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接下来每年都可以有一张专辑|专访农夫

好大一只胖皮卡 2023-12-29 15:33:15

采访农夫是在11月下旬,那时正值农夫一连七日闭关录音的最后一天,录音工作完成了差不多六七成。

回看这一年多,农夫称得上勤勉,先后完成不少大事:宣布回归音乐人身份,推出专辑《农夫散文集》和举行一连21场《农夫20周年有D新歌巡回演唱会》,5月在广州完成《农夫嘻哈嘻嘻哈哈演唱会》后又去到佛山。中间这些时日不时有宣传活动和音乐演出,而距离上半年流媒体上线《农夫散文集》完整音源之后,农夫最近又把做下一张新专辑的计划加入日程。

在访问中他们提到了AI的发展对创作的影响,他们仍希望保留创作的价值,C君在对谈中表示:「我们希望接下来几年,每年都可以有一张专辑」。

而聊到关于这一年多做两个不同主题的演出的感受,陆永则分享道,「我们开始自己创作,我们订立了一个自己做Show的模式,听众终于可以接受了。他们知道会听到很多的歌,同时也有很多时间在说话,是能接受这样的情形了。很久之前我们在唱歌,人们又叫你说话:不说话在唱歌的时候,又想要你说话。现在他们终于能接受了,来看农夫,有的时间是唱歌的,有的时间是说话的。每个部分,大家都会懂得去欣赏。」

采写:皮皮

闭关七日做专辑

皮皮:为什么想到这次闭关做新专辑?

C君:因为我们想专注一点。平时可能会有很多事情发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录完一只新专辑。所以我们想着这次可以一次性专注点,看看会不会在这七天能够将主音的部分录完。

皮皮:是什么契机让你们做这一张专辑呢?距离上一张《农夫散文集》隔了不是很久,为什么会想到做这张?

C君:一年了,是不是(看向旁边的陆永)?因为我们之前有几年没做音乐了,所以这次加起来有很多事情可以一次性全做了。我们希望接下来的几年,每年都可以有一张专辑。

陆永:一年一张专辑不是很频繁。我们以前有自己唱片公司的时候,一年可能做两张。

C君:两张,有时候会这样。

陆永:当然现在不是说争一些什么奖,不用计较播放量,就随意一点吧。

C君:可能这几年能够一年做一张的专辑是挺好的。因为好像现在的一切很快都会被AI取代了,不知道后年还需不需要我们继续做音乐。现在已经有无数AI的网站、软件来帮你做音乐,并且做得很好。三年后有没有你继续创作的价值,我们都不知道,所以大家就尽快做吧!

AI会取代农夫吗?

皮皮:刚刚C君提到了AI。今年尹光推出了一首《Dear Myself》,香港现在有蛮多主题和AI相关的演出,包括麦浚龙和周国贤的「觉醒」,古巨基也在演唱会聊到了AI话题。你们怎么看待AI与创作的关系?

C君:现在还是一个很“皮毛”的阶段,尤其是我们。但可能在外国已经有收到很大的影响了,影响到好莱坞要游行,其中一个原因便是AI正在取代编剧。现在已经发生了,五年后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陆永:但现在的AI还只是雏形。

C君:它发展得很快。

陆永:它的成长速度快,所以都不知道有没有五年。

C君:是啊,真的不知道。

陆永:真的不知道。你说会不会改变整个音乐行业,都是有可能的,但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想象出来的事情。

皮皮:上一张专辑你们有讨论一首广东歌现状的曲目,这张专辑会做一首歌去讨论AI这个话题吗?

C君:你问得真好,很有心,一切都被你看穿了!原本有这么想过,但这个话题很深,可能未必用一首歌就能交代得了。我们是非常留心这件事的,但身边有很多朋友在这个话题上是聊不到一起的,因为大家不是很留意,很多人都没有觉得离自己很近,或者不觉得它一定会发生。最能够聊这个话题的那位叫黄子华,他超级留意这件事,也觉得一定会发生,而且远比我们的想象会更快和严重。一切都很合理,因为很多科学家都这样说,我们不能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可能真的会很快,所以我们下定决定去多做一点音乐,可能两年后就没用了,可能也不用再弹吉他。现在确实是这样的,我们身边有一些朋友正在用,而国外已经非常流行用AI帮你唱DEMO了,简直是它在帮你唱。我听过一些,与人是没分别的,唯一的分别就是它比你唱得好。

陆永:会不会有一首歌是讲AI的,我曾经想过的。但因为这个命题实在太大了,而上一次《农夫散文集》我们也做了一些很大的人生命题,譬如说梦想、财富、善恶、道德,所以我们希望这次的专辑不如就容易一点,聊一些很小的题目,所以我们这次就没有一首和AI相关的歌。

皮皮:可能你们会想去做一些更多小和细节的东西,可能具体到某个事物?

