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丈夫将我的骨髓抽出来去救他的白月光

长板凳 2024-07-22 10:14:01

我死了!

丈夫拉着白月光的手,指着我的尸体说道。

“她的骨髓很适合你,我这就抽出来为你移植。”

白月光激动的搂着丈夫。

两人在我的尸体旁缠绵。

灵魂状态的我,一直在旁边目睹这一切。

我的意识苏醒,看到熟睡中的秦炎侧对着我。

他的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呼吸均匀让人感到很是安宁。

柔和晨光透过玻璃窗撒在他的脸颊上,轮廓分明。

他微微睁开眼,嘴角上的笑意更加的温柔宠溺。

“这么早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刚准备回答,被一道女人的声音抢先。

“就是睡醒了,想静静的看着你。”女人的声音慵懒柔和,充满爱意。

也就在这时,我的灵魂飘在半空。

我看到秦炎赤着上半身,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伸向女人的脸颊。

女人姿态慵懒,穿着粉色吊带睡衣,头发松松垮垮散落在白色的枕头的上。

白雪?

看清女人的脸我不看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会是你!

白雪抓住秦炎伸过来的大手,顺势挪身,犹如羞涩的猫儿依偎在秦炎的怀里。

秦炎低头,白雪抬首,两人深情凝视,双唇香吻,缠绵在一起。

看到这一幕的我灵魂震颤。

“秦炎,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拼命的嘶吼,伸手想要将他俩分开!

又忘记了,我已经死了,灵魂状态的我,双手从他俩的身体上不停的穿过。

我无助,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享受着甜蜜。

秦炎动作温柔的就像是在擦拭一款古董花瓶,喜爱,轻抚,生怕伤到她一丝一毫。

白雪的双臂紧紧的缠绕在秦炎的脖子上,两人忘我的享受。

我的灵魂如坠万丈冰窟,刺冷的寒意侵袭我的全身。

好多记忆我都忘记了,但我记得我是秦炎的妻子,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绑在他的身边。

白雪,是一名外科实习医生,分配到秦炎手下实习。

他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对这个白雪印象非常深。

不仅仅是因为她勤奋好学,更是因为她患了一种很罕见的疾病,再生障碍性贫血!

那段时间,秦炎每晚回来都会向我吐槽抱怨。

“我只是个医生,又不是个老师,安排几个身体健康的学生跟我后面实习就算,偏偏安排一个有病的。”

我当时还安慰秦炎:“人家一个女孩子生病了,还坚持跟你后面学习,多有毅力,你更要好好的教她。”

秦炎无奈摇头道:“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女孩得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骨髓造血机能很差的,要是找不到适合她的骨髓,她可能活不了多久。”

“人生如此短暂,为什么不去享受人生,偏偏过来连累我,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当着病人的面,贫血晕倒了。”

之后,秦炎带着白雪来家里两回!

第一回,她跟着所有实习生一起来的,当时我亲自下厨,她主动过来帮我,师娘,师娘的喊个不停。

第二回,秦炎单独带白雪回来,没有吃完饭,而是带她去书房,单独补习。

一直到深夜,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走出书房,秦炎亲自开车送她回家。

那时候,我根本没有意识到秦炎曾对我说一句话,他很讨厌外人进他的书房,除非是他很亲近的人。

而这第三回......

我转动灵魂身躯,面对着天花板,两人缠绵的画面我无法直视。

每一次带白雪回来,两人的感情就更进一步。

下一次呢?

应该没有下一次了吧,这次过后,白雪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可以长久的住在这里。

吧嗒!一声脆响。

让处在痛苦中的我清醒过来。

“秦炎,木梳子断了,我不是故意的!”

白雪捡起地上断成两瓣的木梳子,满脸委屈的对着秦炎说道。

她摔断的,是我奶奶留给我最珍贵的物品。

“怎么办,她回来会不会生气?”白雪喉咙哽咽,“我只是觉得这把梳子挺精致的,没想到......”

“没事的!”

秦炎一只手接过两瓣木梳,随手丢尽垃圾桶里,随后轻柔的抚着白雪的额头,温柔说道。

“没有伤到手吧,一把梳子而已,断了也就断了!用了十几年的东西,也该换了。”

他的这句话停在我的耳里仿佛是另外一种意思。

是啊,从恋爱到结婚,我和秦炎在一起的时光不知不觉已经有十个年头了。

他明明知道这把紫檀木梳对我的重要性,却为了让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女人不伤心。

居然亲手将其丢弃。

木梳被丢尽垃圾桶里,我感觉自己也被他给扔了。

“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秦炎宠溺的用手在白雪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随后将她横抱。

白雪的双臂缠绕,脑袋依偎在秦炎结实的肩膀上。

看着他俩走出卧室,我的灵魂飘到垃圾桶旁,想要捡起里面的紫檀木梳。

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紫檀木梳总是从我的双手穿透而过。

心里的痛楚,让我的灵魂再次颤抖。

这对贱人,在我面前你侬我侬,行苟且之事。

我真想勾出他俩的灵魂,让他们睁眼看看,我就在这里。

我不想呆在这里看着他俩爱慕的场景。

于是我穿墙而去,然而,我的灵魂刚刚离开这座房子,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拉扯到秦炎的身旁。

无形中一道枷锁,将我和秦炎捆绑在一起。

“菠菜鸡蛋培根面怎么样?”

秦炎语调温沉,声音温柔的都快要浸入白雪的骨髓里。

“我想吃三明治,想喝果汁!”白雪搂着秦炎的臂膀撒娇道。

“不行,你忘了自己的身体?菠菜可以补铁的,必须吃面。”秦炎霸道而又宠溺的说道。

起锅,点火!

