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的时候,妻子正在和她的情人做到兴头上,顾不上救女儿导致女儿死亡

豪阅 2024-04-16 12:04:49

女儿在地震中不幸身亡的时候,我的妻子却去探望她的初恋。

我让她参加女儿葬礼的请求,她满脸厌恶,语气不屑。

“你能不能别闹了,铭歌和他的女儿都受伤了,需要人去照顾。”

她似乎不知道,顾铭歌父女只是受了皮外伤,而我的女儿则是彻底离开了这个人世。

后来,我跟她离婚了,她才知道,没了我,她什么都不是。

1.

“爸爸,我好冷。”

晓怡缩在我的怀里,浑身颤抖着。

寒冬的烈风一阵一阵吹来,我艰难地伸出手,尽力把自己身上的暖气传给他。

“晓怡不怕,爸爸在呢。”

“妈妈在外面,她很快就能来救我们了。”

地震时,我和女儿正在家里,突如其来的崩塌把我和女儿困住了,我的腿被水泥板压着动弹不得。

万幸,妻子在邻市,躲过一劫,我相信她很快就会回来救我和女儿。

“爸爸,我腿疼。”

我看过去,这才发现晓怡身下的水泥已经晕染出一片血色。

原来,女儿受的伤比我还要严重!

我的心痛了起来,泪水也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晓怡,拉着爸爸的手,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她从小就是个很乖的孩子,即使现在很疼,她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我。

我们不知道在这冰冷的废墟里等了多久,直到连我也快要脱力,头顶才传来一片脚步声。

是妻子宋婉茹带着人来了。

我看到了希望,激动的呼叫着。

“婉茹,我们在这!”

晓怡听到妈妈来了,也大喊起来。

“妈妈,晓怡在这里!”

“妈妈,你快来救我们!”

我抬起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的手,寻找着手边能找到的东西,敲击着水管,心里很激动。

很快,很快我的晓怡就能得救了。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那阵脚步声只是在我的上空停留了一会,就朝着后方走去了。

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我不相信宋婉茹能把自己的家认错,也不相信她没有听见我和晓怡奋力的求救声。

只有一种可能,她带着人,去救住在我家后面的,她的初恋了。

天太冷了,眼泪几乎在流下来的一瞬间就结成了冰。

我抓住晓怡,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晓怡乖,再坚持一会,妈妈……妈妈会来救我们的。”

黑暗里,晓怡低低的哭声传了出来。

“爸爸,你在骗我,对不对?”

“妈妈不会来救我们了,她去救铭歌叔叔了。”

这一切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太过于沉重了,我举起已经冰凉的手,把她抱进怀里。

“爸爸。晓怡到底做错什么了呢?”

“为什么妈妈从来不对晓怡笑呢?她是不是不喜欢晓怡?”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妈妈不喜欢晓怡呢?”

说着说着,我就感受到她小小的身体在一点点变冷。

在那一刻,身体上的疼痛好像已经无关紧要了,我只知道,我要我的宝贝活下来。

手动弹不得,我就用头撞击水管。

伴随着鲜血,一阵阵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寂静的夜里。

但是宋婉茹,从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来。

晓怡还是走了。

那个曾经活蹦乱跳,会甜甜地叫我爸爸的小姑娘。

在这场地震中,在她的妈妈抛弃我们父女的时候,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感受到她彻底凉下来的温度时,我的世界好像在那一刻昏暗了。

所有的努力,都在宋婉茹对顾铭歌的偏袒里化为泡影。

我脑袋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

2.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鼻尖洋溢着消毒水的味道。

一切仿佛还都历历在目,那种心痛的感觉仍然萦绕在心间。

“晓怡!”

我大喊出声。

几个护士一下子涌了进来,手忙脚乱地询问我感觉如何。

我的腿骨断了,裹着石膏挂在床上,但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我的晓怡,现在在哪里?”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护士一下子安静下来,为首的护士面色沉重,低下了头。

“江先生,您请节哀。”

那一瞬间,好像有人抓住了我的心脏一样,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世界好像一下子安静下来,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我只能听见晓怡的声音。

她说:“爸爸,救救我。”

可是,我却没有能力去救她。

而唯一能救她的妈妈,却抛弃了我们。

过了好久,我才平静下来,我想再,最后一次看看我的晓怡。

“带我去看看她吧。”

护士们一开始不同意,但架不住我一再要求,只好把我抬到了轮椅上。

但是,我没有想到,路过隔壁病房时,我居然听见了宋婉茹的声音。

想起她明明可以让人救出晓怡,却把生的机会留给了她的初恋,我的心里就翻涌起滔天的恨意。

“砰!”

我一手推开了房门。

眼前的一幕刺痛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我的妻子怀里抱着那个和晓怡一样大的小女孩,一边哄她,一边也不忘对着顾铭歌温柔的笑。

仿佛,这才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看见我,她目光里的温度直速下降,狭长的凤眼充满不耐烦。

“你怎么也不敲门,直接就推门进来。”

“你不知道铭歌父女正在养病吗?”

我抬眼望去,那对父女顶多就是皮外伤,就这一点小伤,她却恨不得把他们供到天上去。

而她自己的老公断了腿,甚至女儿丢了性命,她却连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

我不顾护士的阻拦,推动轮椅走到他们面前。

“宋婉茹,你女儿死了。”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就是因为你明明路过了我们的家,却没有任何留恋,选择去救你的初恋。”

宋婉茹眸光微动,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却忽然摇了摇头。

“江凡,你能不能别不分场合乱吃飞醋?”

