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取了个女人回家,夜里,我惊恐发现,她变成了咬死我妈的巨型老鼠

伏天故事会 2024-07-05 17:36:36

我妈死后,爸爸娶了一个非常显小的女人进门。

女人怀着我爸的孩子,三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却比初中生还要稚嫩。

村子里的人都羡慕我爸老牛吃肯嫩草。

而他们根本不知道,继母在生下孩子后,竟一口一口又将婴儿吃回了肚子里去。

1.

郭芳是我爸从他打工的工地带回来的女人。

那年我妈死了,他们一把扯下主卧里的白布,不管乡亲的闲言碎语,挂上红绸,就办了婚礼。

我愤愤地站在旁边,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话。

我妈是被一只巨大的老鼠咬死的。

那天我放学回家,往日紧闭的房门整个敞开着。

我心中不由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火速冲进门去,就看见一只比猫还大的灰色老鼠站在我妈尸体旁边。

那时我妈已经死了,大脚趾被老鼠啃得稀碎,地上还掉下小块的肉屑来。

老鼠的尾巴足足有五根筷子合拢那么粗。

我被吓得惊声尖叫。

老鼠还在啃食我妈的尸体。

脖子被啃断了一半,红黑色的血淌满了整个地板。

我妈的眼睛空洞又惊悚地瞪得很大,四肢僵硬地展开,头发丝浸湿她自己的血。

我妈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明显是生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那只灰老鼠,边吃边发出“吱吱”的声音,她的肚子圆圆地鼓起来,似乎是只怀孕了的母老鼠。

我撑着软下去的双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来村子里的其他人,众人到了,才把老鼠吓跑。

我妈下葬的时候,头和身体都是分开的,眼睛怎么都闭不上。

我爸嫌棺材太贵,直接挖了个土坑就埋了。

我妈死了,我爸就是最高兴的那个人。

他在我妈死后的第七天,欢天喜地带着怀孕的郭芬回来结婚。

从懂事开始,我就知道我爸不喜欢我妈。

他怪我妈肚子不争气,一辈子只生得出我这一个女孩,动则就是一顿打骂,好几次都险些把我妈打死了。

我们村子虽然落后,却很忌讳男人在外面乱搞,更是不准离婚,说是怕坏了村里的风水。

碍于这层原因,我爸更是恨死我妈了,说她是天煞孤星,就是要克得我们家没有香火。

现在好了,我妈被老鼠咬死,我爸终于可以从新娶郭芬进门了。

郭芬和我爸拜堂时,就已经怀着两个月的身孕了。

我爸笑着跟邻里说,找了好几个先生算过,肯定是个男孩。

我爸高兴,郭芬也跟着高兴,她咧着嘴露出两颗又尖又长的门牙,难看死了。

郭芬今年三十二岁,但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五六。

她留着到耳垂的学生头,厚厚的齐刘海刚刚遮住眉毛,站在我爸旁边俨然就是一对父女。

我盯着穿着红裙的郭芬,她看着虽然年轻,却比我妈丑上一百倍。

脸庞小得可怜,眼睛虽然大,但鼻子和嘴巴却又小又尖,两个大大的招风耳显眼地立着。

郭芬又瘦又矮,皮肤也黑,笑起来“吱吱吱”的,就好像……

好像是厨房里奔跑流串的老鼠!

我爸为了照顾郭芬的胎,专门找了离家近的工地上班。

他嘱咐我按照郭芬的要求承担起家里的一日三餐和家务。

我不敢不听,我妈生前被打的场景深深刻在我的记忆里。

我爸不止一次的说过,要是我不听话要连我这个赔钱货一起打死。

我清楚他不是开玩笑,他真的会这样做。

郭芬吃得很少,但吃得东西却很杂。

她要求我每餐至少做五个菜,包括坚果、肉食、蔬菜、水果和主食。

饭菜上桌,郭芬会凑近鼻子对着每道菜都闻一遍。

然后露出两个又窄又长的大门牙,在每一道菜上都咬几口就放下。

每每要把一桌子菜咬得乱七八糟,她才心满意足地回房间。

我和我爸都只能吃她剩下的饭和菜。

三个人根本吃不完五个菜,我爸也提出来过少做一些。

但郭芬不肯,她说肚子里的孩子需要营养均衡。

我爸每个月的工资有限,除了吃饭的开销就所剩无几了。

看着被郭芬咬过的饭菜,我虽然觉得恶心,却也只能逼着自己咽下。

刚开始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直到有一次我在教室晕倒,老师送我到医院,医生说我是病毒感染。

那次生病很快就好了,但我却记住了医生说的那个病毒的名字。

我后来用百度查过,是一种老鼠身上特有的病毒。

吃下被老鼠咬过的食物最容易感染。

我心头一震。

每天放学我都必要按照郭芬的要求打扫一遍屋子,我家干净得别说老鼠,就连一只蚊子都没有。

而且,为了节约用钱,我从来不吃外面的零食。

我唯一吃的东西,就是每顿饭那几道被郭芬咬过的菜!

想到之前种种,一种可怕的想法控制不住地爬上我的脑子。

难道郭芬是老鼠变的吗?

我紧紧咬着下唇不敢继续想。

此时郭芬已即将临盆,我爸每天捧着她的肚子当个宝。

但是,假如她真的是老鼠精,那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什么!

