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这辈子还能做对一件事。”我抬起头,蔑视中带着窃喜地对着墙上挂着的丈夫冯峰的遗像说道。
台下,宾客窃窃私语,“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而我,沉浸在即将到手的巨额遗产和自由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
我的女儿苏苏,则默默地坐在轮椅上,担忧地注视着我。
“妈,你笑得小声点……”她轻轻地提醒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强压下笑意,继续进行着这场虚假的悼念。
冯峰,我的丈夫,一个家暴成性,出轨成瘾的男人,终于死了。
他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而这“意外”,在我看来,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为了庆祝他“体贴”地主动离开,我为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
我特意化了浓妆,穿上了他最讨厌的鲜红色套装,在悲伤的伪装下,我的内心充满了快感。
我哭泣,我抽泣,但我眼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我甚至在致悼词时,几次险些笑出声来。
苏苏,我的女儿,六岁,因为冯峰的暴力,导致脊椎严重受伤,终身瘫痪。
她见证了父亲对我和她的暴行,如今,她终于不用再生活在恐惧之中。
我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苏苏,心里五味杂陈。
愤怒,悲伤,还有难以言喻的解脱。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念着悼词。
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念白。
“你够了!”冯峰的弟弟冯海,一脸怒气地冲上台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正是冯峰的情人之一,刘丽。
“今天是我大哥的葬礼,你这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怎么好意思出现在这里?”冯海指着我,恶狠狠地说。
刘丽也跟着附和:“你看看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话,哪有人死了老公还在那幸灾乐祸的。”
我看着他们,冷笑一声。
我并不害怕他们的指责,因为我早有准备。
我假装委屈,挤出几滴眼泪,博取同情。
“你们这时候还要来闹事吗?”我哭诉道。
这场闹剧,正合我意。
它能让我更好地掩盖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也能让冯峰的遗产更加稳妥地落入我的手中。
宾客们纷纷劝说,葬礼才得以继续进行。
但冯海并没有善罢甘休,他走到我身边,低声威胁道:“我大哥的遗产交出来!”
我轻蔑地一笑,毫不畏惧他的威胁。
“你再说一遍?”
刘丽也凑了过来,假惺惺地说:“大嫂,我们知道你们孤儿寡母的以后生活也会很辛苦,所以,也是替你们做了万全的规划,大哥的公司以后就由袁茂打理,至于大哥的遗产么?你们留个两三百万的也够了,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来找我们帮忙的。”
我看着他们,内心充满了嘲讽。
他们这些举动,只会让我更加坚定地守护属于我的权益。
“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你和冯海还绝配,不过是绝配的文盲。没事去看看法律常识,我现在是冯峰财产的法定继承人,另外一个有法定继承权的就是我的女儿,你们两个以什么身份跟我挣遗产啊?”
冯海恼羞成怒,他从身后叫来一个女人。
我认出她,是冯峰的另一个情人,也是他曾经的秘书,苏楠。
苏楠挺着个大肚子,一脸委屈地望着我。
“姐姐,好久不见。”
冯海得意地嘲讽道:“梁佑霜,你不会真以为我哥只有一个孩子吧?”
我心里冷笑,早就料到了这一招。
冯峰的私生活混乱不堪,他外面有多少孩子,我根本不清楚。
但这些,都无法动摇我的地位。
“苏楠,你怎么证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冯峰的?”我反问道。
苏楠哑口无言,她根本没有证据。
而且,冯峰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
为了遗产,她很有可能参与了谋杀。
我看着他们,一步步地揭露他们的阴谋。
我利用法律知识,将他们的伎俩一一拆穿。
我将苏楠和冯海的罪行公之于众,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最终,我成功地守护了属于我和苏苏的遗产。
法院的判决,是我对冯峰最好的报复。
而我和苏苏,也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告别了那个充满暴力和压抑的家庭,我们迎来了真正的自由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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