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起床吃饭了。”,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我费力的睁开眼,入眼是裹着碎花围裙的阿妈。
阿妈一脸宠溺,看我醒来后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头:“今天你大哥要回来,你可别赖床。”
我看了看房间里熟悉的陈设,眼泪瞬时盈满了眼眶。我用力抱住床边的阿妈,惹得她一阵莫名。
“怎么了?”,阿妈任由我抱住,伸手揉了揉我的头,“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嗅着阿妈身体的味道,这个温暖的味道在许久之后变成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变成噩梦时常萦绕在梦中。
我记得在丧尸进村后,阿妈就被村里的人赶出去引开丧尸,而阿妈一出门就被丧尸撕咬,只剩下了血肉模糊的残骸……
是的,我重生了,重生回丧尸屠村的前七天。
丧尸病毒首先是从沿海的城市爆发的,传播速度飞快并迅速席卷了全国。
但我所在的杨家沟由于地处偏远,加上消息闭塞,所以给了病毒传染的缓冲期。
虽然村民听说外头出现了人吃人的病毒,但毕竟也没人见过那种骇人的场面。一致认为是城里人小题大做,更有人认为那是美国传来的祸国殃民谣言。
村长得了上头封村的命令,但也只是在村口虚设了一个关卡。杨家沟的村民整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丝毫不受影响。
打破这份宁静的是从城里回村的村长儿子,村长儿子叫杨勇,从小到大都是村里的恶霸。
但在杨勇18岁那年,村长给他买了一辆摩托车,杨勇撞死人后就没再回过村子。村里有人说在东边的城市里见过他,也有人说杨勇在外欠了一大股债被砍掉了一只手。
但无论如何,当村长杨天华在关卡口看到多年未见的儿子时,不顾周遭村民的劝阻,出于私心把杨勇放回了家。
但当天夜晚杨勇就发生了尸变,咬伤了村长媳妇。感染的杨勇和村长媳妇两人眼睛发红,失去意识发了疯。
两人冲着村长就撕咬了过来,好在村长是个身强体壮的庄稼汉。
村长利用声响把两人关在了自家屋子里,来到村委会利用广播通知杨家沟的村民们。
我仍记得上一世在睡梦中被广播吵醒,村长惊恐的声音从大喇叭里传来:“人吃人了!大家快跑啊!”
紧接着有人来敲门,把所有人集中到了村委会。
丧尸力大无比,不一会杨勇和村长媳妇就摇摇晃晃来到了村委会外。
两人衣衫褴褛双眼翻白,身上更是沾满了不少血迹,有个小孩正在门外玩弹珠,被杨勇一口咬住了脖子,硬生生扯出一块血肉。
下一秒爆发出的惨叫声响彻了夜空,伴随着一阵模糊地低吼,小孩的尖叫声像被铡刀切断般猛地停止,然后便是一堆咀嚼骨骼的声音窸窸窣窣传出来。
被咬得面目全非的小孩竟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跟在杨勇的身后。
女孩的惨叫在众人脑中回荡,众人见了这与电视中别无二致的丧尸模样,立马有人惊恐叫出了声,门口的人眼疾手快关上了村委会的大门。
四面八方的窸窣脚步声清晰可闻,丧尸饥饿的低嚎让所有人精神紧绷,这一切都在告诉人们:末日来了。
所有人瑟瑟发抖的挤作一团,期待这是一场噩梦,期待天亮后这一切散去。
漫长的数小时过去,太阳终于从东边升起。
然而众人的期待落了空,门外依然游荡着不少丧尸。
在众人的恐惧中,村长提出了一个方案:通过村民投票选出一个人去引开丧尸。
院子里的气氛因为村长的提议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希望有人去引开丧尸,但都不希望那个人是自己。
而正是在这场村民大会的投票里,所有人都投了我们一家。
如果是正常的投票推举,是为了保大家而舍小家,是不得已的选择。
可偏偏,在阿妈为了保护我走出门后,平日里和善的邻居们仿佛变了一个模样。
“就她一个人,引不开丧尸怎么办啊?”