陆永:是,很小的题目。小到可能是努力重不重要,可能是这样的话题。

皮皮:忽然想到之前在台湾,陈珊妮也做过一首AI帮她演唱的歌,她自己做制作人。所以打算一年做一张专辑也会和AI有关系吗?

C君:觉得我们可能很快被AI取代,所以快点做吧!

实体唱片与NFT

皮皮:上一张双EP是你们最后一张实体,之后未来的专辑会再做实体吗?还是因为大家去听流媒体,那实体CD其实不太会是你们主动去做的选择?

C君:它不是我们现在会想的事情了。有数据看,实体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式微了。

陆永:现在也没有什么播放器可以播放CD了。连电脑都不能播CD了,又从哪里进去呢?

皮皮:现在CD可能更多是收藏价值,大家把它做成一个收藏品。

陆永:这是一个传统。为什么要用这个载体来做收藏呢?我们可以有很多种收藏的方法,所以也是因为如此,我们尝试了散文集,我们真的出了一本《农夫散文集》。其实如果要收藏,不一定是张唱片,可能这本书就是一张唱片。

皮皮:我忽然想到,这几年都有一些港台歌手推出NFT,把他们的音乐作品通过这样的形式去做,你们有想过这样吗?

C君:不知道。

陆永:我们不是很熟悉这些方面。

C君:总之我们会选择一个最多人用的方法。

陆永:是啊。

C君:你也是想让给别人听而已。

陆永:接下来的时代,我相信那种翻天覆地的改变远远是超过我发专辑用NFT,一定不是那么容易去用它的,也不是说我们怎样与AI合作,有可能它已经改变了整个乐坛。

和乐腾的合作

皮皮:你们中间有转换不同公司,这次和乐腾在音乐和演出上合作,他们应该有到你们比较多的自由度,包括《农夫散文集》到这一张,在创作和宣推方式有很多变化。我留意到你们都有用小红书,有一些在线下和粉丝的见面,比如之前的“全城捉农夫”,这些在未来会影响你们的音乐呢?

C君:这些很多是乐腾的团队帮我们想的,我们不是很爱活跃于社交平台的人。老实说,如果我不是做这个行业或者有任何事情要宣传的话,我是可以完全不用的,我不太关心社交平台,也不是很关心自己发布社交平台。纯粹是因为这个职业、这个身份,也有这个团队,他们有很多他们的创作。当然到最后,我们会看这个创作到底是否适合我们用呢?比如说想不想,我们觉得好不好……当然都有会讨论。这个模式会不会影响我们的音乐创作?不肯定,可能会。但如果他们说做一个短片在哪里唱你的新歌,可能会试一下,我们也不知道。

皮皮:社交平台属于一个同时有利有弊的存在,它可能会带给你们流量,也可能会吸引很多不好的负面的评论,你们怎么去看待这些东西呢?

陆永:“不好的评论”,因为那些平台会吸引到很多平时不是很认识我们的人,所以我们没有这个烦恼。简单来说,我们的平台不是很多人,留在这里的都是一些真的喜欢我们音乐的朋友,所以很少这样的声音。

希望新专辑是易听的

皮皮:现在的这张新专辑,你们觉得最难攻克的是什么?

C君:最难的是写,因为我们想比上次易听。我们这一张专辑会分成十首歌,但可能会分成两张EP,各五首歌。最大的分别是音乐种类上的分别,其中一个种类是比较吵、Metal(金属)一点的,它会说的事情是比较偏向我们原本想做的一些“爽歌”类别,希望可以爽一点。但我们发现写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农夫哪有什么“爽歌”呢,原来我们不是很会写这种东西。原本是想很爽的,写着写着又变成了有一些命题、有一些信息,总是有一些东西存在的。

陆永:是有很多内容的。

C君:很多内容呢,我们又要考虑怎么让这些内容变得容易听一点。是不是要扔掉一些东西呢,它很难搞的。

陆永:它是很难的,理论上我们应该要做到的是就算你不听粤语、不懂这个文字,你听到也是爽的。但对我们而言很困难,毕竟我们是想给出内容和信息的,有时候就影响了那个“爽”的程度。

皮皮:那现在做的新专辑部分,所有的创作、制作、编曲都是你们三个来完成的吗?还是会有请外援?

