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帮大娘收麦,她女儿说我流氓,3年后姑娘来我家母亲骂我怂包

往史云烟 2024-12-19 10:18:55

【本内容为改编长篇虚构小故事,请理性观看,切勿对号入座】

“怂包!”八五年那个盛暑,母亲对他大骂一声。直白的两个字如当头棒喝,令他耿耿于怀至今。那一年他二十有三,读书认字却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半大小子。

记忆的帷幕缓缓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悠然田园风光:禾浪滚滚,麦浪漾漾。麦子熟透了,像一粒粒金色的珍珠洒落在泥土铺就的地毯上。村里个个人手忙脚乱,有的背着稻草人在地里砍麦子,有的驮着沉甸甸的麦袋子小跑着朝家的方向移动。

而在这镶嵌进田野画卷的一角,叶之青看见独自匍匐在麦垄之间的大娘。她孤独而沉默,身影几乎要被茂密的麦苗掩埋。一顶破旧的草帽下,她的手掌布着老茧,有节奏地收割着自家那小小一块麦田,额头上汗珠子串串低垂。

大娘的女儿早就嫁人出门了,儿子在外打工,老伴更是十年前就离世,如今这片麦田成了她唯一的寄托。

眼见大娘手无寸铁却拼尽全力,叶之青终于按捺不住,他迈开大步朝大娘走去,叫道:“大娘,让我来帮帮你吧!”大娘诧异地抬头,露出惊疑的神色。

大娘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诚恳,双手粗糙的年轻人,隐隐有些为难。她习惯性地摇了摇头,歉疚地说:“嗨,小伙子,你家里准也忙不过来,何必帮我这把老骨头?这点麦子我权且还是自己来吧。”

“大娘您就收受我的吧!”叶之青热切地说,“您看人家都是几个人一起干活,您自己一个人怎么也太吃力了。我正好在家有空,权且帮您收拾一下。”

大娘听了只是笑而不语。她知道村里人都以为她过得太苦了,可这点辛苦于她而言都是家常便饭。她望着叶之青那双热切的眼睛,终于点了点头说:“那好吧,多谢你啦。就帮我把麦子割下来,捆成捆放好就成。”

叶之青听从吩咐,弯下腰卷起衣袖,学着大娘的样子开始割麦子。鲜嫩的麦苗被他的镰刀一捆一捆割下,一排排整齐的麦束很快在地头堆积起来。

大娘见他这副費力的样子,不由得出言相劝:“嗨,小伙子,你得用手掌抓稳了麦杆,不然这么使蛮力割下去,等会麦穗就都掉光啦。”

叶之青学着大娘的样子试了几次,很快就掌握了诀窍。他热心肠地笑着说:“我懂了大娘,您就放一百二十分心,这点活计交给我就成!”

两人就这样在麦田里忙活了一上午。大娘欣慰地看着地头越积越多的麦束,不禁感叹道:“嗨,真是辛苦你啦!若不是你这小伙子帮着,我一个人这点麦子还不知要收到什么时候呢!”

叶之青一边割一边说:“哪里哪里,您可太客气了!要是我家门口也有这么大一片麦田就好了,正好帮您顺便锻炼锻炼。”

就在他们你来我往、谦逊有礼地交谈时,远处一个人影突然向他们小跑过来。待那人影靠近,叶之青这才看清,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长发飞扬,面色铁青。定睛一看,她正是大娘的那个女儿!

“娘!你在跟这个臭小子做什么?”姑娘不由分说就朝叶之青狠狠瞪了一眼,一把拉住大娘就要走。大娘却挣脱了她的手,往回走了几步,对叶之青说:“哎哟,我这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吗?这就多谢你啦!”

“去去去!”姑娘直接插到两人中间,对叶之青咆哮起来:“你这个臭小子还赖在我娘跟前干什么?给我滚开!”

叶之青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躲开。可她竟然扯住他的衣角,死活不让他走。叶之青一时手足无措,只好朝大娘投去求助的眼神。

大娘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拉住女儿就朝家的方向走去。她的女儿却不依不饶,对着叶之青的背影大声喊道:“你再敢靠近我娘,我才不饶你!”

叶之青一脸莫名其妙,待两人的身影走远,也只得垂头离去。短短一个上午的经历,竟给他留下了阵阵余威未尽的震撼...

三年后的一个雨后清晨,阳光像是蜜糖一般滚烫而甘甜,照在叶之青家那间小屋上。他正坐在家中打发时间,突然传来了疾步赶来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一记闷响——有人用力拍打着他家的木门!

叶之青脸上写满疑惑,他挠了挠头发,起身前去开门。只见一个身着旧衣裳的年轻妇女正对着他大声呵斥:“你就是那个当年骚扰我娘的小子吧?”