“那就让她女儿去吧,反正他们一家都是外姓人。”
“对,说不定这丧尸灾祸就是他们一家带来的。”
多可笑啊,没有人在意阿妈的死活,只因是我们一家是杨家沟的外姓人,所以就活该牺牲,就活该被区别对待。
但我们一家并不是逃灾逃难来的杨家沟,不仅没有受过杨家沟的恩惠,更从未做过伤害杨家沟的事。
阿爸曾是个军人,杨家沟20年前发了山洪,阿爸是跟随部队来杨家沟抗洪救灾的。却不幸在救一个落水的小孩时,被水中的尖石砸伤了腿。
部队把阿爸留在杨家沟养伤,但阿爸爱上了在杨家沟支教的阿妈,两个人留在了杨家沟成家立业。
可随着时间过去,杨家沟不再记得那个抗洪的英雄,反而因为我们一家是外姓人而多处排挤。
因为是外姓人,村里有的福利都是紧着和村长关系好的,譬如阿爸在十年前腿疾发作,明明可以申请低保福利,但村长却把低保的名额给了自己的兄弟一家。
阿爸去世后,是阿妈把我和大哥拉扯大,家里没个顶梁柱支撑,在村里更是遭受了不少风言风语。
由于没有得到村里的补贴,最后大哥放弃了上县重点高中的机会,初中毕业后去给人当木工学徒,供我上高中上大学。
但尽管遭受了杨家沟村民的排挤,温柔的阿妈都让我不恨不怨,只希望我好好念书,走出这片大山。
在阿妈的自愿牺牲后,杨家沟的每一个人都认为外姓人的牺牲是理所应当,更恬不知耻的把丧尸灾难归咎于我们一家。
所有人都变得面目可憎,我如何能不怨、不恨。
重来一世,我不会再让自己的亲人受伤害。
过了晌午,大哥就带着嫂子回来了。
我把妈妈和嫂子拉到了饭桌前,一脸严肃的向他们交代了我重生的事。
从病毒的爆发到丧尸屠村,到妈妈为了保护我被大家推出去引开丧尸,到杨家沟村民最后的反目导致丧尸屠村……
我浑身颤抖,回过神时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妈妈被我描述的骇人景象呆愣在椅子上不说话,只有大哥怔怔的看着我:“小妹,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颤抖的身体点了点头。
此时嫂子拿出手机,把手机里的新闻展示给哥哥看,“我相信小妹。”
此时热榜上已经出现多例热感冒发烧的案例,虽然被官方压了下去,但是也有不少人猜测是否出现了大规模传染类疾病。
想着杨家沟这些年对我们一家的排挤,和一家人惨淡的下场,哥哥冷下了脸。
哥哥没有抽烟的习惯,这会却点起了一支烟,抽的又凶又急。
哥哥是个急脾气的人,最看不得家人受欺负。哥哥眼眶发了红,攥紧拳头,“我们一家虽不会主动害人,但也绝不会让人欺负到头上。”
经历过上一世屠村的结局后,我自然不会想做什么救世主,只想保的一家平安。
此时距离丧尸屠村只有七天时间了,上一世哥哥也是今天带着嫂子回家,但隔天就带着嫂子去隔壁村干活,然后一周后发生了屠村惨案。
哥哥打电话推掉了隔壁村的木工活,嫂子握住了哥哥的手:“你在哪,我就在哪。”
看着双手紧握的哥嫂,我想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哪怕最终无法抵御丧尸,我也了无遗憾了。
此时距离丧尸屠村还有7天,我们必须得在这七天内把家庭打造成一个坚固的堡垒,从而避免上一世支离破碎的结局。
时间紧急,临时搬家或者移居深山老林都不现实。