C君:没有。

陆永:他(指着咖啡因公园)就是。

C君:他是外援。

皮皮:在专辑中,你刚刚有讲到一个曲风,会做一个比较Metal(金属)的东西。因为是双EP,我会想到方大同的那张《JTW西游记》是双Album,呈现出一种曲风的变化。这张和之前的《你而家无,但系将来会有》双EP相比,你们觉得再去重启双EP的形式,希望会给听众带来什么样的体验呢?

C君:首先,这个还未完全决定。因为现在没了实体,我说“双EP”也只是我自己说的而已,一个歌单十首歌,但是可能我们在歌曲的编排上,你很明显能听到一半是与另一半不同的。

陆永:是啊,与这个是不同的。因为之前那支不是用音乐或者曲风去分类,当时我们是用「意思」去分类,可能上一张在说一些你现在没有的东西,下一张说的就是你将来会有的东西,是有一点勉强的。

自己填词是为了省钱

皮皮:我之前采访过Angela许靖韵,她前两张专辑的歌你有参与其中的填词,你也以填词人身份参与过不少作品。包括方大同的歌,你也有参与填词。

C君:很久之前了。

皮皮:因为蛮多人都喜欢你的填词。

C君:不可能。如果是的话,我就写了很多,他们可能不是很喜欢又嫌你贵。

皮皮:我觉得有反差,因为你一边是农夫,一边又填词,大家会觉得蛮多惊喜的。

C君:没有,我也很久没写了。主要是朋友找我就会写,或者我自己主动。很多时候自己去填词,主要是为了省钱。

七天在同一个地方一起睡觉

皮皮:之前是在香港创作,这张应该是在内地做,你们觉得有什么区别吗?

C君:也不是,我们都是在家里。应该是这样说,我们在任何地方都是这样写歌的,是我们决定了做一张这样的专辑。

陆永:所以那个环境,尤其是这次,实际上对我们的影响是不大的。我的意思是这次地方不大,因为我们都没有出去过。只不过如果在香港,我们可能没有一个七天时间一起困在同一个地方一起睡觉,没有这样过。

皮皮:这次咖啡因公园也是和你们一起,上张专辑他参与了不少地方,这次会有什么新的合作吗?

咖啡因公园:这次我的参与度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多的一次,不仅仅是唱或者弹吉他,在编曲上面我也是参与得最多的一次。这次的专辑里,因为里面有一些音乐元素我也是第一次做,所以也要想一段时间才知道怎么去做这种类型的音乐。对玩音乐的人来说,这是很有趣的事情。

皮皮:上张做了《农夫散文集》,接下来的作品中会不会讲讲自己的故事,比如说农夫生活里的故事,以小说或者故事的形式去呈现,我还蛮好奇的。

陆永:你想得很好!因为我们做完散文集,我们真的有想过是不是应该延续一个什么「集」呢,是文学的风格,还是继续小说、传记这类呢?我们最后没有往这个方向。你所说的希望我们的主题多说一些自己的故事,是没有的。但就像刚才所说,我们上次说了一些很大的人生命题,这次我们会说一些小的题目,还未说自己的事。我想这是我们与很多嘻哈说唱作品不同的地方,因为很多说唱作品都是说自己真实的故事,但我们就比较少。

Livehouse的感觉是很不同的

皮皮:上张《农夫散文集》已经上线音乐平台了,关于这张专辑有什么想分享的吗?

C君:《农夫散文集》吗?

皮皮:因为它经历了一个变化,最开始是在线下现场和大家见面,当时没有说会上线流媒体,后面是听了大家的声音所以上线。

陆永:所以线下的现场你有没有去看?

皮皮:我有去Livehouse看了三次。

C君:哇。为什么要看这么多次呢?

皮皮:因为觉得好看。

陆永:你人太好了,去了三次,谢谢你。

C君:你没有睡觉吗?

皮皮:因为这次的《农夫20周年有d新歌巡回演唱会》的主题,包括整个现场都让我很舒服的,很沉浸。因为很多香港歌手可能未来能开到大场,但在Livehouse和大家见面的机会还是要好好珍惜的,这是两种不同的演出形式。Livehouse和演唱会给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包括你们后来在演唱会上做了很多,加了很多舞美、Visual,这些可能是Livehouse没办法给到大家的,但是Livehouse的距离是演唱会没有的。

C君:是啊。

陆永:绝对是。Livehouse非常近似我们最早期的表演,因为我们就是由很多很小的、不同的Livehouse表演里开始做的,那个感觉是很不同的。

暂时不会再考虑做国语和英文歌

皮皮:上一张有首国语歌,这一张会再考虑国语或者英语,或者其他类型的语言作品吗?还是做广东歌?

