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自己嫂嫂的人怎么有资格和我说喜欢呢?

蹦迪小辣椒 2023-11-14 14:32:16

白月光去世后,我把顾时晏当做替身。

可我不知足,在外面收拢了很多相似的替代品。

顾时晏嫉妒地发疯:“你就不能只喜欢我一个吗?”

我摇头拒绝,喜欢上自己嫂嫂的人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1

收到顾时晏短信的时候,我正躺在姜阳的怀里。

灯光照在姜阳精致的五官上,他给我剥了一颗葡萄,望过来的眼眸明亮清澈。

不愧是年轻气盛体力好的男大。

我含下葡萄,瞥了一下他白色背心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漫不经心地看手机。

顾时晏:“跪了一整天。”

我随意回了句:“在做M吗?”

姜阳微湿的头发蹭了蹭我的颈窝,他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姐姐,你这是给谁发消息,都不搭理我。”

“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姜阳有张漂亮的脸蛋,眼睛圆润,盯着我的时候像只可怜兮兮的金毛。

我拍了拍他的脸:“不行哦,我不留宿的。”

虽然我和顾时晏的婚姻名存实亡,但就像他说的。

“他们都是宾馆,我才是家。”

即使满身是其他男人的吻痕,我都会回到婚房。

姜阳不满地嘟了嘟嘴。

我推了推他,声音冷淡:“你这个年龄不适合装可爱了。”

门铃响了。

懒得安抚红了眼圈的姜阳,我起身去开门。

顾时晏出现在门外。

他依然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已经深秋了,却仍然穿着单薄的衬衫。

顾时晏很平静地看着我:“我在守灵。”

我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顾时晏是在解释他为什么今晚跪了一整天。

顾时晏的朋友去世了。

姜阳柔软的唇贴在我的耳畔,他带着几分挑衅:“顾时晏你现在来干嘛?就偏挑我们的事后?”

顾时晏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看人的时候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就像散漫的云,谁也不在乎。

他淡淡地看向姜阳:“我有名分。”

简单的几个字让姜阳气极了,他愤愤地道:“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我懒得理会他们,把包丢给顾时晏,换了鞋,我就牵着他离开。

回家的途中,姜阳疯狂地给我发消息。

“对不起,听月,是我说错话了。”

“我只求能呆在你身边,我不要任何名分。”

……

我简单地看了一眼,开了免打扰。

洗澡时,顾时晏扯掉了黑色的领带,走了进来。

他把我挤到狭小的空间,凸起的喉咙上下滑动,荷尔蒙的气息把我包围着。

我按了按他坚实的胸脯:“你都跪了一天了,你还有心思,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顾时晏盯着我脖子上的吻痕,唇覆盖了上去,声音含糊不清。

“听月,我真的嫉妒得要疯了。”

“你能不能只喜欢我一个?”

“算我求你。”

2

我是不可能只喜欢顾时晏一个人的。

我喜欢的少年死在了我最爱他的时候,在桂花开的那个季节。

每次想起顾黎的时候,我的心脏总是肿胀的,像被鱼刺刺中,冒出难忍的空虚和疼痛。

为了不一直陷进绝望的沼泽中,我和顾时晏结婚了。

我在外面也养了一些和白月光相似的情人。

我清楚地知道我在玷污我和白月光之间的单纯的爱。

但没有办法,我就是这样卑劣自私的人。

我不允许自己困在过往。

顾时晏从深夜折腾到凌晨,直到太阳光都嵌在黎明苍白的前额上,他才停下。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顾时晏做了三菜一汤。

他围着蓝色的围裙,面容沉静,贤惠地给我盛饭。

我打开手机,姜阳给我发了一张他的照片。

照片中,他在健身房锻炼,运动背心被汗水打湿,勾勒出发达的肌肉轮廓。

姜阳的娃娃脸上都是汗水,一双眼眸还微微泛红,不知道昨晚气哭了多久。

我随意发了几句话安抚他,就开始吃我的午饭。

顾时晏垂下眼眸,细细地给我挑着鱼刺,学着别人的模样。

我吃了一口糖醋排骨,皱了一下眉:“你妈打电话来,让我们下午回趟顾家。”

顾时晏是顾家不受宠的二子,现在叫我们回去,无非是训斥他。

“好。”

顾时晏收拾碗筷,没有意见。

三个月没见到顾父顾母,他们依旧是严肃冷漠的样子。

他们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们的大儿子,顾黎。

自从他们的大儿子去世后,他们的心也随之漂泊了。

我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茶,很苦。

那味道似乎浸润了我很多年。

顾母把顾时晏叫进了书房,顾父叹了一口气,还是那句话:“听月,你知道的,我们一开始都不赞成你和时晏的婚事。”

“你是小黎的爱人。”

3

猛然被提及,好像被一根针狠狠插入,见不到伤口,却生疼。

顾黎和顾时晏是同胞兄弟,只是性格更加温柔。

十六岁相识,十八岁相爱,再到二十四岁的订婚,我以为我们能走得更远的。

他的生命却在二十四岁的时候停止了。

在我沉迷于悲痛的时候,是顾时晏找上了我,说他愿意成为替身,让我走出来。

看着和未婚夫一模一样的脸,我不免得有些恍惚,手不可控制地伸了过去。

“你看清楚了,我是顾时晏。”

