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赴宴,发现桌上全是凉菜,假装撒尿救自己一命
在那遥远而又神秘的西南边陲,有一座古老的小镇,名为云隐镇。
镇上的人们世代以农耕狩猎为生,与世无争,却在群山环抱间流传着诸多令人瞠目结舌的奇闻异事。
今儿个,咱就来讲讲镇上那位手艺高超、心地善良的木匠李老汉,如何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宴席,深陷生死局,又凭借机智与胆识,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的传奇故事。
李老汉,人称“鲁班再世”,不仅木工活儿做得一绝,更有一副热心肠,谁家有个修修补补的活儿,他从不推辞,分文不取。
这不,前几日,镇东头的张家老宅翻修,李老汉忙了整整七天七夜,愣是把一座摇摇欲坠的老屋翻新得如同新建一般,张家上下感激涕零,定要请他到府中赴宴,以表谢意。
那日,夕阳如血,天边挂着一抹绚烂的晚霞,李老汉肩扛一把磨得发亮的斧头,踏上了通往张家府邸的青石板路。
张家府邸,那是云隐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雕梁画栋,气派非凡,平日里轻易不对外开放,今日为了答谢李老汉,张老爷特地大开中门,迎接这位“无名英雄”。
宴席设在后花园的凉亭内,四周被轻纱笼罩,微风拂过,轻纱飘动,如梦似幻。
桌上摆满了各式佳肴,令人目不暇接,但奇怪的是,这些菜肴无一例外皆是凉菜,没有一道热气腾腾的热菜。
李老汉心中虽有疑惑,但念及张家盛情,也未多言,只道是张家特有的讲究,便举杯与众人共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老汉渐渐觉得不对劲。
这凉菜虽色香味俱全,但吃进嘴里,却总有一股说不出的寒意,直透心脾。
他偷眼瞧向四周,只见张家上下,包括张老爷在内,一个个面带微笑,眼神却空洞无神,仿佛被什么东西操控了一般。
再观席上众人,虽热闹非凡,但谈话间总带着几分诡异的重复与迟钝。
李老汉心中暗自思量:“此事必有蹊跷!”他不动声色,假装酒醉,悄悄将手中的酒杯藏于袖中,借着起身敬酒的机会,绕到凉亭一侧,试图寻找脱身之计。
这时,一阵风吹过,轻纱拂过他的脸颊,他猛然发现,轻纱之下,竟隐约透出丝丝蓝光,仿佛有某种未知的力量在暗中涌动。
正当他暗自惊讶之际,忽闻身后传来一阵冷笑,那笑声阴冷刺骨,直击心底。
李老汉猛地回头,只见一位身着黑袍,面容枯槁的老者,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身后,正用一双幽深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
“好个聪明的木匠,竟能察觉到此间的异样。”老者声音沙哑,如同磨砂纸划过木板,听得人头皮发麻,“不过,你已入了这‘幽冥宴’,想走?
怕是没那么容易。”
李老汉心中一凛,终于明白,这所谓的宴席,竟是张家为了祭奠家中一位因意外去世的长辈,请来了一位据说能通灵的法师,设下的“幽冥宴”,意图用活人的阳气,安抚亡魂,让其得以安息。
而他,作为这场宴会的宾客,不知不觉中成了他们眼中的“祭品”。
“老人家,我李老汉一生行善,从未想过要害人性命,您这番作为,怕是违背了天理吧?”李老汉强作镇定,试图与老者交涉。
老者冷笑一声:“天理?
这世间哪有什么天理,只有强者为尊。
你既已入此局,便由不得你了。”
说话间,老者伸手一挥,凉亭周围的轻纱突然变得坚硬如铁,将李老汉困在了其中。
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李老汉知道,若再不采取行动,自己怕是要命丧于此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想起了小时候听老辈人讲过的一个土方子——尿能驱邪避凶。
虽然心中存疑,但此刻已是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他故作慌张,大声喊道:“,不好,酒喝多了,这肚子可受不住了!”
说罢,他也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解开裤带,就势往凉亭外的花丛中蹲去。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位黑袍老者。
要知道,在这等场合下解手,简直是奇耻大辱,更别说是在这等诡异莫测的宴席上了。
然而,李老汉这一蹲,却蹲出了生机。
他借着撒尿的功夫,迅速从袖中掏出那把磨得发亮的斧头,用尽全力,朝着凉亭一角劈去。
只听“咔嚓”一声,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轻纱竟被劈开了一道裂缝,一股清新的空气夹杂着花香涌入凉亭,让李老汉精神为之一振。
“快走!”他低声对自己说道,同时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将其中的酒液泼向四周,利用酒精易燃的特性,点起了一把小火,借着火光与烟雾,他趁机从裂缝中钻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向着镇上的方向狂奔。
身后,是张家府邸传来的阵阵惊呼与混乱,还有那黑袍老者愤怒而绝望的咆哮。
李老汉心中明白,自己这一逃,算是彻底得罪了张家与那未知的法师,但总比成了幽冥宴上的亡魂要好得多。
夜色渐浓,月光如银,洒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李老汉一路狂奔,不知摔了多少跤,身上沾满了泥土与草屑,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希望。
他知道,只要活着,就有机会揭开这一切的谜团,为自己,也为那些无辜受害的人讨回公道。
且说李老汉这一逃,究竟能否逃脱那黑袍老者的追杀?
