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带走的时候,
对方是谁我都不知道。
可他任凭别的男人欺辱我,
却只为让我屈服。
01
“方硕!”我在阴暗的巷子里挣扎着,眼见领口将被扯开,瞥见了从远处悠然走来的他。
几个吊着烟卷的混混正拖拽着我走向深处,包里的手机铃声淹没在恐惧之中。
我扶着墙,醉意朦胧间,心底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他是我唯一的希望。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救我!”
我看着那个倚墙抽烟,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方硕,带着哭腔嘶喊。
然而,他仿佛并未打算插手,混混们愈发嚣张地开始动手脱我的外套,甚至有人开始解开皮带,刺骨的寒意瞬间爬满我的脊背。
“方硕,救救我!”濒临绝望之际,我用尽全力呼喊。
十分钟后,混混们如同遭遇洪荒猛兽般狼狈逃窜,只留下方硕的身影矗立在夜色中,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冰山。
他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拽起,扔进车内,油门轰鸣声响起,我们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家。他将我拖进书房,拿出银制手铐,无情地将我和门把锁在一起。
我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那些曾经被记忆刻意抹去的恐怖画面如潮水般涌现,身体禁不住痉挛,面部肌肉抽搐,口中只能无力地挤出一句话:“主人,我错了。”
方硕满意地点点头,俯身轻轻摩挲我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声音低沉地说:“不乖的孩子,就要接受惩罚。”
时间回溯到清晨,我坐在餐桌前,快速地将面包塞进口中,身后传来方硕冷漠的声音:“你还有10分钟。”
他摘下金丝眼镜,那双幽深的眼眸中似乎藏着破碎的记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慢条斯理地咀嚼完最后一块火腿,然后递过一杯温热的牛奶,“把牛奶喝掉。”
我皱眉抗拒:“我不爱喝牛奶。”
但当我与他对视,那双冷漠的眼眸中散发出的寒意让我不由自主地接过杯子,匆匆饮尽牛奶,重重地搁在桌上。
随后,他拿起车钥匙,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拉开车门。我闷闷不乐地坐上车,埋头玩起了手机,心里对他这个只提供金钱的监护人充满了怨念。
而在这一切之前,我在大学遭受室友排挤,养父母远在他乡,迫使我暂住在了这个我连面都没见过的方硕——S市著名心理科医师方硕家中。
无论我如何捣乱,他始终保持着那副平静得令人恼火的死人脸。然而,今晚的经历让我意识到,这个看似漠不关心的男人背后,隐藏着一个我从未真正了解过的恐怖存在。
下车的时候,我没有打招呼。
“方不为,看来你还是没有长记性。”
我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心脏因恐惧而狂跳不止。
他将金丝眼镜卸下来,破碎的记忆随着幽暗的瞳孔涌了上来。
我脸部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痛苦的张开嘴。
“主人,我错了。”
已经不知道被记忆重置多少次了。
三年里,我无限重复着,反抗,被驯化,记忆重置的这个过程。
像个小白鼠一样反复的被实验。
02
身上的鞭痕还在隐隐作痛,方硕就像一个无法逃脱的魔鬼。
只要他想,我便会不受控制的服从他的命令。
说到底,我不过只是他的宠物,只是他一只可以随便处置的小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方硕恢复了往日温和儒雅的模样,但每次我犯一丁点小错,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惩罚。
比如现在,我拎着手中暴露的内衣,虽然厌恶却不得不低声下气的商量。
“主人,我可以换一件吗?”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眼底却是一片冷漠。
“怎么,不喜欢?”
“没有。”
我眼神惊悚的看着那冰冷而修长的直接,不确定下一秒会不会紧紧掐住自己的喉咙。
我闭着眼睛,努力不去看他审视的眼神,穿上了那套内衣。
方硕走到我身后,从后面环住我的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处,下一秒便抓起我的头发对着窗外。
我忍住惊呼,窗外小区里有不少行人,绝不能被看到。
而方硕就站在我身后,不断的加重力道,恶劣的欣赏着我痛苦又屈辱的样子。
消遣之后,他将我扔到床上,开始不由分说的为我上药。
羞耻和疼痛感让我浑身发麻,却只能忍着不发出声响。
结束后我沉默的穿上衣服,强压着心中的恐惧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主人,我可以走了吗?”
他没有理会我的笑容,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我被他看的汗毛倒竖,只得低下头,咬紧牙关又问了一句。
“主人,我可以走了吗?”
他仍然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盯着我。
我的声音越发微弱,几乎要低不可闻。
“主人,我......”
