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边捡的少年认祖归宗后,杀了我心悦的书生强行掳我进宫

采木科技 2025-01-13 14:27:44

太子在襁褓之中被阉人所害,我捡到他时,他仅剩下一口气。

后宫鱼龙混杂,我将他看作我的亲弟弟一般抚养长大。

然而,他认祖归宗后的第一件事,是下令杀死与我两情相悦的书生。

我悲痛欲绝之际,他强迫我给他做妾,却在新婚当天任由他的正妻给我灌下红花。

“一个小小宫女,也敢和本宫抢男人!!”

太子作壁上观,冷眼看着我作何反应。

我却将一个牌位紧紧抱在怀里,傻傻笑着。

傻书生,你等等我。

阿妍将他们的命,一一给你讨来,可好?

1

新婚夜,我跪在雪地里,一个接一个的巴掌落在我脸上。

太子妃宋清指着我,吩咐她的丫鬟:“给本宫打!打到她认错认罚为止!”

而那与我扶持着长大的太子殿下李亭云,却站在他的太子妃身边,冷眼旁观。

直到我于洁白新雪上,呕出零星血花,那奉旨掌嘴的丫鬟才堪堪收住了手。

“你这贱婢,被太子看上是你的福气,这才入东宫不到一天,竟敢忤逆夫君!口出狂言!”

“忤逆夫君······?”

我不过是在他李亭云拉我进罗帷情意正浓时,轻轻在他耳边道了一句:

“云儿,你知道吗?我与阿仁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你能困住我的人不假,但你能困住我的心吗?”

李亭云俯身的动作骤停,望向我的眼神瞬时充斥了愤怒和不甘。

“你便这么放不下一个死人!”

我冷笑,当着他的面脱去了我一身喜色红衣,红衣之下,竟藏着一身雪白丧服。

我跪地叩首:“今日我与太子殿下大婚,便祝太子殿下,此生所愿皆不可得,此生所爱皆不可求,此生所念皆不可及!”

“祝殿下万箭穿心而终,孤独终老而亡!”

宋清姗姗来迟,当着李亭云的面给我灌下红花汤,又将我丢入雪地里掌掴不止。

“既然你对太子不忠,那以后想来也不配有与太子的子嗣!”

我这才抬眼看向那个我曾经最疼爱的少年,如今的他,眉眼冰冷,叫人光看着便生了一身寒意。

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亦是阿仁的头七。

明明一月后,我们就能逃出宫去,去观天地广阔,去闯这山湖四海。

如今却阴阳相隔。

我至死也忘不掉阿仁在我怀中慢慢没了气息的模样,他那用尽全力想要触摸我的手。

他说:“阿妍,不要哭,不要恨······”

他说:“阿妍,我要是走了,以后谁来替你拭泪······”

我攥着牌位的手用力到泛白,视线渐渐模糊。

有人将牌位从我手中夺去。

我就要倒下时,李亭云将我一把抱起。

他咬牙切齿:“容妍!你既入了孤的东宫,便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

2

我本是这偌大皇宫里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宫女。

我自幼在此长大,主子渴了我递水,主子睡了我守夜,宫里无论谁都能使唤我两句。

她们都说,我是个呆子。

我不会攀炎附势,在宫里常常被指派去做最脏最累的活,宫里的其他小宫女都笑我是个天生适合做下人的呆子。

对这些,我从不放在心上,每晚我都会将这些年攒下的积蓄一遍又一遍地数着。

想着还有多少天才能把自己赎出宫去,好跟那个看见我就会脸红的傻阿仁长厢厮守、白头到老。

每每想到这,我都会甜蜜地笑起来,呆子配傻子,岂不正好?

阿仁却从来不让我说自己是个呆子,他总是说:“阿妍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女子,也是我最最喜欢的女子。”

阿仁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觉得阿仁是天底下最最傻的书生。

我十岁那年,一日雷雨夜,后宫一处寂静宫殿里传出一声婴孩的啼哭。

我趴在草丛里,亲眼看见带我的掌事嬷嬷悄悄从门里出来,将一个布包埋在了树下。

待她走后,我将那布包刨了出来。

那布包里,竟是个小小的婴孩。

我手足无措地将那婴孩护在怀里,把他和阿财刚生的幼崽放在一处,阿财用狗舌温柔舔舐着他的脸蛋。

那婴孩也争气,靠着几口匀下来的狗奶活了下来,也没被旁人发觉。

那日后,我那掌事嬷嬷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我拉阿仁来看,明明他只大我三岁,却比我想得更多,他对我说:“阿妍,你我在后宫里本就举步维艰,你要想好,这孩子日后可能会是个大麻烦。”

可那孩子温热的手心却让我心生不忍。

我趴在阿仁肩上:“你、我、他都是一样的人,生来无父无母,在这世上没个依靠,死生或许全由贵人说了算。”

“阿仁,我想救他,我要救他。”

我们给那孩子取名叫狗蛋,贱名嘛,总是会好养活一些的。

狗蛋从小就住在狗窝里,幸而阿财是个有灵性的狗儿,平日里便会护着他,有人来了就将他拱进自己的窝里。

但日子久了总会露出端倪,那日事情败露,新来的掌事嬷嬷心善,虽掌了我三十个耳掴,却也由得狗蛋跟在我身边,嘱咐我对外人提起,便说狗蛋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狗蛋用小小的手给我上药,大眼睛眨巴眨巴:“阿妍,他们打你,你痛不痛?”

