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缠身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在那江南水乡的一处偏僻村落,名叫柳河村,此地风景秀丽,民风淳朴,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怪病,笼罩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这事儿发生在民国末年,那会儿世道不太平,妖魔鬼怪似乎也趁机作乱,搅得人间不得安宁。
柳河村东头住着一对父子,老爹李大山,年逾六旬,身板硬朗,年轻时走南闯北,是个见过世面的汉子;儿子李二狗,三十出头,孝顺能干,是村里出了名的捕鱼好手。
父子俩相依为命,日子过得虽不富裕,却也温馨自在。
可谁能想到,一场怪病,竟差点要了他们父子俩的命。
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大雪纷飞,整个柳河村银装素裹,宛如仙境。
李大山和李二狗从河里捕鱼归来,浑身湿透,冻得直打哆嗦。
二人急忙生火取暖,煮了一锅热腾腾的鱼汤,打算驱驱寒气。
谁料,这鱼汤下肚没多久,父子俩便开始觉得浑身不对劲,先是皮肤瘙痒难耐,接着是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起初,他们只当是受了风寒,没太在意,谁知这病症却日渐加重,皮肤渐渐变得青紫,仿佛被什么邪物附体了一般。
村里的大夫瞧了瞧,摇头叹息,说是从未见过如此怪病,束手无策。
村民们也是议论纷纷,有的说是中了邪,有的说是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一时间,柳河村人心惶惶,都生怕这怪病会传染到自己身上。
就在父子俩命悬一线,即将被这怪病吞噬之际,村里的一位寡妇,赵寡妇,站了出来。
赵寡妇年近四十,模样周正,性格泼辣,自从丈夫去世后,便一个人守着那座破旧的院落,靠织布为生。
她平日里虽与李大山父子并无太多交集,但见死不救,绝非她的本性。
“大山哥,二狗兄弟,你们一定要挺住啊!”赵寡妇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几分焦急。
她深知,这怪病绝非寻常,必须找到根源,方能解救父子俩于水火之中。
赵寡妇是个聪明人,她回想起李大山父子那日捕鱼归来后的种种异常,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她决定,亲自去一趟那条平日里静谧祥和,此刻却似乎暗藏玄机的小河,一探究竟。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赵寡妇便带着一把镰刀,一捆麻绳,悄悄出了门。
一路上,她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什么不该惊动的东西。
来到河边,只见河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自由穿梭,一切看似都那么正常。
然而,赵寡妇却敏锐地察觉到,河面上偶尔泛起的涟漪,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
她沿着河岸,仔细搜寻,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处被水草遮掩的洞口。
洞口不大,却散发着阵阵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赵寡妇心中一紧,她知道,这洞口背后,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用镰刀拨开水草,缓缓靠近洞口。
就在这时,洞内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紧接着,一只浑身湿漉漉,双眼赤红的怪物从洞中窜了出来,直奔赵寡妇而来。
赵寡妇吓得魂飞魄散,但她毕竟是个有胆识的女子,关键时刻并未乱了方寸。
她迅速抽出麻绳,用尽全身力气,朝怪物扔去,不偏不倚,正好套住了怪物的脖子。
怪物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发出阵阵哀嚎,赵寡妇趁机拔出镰刀,狠狠地朝怪物砍去。
一番激烈的搏斗后,怪物终于倒在了血泊之中,赵寡妇也累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定睛一看,这怪物形似水獭,却又比水獭大了许多,浑身长满了黑色的鳞片,散发着恶臭,显然是受了某种邪术的控制,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赵寡妇心中明白,这怪物定是那怪病的源头。
