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弟弟带小太妹玩死飞出车祸,命根子和手脚受到毁灭性打击。
我妈不去医院,反请神婆三拜九叩。
从法院下班回来的我眼见情况不妙,强制火速送往医院。
术后手脚痊愈,命根子被切掉一大半,爸妈把一切怪在我头上。
他们药倒我,塞进猪车进了深山,又卖掉我的车房,给他们的宝贝儿子做试管。
我被锁在阴暗的地下室遭受非人的凌辱殴打,难产当天惨死在猪槽,身子还被猪啃没一半。
再睁眼,怨气极强的我无法投胎重回到弟弟出车祸当天。
这次,我成全我妈。
前世,弟弟带小太妹玩死飞出车祸,命根子和手脚受到毁灭性打击。
我妈不去医院,反请神婆三拜九叩。
从法院下班回来的我眼见情况不妙,强制火速送往医院。
术后手脚痊愈,命根子被切掉一大半,爸妈把一切怪在我头上。
他们药倒我,塞进猪车进了深山,又卖掉我的车房,给他们的宝贝儿子做试管。
我被锁在阴暗的地下室遭受非人的凌辱殴打,难产当天惨死在猪槽,身子还被猪啃没一半。
再睁眼,怨气极强的我无法投胎重回到弟弟出车祸当天。
这次,我成全我妈。
1
刚推开家门,血腥味和不知名的腐臭味涌入鼻腔。
「晦气东西,别当着你弟弟的阳气汇聚,滚开点!」
光怪陆离的失重感朝我袭来,家人的咒骂声,老光棍的殴打凌虐声和临死前的剧痛,让我头疼的青筋暴起。
一只手撑在门栓上,头无力地垂下。
前世我妈在弟弟发生车祸后第一反应是把他抬回家里请来神婆跳大神。
是我下班回来紧急拨打120,急救车到了,我妈不肯放人,被我拦着生生咬掉我胳膊上的一块肉。
但还是迟了。
弟弟腿的血管活了过来,命根子的血路彻底坏死。
为了避免恶性感染,只能紧急截掉一半。
术后,家人怪我断了林家香火。
我怀着歉意吃下有药物的晚饭,被父母亲手送上猪车转手卖给深山变态老光棍。
我被日日凌虐,难产当天惨死在猪槽旁,身子还被猪啃没一半。
死后的我看着父母拿着卖掉我的房车和「卖身钱」,给儿子做试管,子孙满堂,富足潇洒。
我妈看我不做声,瞬间拔高声音:
「林招娣,别杵在门口碍着神婆施法救你弟,否则看我不打死你。」
看着林天宝满身香灰,痛苦的呻吟全部被堵在黑姜处,嘴唇惨白,大腿明显伤到要害,混着草木灰的血止不住地淌下来。
我佯装被吓得尖叫大吼:「妈,弟弟受伤了赶快送医院啊!」
邻居们纷纷来凑热闹,一个两个的头伸长了往屋里瞅。
看到林天宝身下的那小滩血,唏嘘不已。
刘雀脸都白了,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小贱蹄子,瞎嚷嚷什么,你弟好着呢。」
看到人都来了,我嚎的愈发大声,字里行间全是关切。
「妈,你打我不要紧,可是天宝流了好多血,我好怕,求求你赶紧送他去吧。」
丝滑地下跪抱着她的大腿声泪泣下。
有好心的大妈劝道:
「林家婆娘,大妮子说的是,孩子受伤了还是上医院稳妥呐。」
我妈叉腰吐痰:「死三八,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来咒我儿子,滚滚滚。」
「有神婆的药,狗叫什么。我儿子出什么意外,肯定是你害的。」
为了不惹一身骚,大家都散了。
刘雀攥着我的头发拖进屋里,「给你弟抹符水,仔细点。」
我冷笑着看向肥成猪的林天宝,对,多抹一点,才能彻底让他烂掉。
我爸已经出去赌博喝酒两天,真是期待他回来大吵大闹的丑样。
煮了清粥小菜,我妈把滚烫的碗直接砸在我脸上,狠狠甩一巴掌:「贱皮子,你弟受伤了,你就给他吃这东西?」
罚我跪在弟弟面前,她去煮了枸杞大骨汤,拿起漏斗给她儿子灌下去。
半夜又把我从杂物间拽起来给她儿子守夜,自己拍拍屁股睡大觉。
2
我妈不知道的是,后半夜林天宝醒了。
他发起高烧痛苦地想呼救,被我用黑姜堵了回去。
谁不想活着呢。
前世我被父母闹得辞去铁饭碗,被林天宝使唤的像条狗一样,被他按在屎盆里,爸妈夸他重振雄风。
残废后,他每天的乐趣就是折磨我,不管是牙签扎进指甲还是暴力殴打,无一人阻止。
我拿起符水罐子,冷笑着大把大把地撒下去。
尽管隔天我带着黑眼圈去上班,依旧活力满满。
听说刘雀又请了神婆配置了特效药给她儿子喝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我特意在下班后又开始哭嚎让我妈送林天宝去医院,两天后她不耐烦地将我赶出家门。
余光瞥向弟弟的伤口,大腿化脓流疮,一股子腐烂臭味弥漫在屋子里。