但好在由于阿爸房子建的晚,所以我们一家远离了杨家沟的村落中心,一幢二楼的小砖洋房坐落在大山脚下,周围也没什么人家。
房屋后面还有一小菜园,阿妈在地里种了不少蔬菜,至少足够供应一家人短期的蔬菜。
而房子周围也建起了两米高的围墙,而这一切还是不够,围墙必须得加高加固。
如果让外人从墙外窥探到家中的生活轨迹,指不定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
在末世里,比丧尸更可怕的,是人。
虽然哥哥是木工,给围墙加高加固的活自己也能干。但时间紧急,哥哥去村里找了相熟的水泥工,对着家里围墙忙活起来。
还在围墙上加了铁丝和啤酒碎片,哪怕这样哪怕有人用楼梯妄图翻墙进来,也会被铁丝网阻挡在外。
家里的门最开始选用的就是内开合的密封铁大门,反倒是省了换门加固的价钱。
在哥哥对着围墙忙活的时候,我和妈妈嫂子三人一同去地里收菜,现在正值九月,地里的玉米稻谷都成熟了。
虽然时间紧迫不能全部采收回家,但想着这是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的口粮,所以虽然辛苦,反倒是干劲十足。
当我们把三背篓的玉米搬回家时,哥哥已经把围墙加高的活干完了。
我站在墙外看了看,高耸的围墙整个家显得寂静深幽。我让哥哥和嫂子在家中说话,我站在门外仔细听,发现只要不是大声嚎叫,在门外几乎听不到声音。
我一直不安的心此刻终于平静了些,相信只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就能改变最后的结局。
翌日早起,阿妈做了红薯粥和菜包子当早餐,额外煮了十几个鸡蛋让我们带着路上吃。
昨晚,我和哥哥嫂子列了清单。不知道这场丧尸浩劫要经历多久,自然是要做长远打算,而在地里收成来的太慢又费时费力,还不如去市场买更合算。
更何况,命都没有了,攥着再多的钱有什么意思呢。
哥哥三年前为了方便工作拉材料,买的是七座的面包车,我和嫂子坐上车就往县城里去了。哥哥在县城生活了许久,开着面包车带着我们直往农贸市场去了。
虽说家里有米,但是没有足够的油面,还要补一些日常用品。
农村的农贸市场不如大城市的商超,但好在品种繁多和新鲜。
哥哥直接带着我去了卖鲜榨油的地方,我们去的时候刚好有人拿着油菜籽去榨油,哥哥大手一挥,直接买下了榨出的20桶鲜榨油。
接下来哥哥带我来到了面店,我们直接买了40捆面条,面店老板直接笑开了花。
哥哥还从农户手里收了100斤花生、100斤土豆、100斤大豆……这些东西储存的时间长、也耐吃。
还去了干货店,买了100斤腊肉、100斤熏鱼、100斤腊肠……还零零散散的买了不少干货。
小县城里还有一个小超市,我们在小超市里买了40提牛奶,40袋奶粉,超市所有的自热火锅,自热米饭,面包、各类薯片和辣条都清空了货架。
拢共下来花费了两万八千多,但是我没有丝毫的心疼。只恨不能面包车太小不能把所有东西装下,同时也不敢同时购买太多东西引人注目。
林林总总的东西哥哥拉了三趟,最后一趟所有的箱包不仅塞满了后备箱,甚至把后排的座位都塞满了。
嫂子坐在了副驾驶,而我被东西挤到了角落,虽然一天下来很疲惫,但却是满满的安全感。
这么多的东西自然引起了村里人的怀疑。
村里好事的杨大婶就站在路边好奇的问:“你家买这么东西干什么啊?是有什么喜事吗?”