“你这么说,不就是想让我愧疚,把责任都推到铭歌身上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好像一下子不认识她了一样。

我没想到,这个我爱了七年的女人能说出这样冷漠的话。

“你觉得,我会拿晓怡的死跟你开玩笑吗?”

宋婉茹皱了皱眉,眼里的嘲弄一览无遗。

“你不会吗?”

“你除了拿孩子压我,除了针对铭歌父女,你还会做什么?”

两年前,这对父女穷困潦倒的来到我们所在的城市,大半夜来我家投靠宋婉茹,我看他们可怜,折了一套闲置的别墅给他们住,还给顾铭歌找了一份轻松的工作。

可在宋婉茹的嘴里,居然就变成我针对他们父女了?

我忽然有点想笑。

“宋婉茹,你自己说这些话,不会心虚吗?”

听我这么说,宋婉茹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起码我不会像你一样,在背后使一些小手段。”

“我用小手段?”明明是她和顾铭歌不清不楚的。

但在她嘴里,居然就变成了我用小手段。

人的失望总是在一瞬间降临的,就像现在,看着眼前的她,我忽然就失去了所有的期待。

“宋婉茹,晓怡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有一个你这样的妈妈。”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转身离开。

3.

火化后,我开始操办晓怡的葬礼。

那个曾经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汇于一身的小姑娘,变成了一坛没有温度的粉末,被我托在手里。

我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让宋婉茹参加她的葬礼。

我给她拨去一个又一个电话,却不是在占线,就是无人接听。

在一次次无人接听的“嘟嘟”声中,我分明听见,隔壁病房传来欢声笑语。

我没想到,我的妻子,在女儿死后,居然连她的葬礼都不想参加。

忽然,一声小小的“叮”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打开手机,收到了银行卡扣款十五万元的消息。

十五万元对我来说并不是大钱,我本来没在意,但却看到了收款方是市医院。

我还没有办理出院,并不需要交费,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宋婉茹刷我的卡给她的初恋父女付医药费!

想着我的晓怡只能躺在冰冷的瓦罐里,而那对父女却花着我的钱,住在豪华的VIP病房里,我的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怒火。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敲开了隔壁的房门。

顾铭歌没抬头,以为是宋婉茹呢,无所谓的说道。

“婉茹,你这么快就来了。”

“小柔刚说想你呢,你就来了。”

小柔是她的女儿,讽刺的是,宋婉茹连自己女儿的死活都不管,别人的女儿只是一声想她,她居然就巴巴地赶来。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理由再给他们面子。

我直接道:“顾铭歌,你们住院花了我十五万,现金还是微信?”

看见是我,顾铭歌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一双大得有些突兀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你怎么来了?”

我冷笑一下,翻出手机,给他看银行卡扣款的消息。

“宋婉茹没有钱,她给你花的所有钱,都是刷我的卡。”

“这次住院是十五万,算上以前给你买的东西,加上那个别墅的租金。”

“你一共要还给我一百二十五万。”

听我这么说,顾铭歌的脸色白得吓人。

“怎么可能?你一定是算错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我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打断了。

“江凡,你到底想做什么?”

“趁我不在,为难铭歌父女?”

“他们还受着伤,你居然也好意思朝他们要钱?”

“你的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

宋婉茹出现在我身后,她一把把我推开,护在了顾铭歌面前。

4.

见我被气得说不出来话,身后的顾铭歌先发制人。

“婉茹,我只是刚来到这个城市没有认识的人,只能投靠你。”

“没想到,你老公会因为这个事情生气。”

“现在我们伤没好,就想把我们赶出医院。”

我被他血口喷人的样子震惊了,偏过身子,冷眼看着他。

“为什么来这个城市你心里清楚,刚才我有没有赶你出医院,你心里也清楚。”

“你吃我的,住我的,现在还要反过头来污蔑我。”

“你不会心虚吗?”

顾铭歌眼珠一转,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然后就像是急火攻心一般,捂着胸口就咳嗽起来。

“咳咳……我……”

见到自己的初恋咳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宋婉茹一下子就炸了。

“啪”的一声,她直接扇了我一个巴掌。

我被打蒙了,捂着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而宋婉茹却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薄唇微启,语气淡漠。

“这一巴掌是替铭歌打的。”

我笑了起来,但嘴角的咸味却提醒自己,我到底有多难过。

“宋婉茹,你记住。”

“从今往后,我就当晓怡从来都没有你这个妈妈!”

说完,我转身离开。

我知道,从今往后,他们的任何事情都和我不再有关系。

晓怡的葬礼定在第二天。

天阴着,乌云密密麻麻排列,将太阳遮得严严实实。

不多一会,就飘起了雨夹雪。

宋婉茹明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但她还是没有来。

我看到了顾铭歌的朋友圈,照片上的三个人笑得很幸福,他们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

而我淋在雨中,抱着装着晓怡的,小小的盒子,慢慢推着轮椅。

忽然,一把伞出现在我头顶上。

我抬起头,看见了金巧琳。

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但自从我和宋婉茹结婚后,就没怎么联系过了,没想到她会来参加我女儿的葬礼。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现在还不是难受的时候。”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明亮动人的眼睛清澈见底,似乎轻而易举就能察觉我心里所有的想法。

是的,现在还不是难受的时候。

我想,我应该做出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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