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一七年那会儿,有个二十四岁的湖南小伙子,带着二百来号学生兵,手里头就一百根木头枪,外加二十把破得不像样的铁家伙。你猜怎么着?他们愣是一滴血没流,就把三千多北洋军的真枪实弹给“借”到手了!这事儿,可真够绝的!
日后有人再聊起这事儿,他撇撇嘴,一脸轻松地说:“嗨,那不就是我头一回领着一帮小子们上战场嘛。”
嘿,大伙儿猜猜看,那位“牛气冲天”的家伙是谁?对头,正是咱们的大英雄——毛主席!
【未雨绸缪】
一九一六年那会儿,湖南一师里头兴起了一股子“军国民教育”的热潮,这事儿是校长孔昭绶挑的头儿。他大手一挥,整了一支学生志愿军出来。您猜怎么着?咱们那位二十三岁的小伙子润之,也就是后来的毛主席,一听这消息,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兴高采烈地就跑去报了名。
过了些日子,这支志愿军队伍壮大到了四百号人,成了全校四分之一的主力军,干脆整编成一个营,底下还细分了两个连。既然是志愿军嘛,那行事作风自然得跟正规军靠拢。营长这职位,就让兵式操教员来挑大梁,连长、排长、班长这些头头脑脑,则由咱们学生自己兼任。要说谁最适合当连长,那还得数润之,他以前当过兵,在学生堆里威信高,当一连的连长那是水到渠成的事儿。还有啊,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特地搞了个警卫队,早晚都有人在校园里头转悠,校道上巡逻,保卫咱们的小天地。
说到课程安排啊,里头有学军事常识的,还有动手干军事训练的活儿。这种边学边练的方法,学生们可乐意了,觉得挺带劲儿。可家长们呢,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心里嘀咕:“这孩子们不上正经课,怎么整起军事训练来了?这不是瞎折腾嘛!”
说起来,他们那会儿可不是瞎折腾,学校这么搞,背后是有那么几出戏码呢:一来是想让学生们身体倍儿棒,军事技能也练练,全面发展嘛;二来呢,那时候天下大乱,军阀们跟斗鸡似的,湖南更是首当其冲,乱成一锅粥。学校这也是没办法,才出的下策。三讲湖南一师这地界儿,嘿,那可是金贵得很,坐落在长沙城南妙峰山脚下,湘江对面瞅着,东边粤汉铁路呼啸而过,西边岳麓山巍然屹立。谁要是想动长沙,湖南一师这块地儿,那是绕不开的必争之地。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润之到这学校还没五年呢,湖南一师就被北洋军阀硬抢了三次,平时小打小闹的骚扰更是家常便饭。所以啊,学校这是提前打算,想来个“有备无患”。后来,那血淋淋的事儿真摊上了,家长们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自己之前是错怪学校了。
【离校不如护校】
一九一七年十一月头上,北洋军阀里的狠角色傅良佐,一跃成了湖南的督军兼省长。这家伙心比天高,屁股还没把督军府的椅子焐热乎呢,就跟桂系军阀杠上了,非要打个你死我活不可。
俩月后,他让人家揍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心里头直嘀咕,怕被人家撵上灭了,于是带着手下那帮子人,玩命似的逃出长沙,一股脑儿地奔湖北窜去了。
他脚底一抹油,溜之大吉后,瞧瞧,衡山、湘乡那块地界儿,部队扎堆儿似的。这么一来,长沙可就惨了,成了个没牙的老虎,空荡荡的,连个守城的兵影子都找不着。
风声一露,那些个军阀大佬们跟闻见骨头香的狗似的,嗖嗖地就往长沙窜,心里头那个美呀,琢磨着怎么一口把这长沙的大肉包子给吞下肚。于是乎,长沙城这回又倒霉催的,被炮火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哎哟,您瞧瞧,到了那11月中旬啊,城里头的人们是心慌意乱,乱成了一锅粥。街上乱糟糟的,没个正形儿。说来也巧,就在这档口,北洋军阀里的王汝贤大佬,他那帮子兵啊,打了败仗,从湘潭、株洲那儿脚底抹油,一股脑儿地窜到了长沙。
这支队伍拢共三千号人,个个腰间别着家伙什儿。他们琢磨着城里头有那些军阀大佬守着,所以啊,也就只能在城外头,猴子石大桥那块儿转悠悠,跟猴子似的,不敢往里迈一步。
那会儿,猴子石离湖南一师也就那么三四里地。校长和教务老师正犯嘀咕呢,琢磨着怎么逃到不远的阿弥岭去,躲躲那乱世的兵灾。就在这当口儿,润之大步流星地进来了。
不成啊,校长,眼下的光景,咱们要是跑了,还不如留下来守着学校呢。
而后,他拎起那笔墨纸砚,还有水杯,往那儿一站,就跟大伙儿聊起了眼下的形势,那叫一个头头是道:
离了学校,可不见得比在学校里头安全多少。你想啊,学校一成了空壳子,那敌人还不跟饿狼似的,瞅准机会就扑上来,想占咱们便宜?