在农村人的思想里,是有红白喜事才能给家里添置这么多东西,平常去趟县城都是舍不得花钱的。
在末世中,这些物资都会惹人眼红。好在哥哥附和着杨大婶的话糊弄了过去。
“这些东西都是要送到我媳妇家去的,我们要定亲了。”
杨大婶往车里瞧了瞧,但好在我用黑布盖住了大部分东西,从外面也看不清。
杨大婶探了几次头后就放弃了:“那到时候去你家吃喜酒。”
我们开着面包车有惊无险回到了家,阿妈早已经做好饭菜在等了。但我们还是一起卸完了所有东西,把东西堆满了整个东屋才坐下来吃饭。
搬了一天的东西,四个人满身疲惫,吃完就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六点闹钟就响了,昨晚我入睡又列了一些日常用品的清单,我和哥嫂又开着车到了县城。
各种卫生巾拢共100箱、卫生纸400提、洗脸巾100箱身体乳……还有各种护发素、洗发水、沐浴露、洗面奶、牙膏各20箱……
这一趟下来,面包车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了。临近下午时我才惊觉没有买药,药在末世是个稀缺品,如果有个伤寒感冒,如果没有药物的治疗,那将会是致命的。
但是药品不像日常用品一样随意购买,更何况还有处方药,也很难开到。
最后我和哥嫂分别去了药店,每个人分别买了各种维生素和感冒、跌打药,还买了不少保健的营养补品。
第四天,我和哥嫂再次来到了县城。
上一世在丧尸的破坏下很快停水停电,水源也被污染。好在自家后院有个古井,不用担心水源污染的问题。
但用电成了大问题,如果没有电就无法获取外界的信息,生活也有诸多不便。
在我的催促下,哥哥买了太阳能发电板,足够支撑一家人的用电量。
接下来我们去了家具城,买了一个小型冰柜,并去超市买了一些速冻丸子和肉类补充家中存货。
在回程的路上,哥哥还从一个商贩那买了六只兔子。兔子这个东西不像鸡鸭一样爱叫发出声音,且繁殖的速度又快,无疑是补充肉和蛋白质的来源。
屯了三天的货,靠着这些物资,我们至少可以在末世中生活两年。
第五天凌晨,我再次从噩梦中惊醒。重生后我从噩梦惊醒的次数越来越多。
在梦中阿妈和哥嫂为了保护我,全部死于丧尸之口。
为什么?难道重来一世,也无法改变结局吗?
我头疼欲裂的想着上一世炼狱般的场景,把阿妈推出去引开丧尸后,所有村民们瑟瑟发抖的挤在村委会的中央,恐惧充斥在所有人心间。
第二天,有年纪小的孩子不明局面哭闹着回家,哭声引起了周边的丧尸围了过来。
丧尸嘶吼着不断拍打抓挠村委会大门,在铁门上留下一个个血手印,一个村民在恐惧之下甚至捂死了自己的孩子。
又过了两天,村民滴水未进,村民也在饥饿和恐惧中丧尸理智。
有人提议再推出一个人去引开丧尸,可这个提议很快被否决了。丧尸搜寻了村里落单的村民,一夜过后,村里的丧尸剧增。
此时所有丧尸围在村委会门外,哪怕一人去引开丧尸,也是于事无补。
村长联系了市政府,希望能得到政府的救援,然而希望落了空。
城市沦陷的速度比农村更快,通过各种交通枢纽,丧尸很快布满了城市的各个角落。 政府自顾不暇,更无法分散精力支援。
在冰凉的月光下,四面八方的窸窣脚步声清晰可闻,丧尸饥饿的低嚎让所有人精神紧绷,这一切都在告诉人们:末日来了。
所有人瑟瑟发抖的挤作一团,期待这是一场噩梦,期待天亮后这一切散去。
漫长的数小时过去,太阳终于从东边升起。然而众人的期待落了空,门外依然游荡着不少丧尸。
饥饿,恐惧蚕食了所有人的理智。
第三天,有人受不了饿,跟村长提出要回家,哪怕跟丧尸同归于尽,也比生生饿死在村委会好。
所有人分为了两派,一派以村长杨勇为首希望大家待在村委会等待救援;一派是村里的二流子杨文凯为首,杨文凯今年二十八,常年混在杨家沟成了二流子,大半夜被叫到村委会已经够恼火了,恐惧散去他现在只想制服丧尸回到自己家。
奈何村长堵在了门口,说是为了村民的安全,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打开门,碍于村长的面子,所有人还是在村委会再呆了一天。
第五天早晨,杨文凯趁着夜色带着村里几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偷偷打开了村委会的大门。
夜晚中的丧尸更为灵敏,饿了几天丧尸听到了声响,立马围堵了过来。
有个青年被丧尸吓愣在了原地,黑暗中的丧尸犹如凶猛的恶兽,直接一把掐着他的咽喉,咔嚓一声拧断了他的脖颈。
杨文凯自然也没有回头救他,几个青年跟着杨文凯回到了杨文凯的家。
几个青年吃饱喝足后,拿上武器回到了村委会,毕竟那还有自己的家人。
然而当他们返回村委会的时候,村委会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
只因有人看到他们成功出逃后,忍饥挨饿的村民也回到自己的家,于是便趁众人不注意打开了村委会的大门,而此时守在门外的丧尸直接冲了进来。