顾时晏不满地皱起眉,耳朵因恼羞成怒泛了红。

他的用词很谨慎,我想起来,以前阿黎在的时候,他也不肯叫我一声“嫂嫂”。

我怅然地放下手,低声说了声抱歉。

顾时晏却道:“起风了,把椅背上的外套拿给我吧。”

我愣了愣,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这是阿黎的西装外套,我还没来得及收。

不等我同意,顾时晏就把西装外套穿上身,他身材高大,穿上西装外套多了分稳重。

更像阿黎了。

我的心被猛地刺痛,眼睛也像发烧了一般,昏沉沉的。

顾时晏自顾自地给我关上了门,引着我上了他的车。

这不是他的车。

这是我送给阿黎的新婚礼物,还摆放着我亲手钩织的两个娃娃。

一男一女,笑吟吟地望着我。

顾时晏提醒:“系安全带。”

一路上我都觉得像做梦了一般浑浑噩噩的。

明明阿黎只是出门去给我带一份慕斯蛋糕,怎么就偏偏出了车祸呢。

我在家里一直等到睡着了,才被电话吵醒。

是顾时晏淡淡的语气,:顾黎出车祸死了。”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现在还记得他当时的声音,冷漠的,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

像风吹散了桂花的枝条。

在等红灯的时候,顾时晏侧头看我:“哥哥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我。”

我以为是他在解释这辆车为什么被他使用,随意地点了一下头。

“所有的一切。”他不轻不重地重申。

我的心一沉,他已经转过头把车开了出去。

空气再一次陷入了孤冷般的寂静。

这种安静让我那些被睡眠吞噬掉的悲伤再次涌起。

即使是现在,从回忆中抽身,心里密密麻麻的刺痛一直在灼伤着我。

我走出别墅,靠在跑车上,拿出了一根青烟。

在烟雾缭绕中,顾时晏走向我,他握住我的手腕,声音低哑:“走吧。”

我慢慢吐了一口烟,呛得他干咳了起来。

看着他红肿的脸,我皱了一下眉:“她为什么打你?”

顾时晏深深地看着我,唇角弯了弯:“我做了什么,在他们眼里都是错的。”

顾时晏伸出手,我把烟头按在他的手心里,掐断了。

他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微笑地看着我。

琥珀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我的时候,会慢慢加深,就像一汪小谭。

让我想到,先前和他们兄弟俩吃饭的时候,顾时晏总会趁着顾黎垂眸的时候看我,在我望过来的时候,很快瞥过了眼,红了耳尖。

只有在订婚宴的时候,隔着人潮汹涌,猝不及防地对上他泛红的眼眸,没有躲闪。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脸上是破碎的笑容。

就像现在。

“你不会反抗吗?”

“我为什么要反抗,我现在所得到的一切只因为我和顾黎一模一样的脸。”

“这是我的福气。”

“听月,你每次看向我的时候,我总觉得是顾黎的皮肤长在我的脸上,让我不能呼吸。”

4

从顾家出来,车开到一半的时候,我让顾时晏下了车,让司机把车开到墓园。

墓园里很安静。

我看着墓碑上顾黎的名字,忍不住痛哭起来。

在泪眼朦胧中,我却想到当时,顾时晏按住我的肩膀,对我说:“我愿意当哥哥的替身,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我是哥哥的替代品,可以吗?”

现在我仍然能清楚地记得,顾时晏微冷的指尖放在我的唇上。

他笑着,唇角勾起,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不知不觉,顾时晏在我心里的位置越来越大。

这让我很不安。

让我有一种背叛了阿黎的感觉。

我关了手机,叫上姜阳,一起去了瑞士游玩。

姜阳是一个很可爱的绿茶男。

每次他抬眸看向我,脸上立马露出笑意,声音温软清亮。

肉体的欲望常使灵魂陷入泥潭。

可惜,姜阳有考试,我们没有待多久。

回到婚房之前,我打开手机。

顾时晏给我打了数不清的电话,但我都没有接。

我眉心一跳,拨了电话回去。

他没接。

顾时晏从不会挂断我的电话,我的心一颤,一股莫名的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太阳西沉,光线昏暗。

房间内,顾时晏颀长的身影融入深处,半垂地眼像残月照雪。

我的手放在门上,却迟迟没有进去。

一个月过去,顾时晏清减了不少,他的脸被隐秘在阴影处,明明灭灭。

他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顾时晏这样令我很不安。

有什么东西仿佛要脱离控制。

我看了他一会,没有说话,闷闷地离开。

助理说顾时晏辞去了公司的职务,和顾家闹得不可开交。

顾家气得当场找了律师,修改了遗嘱,把遗产留给了我的女儿——顾清越。

我当初是怀着阿黎的孩子嫁给顾时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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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迪小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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