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极右团体因国民联盟的选举胜利而不再受抑。自 6 月 9 日欧洲选举国民联盟取得选票成功以来,在法国立法选举前夕,极右团体在法国多个城市增加示威活动,更常常伴随有比以往增加的暴力。
大约有 50 名身穿黑色衣服、戴着头巾的人在里昂老城的人行道上示威游行,他们手持皮带或雨伞,举起拳头或双手紧握着凯尔特十字旗,这是极右的历史标准。由于极右翼可能在 6 月 30 日和 7 月 7 日的提前的立法选举中获胜,他们挑衅性大喊:“我们就是纳粹!” 等等。几名路人立刻成为这起暴力示威的受害者。莎拉告诉《解放报》,“我看到一名男子被自行车链条抽打。他们还向路人扔椅子、掀桌子,场面一片混乱。”
最近受到极右翼分子袭击的昂热音乐会,或者南锡市中心组织反法西斯示威后,都发生与极右暴力争吵。
在 RFI 咨询的几个加密 Telegram 消息频道中,“Division Aryan Française”或“Canal Natio”等极右团体甚至广播了反国民联盟集会的时间地点。极右成员呼吁“搅场”,并鼓动攻击“左派”的游行,称以“保卫极右的旗帜、“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祖国”。一些人一边播放暴力视频,一边赞扬施暴者,另一些人则提供如何更好地攻击破坏的建议:“潜入人群中,等待示威结束,跟随一群人到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并伺候他们”。
埃尔万·莱斯特罗汉认为,这种抑制解除可以用“国民联盟选民的过度动员”来解释,这似乎被解释为对他们的行动甚至他们的存在发放空白支票。奥多萨政治民意调查机构的咨询主任表示,如果这种现象仍然“相当缺乏制约”,那么就不可能忽视通过投票箱合法化的民族主义思想正变得更容易被接受。
政治学家、政治激进观察组织成员泽维尔·克雷蒂兹甚至谈到了“框架效应”。 国民联盟这一主导框架所传达的信息将集中于移民威胁、来自国外的危险、拒绝差异性和国家屈服的愿望”,专家指出,20 世纪 30 年代,法国激进民族主义兴起,也经历了“街道军事化”和暴力的增加。
极右的国民联盟顺风顺水,扩张显得更加有效:除了在欧洲选举中取得历史性成功,让许多激进分子欣喜若狂 — — 得票率达到 31.5%,而 2019 年为 23.34% — — 显示法国选民多年来,对国民联盟的支持显着增加。 2012年,玛丽莲勒庞聚集了640万选民。十年后,即 2022 年,这个数字升至 1330 万。埃尔万·莱斯托汉 (Erwan Lestrohan) 分析道,“搭上胜利者的列车、参加巴尔德拉的加冕礼的印象可能会导致同情者也加入这个阵营,并变得更加外露”,甚至是暴力。”
就连极右翼学生组织学生帽也凸显这一趋势。该组织主席爱德华·比纳 (Edouard Bina) 解释说:“在宣布欧洲选举结果和宣布解散议会的当晚,我们就新增了大约 10 名会员,而正常情况下每三天才有 1 名新会员。”该组织以拥有 500 名会员而自豪。
他说,“我们迎来了新一波年轻人,他们在社交网络上观看乔丹·巴德拉的视频”,其中还有中学生。” 其成员将自己定义为“右翼,甚至有些成员有时会参与暴力。另一方面,对于学生会的老板来说,小型极右团体的暴力行为增加,与其说是由于国民联盟在民意调查中成功,不如说是“极左派造成了混乱”,推动右翼活动人士代替国家“保证秩序”。
在纳粹口号和颂扬希特勒的信息之间,接踵而至的是那些对对手充满仇恨的人,仇恨对象名单很长:“antifa”、新人民阵线、LGBTQI+社区成员、移民、犹太人……
如果这些小团体从国民联盟的选举成功中受益,他们对这一国民联盟的政治提案并不满意。勒彭主义团体被指责变得中产阶级甚至“左翼”,有时还被描述为“体制政党”,以换取其“去妖魔化政策”以获取权力。
来自韦尼雪的前国民阵线民选官员伊万·贝内代蒂(Yvan Benedetti)因反人类罪而被定罪,他的话也在这些电报群平台循环中转述:他主张建立“抵抗阵线”,这需要“炸毁他们的阵营中的障碍”。目标很明确:突破政治正确的极限,让更加激进的民族主义路线得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