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许柔,正义感爆棚,专治各种不平之事。
好朋友要结婚了,邀请我当伴娘参加她的婚礼。
我刚坐上地铁就碰到了占座的大妈欺负小姐姐。
一听到‘我就占两个座怎么了’,直接精准捕捉,上去给了她一个大逼斗。
周围的人赞不绝口,直接送了我‘地铁判官’的称号。
1
我收到了田甜的要结婚的消息后,满腹疑问。
她不是刚要上大学就结婚啊。
我的病友们也纷纷讨论起来,最后一致决定由我这个天生神力的戴庄判官去一探究竟。
他们缠住了医生们,为我争取逃跑时间,赵弟弟还贴心地为我偷了一份精神病证明,以备不时之需。
我跑到了大门前看着才一米多的墙直接一跃而出。
根据导航我坐上了地铁,屁股还没热就听到了不远处的吵闹声。
我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哪里有纷争哪里就有我戴庄判官。
我飞快地跑到了隔壁的车厢,仔细听众人的议论。
原来是大妈占了两个座位,一个小姐姐身体不舒服想坐一下,她不让。
我刚弄清事情,就听到大妈在那边喊道:“你在说一句,别逼我扇你。”
我眼睛一亮,来活了,上前两步,直接给了她一个大逼斗。
所有人都蒙了,目光转向了我。
接着就有几个人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拱手说道:“承让,承让,举手之劳。”
这大妈终于反应过来了,猛地站起来想扇我,我轻巧一躲,又给她一鼻窦。
大妈彻底怒了,冲我大喊,“你谁啊,有没有人管啊,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
我才不怕她,竖起大拇指,朝自己指了指,“我,戴庄判官,专治天下不平之事,会怕你不成。”
此话一出,议论声更大了。
“戴庄是个精神病院吧...”
“我记得也是...”
“这人看起来是有点不正常。”
...
我才不管这些,对旁边的小姐姐说道:“要是她还敢欺负你,以后就去戴庄找我。”
说完就打算潇洒离去,只是这个没眼力见的大妈拉住了我,“你打了人就想跑,没这么好的事!”
这时地铁警务也上来了,按着我一顿询问,我将赵弟弟偷来的精神证明给了他们,催促道:“我赶着下车呢,太晚了可就找不到地方了。”
警务看我急眼没有再说话,去安抚那个大妈了。
我管不那么多,直接到站下车。
又做了一个多小时的汽车才到了田甜家的村的门口。
几年未见,她比以前更瘦更黑了,看到我脸上一下就扬起了微笑。
“瑶瑶你来了,等你好久了。”
我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手,“你怎么瘦了这么多,都不吃饭吗?”
田甜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几年太阳晒,都黑了。”
看她不想说的样子,我也不再提了。
快到她家门口的时候看,跑出来一个老妇人,一看到我都两眼放光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水灵,配你弟弟刚刚好啊。”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田甜,她弟弟不是很小来着。
“妈,你说什么呢,我弟才十六,你别乱扯鸳鸯谱了。”
这老妇人点点头,“也是,你不是还有个表弟,今年二十多了,正是缺媳妇的时候。”
田甜朝我露了一个抱歉的表情,将她妈拉到了一边说话。
但没说几句,我就看见她妈打了她的头。
怎么个回事,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动粗?
2
我一把扯开了她妈,质问道:“那你怎么打人啊?”