他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魅惑。
“不为,别逃,这里是你永远的家。”
我听着这句话,不由得毛骨悚然。
夜晚,我把自己卷在被子里,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是一片树林,里面有一座小小的坟包。
我不知道那是谁的坟墓,但它本能的让我很恐惧。
天上的黑云不断地翻涌着,我看见一些戴着口罩的人冷漠的朝我走过来。
大声尖叫着醒了过来。
一双温热的手,抚摸上我的脸颊。朦胧中我看着坐在床边的人,不由自主地蹭了蹭,轻呓了一句。
“好暖,好舒服......”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我,微微眯起眼睛。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主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等了半天,惩罚并没有如期而至,他似乎在观察我,就像研究员观察小白鼠那样。
半晌,他掀起被子钻了进来,抬手熄了灯。
他的手臂轻轻打在我胳膊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让我有些困倦,可我完全不敢动,生怕一个不留神,又是新一轮的折磨。
我只能偷偷的观察他,等他睡着之后我再睡。
我盯了一会,正当我准备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呼吸一滞,就僵在那里。
他伸手揽住我的后脑,将我拉了过去,俯身吻了下来。
舌尖不断描摹着唇形,悄悄探了进去。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竟觉得这个绵长的吻有些许深情。
半晌他才慢慢松开,鼻尖相抵,呼吸交错,眼底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睡吧。”
他翻了个身,呼吸渐渐缓了下去。
这就放过我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03
第二天睁开眼,床铺空荡而冰凉。
我起身去了客厅,方硕似乎在书房记录着什么东西。
他抬头看见我,问了句。
“饿了?”
我点点头,坐在饭桌前发呆。
我看着窗外的景色,树梢上有一只金丝雀在蹦蹦跳跳,不断地扑腾着翅膀。
半晌他将面条盛出来,端到桌上,难得的露出的笑模样。
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主人,我可以吃了吗?”
他看着我,眼底闪了闪,声音带了些许不悦:“叫我方硕。”
我不由得身子一颤,哆哆嗦嗦的开口:“好......好好,方硕,我可以吃了吗?”
他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拿着筷子面条吹了吹,送到我嘴边。
我看着上面,绿油油的香菜,不禁有些反胃,但还是忍着吃了下去。
他观察着我的表情,微微皱眉,伸着筷子把香菜夹了出去,又重新挑起。
就保持着这样安安静静的吃完了早饭。
他帮我擦了擦嘴,说:“不为,一周的病假已经结束了,今天有课吗,有的话我送你去学校。”
我乖顺的点了点头。
“下午有一节。”
他开车将我送到学校,我呼吸着新鲜空气,心中稍微舒坦了一点。
到了教室里,我的朋友谢岚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煞有介事地问道。
“不为,好点了?”
我点点头。
“你这身体真的不行,隔一阵子就要请假。”
她随口的一句话却让我身子微微一颤。
谢岚见她脸色不好,开口关心的一句:“你没事吧?”
我飞快地转着笔,在混乱的记忆中摸索着。
我似乎记得谢岚的附近好像是刑警,便开口问。
“谢岚,你父亲是......”
可当我准备说出“警察”这两个字的时候,面颊却开始不受控微微发颤,那两个就像什么禁忌一样掐在喉咙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最终被迫挤出一个虚假的笑容。
“没什么。”
寒意从脊背爬上来,我大口喘着粗气,直到谢岚把我送进医务室。
放学之后,我看着方硕站在车子前抽烟,身影没在黑暗中。
再次会想起他那诡异的笑容。
“不为,别逃,这里是你永远的家。”
我跟着他跌跌撞撞的回了家,像木偶一样,吃饭、洗漱。
日复一日。
我私下里尝试了几次,每当我说出“监禁”、“警察”、“虐待”这一类关键词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抽动一起来。
脑子那些零碎的画面渐渐拼凑成型。
画面里我在警察局门口,我正对着警察大喊着什么,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一转身,方硕就站在我身后,笑意不达眼底。
随着画面逐渐清晰,我对方硕的恐惧,也日复一日的到达的巅峰。
我目光低沉的看着一桌子红烧肉,机械性的夹起来,塞入口中。
滚烫的肉烫的我嘴角通红,从我嘴里掉了出来。
我心下一惊,赶紧跪在地上收拾。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方硕皱了皱了,转身去柜子里拿了药箱,用棉签蘸了药水,轻轻擦在嘴角上。
他眼中像是有些心疼,用拇指轻轻按了按我被烫伤的嘴角。
而我的精神早已陷入崩溃,我抱着头,大喊着。
“我不跑了,我再不跑了,求你放过我。”
看着我精神萎靡的样子,缓缓起身,眼中有些许不舍。
最终他还是回房间拿了一瓶药,倒了两片塞进我的嘴里。
失去意识之前,我听见他说。
“可惜,明明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