她强忍着恶心,用镰刀剖开怪物的肚子,果然,从它腹中取出一颗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珠子。
这颗珠子,正是那邪术的关键所在,也是导致李大山父子怪病的根源。
赵寡妇小心翼翼地收好珠子,准备回去找村里的道士,看看能否解除这怪病。
然而,当她回到村口时,却意外地发现,村里的气氛比先前更加紧张了。
原来,就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又有几个村民莫名其妙地染上了怪病,情况危急。
赵寡妇心急如焚,她知道,不能再拖了。
她快步来到道士家中,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道士。
道士闻言,眉头紧锁,显然,这邪术非同小可,需要慎重对待。
“赵寡妇,你且将这珠子交给我,我自会想办法解除这怪病。”道士神色凝重地说道。
赵寡妇点点头,将珠子递给了道士。
道士接过珠子,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开始施展法术。
只见他手中的珠子渐渐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正在与邪术进行着激烈的较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赵寡妇紧张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终于,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珠子上的光芒突然消散,化作一缕青烟,飘散在空中。
道士脸色苍白,显然消耗了不少法力。
“好了,这邪术已被我破除,那些染病的村民,应该很快就会康复。”道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赵寡妇闻言,心中大喜,连忙道谢。
她匆匆赶回李大山家中,将好消息告诉了父子俩。
果然,没过多久,李大山父子的病情便开始好转,皮肤逐渐恢复了正常,精神也日渐饱满。
然而,这场怪病虽然被解除了,但柳河村却并未因此恢复往日的宁静。
村民们心中都明白,这背后定有着更加复杂的缘由。
而赵寡妇,也因为她的勇敢和智慧,成为了村里的英雄,受到了大家的尊敬和爱戴。
李大山父子俩身体是好了,但村里头那怪病却像是个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时不时就有那么一两个倒霉蛋中招。
这事儿弄得人心惶惶,一到晚上,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生怕有啥不干净的东西闯进来。
赵寡妇是个心里有数的人,她知道这怪病背后肯定有啥猫腻,要不然咋就偏偏盯上了柳河村呢?
她合计着,这事儿得找那道士问问清楚,毕竟人家可是有点真本事的。
这天,赵寡妇起了个大早,揣上两个热乎的玉米饼子,就奔道士那去了。
道士一看赵寡妇来了,就知道她心里揣着啥事儿,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咋的,赵寡妇,心里有啥疑惑?”
赵寡妇也不藏着掖着,把村里怪病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道士说了。
道士听完,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半晌才开口:“这事儿啊,怕是跟那河底的古墓有关。”
“古墓?”赵寡妇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柳河村附近啥时候有古墓了?
道士叹了口气,解释道:“这古墓啊,年代久远,据说里头埋的是个王爷,陪葬品多了去了,也招来了不少盗墓贼。
那怪物啊,怕是就是盗墓贼养的,用来守墓的。”
赵寡妇一听,心里头那个惊啊,这古墓里头的事儿,她可是听都没听过。
但她也明白,这事儿要是真跟古墓有关,那麻烦可就大了。
“那咋办啊,道士?”赵寡妇焦急地问道。
道士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我得先下去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赵寡妇一听,心里头那个忐忑啊,但她也知道,这事儿除了道士,没人能办。
于是,她咬咬牙,说:“行,道士,我跟你去!”
道士看了赵寡妇一眼,点了点头,说:“行,那你准备准备,咱今晚就下墓。”
到了晚上,赵寡妇和道士带着家伙什儿,悄悄地来到了河边。
道士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往河里一扔,那符纸就跟活了一样,在水面上游来游去,最后停在了一个地方。
“就是这儿了。”道士指了指符纸停下的地方,说。
赵寡妇一看,那不就是之前发现怪物洞口的地方吗?