叶之青一怔,稍稍回过神来,却发现眼前这位年轻妇女竟是三年前那个暴跳如雷的姑娘!她的面容比从前更加精明干练,却也更添几分阴沉嫉恶之色。面对她直冲的愤怒目光,叶之青不禁心里有些打鼓,下意识就想回避视线。

“臭小子,你当年不是跟我娘走的有说有笑的吗?现在可不许狡辩了!”姑娘一把扯住叶之青的衣襟,对他大声咆哮。

叶之青急忙摆手解释:“呃...那时候我只是想帮帮你娘收麦子...你可别会错了意...”

“哼,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姑娘打断了他的话,往他脸上狠狠啐了一口,“看你一副谄媚的小人嘴脸,一点心肝都没有!”

叶之青瞠目结舌,下意识就想后退几步。就在这时,他母亲适时从屋里探出头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大声呵斥:“干什么呢你们?小乞丐,在我家门口撒野!”

姑娘回过头,对着叶之青母亲破口大骂:“你儿子就是个骗子,心术不正!哪来的乞丐了?分明是他当年骚扰了我娘!”

叶之青母亲大怒,走到姑娘跟前就是一顿羞辱:“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朝谁撒野呢?我儿子帮你娘收麦子还嫌弃人家了?受人点薄面你都不知道反过来感恩!”

“切!我娘那么大年纪了,他一个小毛头靠那么近摆什么谱儿?简直就是厚颜无耻!”姑娘根本不理会她的数落,执拗地吼叫。

眼见僵持不下,叶之青母亲又回头狠狠瞪了儿子一眼,突然说出了一句令叶之青毛骨悚然的话:“你啊,真是个怂包!当初要是把话直白说出来,哪有今天这等事?”

叶之青听了这话,瞬间如遭雷击,浑身犹如堕入冰窖,无地自容。他长这么大,从未被母亲如此斥责过。

“我...我...”他哽咽着,语无伦次了起来。母亲的严词厉色,让他再也无从辩驳...

就在这时,姑娘又施施然走到他跟前,毫不留情地将一口唾沫狠狠地吐在了他的脸上!母亲和姑娘的双重羞辱令叶之青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眼见如此,姑娘这才阴阳怪气地笑了:“怂包!以后你敢靠近我娘,我一定打得你生不如死!”

姑娘那句“生不如死”的狠话仿佛一记重锤,狠狠击打在叶之青的心头。他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双手无助地攥成拳头,嘴唇哆嗦着却是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就在这个当口,他母亲走上前来,一把拽住那姑娘的衣襟,将她往外一推。

“哎,你个悭吝小人,朝我儿子吐唾沫,也不看看他为了帮你娘付出了多少!”母亲怒目而视,斥责道。

“我儿子那会儿才二十出头,你瞧他那副老实巴交的嘴脸,怎么可能会骚扰你娘?他若是存了别的心思,老娘往年就把他打残了!”叶之青母亲越说越激动,抓起手边一根拳头粗的树枝就往地上重重一锤。

“呸!”姑娘终于回过神来,往地上一吐沫,鄙夷地说,“您儿子这副伪善的德行还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吗?要不是他过去骚扰我娘,我娘怎么会三番五次让我离他远点!”

叶之青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他迟疑片刻,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是开口说:“那天…那天我是想帮大娘收割麦子,当着她的面也是万分诚恳。谁知道她不愿意,就只好作罢。可是她女儿却突然从远处赶来,一味对我大喊大叫,搞得谁都莫名其妙...”

姑娘又要发作,叶之青母亲赶紧伸手扯住了她。只听叶之青继续说:“后来我想着,大娘不愿意我帮忙,自己一定有她的苦衷。而她女儿对我如此冷嘲热讽,其中一定也有什么我等糊涂人所不知的缘由...所以,我只好暂且放下心中疑惑,退而求其次罢了...”

姑娘一怔,怒火渐渐平息了几分。纵然仍是一副防范的神情,却也不像之前那般锱铢必较了。她只是木然地盯着叶之青,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

“确实...当年我老娘对你也是缄口不言...”她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脸上的神色多添了几分疑惑和困扰。

“嗨!”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姑娘和叶之青循声望去,只见大娘拄着拐杖,慢腾腾地走了过来。她对姑娘和叶之青笑了笑,接着说:“你们在我家门口胡闹些什么呢?”

姑娘不由得看着母亲隐忍的神色,脸上浮现出内疚之色。就在这时,一直躲在母亲身后的叶之青突然走了出来,径直朝大娘迎了过去。

“大娘,我当年蒙您不弃,上前帮您收麦子,您是否当真介怀过了?”叶之青诚恳地问。

大娘在叶之青目光的凝视下,缓缓点了点头:“没错,你我那次相见,确实是我想多了。我自小...家贫如洗,也没怎么识字,脑子里多少存了些过分敏感谨小慎微的思想。所以当你上前帮我时,我不免心里 防备了三分...”