他妈一脸不可置信,“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田甜一看这气势有点慌,按住了她妈的手臂,“妈,你别说了,瑶瑶她生病了,你不要刺激她。”
他妈将她的手甩开,“怎么,谁还没生过病,这么娇贵啊。”
这个人怎么一点道理都不懂,我气海都在翻涌,双手在隐隐颤抖。
最后还是田甜将我拉走了,避免了这场战争。
她家距城里遥远,我特意提前一天过来,看看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到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我才开口询问。
“田甜你怎么了,不是刚跟我说收到录取通知书能去上大学了,怎么又要结婚了,是不是有人逼迫你。”
田甜一下就哭了出来,“我是可以上大学了,可我爸妈说我上了大学就不会在回来了,要扔下他们不管,不让我去,除非我答应和麻子结婚,我没了办法,答应了。”
原来是这样,我将她的肩膀掰向我,一脸严肃地问道:“我能帮你逃走,只要你愿意。”
田甜迟疑了几秒,还是摇摇头,“爸妈养我也不容易,我也没指望能去大城市定居,也只是想去上大学看看外面的美好世界。”
她这么说,我也就没有再勉强,帮她挑了挑明天结婚的用品。
只是平静没有维持多久,就有一伙人冲了进来。
带头的是田甜的妈妈,他身后还还跟着一个满是胡子的男子,肥头大耳的,一双芝麻豆般的眼睛上滑溜溜的打量着我。
田甜一下就站了起来,满脸紧张的看着他们,“妈,你们来做什么?我和瑶瑶就在这里说说话。”
我撇了撇嘴,这群人一看就没憋好屁。
“我带你表哥来看看你朋友,你看要他们两多合适,一个白一个黑,一个瘦一个胖,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好看。”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看她也很满意吧,田甜你就别多管闲事了,好好准备嫁人。”
他妈想一把拉开挡在身前的田甜,没成想竟然没拉动,脸色顿时不悦了起来。
“田甜你干什么,难不成要造反。”
我推开了田甜,自己走到了那个表哥的面前,“你家没有镜子总有尿吧,照照自己长什么样,跟井里的癞蛤蟆呢,没事就背出来吓人了。”
这个表哥脖子一下就红了,冲上来扬起了自己的手。
我眼睛一亮,怎么又来活了。
直接用左手挡住了他的手,右手朝他的脸上打了上去。
我天生神力,这一掌下去,他的脸立刻就肿起来了。
众人一看情势不对,纷纷上前几步,大有想上前打我的气势。
田甜又挡住在了我的面前,“妈,你们不要欺负瑶瑶,她有精神病,受不了刺激。”
本以为她们会就此退缩,没想到她妈两眼都放光了,恨不得现在就将我带走,“精神病好啊,不要彩礼,女人啊,只要能生就好了。”
“妈!”
看的出来田甜是真的生气了,脸都气红了。
这是一个看着约莫三十岁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了。
“妈,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不要闹得不高兴破坏了气氛。”
男子说完就想拉田甜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我一脸不敢相信,“田甜,这个老男人是你结婚对象?”
男人脸色一沉,对田甜说道:“你过来,我找你有点事。”又转头向后面说道:“大家都散了吧。”
但后面那表哥眼里一身而过的精光却没逃过我的眼睛。
什么鬼把戏在我现代包青天面前都是渣渣,我自然不会把他们放在心上。
3
他们出去一会儿后,我坐车有点累了,刚想靠在床上休息一下,房间里的灯突然就灭了,紧接着就是门打开的声音,最后还有锁链的声音。
我没有慌张,打开了手机录音。
“谁在那?”
“嘿嘿嘿,美人我来了,你只要乖乖的,我肯定要你舒舒服服的。”
是那个表哥,怪不得刚才那么听话就走了,原本是在打这个坏主意。
“那你先告诉你叫什么,家在哪里,家里有几口人吧。”
“我叫王福,家就在田村,家里只有我儿子,你以后跟了我就等着享福就好了。”
“那灯怎么突然关了,我怕黑啊,能不能开灯啊。”
男子没有停止他靠近的脚步,嘿嘿笑道:“这还是田甜她妈出的主意,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就跑不了了。”
我笑了,关了录音,等到他快要靠近的时候,一脚直接将他直接踹翻了。
他哎呦一声,“你这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会就要你好看。”
我走到了他的面前,小声地说道:“说你是癞蛤蟆都是抬举你,记住我叫戴庄判官,专治你这种丧尽天良的人。”
说完就左右手同时开弓,删的不亦乐乎。
他也从最开始的骂骂咧咧,变成了求饶。
“对不起,我错了,饶了我吧。”
见我不搭理他,他开始大声呼救,“快来救我,我要死了,姨妈快来啊!”