在毫无武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丧尸冲进了村委会。老弱妇孺在丧尸强大的行动力下,根本无法阻挡。
为了生存,有人把最亲的人推向丧尸。
上一世我也是被人推了出去,想着上辈子蚀骨的疼痛,眼前有浮现出丧尸屠村炼狱的场面,我打了一身寒颤。
醒来后再难以入睡,恐惧如同散不开的浓雾紧紧裹着我。这一世虽然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但我们不得不做出最坏的打算。
醒来后我和哥哥到了一个地下市场,买了一些防身电棍、辣椒水和迷雾弹。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甚至想购买枪支弹药,但现在道德秩序还未崩坏,也容许不得我做出违法犯纪的事。
或许是看我情绪低落,哥哥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我们什么都不害怕。”
第六天,沿海城市已经向内地开始论箱,新闻上已经开始播报丧尸新闻,所有的社交媒体陷入了瘫痪。
村长也得了上头的命令在关口设了关卡,不许其他人再进入村子。
看着一切都如同上一世发展,我心中的恐惧感愈演愈烈。
杨家沟仿佛个吃人的村子,无处可逃。
我们一家人只要待在村里,势必引起村里人的注意。
最后哥哥想了一个办法,在中午时提着大包小包领着一家人从关卡通过。
村长下令不许外面的人进来,可没说不许村里的人出去。哥哥给驻守的人塞了两包软中华,在得知我们一家是去走嫂子娘家后,就爽快利落的放我们出了村。
这一路上我们和遇到的村民都打了招呼,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一家是去了婆家。
然而我们一家人并没有走远,我们只是在后山待到黑夜,便趁着夜色绕开了关卡,偷偷回到家中。
不是小题大做,也不是多此一举。只有造成一家人都不在家里的假象,才能避免未知的危害。
第七天,村长儿子杨勇就要回来了,这也是丧尸屠村的开端。
我不是没有想过阻止杨勇进村。可我真的能阻挡他的到来吗?杨勇不仅仅是村长的儿子,我最亲最近的人能相信我重生的说辞,可杨家沟的村民呢?只会认为我是犯了癔症。
哪怕我阻挡了一个杨勇,还有无数个在外的杨家沟村民,我真的能一一阻拦吗?
更何况以杨家沟对我们一家的排斥态度,我们若胆敢阻拦,比丧尸先来的肯定是人祸。
这一天,我们一家人都心情沉重。我们一家人在家里安安静静吃了饭。
我和哥哥躲在二楼的窗户后面,透过望远镜正好能看到整个村子的情况。
中午时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出现在了村口。
接下来的一切如同上一世一样,只是盘问了一番村长就把多年未见的儿子放了进来。
我没有再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回到了屋子里强迫自己睡了觉。
夜晚十点,果然听到了喇叭里传来的村长的声音:“人吃人了!大家快跑啊!”
这时候就把人性最恶的那一面展现出来了吧
为啥现代人越来越少的英雄了,就是因为有这帮自私自利的人,不作为还说风凉话,把社会整个风气带偏了
没妈妈的孩子像根草,可是没爸爸的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不是一样被人欺负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连个小小的村长都敢这么徇私舞弊了
失而复得的那种喜悦感没有人比女主更有体会的了吧
大战在即,手里会员也有了,板凳也有了,好戏可以开场了
既然上天给了一次重生的机会,一定要牢牢把握住,帮助亲人免于灾难
可是我所了解的知识是丧尸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制止的,唯一有效的是不要被他们咬伤,感染病毒,女主带着前世的记忆回去,能扭转乾坤吗
英雄的妻子不应该以这种方式牺牲,多让人寒心啊
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唉,我觉得这绝不是危言耸听,现在环境被破坏的这么严重,说不定哪天就出现个危害人类生存的病毒出来,让人束手无策
丧尸啊,这只有在电影里才能接触到,第一次在小说里看到以这个为题材的,大大的赞,得花钱会员支持下作者去
为母则刚,妈妈一定是世界上为孩子付出生命也好不畏惧的那个人
身为村长不以身作则,最后给全村人都带来的灾难
这个投票的意义在哪里,明摆着就是欺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