留在学校这儿,咱手里头也有几张好牌呢!瞧瞧,咱这地理位置,简直就是天然防线,他们那些散兵游勇,还能翻出啥浪花来?咱怕啥呀!
孔昭绶校长一听润之那小子的话,觉得还挺在理儿,干脆一拍大腿,决定让润之来领头,带着这帮学生娃子干。
而后,润之就这么一摆手,给咱们安排上了:
嘿,咱们来这么一手,叫所有娃儿们都换上那军装,扮成北洋军的模样,跟真的似的!
嘿,咱们得想个辙,把那些桌椅一股脑儿地搬到学校四个大门那儿,摆得满满当当的,就跟砌墙似的,别让那帮敌军小子有机可乘,闯进咱的地盘来!
得了,咱们接着来。把那些竹子拾掇拾掇,削得尖尖的,就跟矛头似的,然后呢,一股脑儿地往城墙上那么一插,齐活!
4. 得加强巡逻啊,白天黑夜不停地溜达,那警卫得跟看家护院的大黄狗似的,倍儿精神!
5. 瞧瞧,那会儿学生们手里头拿的,几乎都是木头做的枪杆子。润之呢,脑筋一转,有了个妙主意,他让学生们把鞭炮一股脑儿塞进铁桶里头。嘿,这样一来,关键时刻,只需那么一响,铁桶里头鞭炮齐鸣,“枪林弹雨”的动静立马就出来了,别提多带劲儿!
万事俱备后,润之自告奋勇,简单拾掇拾掇,就溜出去打探敌情了。回来时,他乐呵呵地跟大家说:“那帮敌军啊,又乏又怂,跟无头苍蝇似的,城里啥情况都不清楚,就敢在城门外头干些放火、抢劫的勾当。咱们得趁这机会,主动上手,把他们给轰走!”
嘿,啥都准备好了,就差那么一丁点儿——没真家伙咋办?润之一拍大腿,自个儿颠儿颠儿地跑到警察局,跟人家磨叽了半天,愣是借来了二十号人和他们的枪杆子。
【浑身是胆】
11月17号那晚,吃过晚饭,那些志愿兵们就跟着二十来个警察,脚底抹油地出发了。他们分成三拨儿,跟做贼似的,悄悄摸摸地就藏在猴子石周边那几座山头上了。
瞧瞧咱润之兄,领着几位差爷,那是直愣愣地往妙峰山头上冲啊。润之一嗓子吼出去,跟打雷似的,学生们立马动起来。他们手里提的灯笼,上头写着“桂”“湘”“粤”,一闪一闪的,跟星星似的。枪声一响,鞭炮也跟着噼里啪啦地炸开了锅,还有位老兄用广西话在那儿吆喝,那声音,地道得很,听得人直想笑。
嘿,各位,瞧瞧这阵仗,你们算是掉进咱的兜里了!放下家伙,咱们不动粗的,保证各位安全无虞!
