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暑假，为了给爸妈减轻压力，我找了一份售楼兼职工作。
带客户叔叔看房的时候，他把我压在了墙角上。
01
我叫刘婷婷，是川大的一名大二学生。
我和她们穿着同样的工作服。
白色的小衬衣，包臀裙，精致的小高跟。
与她们不同的是，我发育得好，明显比她们大多了，这衬衣都快把我给挤爆了。
加上炎热的天气，我脸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我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就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一个挎着公文包的中年大叔，正好看到我擦汗的这一幕。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问我：“你好，美女你们这边恒大绿城现在什么房价呢？”
我新来的也没经验，这个时候玲姐赶紧帮我解围：“先生现在楼盘一万二一平米，活动价，两室，三室的都有。”
“美女，那你能带我去看一下房吗？”
我有点懵，他为什么不叫玲姐去，非要叫我呢？
看着主管对我使了使眼神，我也不好拒绝，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楼盘离售楼部十来分钟路程，我和大叔走到了楼下。
这个时候主管给我发来了微信：“房子现在是一万二一平米，客户给你提出能不能优惠的时候，你说价钱你作不了主，可以送冰箱或者手机就行。”
大叔想买十六楼，我和他气喘吁吁的爬到了楼上。
上了楼热得不行，我白色小衬衣已经完全打湿了。
衬衣里面的黑色在汗水的浸湿下，若隐若现。
大叔扫了我一眼，他咽了咽口水。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不雅，赶紧用手里的文件夹挡了挡胸部。
“小姐姐，这么热的天，穿这么小的衬衣，你能受得了吗？”
“这是售楼部的统一服装，我们也不想穿这种衣服，没有办法。”我赶紧解释。
“理解，理解！”
大叔直勾勾看着我，眼珠子恨不得钻进我衣服里面，让我浑身不舒服，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他却很自然地将手里的水递向了我。
盯着那瓶水，我就像看到一瓶毒药一样。
我急忙摆手拒绝，“谢谢叔，不用，我不渴。”
“这么热的天，你也别不好意思哈，叔叔来给你打开。”
一来一推，水倒在了我白色小衬衣上，瞬间湿了一大片。
“哎呀，对不起小妹妹，我给你擦擦。”
说着大叔就上手帮我擦，我本能地后退，躲开了他。
本就凝固的空气，更加沉闷安静下来。
我甚至能听到大叔咽口水的声音。
他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喘着粗气说：“我是真渴得慌。”
说完他举起瓶子，将剩下的水喝得一滴不剩，还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
“小姑娘，你现在都湿了，脱下来晾晾吧，要不不舒服啊。”
“叔，没事的。我现在给您介绍房子吧，这层采光不错，南北通透，您看这里……”
我赶紧岔开话题，并用文件夹挡住我湿了的地方。
大叔却心不在焉，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游走。
02
我又紧张又不自在，说完硬巴巴的语术。
“您…您看…这房子您满意吗？”
大叔裂开嘴，露出一嘴烟熏黄牙，在我的注视下，更加肆无忌惮上下打量着我。
他眯起眼，泛着光的眼睛黏在了我胸前。
我心头一紧，快晌午了，这个点没人来，整座楼就我俩，我不由后退。
五大三粗一米八多的中年大叔，在一米六不到瘦小的我面前，就像一堵城墙。
“刘婷婷？那我以后叫你婷婷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他是看我名字去了。
“王…王叔，这房子您还满意吗？”
“满意，怎么不满意，简直是人间极品！”
什么？我又退了两步。
“我是说这房子，布局很完美。”
我顿时轻松下来，没想到上岗后第一周，就能开单，赚提成。
“王叔，这房子现在一万二的价钱，另外啊，还有赠品冰箱或者手机呢。”
“贵是贵点了，要是有更好的…赠品就值了。”
我抬头看他，他看我的眼神，欣赏中又夹杂了侵略性，像是饿了许久的狼见到了肉腥，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王…王叔，还想要其他赠品的话，我得回去申请。”
“还申请啥呢？那还不是你愿意就行。”
“啥？”
“婷婷，你是不是就对叔说话发嗲，稀罕得我受不了。”
不等我反应过来，王叔就扑上来了。