我把他搂在怀里,又哭又笑:“不痛,不痛的······”

那天后,我有了个名正言顺的亲弟弟。

如今我醒来后,对着铜镜审视自己的这幅面庞,镜中人清秀、普通,就是寻常女子的长相。

我至今也不知,我那懂事可爱的狗蛋,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心狠手辣的太子李亭云。

太子归宗,本是好事,我曾真心替他开心,庆幸他从此有了依靠。

不必随我和阿仁过着看不到头的苦日子。

可我没想到,狗蛋又是何时对我生起了那般心思。

我被锁在这偏殿已有七日。

李亭云每日都会来我殿中坐上一坐。

我不言,他也不语。

偶尔,他会拿起梳子替我梳发,就像过去的十七年里那样。

仿佛我们还是相依为命的姐弟,仿佛我和他之间从来都没有血恨,下一刻我会聊起这宫中的八卦趣事,他也会枕着我的膝沉沉睡去。

今日他执梳,铜镜中却寒光一现,一支簪子赫然刺进了他的身体。

不等他反应,我又将那支簪子又往他身体里送了一送,李亭云闷哼一声,手中的动作一滞。

他将那簪子拔出,用衣袖抹尽了簪子上的血迹,将我的身体掰回,让我的脸重新面向铜镜。

他轻柔地将那簪子簪入我发中,有条不紊地替我梳了一个好看的发髻。

“阿妍既累了,我明日再来陪你,好不好?”

我透过铜镜看向他的脸。

他弯弯的眉眼就像一窦明月,缱绻虔诚地透过铜镜看向我。

我低头失笑,随即开口:

“李亭云,你以为你打扮成他的模样,我就会爱上你吗?”

“你穿着这身衣裳,真让我感到······”

“恶心。”

李亭云僵住了,随即,

落荒而逃。

3

自那日后,他再没踏足过我的寝殿。

我这禁足,也算是莫名其妙地就这样解了。

那太子妃宋清显然没把我这一介小小宫女放在心上,整日悠哉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想来在她的心中,我已服了红花,断了生育的可能,便对她这太子妃之位构不成什么威胁。

在我身边伺候的丫鬟劝我:“你莫要去触娘娘的霉头,以后在府里还是能活得滋润的,太子他总是疼你的。”

疼我?

我笑了,书生也疼他,还不是被他杀了。

那是一百零三刀,凌迟之刑啊!

我每每闭眼都会想起那日的情形,爱人泣血,伤可见骨。

我奔向阿仁的那刻,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永远刻在他的记忆中。

可我,怎么就晚了那么一步。

我收敛住思绪,吩咐丫鬟去后厨熬上一碗莲藕汤,说一会我要亲自给殿下送去。

丫鬟大喜过望,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厨房跑去。

我转身,自枕下,掏出一枚绣囊,将它捏在手心。

无人处,我将那绣囊中的药粉尽数倒进了这碗莲藕汤。

我端着汤来到李亭云殿中,声泪俱下地反思着从前种种。

“夫君,妾来同你赔罪,你不要与妾一般见识可好?”

李亭云见我落泪,神情中流露的心疼不似有假。

他将我拉入怀中,吻向我的额间。

“阿妍能想明白,我心里自然欢喜,这藕汤,我记得阿妍许久没给我做过了······”

我一勺一勺地给他喂着藕汤,动作亲密。

我娇笑着:“日后阿妍就是殿下一人的阿妍,这藕汤,殿下何时想喝,就和阿妍说声就是。”

我看着藕汤慢慢见底,嘴角微勾。

欲让其亡,先让其狂。

总有人会先坐不住的。

我活着的唯一目标,便是复仇,哪怕身死,也定要让害死阿仁的他们,

付出代价。

4

在府中的下人看来,自我这个侧妃“想开”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整日整夜地黏在李亭云身边,与他同席而食,同寝而眠。

李亭云也确实对我宠爱有佳,大批的首饰金银被搬进了我的寝殿。

我却觉得不够,总是向李亭云伸手要钱。

于是太子府便出了个最为奢华铺张的侧妃。

这京城中最为贵重的玉器,我随手砸着玩。

这京城中最为奢侈的首饰,我随意赏给路边的乞丐或是稚童。

不仅如此,我还为那红粉楼里的花魁一掷千金,只为她为我一曲。

花魁戏称我为宝姐姐,元宝的宝,还为我在花粉楼里单独辟出来一块地作为我的私人包厢。

我越这么张扬潇洒,坊间里关于我的传闻便越多。

传闻多了,这麻烦事也跟着来了。

圣上痛恨贵族奢靡风气,朝廷上便有人借着我这视金钱如粪土的铺张性子参了他李亭云一笔,圣上当着众臣的面,将他李亭云骂得狗血淋头。

圣上放言,若是他管不好家宅内院,日后更是管不好这天下,不如别做这太子。

李亭云刚认了祖,朝中地位尚不稳固,此一番下来,原先看好他的几番势力也决定先按兵不动,几个世家大族都如同笑面虎一般搁置了与太子府之间的往来走动。

走这一步棋,不仅看清了几个为李亭云说话的太子朋党,也将李亭云推向民生所向所愿的另一边。

毕竟谁也不愿意未来的君王,是个纵容女人肆意挥霍金钱的昏庸之人。

李亭云黑着脸回到太子府,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宋清带着人来到我殿内,将我拖到了院中,关上门要行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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