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女儿的舍友有点怪,每回我跟女儿视频,她总是衣着单薄的在后面晃来晃去,惹得我面红耳赤、浮想联翩……有一天她甚至偷偷跟我们上了火车,钻进了我的被窝,而妻子就睡在下铺!
我的女儿叫张念榕,上大学后就很少回家,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和妻子两个人从几千公里外的家乡,坐个一天一夜的火车来这座城市看她。
我们家就这一个独生女,出生时因为早产在保温箱里待了一个半月,妻子每每和我吵架都要把这茬搬出来,我出于愧疚对她们娘儿俩很是迁就。
与小榕同寝室的有三个舍友,每回来都只见到两个,另外那个据说是家庭条件不大好,长期在外勤工俭学,半年了才第一次和她见到面。
她叫李蓉芳,和我一个故人的名字很像,或许是因此才对她比其他人多些关注。
本以为是淳朴老实略带点土气的农村女孩,见到人才发现和名字半点边都沾不上。
李蓉芳身高有一米七,五官深邃肤白胜雪,身材丰满比例优越,长得有些像外国人。
小榕曾经羡慕的问过她是不是有国外血统,但却像触到雷区一样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向我们哭诉处不好舍友关系。
这是小榕长这么大第一次远离家乡去过集体生活,哭得我和妻子心疼的要死。
我们二人商量了下决定她去安慰小榕,我私下要来李蓉芳的微信从中调解,一来二去这两人现在相处得跟亲姐妹似的。
李蓉芳出现在寝室门口的时候,一身抹胸超短裙将身材衬的凹凸有致。
她外形条件好,兼职做模特工作,刚刚从车展上回来。车展派发的统一服装过于紧俏,我几乎都能看透过裙子看到打底裤的形状。
下午的阳光热辣,她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脸蛋绯红,身上一层薄薄的汗珠亮晶晶的,掠过我身边的时候鼻息间都是少女的汗香。
她慌慌张张的把床上的贴身衣物塞到被子下面,略带尴尬的喊了我一句:「叔叔好。」
我提前和小榕打过招呼,让她和室友说一声今天家人会来寝室,隐私物品要收起来。
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是长辈也还是不太方便的。
李蓉芳一大早着急忙慌的去赶着做兼职,大概是忘记了。
四人寝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来的时候没有多余的座位,小榕招呼我坐在李蓉芳床上,说李蓉芳是跟她关系最好的室友,坐一下不会介意。
我当时还不小心摸到了这两件贴身衣物,上面还残存着余温,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和妻子互换了位置。
在食堂吃过饭,妻子带着小榕和那两个舍友去逛街做美甲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跟着也没多大意思,转了2000块钱报销她们的消费,主动请缨留下来打扫寝室卫生。
虽然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小姑娘,但也不都是爱干净的。就像小榕这样娇生惯养长大,自己的衣服都没有过亲自手洗,平时在学校都直接攒一堆丢进洗衣机。
机洗哪有手洗的干净,我在家里家务活也做惯了,是社区里有名的居家好男人。
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就跟之前一样把小榕到处乱丢的脏衣服收拾起来,仔仔细细手洗了一遍,正拿着晾衣杆在阳台上晾晒。
李蓉芳眼神瞟到我手里的草莓图案贴身里裤,花容失色的惊呼一声,踩着高跟鞋快步冲过来夺走。
原来这件是她的,不过小榕好像也有一件差不多的。
哦对了,小榕说她们经常会买“闺蜜装”。
阳台地上积了一滩晾衣服的水渍,李蓉芳蹬着高跟鞋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大事不妙,果然她脚步一滑,整个人仰面向地上倒了下去。
这硬邦邦的瓷砖地,摔一下怕是不轻。
我没来得及尴尬,扔掉手里的晾衣架,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妻子和我都人过中年早已没了肌肤之亲,这几年甚至是直接分房睡。好久没碰到这么鲜嫩柔软的身体,我整个人都心神一颤,维持着双手环抱的姿势愣了好一会儿。