张家又为何会如此大胆,竟敢设下如此诡异的幽冥宴?
这一切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与阴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李老汉一口气奔回了云隐镇,那夜的风,刮得格外猛烈,仿佛连老天爷都在为他这惊心动魄的一夜助威。
他一头扎进自家的小院,反手关上篱笆门,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像是有团火在烧,又像是被冰块冻住,冷热交织,五味杂陈。
“这他娘的,是咋回事儿呢?”李老汉喃喃自语,心里头跟揣了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
他琢磨着,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找个明白人问问,不然这心里头就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李老汉就穿戴整齐,揣上两个窝窝头,直奔镇上的茶馆。
这茶馆,是云隐镇的消息集散地,啥风吹草动,到了这儿,不出半天,就能传遍整个镇子。
李老汉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热茶,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竖起耳朵听旁人闲聊。
“听说了吗?
张家那事儿,邪乎得很!”一个尖嗓子突然喊道,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咋回事儿?
快说说。”李老汉赶紧凑了过去,装作不经意地问。
“你不知道啊?
张家那老爷子,去年走的时候,心里头有怨气,说是家里头有人对不起他,这不,请了法师,要摆幽冥宴,找活人祭呢!”尖嗓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活人祭?
这可使不得啊,这不是胡闹嘛!”旁边有人惊呼。
“谁说不是呢?
可那法师据说挺厉害,镇上的几个大户都信了他的邪,张家这事儿,还不是他一手操办的。”尖嗓子撇撇嘴,一脸不屑。
李老汉听着,心里头跟明镜似的,敢情自己昨晚那遭遇,还真不是做梦。
他琢磨着,这法师既然能摆幽冥宴,那必然有些手段,自己一个平头百姓,硬碰硬肯定不行,得智取。
打定了主意,李老汉喝完茶,起身就往镇西头走。
镇西头住着一位老道士,人称“云中仙”,据说能掐会算,驱邪避凶,是镇上少有的明白人。
李老汉到了地方,一瞧,这老道士正眯着眼睛晒太阳呢,旁边还摆着个破旧的卦摊。
“道长,救命啊!”李老汉一见老道士,就跟见了救星似的,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老道士睁开眼,瞅了瞅李老汉,慢悠悠地说:“起来吧,有啥事儿,慢慢说。”
李老汉爬起来,一五一十地把昨晚的事儿说了,连撒尿破阵的糗事也没落下。
老道士听完,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点了点头:“嗯,这事儿,我略知一二。
那法师,名叫黑袍,是个心术不正的家伙,这些年,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儿。”
“那道长,您可得救救我啊!”李老汉一听,心里头更慌了。
“别急,我有办法。”老道士从怀里掏出一块黄符,递给李老汉,“你把这个收好,晚上再去张家一趟,到时候,自有分晓。”
李老汉接过黄符,半信半疑,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到了晚上,他揣着黄符,又来到了张家府邸。
这次,他学聪明了,没从正门进,而是绕到了后院,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不一会儿,张家府邸内,又传来了那熟悉的幽冥宴的动静。
李老汉悄悄靠近,透过窗户缝往里瞧,只见黑袍法师正站在凉亭中央,手持一柄黑漆漆的法杖,口中念念有词,周围,张家上下,包括那些宾客,都跟丢了魂似的,围着一张摆满凉菜的桌子,机械地吃着。
李老汉心里头那个急啊,正琢磨着怎么进去,突然,他感觉到怀里那块黄符开始发热,紧接着,一股暖流从胸口涌遍全身,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他瞅准时机,猛地推开窗户,跳了进去,手里紧紧攥着那块黄符。
“黑袍,你的末日到了!”李老汉大喝一声,将黄符猛地贴在了黑袍法师的额头上。
只见黑袍法师浑身一颤,脸上的黑气瞬间消散了不少,眼睛里也恢复了些许神采。
他瞪大眼睛,看着李老汉,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你怎会有这等宝物?”黑袍法师声音颤抖,语气中满是惊恐。
“哼,多亏了云中仙道长。”李老汉冷哼一声,心里头那个得意啊,就跟吃了蜜似的。
黑袍法师一听云中仙的名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深知,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上了。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黄符的束缚,但已经来不及了,李老汉趁机,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法杖,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膝盖上。
“啊——”黑袍法师发出一声惨叫,膝盖骨应声而碎,他瘫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张家上下,那些被控制的宾客,也仿佛突然清醒了过来,他们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啥。
李老汉看着黑袍法师,冷冷地说:“你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报应。”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张家府邸,身后,是张家上下和那些宾客的欢呼声,还有黑袍法师绝望的咆哮。
从那以后,云隐镇上,再也没有人敢提幽冥宴的事儿了,而李老汉,也因为这次英勇的举动,成了镇上的英雄,走到哪里,都有人竖起大拇指,夸他是个真爷们儿。
至于那黑袍法师,据说被云中仙道长收服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人说他被关在了某个神秘的地方,也有人说,他逃走了,但不管怎样,他再也没能在云隐镇上兴风作浪了。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李老汉总会想起那晚的惊心动魄,心里头就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他琢磨着,这人啊,还是得行善积德,不然,真要是遇到了啥邪乎事儿,那可咋整?