她心里头那个惊啊,但也知道,这会儿不是退缩的时候。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跟着道士就下了水。
水下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赵寡妇心里头那个慌啊。
但道士却跟个没事人一样,领着她就往古墓游去。
游了不知道多久,赵寡妇终于看到了古墓的入口,那是一个黑洞洞的洞口,仿佛能吞噬一切。
道士从怀里掏出一根蜡烛,点上,说:“这蜡烛要是灭了,咱就得赶紧撤,说明里头有脏东西。”
赵寡妇点了点头,心里头那个紧张啊,就跟揣了个兔子似的。
她跟着道士,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古墓。
古墓里头阴森森的,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
赵寡妇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踩到啥机关。
道士却跟个没事人一样,领着她就往里走。
走了不知道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了古墓的主墓室。
那里面摆着一个棺材,棺材上刻满了符文,看起来邪乎得很。
道士走到棺材前,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叹了口气,说:“这棺材里的王爷,怕是被人给盗了。”
赵寡妇一听,心里头那个惊啊,这古墓里的王爷,咋就被人给盗了呢?
道士没理会赵寡妇的惊讶,接着说:“这盗墓的人啊,为了守住这古墓的秘密,就养了那只怪物。
可没想到,那怪物却失控了,跑了出来,才造成了这怪病。”
赵寡妇一听,心里头那个气啊,这盗墓贼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她咬牙切齿地说:“那咱得把这怪物给除了,不能让它再害人!”
道士点了点头,说:“行,咱得赶紧找到那怪物的老巢,把它给灭了。”
于是,赵寡妇和道士又开始了寻找怪物老巢的旅程。
他们走过了无数的通道,经历了无数的危险,终于找到了那怪物的老巢。
那老巢里头,到处都是怪物的尸体和残骸,看起来恶心极了。
赵寡妇强忍着恶心,跟着道士就往里走。
最后,他们终于找到了那只怪物的首领,那是一只比之前的怪物还要大上几倍的巨型怪物,浑身长满了黑色的鳞片,双眼赤红,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赵寡妇一看,心里头那个怕啊,但她也知道,这会儿不是退缩的时候。
于是,她鼓起勇气,跟着道士就向那怪物冲去。
一番激烈的搏斗后,赵寡妇和道士终于将那怪物给消灭了。
他们看着满地的怪物尸体,心里头那个痛快啊,这下,柳河村终于能恢复往日的宁静了。
他们回到了村里,把这事儿跟村民们一说,村民们都高兴坏了,纷纷来感谢赵寡妇和道士。
赵寡妇看着村民们那一张张笑脸,心里头那个美啊,就像吃了蜜似的。
这事儿过后,柳河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和祥和。
赵寡妇也因为这事儿,成了村里的英雄,受到了大家的尊敬和爱戴。
她心里头那个美啊,就像中了大奖似的。
而那古墓的事儿,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被村民们遗忘了。
只有赵寡妇和道士,还时不时地提起,当作一段传奇的故事,讲给后人听。
故事讲到这儿,也就算是讲完了。
咱们下回书,再接着聊别的故事。
且说赵寡妇跟道士把那古墓里的巨型怪物给除了,柳河村总算是太平了下来。
村民们那是感激涕零啊,把赵寡妇跟道士当成了活菩萨供着,整天“恩人”“恩人”地叫着,叫得赵寡妇心里头那个美呀,就跟喝了蜜似的。
不过赵寡妇心里头也清楚,这古墓的事儿虽然解决了,但保不齐以后还会出啥幺蛾子。
毕竟那古墓里头的东西,可不是啥善茬儿。
于是她跟道士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村里头建个庙,供奉那些死去的先人,也祈求先人保佑柳河村以后平平安安的。
村民们一听要建庙,那都乐呵得不行,纷纷掏钱出力,没多久,一座香火鼎盛的庙宇就拔地而起了。
赵寡妇看着那座庙宇,心里头那个感慨啊,这柳河村啊,总算是有了个念想儿。
不过回来,这庙宇建好了,也得有个主持才行啊。
村民们一合计,这主持的人选,非赵寡妇莫属。
赵寡妇一听,那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一个寡妇人家,哪懂得啥主持的活儿?
但村民们可不这么想,他们觉得赵寡妇这次救了大家,那就是活菩萨转世,不当主持谁当?