他用大手抱住我，将肥腻的嘴唇蹭在我脸上。
我顿感恶心，“你干什么？”
我手脚用力，使劲想挣脱他的束缚，他一只手轻轻松松将我双手反扣在我后背，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动弹不得。
他将我推到墙根，开始亲我。
另一只大肥手，在我后背隔着衬衣摸索我衣扣。
“小妮子，别装了，穿成这样，都遮不住了，不就是勾引我的嘛。”
“钱给你赚，好处也得留下啊。”
我心里发慌，一筹莫展，汗水打湿了全身。
“婷婷，你和王哥在吗？”
我眼睛一亮，是玲姐，她来了。
“玲姐，救……”
王叔立马堵住了我的嘴，示意我不要乱说话，我点头他松开了我。
我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惊魂未定。
“婷婷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都晌午了，还不赶紧领王哥去吃饭啊。王哥，饿不饿，我们先去吃饭？”
王叔弹了弹袖口，又端起来，背起手，点点头。
我们回到销售中心大楼。
趁着王叔去上厕所的功夫，玲姐小声给我说：“离王老板那种老男人远点，他心思不纯。”
我感激地道谢，谢谢玲姐救了我。
吃完饭，大家都去休息室了。
我想跟着大家走，却被王叔叫住：“婷婷，咱还没成交呢，再讲讲赠品？”
玲姐一把抓住王叔的胳膊，一根手指在他胸前妩媚一捻：“王哥，小姑娘刚来，啥也不懂，妹妹我给你讲。”
然后瞅了我一眼，示意我去休息室。
玲姐扭着小蛮腰，领着王叔往洽谈室方向去了。
我越想越不对劲。
王叔简直就是一头恶魔，玲姐这不羊入虎口吗？我悄悄跟了过去。
03
厚重的房门传出玲姐娇滴滴的声音：“王哥，买房子你找我啊，我能给你物超所值的赠品，还能让你吃亏？一个新手她懂什么？”
“怎么说？”
“当然是……”
然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里面桌子都快要散架了，但很快玲姐的声音把桌子的声音给盖过了。
几分钟后，听到玲姐的声音：
“我知道王哥喜欢大学生，清纯嘛，只要王哥从我这里签了合同，我保证给你物色几个好的大学生。刘婷婷那种姿色算什么？”
“嗯？还有更大的吗？你哥就喜欢大的。”
“这有啥难得，只要王哥肯在我这里下血本，区区一个刘婷婷算什么。”
前一秒还对玲姐抱着感激之情，后一秒，我就气炸了。
这不就是抢我的客户嘛，真不要脸。
我看她真的是饿慌了，啥客户也吃得下啊！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拉住我的胳膊。
我回头是主管李宏之李总。
李总，对人和善，彬彬有礼，人又长得高大帅气，有点像某个男明星。
刚入职，他就对我照顾有加。
他示意我不要声张，跟着他赶紧走。
跟着他来到他中午休息的地方，售楼处三楼的样板房。
我进了屋，李总从后面关上了门，又去卧室拿来一件衣服。
“这是我的衬衣，你先换下来吧，你的……湿了。”
我这才想起，低头看我的衣服，一层白色布料紧紧裹在我黑色的胸衣上。
闷热的天气，被泼了水合着汗液，我也感觉不到了，被李总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忘了遮挡了，赶紧双臂抱胸。
李总倒是目不斜视，自己走到书桌前拿起了一本书。
刚入职，李总在一众员工里很出众扎眼，被女员工私下称为金龟婿。
他和大老板有亲戚关系，晚上不回家的时候，就直接住在这里，人帅又敬业。
今天这一折腾，还真有点不舒服。
我放心地拿起衣服去洗澡间。
洗完澡出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抬头，竟然和李总四目相对。
他眼睛紧紧盯着我，甚至于他加重的呼吸心跳声我都能听到。
“婷婷，你好漂亮，我可以请你做我的模特吗？”
我一滞，脑袋空白，什么模特？
李总去书桌前拿出一叠画纸，招呼我过去看。
我走向前。
脸更红了，画纸上都是不穿衣服的少女。
我只觉得头顶上的男人，呼吸慢慢加重，我不敢看他，无形中有双眼睛却想将我点燃。
04
“可以吗？不要多想，这是艺术。”
李总往前一步，步步紧逼。
“可是……我。”
多难为情啊，我不懂这种艺术。
我只知道让我在一个不熟悉的男人面前，去掉衣服，真的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说真的，我心里相信李总，甚至对他有些许好感，找男友一定要找这种，温柔又有风度。
抛开画作露骨外，的确画得很好。
也许，这就是我一个理科女不懂的艺术吧。
见我羞答答不搭话。
李总凑过来，“婷婷，你的身材很棒，我真的想画下来，不要多想，只是艺术创作。”
他试着将手伸到我颈前，见我不反抗，他慢慢去解我领口的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