C君:完全没有,上次是因为觉得主题适合,用国语比较好笑。

皮皮:它很有讽刺的意味。

C君:是啊,好笑。

陆永:英语就更加不可能。

皮皮:所以未来会尝试让AI写首歌来唱吗?

C君:如果是这样,它帮我唱就更好了。

喜欢在现场发布专辑

皮皮:这些年做录音室作品和演出,你们更倾向于哪一种表达形式?是做专辑还是做show?

陆永:它是两件事,但同时它又是密不可分的。尤其是我们在一个现场的Show与大家分享专辑,我觉得这是自己最期待的。因为我平时可能做完专辑,给大家听一些歌,我不知道要等多久后才知道大家的反应,或者看点击率是怎么样的。在一个现场去发专辑,我很喜欢这种经历。我想它突然变成了一个我们的传统,也许之后新专辑还会选择在现场发布。

皮皮:我觉得你们可以考虑做一些LIVE专辑,以这种形式在现场记录音乐。感觉你们经历了一个思维转变,以前可能喜欢去做专辑作品,但后来随着你们出道的年份增加,比如现在出道已经二十年了,可能你们更倾向于现场,能有机会同那些跟随你们很久的歌迷,去给他们更多现场的感受,这可能是一个转变的过程。

C君:你说得对。《农夫散文集》原本的构思是完全不派台的,只是在现场做,我们在香港已经Book好了所有场地,但是疫情就完全没得做了。我们当时的想法是不唱其他歌,这是我们最期望的,只是唱这张专辑,就像舞台剧一样,唱完就跟你聊一下你觉得怎么样、你明不明白这首歌的主题、你同不同意呢……原本是这样构想的,就像是学术交流一样,我觉得如果能够做到会是很有趣。但那时候有更大的限制,如你所说,它不是一个Livehouse,它可能是一个几十人、几百人,最多是这样,否则你可能聊不到。这对任何的主办方,除了我们自己,我想任何的主办方都不会建议,一定是会亏钱的,做一场亏一场。

陆永:这个我们后来考虑过了,不能只有新歌发布,因为我们那时在做Livehouse。如果全部人站在那里,站在那里听唱歌当然是很好的,但如果站在那里听你说话15分钟又不是很好。所以很难平衡,最后就决定什么都要有一点。

皮皮:好像除了Livehouse之外,你们是不是也计划过在剧场和大家见面?

C君:是啊,想得很对。

陆永:你想得很正确!如果是真真正正的剧场,我们最想做的就只是专辑的发布会。

C君:最好还是小型剧场。

陆永:是的,一群人欣赏,大家一起听下这首歌,跟你分享一下为什么会有这首歌。

皮皮:之前做Livehouse有很多外地来的歌迷,他们很希望你们能到非广东地区。

C君:我不是很肯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皮皮:是真的。今年杨千嬅的《稀客》在重庆有大合唱,梁咏琪也去到北京和上海,大家都很关注你们。

C君:他们都有很多国语歌。

皮皮:杨千嬅这轮巡演也只有一首国语翻唱。

C君:我们只有三首国语歌,还是没人认识的。是不是?(望向陆永)我不是很肯定。

陆永:不同的,我们不能够与千嬅比。

皮皮:但未来可以去尝试走到更多地方。

C君:你会投资吗?

皮皮:(迟疑3秒)我可以帮你们找投资。

C君:你也马上犹豫了,是不是?

自己创作的Show更享受了

皮皮:之前做Livehouse,现在做体育馆演唱会,你们觉得最有成就感的地方是什么?

C君:最有成就感是发现自己现在完全不紧张了。以前会很紧张,现在没有那种紧张情绪了。我想可能是因为现在我们的所有Show、所有演出都是自己创作的。以前可能有很多是导演帮我们排,你有很多东西要记,我还要记我的歌词、记舞台的走位,还要再记Talk,不是全部我们自己创作的。之前整个Show已经在脑子里做了一百次,所以现场会比较容易,我们可能是来享受整个演出的。

陆永:如果你说“成就”,不是成就感,那就是我们开始自己创作,我们订立了一个自己做Show的模式,听众终于可以接受了。他们知道会听到很多的歌,同时也有很多时间在说话,是能接受这样的情形了。很久之前我们在唱歌,人们又叫你说话:不说话在唱歌的时候,又想要你说话。现在他们终于能接受了,来看农夫,有的时间是唱歌的,有的时间是说话的。每个部分,大家都会懂得去欣赏。

皮皮:大家可能对概念的接受度会更高了,他们知道每个部分歌手想要给到他们什么。比如说编排上、形式上,我觉得大家有一起的进步,就是歌手和歌迷之间,大家都在往新的方向去。

陆永:是啊,也是好的,一起成长的感觉。

皮皮:之前做《农夫20周年有d新歌巡回演唱会》的时候,有一个环节是让大家去投票。最后歌迷投出来的结果和你们当时预估的结果一样吗?还是有一定差距?