秦炎无比娴熟的烹饪早餐。

原来他会做饭!

这十年来他居然一次都没有为我下过厨。

他俩的暧昧,让我情绪崩溃。

我想要砸乱整个厨房,想要掐死白雪,用锅铲拍死秦炎。

然而,我的灵魂躯体在两人身上不停的穿梭,伤不了他们丝毫。

最后,我绝望无助的缩在角落里,脑袋深深地埋在膝盖上,双手捂着耳朵。

我不想看到他俩的暧昧,不想听到温存的话语。

哐当一声!我听到碗掉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我连忙抬起头,看到白雪晕倒在地,洒落在地上的面汤将她的手烫红。

碎裂的碗片,划伤了她的脚。

看到这一幕我心生快意,拍手叫好。

可是,虐狗的一幕出现了。

秦炎惊慌无比,快速将白雪抱到沙发上。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端面条的。”他的眼里满是心疼和自责。

他将家里的急救箱拿过来,小心翼翼的用酒精擦这着白雪脚上的伤口。

“疼吗......”

秦炎心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疼,只要你在我身边!”

白雪贪婪的享受着秦炎的关爱。

脚上的伤口包扎好,秦炎端起白雪被烫伤的手,温柔的吹着,一点一点用烫伤膏涂抹。

“雪,我一定会找到适合你的骨髓,再也不想让你承受疾病带来的折磨。”

秦炎眼神通红而又坚定发誓。

看着白雪脸色惨白,柔弱的样子,秦炎心疼的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炎,我不在乎,只要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白雪苍白的脸蛋泛起一抹羞红。

“雪,我们结婚吧,一想到你一个人晕倒在出租屋,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要守护你,不要和我分开。”

秦炎似乎要把白雪融入到自己的骨子里。

那是担忧,心疼,害怕!

感受着秦炎发自内心浓浓的爱意,白雪回应了,没有血丝的嘴唇亲吻在秦炎的脖子上。

秦炎低下头,霸道的迎合着。

我手足无措,蹲在角落里痛哭。

“你们不要这样,求求你们不要在我面前这样!”

我崩溃嘶吼,想要阻拦两人的缠绵。

可是我又忘了,现在是灵魂状态,根本碰不到他们。

“秦炎,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答应过我,要一生一世只守护我一人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唇分开。

“你和我结婚,师娘怎么办?”白雪出声问道,她很纠结,道德令她感到一丝痛苦。

毕竟,她是第三者插足。

可是感性,又让她无比渴望秦炎能够给出一个无比符合她心意的答案。

秦炎微皱眉头,缓缓闭上眼睛,等他的双眸再次睁开,对着白雪无比坚定道。

“这些年我也无愧于她,我对她也早已没有了爱人的感觉。

我就做个负心汉吧,等她回来我就提离婚。”

这个答案白雪很满意,她再次扑进秦炎的怀里,假装愧疚的说道:“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很不道德。”

“这与你无关,是我和林香玉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

我的心猛地抽搐一下,似乎掉落一般,再也感受不到疼痛,愤怒,只有无尽的冰冷。

这就是当年对我发誓,说要养我一辈子的男人。

多么的可笑。

矢志不渝的爱情敌不过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乡。

林香玉,你睁大眼睛看看吧。

这就是你当年发誓,誓死追随的男人。

你要做他一辈子的贤妻,可他只把你当作人生的过客。

就在这时,秦炎的手机铃声响了。

他很是不满的拿出手机接通。

“喂,什么事情?”

“秦科长,派出所送来一具女尸,需要你帮忙验证一下。”

“这种事情应该找法医吧,你找我干什么?”

“派出所那边的法医今天都被派出去了,所以他们过来求助,正好你之前有过法医经验,所以院长让我找你。”

“好吧,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秦炎对白雪说道:“你去把我的那碗面条吃了,然后跟我一起去医院。”

是的,对于秦炎来说,他不允许白雪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两人心意相通,白雪很是乖巧的去吃面条。

......

我的灵魂跟随着秦炎一同来到医院的停尸房

白雪跟在秦炎身后,没有人注意到两人的关系亲昵。

尸体躺在铁床上,被一块白布所盖住。

不知为何,我的灵魂开始不受控制的震颤,一股来自死亡的寒意笼罩着我。

“您是秦医生吧,我们所里的法医都被派到大学里授课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麻烦您了。”

一名中年警察主动上前打招呼。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能够帮助你们破案,还死者一个真相,我就算累点也不算什么。”秦炎道貌岸然回应道。

中年警察微笑点点头,继续道:“受害者的死状有些惨烈,被分尸,目前我们只发现她的身躯和双腿,头颅和两条臂膀还在寻找当中。

现在是冬季,死者的尸体并没有出现腐烂迹象,我们需要确定死者的大概死亡时间,以及死者的DNA资料。

没办法,死者的双臂被砍断,我们无法进行指纹采集。”

听着中年警察的讲述,我头痛欲裂。

分尸,臂膀折断,头颅被砍......

灵魂状态的我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两边的肩膀出现大片血红。

死前的痛苦开始一点点映射在我的灵魂上。

我的灵魂飘在半空,痛苦的蜷缩着哀嚎。

是我的,铁床上的无头女尸是我的。

为什么我会死的这么惨,什么都不记得了......

脑海里只有模糊的残影片段。

中年警察离开,停尸房里是剩下秦炎,白雪,以及灵魂状态的我。

秦炎上前微微掀开白布一角,看到我的尸体死状惨烈,他又将白布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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