕八个月了,还出门干什么?你就是作死!”

“我是医生,病人的安危在我这里排第一名,你作为医生家属难道没有一点常识吗?”

痛苦的回忆让我心如刀割,再看向眼前的男人,竟连恨意都没有,因为我已经彻底不在乎了。

我挽着我妈想要离开,却被秦娇娇拉住:“温姐姐,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是别误会顾医生。”

我一眼就看到她手腕上的手表和上个月顾景深送我的一模一样。

顾景深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拉住我:“这块表买一送一,我想着你戴不了两块,就顺手送她了。”

我懒得看他一眼,嗯了一声便甩开秦娇娇和他的手要走。

而秦娇娇发出一声惊呼:“顾医生,对不起,你的吊坠被我摔碎了。”

我朝地上看去,那块翡翠吊坠是顾景深父亲的遗物,他平时从不轻易示人,就连我也不能碰。

而那根红色的绳子正挂在秦娇娇的脖子上,红得刺眼。

顾景深彻底乱了阵脚,惊慌地要来拉我。

我避开他的手,朝众人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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