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总统大选从政治层面看体现了政权的和平交接,民主党和共和党交替执政、轮流坐庄;从经济层面看则不折不扣地展现了美式金钱民主的特征,这是一场其他贫穷国家根本玩不起的政治烧钱游戏。美国“公开秘密”网站发布,2024年的美国大选总支出将达到159亿美元以上,继2020年花费151亿美元之后,2024年大选再次成为史上最贵的总统选举活动。
在美国大选“烧钱游戏”的大工程中,两大政党忙于各种筹款事项,各自组建竞选团队、筹备竞选活动、分析数据、投放广告等,每项活动都离不开大笔开销,例如在内华达州,哈里斯团队在拉斯维加斯地标建筑的外墙上投放巨幅广告,一天就花费了45万美元。彭博社11月1日发文称,1.1万个政治团体共为美国2024年大选活动花费了147亿美元,主要用于电视广告、筹款和上门拉票等活动的开支,政治团体的这些大额开支约占2024年美国大选总开支的92%。
从新经济哲学视角上可以引入“节日效应”、“假日效应”、“度假效应”的概念,节日经济或假日经济是文旅经济的“重头戏”,通过节日效应或假日效应带活或“带火”了文旅经济,通过文旅经济拉动国民经济概念的GDP。考虑到消费在拉动GDP的作用中呈上升趋势,厂家和商家都非常看重节假日市场的消费潜力,电商平台甚至首创了线上线下互通的“购物节”。
美国大选好似一次节日狂欢,就像世界各地的民众在节假日期间的集中性消费带来了“节日经济”、“假日经济”一样,美国政治团体和两党竞选团队在大选期间的集中性开销带来了“大选经济”、“投票经济”。就像在经济哲学中可以引入节日效应或假日效应一样,在政治哲学分析中也可以引入“投票效应”、“大选效应”或“选举效应”的概念。不是只有美式民主才能产生大选效应或选举效应,只是美式的大选效应或选举效应被放大到“世界之最”的程度,过多的经济资源不是用于改善民生、增加社会福利方面,而是消耗在美国两党之争的政治游戏。
美国大选花费巨额资金,主要的原因包括法律对资金投入没有限制、资金来源多样且不受限制、资金去向广泛以及媒体在选举中的重要作用。竞选资金的来源多样且不受限制,个人捐款、政治行动委员会以及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是主要的资金来源。个人捐款受到一定限制,但政治行动和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可以不受限制地筹集资金,以巨额资金的投入来支持候选人。
美国大选在经济层面的副作用或负面效应是大量经济和行政资源没有用于改善贫困阶层的生活状况,没有用于修缮老破陈旧的基础设施,也没有用于对世界上最不发达国家和最贫穷国家的经济援助。美国大选在政治和文化层面的副作用或负面效应是在民众的价值取向上产生了“撕裂效应”,例如:特朗普阵营有推特大王马斯克的支持,马老板豪掷4700万美元,哈里斯阵营的微软创始人比尔·盖茨不甘示弱,盖老板慷慨解囊5000万美元。
不仅富豪们卷入了哈里斯与特朗普的烧钱大战,而且美国选民之间也在进行“拉锯战”,双方势均力敌,难分高下,甚至发生双方的极端选民枪杀特朗普、枪杀哈里斯的暴力事件。目前的选情已进入白热化的冲刺阶段,共和党候选人特朗普和民主党候选人哈里斯的支持率不相上下,在7个摇摆州——宾夕法尼亚州、密歇根州、威斯康星州、北卡罗来纳州、佐治亚州、亚利桑那州和内华达州的支持率也难分伯仲,摇摆州的选举人票成了决定胜负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