大娘这番说辞令在场所有人都略感错愕。叶之青上前几步,恭恭敬敬地说:“大娘,您自有您的苦衷,我也是年轻无知。我早该体谅您的处境,当即就应该识相离开...”

“哎!”大娘打断了他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神色,“你且听我把话说完:后来我当然也反省过自己当初过于敏感和猜忌了。你都是出于一片好心,我却由于家贫所困,产生了这许多芝麻绿豆般的疑虑。直到遇上你这个小伙子,我才意识到自己固步自封的思维早就该打开了...”

叶之青定定地注视着大娘,眼神渐渐变得柔和了起来。大娘顿了顿,又缓缓道:“你知道吗?当年你帮我收割麦子的那一瞬,我其实内心狠狠地自责了一番。

大娘说到这里,忽然噘起嘴来,眼神也开始湿润了。她颤颤巍巍地朝叶之青走近一步,伸出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叶之青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嗓音有些哽咽:“是我当年太过莽撞鲁莽了。您说的那些道理,我虽然今天才听明白,但也永远铭记于心。每当我感到人生艰苦时,就会想到您于是艰苦中寻求力量前行的精神...”

姑娘听到这里,也禁不住红了眼眶。她看了看身旁母亲的端庄神情,又瞥了一眼叶之青母亲脸上的欣慰,终于沉默不语了。她缓缓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向大娘和叶之青母亲鞠了一躬。

“我这些年颠沛流离,忘却了当年发生的事。是我年轻气盛、目无尊长,竟然诽谤你们母子如此严重。我...我愿意诚心赔罪...”姑娘说着,不住掉下了眼泪。

叶之青上前扶住了她,目光诚挚地说:“你我都是年轻无知,做错了事很正常。大娘后来也说过,正是我当年的鲁莽引导了她从此走出心魔,你又何必如此懊悔?倒不如咱们从今往后重新做起...”

姑娘点了点头,这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大娘和叶之青的母亲相视一笑,对于今日的修解都表现得十分欣慰。就这样,一场曾经被无谓的猜忌和争执拖垮的交往,在时光的冲刷下终于重拾了圆满...

落日渐佳,余晖像是一捧金粉撒向天际。叶之青望着暖阳下的一草一木,突然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觀。他想着,命运弄人给这么一个曲折的插曲,说到底终归是人们对“善意”这件事一再产生了误解。而往后余生,他定会竭尽全力营造一份纯粹的善意,就像燃烧的火把,照亮大家走向美好的路。

就在叶之青出神的间隙,大娘和姑娘已然走到了前面。大娘回过头来对他招了招手,口中轻声叮嘱道:“小伙子,把你母亲也叫上,咱们一起回家吃顿饭...”

叶之青愣了愣神,随即会心一笑,转身便去扶起了身旁的老母亲跟上。就这样,他们并肩而行,重新踏上了一条归家的路...

一家人就这样走在归家的小路上,四代同堂的温馨景象让人感觉十分亲切。大娘拄着拐杖走在最前面,背影佝偻却透着一股淳朴的慈祥;叶之青母亲年事已高却神采飞扬,脸上堆满了幸福的笑容。

姑娘虽然衣着朴素却英姿飒爽,一路上不住地回头拉扯叶之青的手臂;叶之青自己也时不时低头冲她嬉笑着说些什么。

这一幕仿若一张生动的生活写照,将往日的猜忌与隔阂尽数抛诸脑后。走在路上,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吹着微风,感受阳光的温暖。回头看去,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情,这大约就是最美好的生活画卷吧。

“嗨,我这把老骨头还要再撑几年呢!”大娘突然回过头大声嚷嚷着,引来一阵欢笑。叶之青上前搀扶着她的手臂,热切地回应道:“大娘您就放宽心吧,我们都会一直陪伴在您的左右!”

大家又是一阵笑语,就这样你来我往地继续向前走去。朝阳洒下温暖的光芒,将往日的阴霾尽数抛开。这大约就是人生最美好的画面了吧,叶之青心想。只要心中有阳光,人生的路就永远都在。

生命原本就是一个修行的过程,充满了无尽的磨砺与升华。世间所有美好,都是转身即视、举手可得的。而通往幸福的途径,也不外乎一个“善意”二字。

善意是人与人之间最初级的美德,却也是最高尚的品行。它是一切美好情操的源头,是一切美好事物的开端。当人与人之间充满善意时,生活自然就会如和风吹皱湖面,泛起一圈圈阵阵温馨的涟漪。

而一旦善意被无谓的猜忌与争执所遮蔽,当事人就会陷入漩涡般的人生迷妄,所见之景便如同磨砂玻璃般模糊晦暗。幸运的是,善意如蒲公英之籽,终将在风雨阴晴中重新破土而出。

本作品为短篇小说,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并非有意冒犯或贬低任何个人、团体或组织,不涉及的其它方面,均与现实无关,不含任何隐射,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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