于是赵寡妇就这么半推半就地,成了庙宇的主持。
这主持的活儿可不好干呐,每天得早起晚归的念经祈福,还得处理庙里的大小事务。
但赵寡妇乐在其中,她觉得能为村里人做点事儿,那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冬天。
这天早上,赵寡妇跟往常一样,早早地就起了床,准备到庙里去念经。
但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人影儿在庙门口晃悠。
赵寡妇心里头那个惊啊,这大清早的,谁会在庙门口晃悠呢?
她悄悄地走近一看,这不是李大山家的二狗子吗?
赵寡妇连忙把二狗子叫进了庙里,问他咋回事儿。
二狗子支支吾吾地说,他最近老是做梦,梦到古墓里头有个啥东西在叫他,吓得他晚上都不敢睡觉。
赵寡妇一听,心里头那个咯噔啊,这古墓的事儿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咋二狗子还会做这种梦呢?
她想了想,决定找道士问问清楚。
道士一听这事儿,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说这古墓里头的东西,虽然被除了,但保不齐还有啥残留的邪气。
这二狗子老是做梦,怕是被那邪气给缠上了。
赵寡妇一听,心里头那个急啊,连忙问道士咋办。
道士沉吟了一会儿,说:“这样吧,我今晚去古墓走一趟,看看还有啥残留的东西没有。”
赵寡妇一听,连忙点头答应。
当天晚上,道士就带着家伙什儿,悄悄地去了古墓。
赵寡妇在家里头那是坐立不安啊,生怕道士出点啥事儿。
好在道士功夫深,没多久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小瓶子。
他说这瓶子里头装的是古墓里残留的一点邪气,已经被他给封印起来了。
只要把这瓶子放在庙里供奉着,那邪气就再也不会出来害人了。
赵寡妇一听,心里头那个美啊,连忙把瓶子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庙里的供桌上。
从那以后,二狗子再也没有做过那种梦,柳河村也真的太平了下来。
这事儿过后啊,赵寡妇在村里的威望那是更高了,大家都说她是活菩萨转世,能保佑大家平平安安的。
赵寡妇听了这些话,心里头那个乐呵啊,但她也明白,这都是大家抬举她,她得更加努力才行。
于是赵寡妇更加用心地打理庙宇的事务,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但她乐在其中,她觉得能为村里人做点事儿,那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转眼间就到了春节,这天早上,赵寡妇刚打开庙门,就看到村民们抬着一只大肥猪走了过来。
他们说这是感谢赵寡妇跟道士的救命之恩,特意送来的年货。
赵寡妇一看,心里头那个感动啊,她说啥也不肯收。
但村民们硬是把猪给留下了,还说啥“你要是不收,我们就不让你当主持了”。
赵寡妇没办法,只好把猪收下了。
当天晚上啊,赵寡妇就张罗着在庙里摆了一桌酒席,请道士跟村民们一起来吃。
大家伙儿坐在一起,吃着喝着聊着,那叫一个热闹。
赵寡妇看着大家伙儿那一张张笑脸,心里头那个美啊,就像吃了蜜似的。
道士一听这话儿啊,那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
他说:“行啊,那以后我每天都来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咋样?”
大家伙儿一听这话儿啊,都乐呵得不行,纷纷拍手叫好。
从那以后啊,道士就真的每天都来庙里给大家伙儿讲故事。
赵寡妇呢,也每天都张罗着给大家准备吃的喝的。
大家伙儿坐在一起啊,那叫一个其乐融融。
这事儿啊,就这么一直持续了好几年。
赵寡妇呢,也在这几年里头,慢慢地变成了柳河村的一个传奇人物。
大家都说她是活菩萨转世,能保佑大家平平安安的。
而赵寡妇呢,也乐在其中,她觉得能为村里人做点事儿,那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故事讲到这儿啊,也就算是讲完了。
咱们下回书啊,再接着聊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