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白月光回国,我被他们绿成了渣

文学故事家 2024-06-05 16:13:46

外派两个月提前回家,准备给妻子惊喜的,不料等来的却是她夜不归宿。

结婚四年,她偷偷避孕,她的白月光回国,她和他正大光明住在一起,我这才发现自己连个备胎都算不上。

1.

本来外派两个月,鉴于我工作努力、踏实,不遗余力的加班加点赶进度,总体工作提前一个星期完美收官。

都说小别胜新婚,何况我和老婆已经分开这么长时间了,我现在的心情比四年前结婚还要激动。

回到家,放下我精心挑选的鲜花、红酒,我把刚买的虾、蟹、鱼、肉、蛋菜拿到厨房处理,老婆蒋孝丽17:00下班,正常情况下17:15到家,我要在她进门那一刻眼前一亮、大吃一惊,然后我捧着鲜花出现,拥她入怀。

到17:30,蒋孝丽还是没有回来。

我把电话打过去:“老婆,你在哪里啊?”

“和小雯逛街呢……你是下个星期回来吧?回来之前先打电话,我去接你!”

我没说我已经回来了。

所谓惊喜,是一种出乎意料的、令人高兴的事情或者结果。说出来就没有那种效果了。

旅途劳顿,再加上超市、厨房一通忙活,本来准备小栖的,却在沙发上睡着了。

再睁开眼,懵懵懂懂看表,已过了午夜。

蒋孝丽没有回来。

2.

蒋孝丽的爸爸是江城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不仅教过我大学语文,还是我们的辅导员,她妈妈闫晓雨是江城市文化局副局长。我和蒋孝丽是同班同学,不同的是我家在安南农村,爹娘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农民。

大学里,她是班花,总是在穿衣打扮上引导时尚潮流,而我则是像平凡的世界里在黄原一中读书的孙少平一样困顿、自卑、恓惶。

直到大三开始,我在江大北门熊哥的博击俱乐部做陪练,我在鼻青脸肿里变得身心强大,我在浑身酸痛中赚取生活费。大四那年,我经常投稿的江城晚报又破例给我这个在校学生开了专栏,不经意间,我悄悄在班里、在学校成了“有一号”的人物。

毕业前夕, 班里在学校附近的江城人家狂欢到半夜,四窗四年一朝别,很多同学都喝高了,班长江汝明站在台子上宣布:“哥们马上要占领美利坚了!”一众同学鼓掌欢呼。

我也一改往日的怯懦,举着啤酒杯子狂放宣布:“我是农村来的土鳖,但我决定在江城扎根了!”

散场时已是凌晨1:00,男生勾肩搭背,女生相扶相携回宿舍。蒋孝丽先是扶着行道树吐了个一塌糊涂,然后挣开室友扶着的手:“我要回家住,有没有帅哥送我?”

大学四年,班里的男生女生不管是“花”还是“草”,基本上都是“花有主”“草有家”,而且大家都看到过蒋孝丽和姜汝明牵过手的,而江汝明的爸爸就是我们的副校长,姜汝明不但长得帅,还是校学生会的干部,是无数女生眼里的白月光。

见没有人回应,蒋孝丽点了我的名字:“胡若云,你送我!”言语里有居高临下的不可违拗。

或者,因为男生中就我一个单身狗了。

江汝明呢?他就走在我前边,为什么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大学四年,从没有那一个女生给过我这样的殊荣和垂青!这可是班花啊!

出租车来了,在一众吃瓜同学的视线里,蒋孝丽牵着我的手坐进后排,绝尘而去。

“送我上去!”出租车停在金水岸,那里是江城最高档的小区之一。

我想婉转拒绝,却被她不由分说拽下车,挽上胳膊。

她用指纹解了锁,回头对紧张的我吹了一口气:“我爸我妈出国旅游了……”我呯呯之跳的心脏稍微安稳了一下下。

多年单身狗那里能经得住这般撩拨,我的心完全乱了。

她把我撂在客厅,自顾进房间拿了衣服进卫生间:“你先坐,我洗洗。”

我想说我先回去的,可干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良久,她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扎着,身上只有一件束腰的浴袍,她给我倒水,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前倾身子时,我看到了她衣领里的旖旎。

我呆住了,她魅惑地抬头冲我甜甜一笑:“好看嘛?”

我手里的杯子洒了。

后面我就记不清是谁主动的,我们进了她的卧室,我记不清她的衣服、我的衣服怎么就不在身上了?

赤诚相见,短兵相接,哥们完全沉沦了。

3.

从学校毕业,校服换上婚纱,我们闪电般结婚,转眼间,四年过去。

老爹老娘三番五次地打电话旁敲侧击:“门口二牛比你还小三岁,孩子都满地跑了”“后街那狗蛋比你小两岁,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可他们不知道,我也很努力,可蒋孝丽的肚子就是没动静啊。

结婚前,两边亲家正式见面,我的大学副教授丈人看到我农村爹娘满脸嫌憎,不时拿纸巾擦自己的手:“你们结婚的时候他们也要来吗!”

那是我爹娘,他们不但要来,还要在台上接受新人敬茶的!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这样的礼仪都能忘了!

副局长丈母娘几乎要把鼻孔朝着天:“唉,我们怎么和亲戚朋友介绍啊?”

“儿子,爹娘没本事,给你丢人了,看丽丽又漂亮、家庭条件又好,你千万可不能耍你的驴脾气!”看我眼睛立了起来,老娘悄悄拉我的衣服,两眼里都是哀求。

“老子今天是来会亲家的,不是让人看笑话的!”老爹横眉看向我。

我自己受委屈不算什么,可我总不能让生养了我二十多年的父母再遭人羞辱啊!更何况他们是来送彩礼的。按我们那里的最高规格,他们送来了整整十八万八,还有抵押了老宅子、以及求亲告友借来的给我们买房的三十万。

我们结婚那天,老爹老娘就在我们敬茶的时候出现了一刹那,蒋孝丽甚至都没称呼,只是象征性地说:“请喝茶”。

老人下台后不顾我的再三苦哀求,执意回酒店,然后悄没声地回了安南老家。

他们怕接下来在女方的亲戚朋友那里让我没有面子!

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和她的爸妈住在一起,讲真,那日子过得跟在鏊子上煎差不多。

副教授老丈人下班就是看书喝茶,丈母娘下班就是看电视,蒋孝丽本来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我每天早上六点起来买菜,因为我丈母娘要求菜是新鲜的。我的大学老师留过学,喜欢牛奶面包,而丈母娘要求稀饭煎蛋,蒋孝丽讲究肉菜搭配;中午,教授要吃米、副局长要吃面……

就因为我是农村出来的,蒋家来客的时候,我被当成保姆一样使唤。不,我连保姆都不如,人家保姆要拿工资的,而我只有义务劳动。

我们的班长姜汝明出发美利坚之前,来向曾经的辅导员辞行,我张罗好了饭菜,解下围裙要上桌时,丈母娘拦住我:“再加两个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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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故事家

简介:一个老男人、前记者的自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