李蓉芳一脸娇羞,脸上两团红晕好看极了,眼含秋波似有似无的提醒我:「叔叔……你的手……」
刚刚情急之中没考虑那么多,低头一看,我的手从她腋下托过来,五个手指陷在胸前的那片柔软里。
我顿时就感觉脸上发烫,手足无措的道歉:「啊不好意思,叔叔没别的意思,是一时心急才……」
她倒是不大介意,还向我道谢替她洗了衣物。
刚刚的尴尬又被提起,我为了赶紧逃离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也为了平复内心的躁动,随即去楼道里抽了几支烟冷静冷静。
楼道里上上下下来来往往的,不少穿着T恤短裤的女大学生,空气里飘的都是青春的气息,我也不由的会想起自己的大学时光。
我和妻子就是在大学认识的,我是她的初恋,但她不是我的。
我曾经有过一段很单纯美好的恋爱,但是在前途面前抛弃了她,这是我需要用一生来忏悔的痛,所以我给女儿取名“念榕”。
我的初恋名叫“rong”,是从福州来的农村女孩,或许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该如何书写,我想应该是福州的“榕”字吧。
妻子带小榕和舍友们逛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还给李蓉芳带了她最爱吃的枣泥核桃糕。
她吃枣泥糕会先把核桃仁抠出来放一边,留着最后再吃。
这也是我初恋最爱吃的糕点,以前她也是这样把核桃仁抠出来,不过都是留给我。
她说核桃补脑,让我这个大学生好好补补。
哎,我的傻榕啊。
瞥到女儿鬼鬼祟祟的偷吃李蓉芳攒下的核桃仁,我噗嗤一笑对妻子使了个眼色。
妻子啧了下嘴,拍开小榕偷吃的爪子,寝室里笑作一团。
我不该再想初恋,当初听说她过的不好便托人暗中接济,妻子发现后气急早产。
如今她们母女两个平安已经是老天给我的机会,我不该再三心二意。
道完别,我携妻子抓紧时间打车往火车站赶,快要晚点了。
在出租车上,我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霓虹灯,脑子里一闪而过是李蓉芳鲜亮的车模打扮,她长得和我的傻榕有五分相似。
我摇下车玻璃让风灌进来,吹醒我这不清醒的头脑。
妻子的嗔骂在耳边:「你是不是有病啊窗户开这么大,我的头发都吹乱了。」
我不说话,动了动手把车玻璃摇了上去。
中年夫妻的相处模式,身为男人就礼让一些,不想浪费时间口舌争锋。
结婚二十多年,小榕都二十岁了,夫妻俩一开始的热情早已消磨殆尽,房事一年的次数屈指可数。
妻子还嘲笑我是年纪大了不行了,我趁机附和,便顺其自然的开始分房睡。
火车上铺狭小闭塞,我让妻子睡在相比较起来舒服一点的下铺。
夜里十点熄灯后,车厢里渐渐安静了下来,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梦话声,隔一段时间会有列车员来巡查。
现在不是出游旺季,我特意在工作日休了年假,所以这节四人车厢没有满员,余下对面上铺还空了个位置。
随身行李和临走前买的特产摆在了空铺上,我在上铺也不嫌拥挤。
半梦半醒间身体感觉被什么压上了,软乎乎的像条蛇般从我的脚攀上了胸脯。
还以为是睡梦里见鬼了或者是传说中的鬼压床,直到闻到了白天熟悉的少女汗香,我睁眼一看是李蓉芳的小脸。
我差点惊呼出声,一个李字还没说出口,身上的人儿就连忙捂住了我的嘴,示意我不要出声。
车厢闷热,我睡觉时把上衣脱了,身上只留了条宽大的平角短裤。
她脑袋钻进被子里,耳朵贴在我胸膛上听我擂鼓一般的心跳,潮湿的呼吸喷在我的胸脯上痒痒的。
少女体香丝丝缕缕随着呼吸飘进鼻息,我被身下一股想要迸发而出的力量冲昏头脑。
列车员走去别的车厢她才把头探出来,对上我迷离的眼神。
用那双滑嫩的小手引得我心神荡漾,温热的触感沿着裤脚钻了进去。
我一阵刺激,慌忙制止她的手。
作为社区里口口相传的居家好男人,结婚二十多年了我都不曾逾矩,更何况这是和我女儿年纪一般大的小姑娘。
她小小的手被我攥在手心,在我耳边轻飘飘的吹了口气,勾的我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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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这段不错,斯哈斯哈
这个事情是瞎子说话!疯子听!不着边际![呲牙笑][呲牙笑]
我女儿也读大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