时机差不多,我哭着打电话给我爸让他赶紧回来,家里出事了。
转头又进了王婶家唠嗑,好一会儿,隔壁传来急救车和盆碗砸碎的声响。
林德把我妈踹在地上,抓起她的头发狂扇巴掌。
「贱人,个狗逼赔钱货,让你照顾嚎儿子,你他妈就这么照顾的,家里香火断了我打死你。」
当他把儿子抱出门口,长年酗酒早就被掏空了身子,医护人员想帮他被一把推开,现在看谁都想害他的宝贝儿子。
结果,脚一滑,两人摔在地上。
林天宝的命根子软烂地吧嗒掉下来。
所有人都懵了。
我妈不顾伤痛,扑过去把那截玩意儿捧在手心,抹上口水消毒,颤巍巍地悲喊:
「儿子,我儿子的香火,你们不是医生吗?快救他啊!」
三个医护人员咬牙把林天宝送上救护车,林德猩红着眼把我妈拽上去,急救车摇摇晃晃往医院赶去。
估计在车里我爸忍不住又动粗了。
3
我打了车,跟在后面。
林天宝很快被送进手术室,刘琦哭着把命根子双手奉上。
医生说来的太晚,已经恶性感染,无法续饥饿,为了保命只能截肢,手术费需要15万。
我妈她整个人抖如和筛子,面色死白,白沫从嘴角溢出。
为了救儿子,林德连夜回去借钱。
只可惜常年赌博的钱还没还上,谁会借他。
无奈之下,只能把房子卖了凑齐手术的钱。
手术室门口她抬头看见我,哭喊着杀过来,黑色的指甲险些戳到我眼睛里:
「贱人,你弟有什么差池,你就给他当牛做马一辈子,都是你害了他。」
我冷眼怼她:「死飞不是你买的吗?我没劝过吗?」
「弟弟受伤回来,我没让你送医院,天天跟你说,你听了吗?」
手指被我用力拍到一边去。
顺从了快三十年的女儿忽然硬气起来,刘雀后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欺软怕硬的女人顿时泄了气,支支吾吾地辩解:「我怕你弟出了意外,他可是咱家唯一的香火了,招娣.」
她什么意图我还不清楚。
从小给我洗脑姐姐就是为弟弟做牛做马,奉献一辈子的。
尽管我读到硕士,骨子里依旧避免不了圣母工具人的本质。
前世手术结果出来后,她直接倒打一耙,将罪责全部推在我身上,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得知林天宝的命根子没了后,我爸连续七天把我打得头破血流,抢走我的手机,关在房间里。
刘雀在窗户安慰我:「让你爸把气出了就好,女人会哭,男人才会爱。」
当我说要报警时,爸妈把我饿了三天。
被放出来的时候,看到桌上丰盛的晚餐,我天真地以为父母消气了。
却是噩梦的开端。
刘雀似乎想到什么,神色恐惧,直接朝我跪下:
「闺女啊,妈只求你一次,跟你爸说神婆是你请的好不好?万一我真的被他打死了怎么办?」
我冷眼看着她,「怕死就打110,120,实在怕你就跟他离婚啊。」
她又开始骂我:「白眼狼,离婚我的脸面往哪里搁,那不成破鞋了。你爸对我那么好,你就是嫉妒!」
我都被气笑了。
恋爱脑和家暴男真是绝配。
林德拿着钢棍怒气冲冲地朝着我们走来,眼神狠厉。
我妈趁机将我推出去,卑微地向他求饶:「老公,都是这个贱货不让宝儿来医院看病的,都怪她!」
林德眼神中的暴戾愈发明显:「敢害你弟残废,赔钱的烂货,看老子不打死你!」
身后的刘雀卑微地小声哀求我,「不要说,别说。」
我目无表情道:「不是我,是妈妈。」
林德怨毒地盯着她:「不是你说这贱丫头害的嘛,说清楚。」
她低着头,裤子晕湿一块,牙齿咬得嘎吱作响:「是是她。」
钢棍不耐烦地敲击着地板,刺激得刘雀使劲得更厉害,几乎是吼出来、
「是她不让把天宝送医院,我求过她的,老公」
我毫无负担地亮出王婶拍在朋友圈的视频。
前三条全是我跪在家门口求我妈把弟弟送去医院救助,都被她拒绝。
刘雀发疯似的想过来抢,被林德一脚踹在脸上,牙齿混着血吐出一大口。
男人眼底的杀意浓厚,钢棍砸在她的背上,「妈的,下贱货,敢算计我儿子?好好好。」
被殴打的妈妈不停地亲吻着丈夫的脚背:「别打了,家里实在没钱了,是你说神婆包治百病的,求你饶了我吧。」
刘雀叫的大声,周围早已围了好多人,向来极好面子的他在外头被说没钱迷信,眼珠子都红了。
气头上的林德直接揪掉她半个血淋淋的耳朵,「回家!」
从小被虐待所以奖学金都被赌鬼老爸抢走的同时还能靠捡垃圾上博士,而且一边给人亲自操刀手术,然后又作为律师告自己父母故意杀人。这是TM什么神仙[笑着哭][笑着哭][笑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