这时候房间里的灯亮了,一群人乌泱泱的闯了进来,田甜被两个人架着,还被堵住了嘴,此时满脸泪痕。
她妈气的不轻,冲我吼。
“你不是个神经病吗?怎么还好好的。”
我露出了一个鄙夷的神情,“我是神经病,不是傻子。”
田甜见我没事挣脱了两个人的束缚,跑到我这边,拿到了桌子上的剪刀,直指着自己,“你们都出去,再敢来欺负瑶瑶,我就一下捅死自己,让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田甜她妈脸一下就黑了,“你威胁谁呢,敢这么对你妈说话。”
却被那个男人拦住下了,“妈,咱们走,明天是好日子,不要闹事。”
那群人虽有怨言还是乖乖地拖着王福出去了。
等到们关起来后,田甜差点跪在地上,还是我将她扶起来了。
“瑶瑶,都怪我,我只想我们那时的约定,结婚要当对方的伴娘,,我真的不知道我妈会这样,害你受了这么多苦,现在天黑了没车了,明天一早我就送你走,要是不让你走我就死在他们面前。”
我拍了拍田甜的肩膀,“怎么动不动的就把生死改在嘴边,我这个精神病都活得好好的呢。”
“可...我妈...”
“没事,我应对得来,不是说好了,要在结婚的时候互相陪伴对方。”
见我一脸无所谓,田甜没有再提,而是说了好多我们初中在一起的故事,两人都笑到不行,最后直到天微微泛白才准备穿婚服。
她被拉去化妆,我则是在他们院子里溜达,一下就看到了田甜她妈和老男人鬼鬼祟祟的进入了一间房里。
我趴在窗户前,想听听他们是不是又在搞什么坏事。
一听到录取通知书,我马上打开了手机录音。
“妈,你可不能把身份证和录取通知书给她,虽说我们结婚了,但没领证,她要是跑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这个不要担心,等结完婚,我就把你们锁在一起,直到有了孩子再放出来,这样她就不会再乱跑了。孩子在哪,女人的心就在那!”
“还是妈你想的周到,那录取书可得放好,不能被她偷了,我们还的靠这个留着他呢。”
“放心,在他弟屋子里锁着呢!”
“好,那我彩礼钱可就给您了。”
...
原来在她弟弟屋子里,我立刻转身向另一间屋子。
此时外面放起了鞭炮,我看着那带锁的柜子,三脚下去就裂开了。
身份证户口本录取通知书都在里面,我将他们收好放在了怀里。
婚礼已经要开始了,新娘在婚房里等着新郎了。
我过去的时候刚准备找鞋子,一群男的不在房间里找,在伴娘身上摸来摸去,嘴里还念叨着‘让我看看在不在这里’。
伴娘脸色都不好看,但谁都没有说话。
“难道不都在伴娘身上,在新娘身上?”
几个人都转移了目光,开始向床边靠近。
刚开始还好,只是掀开一点裙子看看是不是在那。
后来直接变成了围着扒衣服,而周围的人看着笑出声。
我刚想过去,就被她妈拦住了。
“你干什么,婚闹是我们这的习俗,闹得越厉害,婚后就越圆满。”
而田甜的表情已经从僵硬变成了恐惧,“你们干什么,别这样...”
站在周围的人没有理睬她的话,反而晓得更大声了,就连那个老男人都面带微笑,没觉得什么不妥。
4
看着那些乌黑的手在田甜的身上,我的头变得隐隐作痛,几年前的记忆也翻涌而出。
那时我和田甜是一个班的,两个人都不爱说话,被班里孤立,索性就玩到了一起。
可班里的那些人还不放过我们,说我偷了人东西,要搜身。
我害怕的躲在一角,可他们这样也不放过我,就开始扒衣服。
是田甜站出来挡在了我的面前,隔绝了那些扭曲的手。
那些人便将矛头转向了她,说东西是她偷得,无数只手伸向了她的衣服,甚至开始撕扯。
我被两个人按住,眼睁睁的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他们那些人开始拿手机拍来拍去,嘴里还念叨着,“你看这熊真小啊...”
“这也没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