C君:也不是到天与地的差别,估计大概是这样吧(用手比划)。

陆永:没有太大差距,没有很大的惊讶。

皮皮:之前第一场是在5月做的《农夫嘻哈嘻嘻哈哈演唱会》,第二场是在11月佛山。中间隔了半年,这半年有经历什么变化吗,比如说什么新的思考让你们决定这个Show带到更多城市去?

C君:这个确实不是我们决定的。我们在广州站的时候也有问大家,如果你们真的想我们去其他城市做,你要真的来才行。他们的声音要让主办方听到,这样才能做到。

陆永:我们没有想过做巡演,当时想的就是在广州体育馆做一次就行了。

C君:因为那个已经很大型了,是我们做过最大型的Show。一万人的场地,我们做红馆的时候也没有一万人。

皮皮:红馆是8000人。

C君:是啊,八千多,类似这样。因为我们那时候不是做四面台,没有那么多人来看。

陆永:其实不是我们想了有半年才要去佛山和更多地方,不是的。是正好真的有人要求,如果你想让我们去四川也行的。

农夫的演出,文本很重要

皮皮:刚刚聊到说不打算做四面台,那未来有可能尝试四面台吗?

C君:不会做。

陆永:四面台啊,难一点。

C君:它在香港更流行。但全世界像美国、欧洲这么多Show、这么多巨星,很少人是做四面台的。

皮皮:确实是香港比较多一些,尤其是红馆的舞台。

C君:因为够「市场」,可以坐更多的人。我想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因为香港没有很大的场地。

陆永:是的。并且看我们的Show,要结合那个背景,看我们的歌词也很重要。如果没有了背景、少看了歌词,会有很大的影响。

皮皮:文本在你们的演唱会中蛮重要的。

陆永:很重要。

C君:是啊,很重要。

陆永:这部分是不可以缺失的。像平时可以开四面台的歌手,他的舞台很精彩,他的歌是你耳熟能详到不需要再看了,全都会了,我觉得可以四面台。

看农夫需要有扶贫的心态

皮皮:《农夫嘻哈嘻嘻哈哈演唱会》演出的歌单和改编有什么可以分享的吗?

C君:你说与《农夫20周年有d新歌巡回演唱会》是不是?它有很大的分别。因为有些新歌已经推出了,所以我们不再将它当作新歌,我们把它当作旧歌,与我们的其他旧歌融合在一起。这有很大分别,整个歌单都不同了,当然是全新的,但明年再做又会是一个全新的歌单。

皮皮:到时会是一个新主题做这些吗?

C君:没错,因为有新的专辑发布。

陆永:你有没有去《农夫嘻哈嘻嘻哈哈演唱会》?

皮皮:有,我有去广州看。

陆永:我也有去,谢谢。

皮皮:这场演出还蛮有意思的。前面的Livehouse是“旧歌+新歌”。第二个会比较融合,包括大家都分享了很多东西,包括你们也有一些尝试,比如跳舞。

陆永:不算,只是动而已。

皮皮:今年有很多香港歌手来内地开唱,每个周末都演出扎堆。你们觉得和其他歌手相比,大家为什么要来看农夫?

C君:就当捐钱吧,看农夫就要有一种扶贫的感觉。

陆永:你需要有这个心态。

C君:你带着一个慈善的心态,其他没有了。像你去看郭富城,你不会觉得是扶贫,不会觉得是“让我帮一下你吧,城城”,不会的。在我们这里就有,你不仅能享受到演出,你还做了一件好事、善事。

陆永:看完演出,人格也升华了。

皮皮:未来《农夫嘻哈嘻嘻哈哈演唱会》会加入你们最近创作的新歌吧?

C君:不会,还未来得及。

陆永:不会,「农夫嘻哈嘻嘻哈哈演唱会」就是嘻嘻哈哈。我们的歌单,就算是嘻嘻哈哈,它也真的有一个故事的编排,它的整个脉络不是那么容易能拿走一些什么歌、扔一些什么歌进去的,不可以是这样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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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只胖皮卡

简介:写娱乐中的生活,做生活中的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