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村花离婚后帮岳父收稻,小姨子偷偷塞我一张纸条:以身抵债!

十九卡纯娱 2024-11-12 05:48:46

作者:19K纯娱 素材:周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1992年的夏天,对我来说注定是一个难忘的季节。那时的东岭村,稻谷已经泛黄,空气里飘荡着成熟的稻香。我是周建国,今年32岁,在村里经营着一片果园。说起果园,那还是我和春花结婚时,一点一点开垦出来的。

春花,也就是我的前妻许春花。在我们村里,提起许春花这个名字,就没有人不知道的。她不仅生得标致,还有着不同于村里其他姑娘的气质。说起来,我和春花的婚姻,完全是机缘巧合。那年她25岁,我27岁,在媒人的撮合下,我们结了婚。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春花的情景,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眼睛明亮有神。那时候,她刚从广东打工回来,见过了外面的世界,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子干练。我这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竟然就这么被她给看上了。

婚后的头几年,日子过得还算和睦。我天不亮就起床去果园侍弄果树,春花在家里照顾我们的女儿小荷。小荷是个懂事的孩子,才五岁就知道心疼人,每次看到我从果园回来,都会帮我擦掉额头的汗水。

"爸爸,你今天又辛苦了。"小荷总是这样说。每次听到这话,我都觉得再累也值得。

可是好景不长,90年代初,镇上开了一家化妆品店,春花经人介绍去做了营业员。一开始,我还为她高兴,觉得她终于有了自己的事业。可是渐渐地,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对家里的事情也不像从前那样上心了。

"建国,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也搬到镇上去住?"有一天晚上,春花突然对我说。

我愣了一下:"搬到镇上去?那果园怎么办?"

"果园有什么好的?一年到头辛辛苦苦,能挣几个钱?"春花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你看镇上的人,哪个不是穿得体体面面的?"

我沉默了。我知道,春花心里已经装不下这个农村的家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春花就提出了离婚。她说遇到了一个香港来的商人,对方愿意带她去香港享福。

"建国,对不起。"这是春花离开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走得很干脆,连女儿都没有要,只是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段时间,我整个人都恍惚了。白天在果园里机械地干活,晚上抱着小荷,看着她熟睡的小脸,心里又酸又涩。要不是小荷还需要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那段日子。

就在这时,许春梅,也就是春花的妹妹,常常来我家帮忙。她比春花小五岁,性格温婉,做事利落。每次来都会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给小荷梳头、换衣服。

"建国哥,你别太难过了。"春梅总是这样安慰我,"小荷还这么小,你得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春梅说的对,可心里那道坎,一时半会儿还是过不去。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七月,正是收割稻谷的季节。

那天早上,我刚准备去果园,前岳父许大山找到了我。

"建国啊,你这些年在果园里干活,收稻谷的本事应该没忘吧?"许大山笑着问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说:"叔,需要帮忙我随时都去。"

"那就好,那就好。"许大山拍着我的肩膀,"明天早上你直接去地里,我和你婶子先把工具都准备好。"

其实这两年,虽然和春花离了婚,但我和老两口的关系反而比从前更亲近了。也许是因为小荷的关系,也许是他们觉得对不住我,总之每逢农忙,我都会去帮忙。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许家的稻田。七月的太阳毒辣,照在身上火辣辣的疼。我和许大山、王桂花三个人,一字排开,弯着腰收割稻谷。镰刀在阳光下闪着银光,随着手臂的动作,一捆捆金黄的稻谷倒伏在地上。

"建国,歇会儿吧,喝口水。"王桂花递给我一个搪瓷缸子,里面是温热的茶水。

我正要接过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是春梅端着一个竹篮走来,篮子里装着几个饭盒。

"爸,妈,建国哥,你们先吃点午饭吧。"春梅把竹篮放在田埂上,开始分发饭盒。

我接过饭盒,打开一看,是一荤两素,还有一个煎蛋。这饭菜的分量刚刚好,荤素搭配得也很合理。抬头看了看春梅,发现她的额头上也沾满了汗珠,想必是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阵子。