她为什么会找到我家,又会不会伤害我?

一连串的问题,惊得我额头都渗出冷汗来。

那天我磨蹭到很晚才回家,然而,推开门的那一刻,眼前的场景,仍是吓得我几乎晕厥。

当我忐忑地走到家门口时已是傍晚。

我爸的工具没在门外,他还没有回来。

郭芬的房间里,传出阵阵“咯咯”声,像极了用锯子锯木头的声音。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记忆中郭芬的房间里并没有类似锯子的东西。

声音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

我紧紧捂着嘴巴,蹑手蹑脚从窗帘的缝隙里往房间里看。

就是那一眼,吓得我差点丢掉魂魄。

我看了郭芬翘着高高的屁股,趴在木质的床脚上,将四个支撑的角都啃掉了一节。

我的后背已经浸出冷汗来,只能紧紧扣着大腿,保证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郭芬专心致志,全然没注意到窗外的我。

她两颗细窄的门牙,又长又黄,撑破嘴唇穿出来,像两把尖锐的锥子,一下下啄在木床角上。

木屑每落下来一点,她的牙齿就被打磨得短了一点。

直到四个角落全部咬尽,郭芬的门牙,来恢复到刚刚好的长度。

磨累了的郭芬,坐在床上休息。

汗珠从她又尖又小的脑袋上滴落下来。

她将外套解开透气。

肚子像吹大的气球,和她瘦小的身材全然不搭。

垂在床边的两条腿,又短又细,灰色的汗毛均匀地插在她腿上。

我大口大口喘息粗气,郭芬分明就跟咬死我妈的那只大老鼠一模一样!

我将手紧紧按在胸口,不能告诉我爸。

他从来不相信我的话,告诉他郭芬是老鼠变得,只怕他要打死我。

可是,我又能告诉谁呢!

村里的人都欺负我死了妈妈,老师也不喜欢我。

没有人会相信我的话。

正在愁苦之际,我爸从工地上回来了。

他在门口放工具的声音很大,屋子里的郭芬随即从房间里出来。

“回来了”郭芬嘴角上扬,牙齿已经缩短得很正常人一样。

我不敢盯着她细看,快步跑到厨房做饭去了。

五个热腾腾的饭菜上桌,郭芬又凑过鼻子挨个闻了闻,然后也不用筷子,直接每个菜都咬上一口。

不同的是,她没有吃完饭就立刻回房间。

“我找村里的王婆子算过了,她说咱们这胎指定是儿子,只是……”郭芬欲言又止,尖尖的脑袋转过来,盯着饭桌边的我。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囫囵地将一块白菜塞进嘴巴里。

“只是什么?”我爸急了,关切地盯着郭芬的脸。

“王婆子说,咱们儿子命不好,头上有个姐姐克着,怕生不下来,要把姐姐拿去祭祀,才能平安落地!”郭芬开始捂着脸哭泣。

她黑色的眼仁逐渐扩大,死死盯着我的脸看。

我拿着筷子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心跳越来越快,哭声压在喉咙处,竟就是叫不出来。

“哦,那王婆有没有说要怎么祭祀?”我爸夹起一块肉送进嘴里。

对他而言,我连关在猪圈里的猪狗都不如。

猪狗还可以卖钱,而我活着只会吃饭。

“王婆说,我们家是犯了鼠仙了,要把招娣抬到后山的洞里,喂了老鼠,才能保儿子平安生下来!”郭芬哭得越来越大声。

我抬头祈求地看着我爸。

我知道他不会救我,为了没出生的儿子,哪怕要他的命都可以,况且只是要我的命。

“也好,能保你弟弟顺利出生,也算你功劳一件”我爸难得地将一块郭芬咬过的肉夹到我碗里。

油亮亮的肥肉,从出生到现在,我就吃过两次。

唾液生理性地分泌出来,我知道,自己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

我将肥肉一筷子送进嘴里,必须要在他们送我去后山之前想出办法来。

我首先想到的是去找村里的王婆子。

郭芬说,是她讲我克了弟弟,那我去求她从新算算,说不定就能保住性命。

王婆其实根本不是老太婆。

她长得年轻漂亮,是村里第一个考出去的大学生。

王婆以前温柔可爱,小时候还教过我认字。

只是读了个大学回来,她就完全像变了个人一样。

说话之乎者也,喜欢给村子里的女人们看胎。

说来也怪,她每次都看得很准,几个多年没生孩子的女人,也在她的调教下生出了儿子来。

久而久之,大家就更相信她了。

王婆子家在村东头,我下午逃课,悄摸摸去了她家门口。

“王姐姐,你在吗?”我轻轻抠门,不习惯跟着村子里的人叫她王婆,我还是想像以前那样喊她姐姐。

“在”里面的声音低沉诡异,让我忍不住心头一紧。

又磨蹭了十多分钟,王婆才终于开门给我。

她穿一件黑色连衣裙,身材凹凸,皮肤细腻,好像比教我识字的时候还要青春好看。

她迎我进去屋子,我却站在门口不敢动。

屋子里飘出一股血腥味,比过年时村里屠宰鸡鸭的地方还要臭。

王婆见我不进去,便又走出门口来。

她唇色鲜红,仔细地看,嘴角好像还挂着一小块生肉。

“看着真好吃!”王婆愣愣地盯着我的脸,神色贪婪,我明显地看见她咽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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