眨眼功夫,那场面就跟成千上万的大军冲锋似的,闹得动静可大了。敌军一瞅这架势,吓得魂飞魄散,心里直嘀咕是不是桂系军阀杀过来了。王茹贤跟几个排长一合计,扭头就朝着润之他们嚷嚷开了:
嘿,您们那边派个代表过来吧,咱们这厢可就要放下家伙,举手投降喽!
哎哟喂,成了!润之他们心里头那个乐呵啊,可脸上愣是一丝笑容不敢露。他麻溜地拽上蔡和森、萧子升,还有几位警员兄弟,一块儿奔谈判桌去了。
王茹贤一瞅见润之那模样,心里头不由自主地就服了气。瞧瞧他那身板,壮得跟头熊似的,走起路来更是带风,一看就知道是在“战场”和“官场”里滚打摸爬出来的主儿。
而后,王茹贤又琢磨着要摸摸润之的底儿,握手那会儿,他冷不丁地加了把劲儿,心想这回总得让润之晃悠两下吧,结果自个儿倒先憋了一脑门子汗,润之呢,跟个山岳似的,愣是一点儿没动弹。这一来,王茹贤心里那点子嘀咕,彻底烟消云散了。
谈判那会儿,润之可真够大度的,没跟那帮人较真儿,反倒跟他们来了句:“放下枪,咱不动粗,你们安心走。咱军里头还给安排遣散银子呢,营长能得二十块大洋,排长七块,士兵们也有五块。到时候,我派人妥妥当当地把你们送回老家北方去。”
有人蹦跶出来找茬:“咱们要是不交枪,你们能咋样?有种就扳机一扣,送咱们上西天呗?”
润之一点都不含糊,他朝旁边站着的警察眨巴眨巴眼,嗖的一下,那人膝盖就挨了一枪,哐当一声,直接跪那儿了。
嘿,打那以后啊,谁还敢蹦跶半下?几个兄弟押着这一票兵蛋子,乐颠颠地回了一师,那叫一个风光无限,胜利归来喽!
哎哟喂,您知道吗?就那么一瞬,一场差点儿闹大的兵祸,经润之一番神来之笔的操作,嘿,就跟变戏法似的,烟消云散了!不光如此,他们还顺手牵羊,收获了三千条货真价实的枪支呢!这操作,简直是比说书先生讲的还传奇,让人不得不佩服啊!
嘿,您猜怎么着?后来啊,咱那位润之兄弟,真不含糊,他把话搁那儿了,就得办到。他麻溜地跟长沙商会搭上了线,捣鼓了些银两,说是遣散费,愣是把那些北洋军的哥们儿一个个送回了老家。这事儿,办得漂亮!
事后,大伙儿都夸润之,说他那胆子,比铜锣还大,浑身上下都是胆气!
【写在最后】
嘿,您瞧瞧,24岁的毛主席,那可是真有两把刷子!遇到大事儿,人家愣是一点不慌。从稳住大伙儿的心神,到巧妙地把事儿安排得井井有条;再从战场上跟敌人斗智斗勇,到事后坐下来谈条件、收尾工作,这一连串的活儿,全是他一人挑大梁。没点儿超人的胆识、智商情商双在线,再加上那股子雷厉风行的劲儿,您想啊,这哪儿能成!
可就这么一件轰动四海的大动静,在毛主席眼里头,愣是跟家常便饭似的,不值一提的小事儿一桩。您说,这事儿得多大才能惊动天下啊?可到了咱们毛主席那儿,嘿,轻轻一抹,就跟没发生过似的,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到了晚年,人家采访他,他特地扯起了那档子事儿,心想着主席怎么着也得好好吹嘘一番。结果主席就跟没事人似的,轻描淡写地蹦出一句:“嗨,那不过是我头一回带兵打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