"春梅,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王桂花招呼道。

春梅摇摇头:"我在家里吃过了,你们吃。我去把晒场收拾一下,等会儿好堆稻谷。"

看着春梅远去的身影,我突然觉得这饭菜格外香甜。春梅总是这样,把事情都想得很周到,却从不邀功。这一点,和春花真是太不一样了。

接连几天,我们都在田里忙着收割稻谷。每天中午,春梅都会准时送来可口的饭菜。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这个午饭时间,不仅是因为可以填饱肚子,更是因为能看到春梅那张温柔的笑脸。

那天下午,太阳格外毒辣。我们在田里干了一整天,都累得直不起腰来。春梅见状,特意熬了一锅绿豆汤。

"建国哥,喝点绿豆汤解暑。"春梅递给我一碗,"你今天在太阳底下站了太久,当心中暑。"

我接过碗,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手指。春梅的脸一下子红了,匆忙收回手,转身就要走。就在这时,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从她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我弯腰捡起纸条,还没来得及喊住她,春梅已经快步走远了。犹豫了一下,我打开了纸条。上面工整地写着:"建国哥,这几天的工钱,我想用别的方式还你......"

看到这行字,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这些天来,春梅的温柔体贴,那些若即若离的目光,难道都是在暗示什么吗?

晚上收工后,我一个人在田埂上坐着,看着满天的星星发呆。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建国哥......"是春梅的声音。

我回过头,月光下,春梅的脸庞显得格外清秀。她站在那里,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欲言又止。

"春梅,你的纸条我看了。"我打破了沉默。

春梅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建国哥,你别误会。我就是...就是觉得......"

"春梅,你知道吗?"我轻声说,"这些天,要不是你帮忙照顾小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春梅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就是心疼小荷,也心疼你......"

这句话,让我的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多少个日日夜夜,我都在回避这个问题。我知道春梅对我的好,可是她毕竟是春花的妹妹。这样的关系,怎么可以?

就在这时,王桂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春梅,建国,你们在那儿干什么呢?快进来吃饭了。"

春梅如受惊的兔子般跳了起来,匆匆跑开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断浮现春梅的身影,她给我递水时温柔的笑容,给小荷梳头时认真的样子,做饭时忙碌的背影......

第二天一早,我刚走到田里,就看见许大山在那里等我。

"建国啊,过来坐。"许大山指了指田埂,"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事情被发现了。

"建国,这些年,我和你婶子都看在眼里。"许大山点了根烟,慢悠悠地说,"春花对不住你,我们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我连忙说:"叔,您别这么说......"

"你让我把话说完。"许大山打断我,"春梅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她对你的心思,我和你婶子也看得明白。你要是觉得合适,我们是不会反对的。"

我愣住了。没想到老两口早就看出了春梅的心思,而且还这么开明。

"叔,可是......"我还想说什么。

"没什么可是的。"许大山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感情的事,随缘分。只要你们两情相悦,旁人说什么都不重要。"

这番话,让我彻底放下了心中的顾虑。是啊,这些年春梅对我和小荷的好,哪一点不比春花强百倍?她的温柔体贴,她的默默付出,早就在我心里种下了情愫的种子。

当天晚上,我在田埂上等到了春梅。月光下,我们谈了很多,从各自的过去,到对未来的期望。原来春梅早就喜欢上了我,只是因为姐妹的关系一直不敢表露。现在春花已经去了香港,再也不会回来,她才鼓起勇气,想要给我们一个机会。

"建国哥,你说,老天爷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春梅靠在我肩上,轻声问道。

我搂着她的肩膀,看着满天繁星:"也许吧。有些缘分,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会走到一起。"

一个月后,我和春梅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小荷特别高兴,一直叫春梅"妈妈"。看着春梅温柔地抱着小荷,我知道,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家。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果园里的果树年年都结出甜美的果实,就像我们的生活,虽然曾经历过风雨,但最终还是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有时候我在想,人生就像是一部大戏,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幕会是什么。也许,有些伤害是为了让我们遇见更好的;有些失去,是为了让我们得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站在果园里,看着春梅和小荷在树下说说笑笑,我忽然明白了:幸福,原来一直就在身边,只是我们都走了一些弯路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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