李老汉成了云隐镇上的传奇人物,这事儿传得比风还快,连镇外头的人都知道了。
每天,他家的小院就像集市似的,人来人往,都是来听他讲那晚幽冥宴的故事。
李老汉也不藏着掖着,敞亮得很,有啥说啥,还时不时添点油加点醋,把故事讲得那叫一个精彩。
“你说那黑袍法师,那家伙,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一肚子坏水,要不是我李老汉机智,撒了泡尿,破了他的阵,今儿个你们就见不着我了。”李老汉一边啃着大葱,一边比划着,那神情,就跟自己打了个胜仗似的。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发出几声惊叹,李老汉心里头那个美啊,就跟喝了蜜水似的。
不过,这热闹归热闹,李老汉心里头还是有数儿的,他知道,这黑袍法师虽然被云中仙道长给收拾了,但保不齐哪天又蹦跶出来,到时候,自己可就得小心了。
于是,李老汉找了个机会,又去了趟镇西头,找云中仙道长。
那道长还是那副老样子,眯着眼睛晒太阳,旁边摆着个破旧的卦摊,看起来跟个神仙似的。
“道长,我这心里头啊,老是不踏实,你说那黑袍法师,他真就不能再出来了?”李老汉忧心忡忡地问。
云中仙道长睁开眼,瞅了瞅李老汉,笑了笑:“放心吧,他已经被我封印了,短时间内是出不来的。”
“那长时间呢?”李老汉追问。
“这……”云中仙道长捋了捋胡子,沉吟了一会儿,“长时间的话,就得看你和你镇上的人了。”
“看我们?”李老汉不解。
“对,人心向善,则邪不胜正;人心向恶,则正不压邪。
黑袍法师之所以能兴风作浪,还不是因为你们镇上有人心里头有怨气,有贪念?
只要你们能守住自己的本心,不被那些歪门邪道所迷惑,黑袍法师就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云中仙道长语重心长地说。
李老汉听了,心里头豁然开朗,他明白了,原来这驱邪避凶,不光是靠道士法师的法术,更重要的是靠自己的本心。
从那以后,他更加积极地参与镇上的公益活动,帮邻里修修补补,调解纠纷,成了云隐镇上名副其实的“活雷锋”。
日子一天天过去,云隐镇上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不过,平静之下,总有一丝暗流在涌动。
李老汉心里头明白,这黑袍法师虽然被封印了,但他的影响还在,要想彻底消除这股邪恶的力量,就得从根儿上解决问题。
于是,他开始琢磨着怎么引导镇上的人向善,去除心中的怨气。
他想到了个法子,那就是办个庙会,把镇上的人都聚到一块儿,唱戏、耍猴、卖小吃,热闹热闹,顺便再请几个道士和尚来念念经,超度超度亡魂,让大家伙儿都沾沾喜气,去去晦气。
这主意一出,立马得到了镇上人的响应。
大家伙儿都盼着能有个热闹的日子,好好放松放松。
于是,庙会的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日子也选好了,就在一个月后的中秋节。
李老汉穿梭在人群中,看着大家伙儿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心里头那个美啊,就跟吃了饺子似的。
他知道,这庙会不光是为了热闹,更是为了凝聚人心,让大家伙儿都明白,只要人心向善,就没有什么邪祟能侵害我们。
到了晚上,月亮升得老高,银盘似的挂在天上。
李老汉请来的道士和尚们开始念经超度,那经文,听起来虽然晦涩难懂,但李老汉知道,那是净化心灵的声音,是去除邪恶的力量。
庙会结束后,云隐镇上的人们仿佛都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更加友善、更加团结了。
李老汉心里头明白,这都是庙会带来的效果,也是人心向善的力量。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李老汉总会想起那晚的幽冥宴,想起自己撒尿破阵的壮举,心里头就会涌起一股莫名的自豪感。
他知道,那不仅仅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和成长。
他明白了,只要人心向善,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