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少城主被家里当耻辱,为了换命,他成为质子,惨死后,所有人都后悔了

心动故事集 2025-02-07 12:18:00

我一个少城主,却被人当做庶子。

亲生父母不知内情,还把我当做耻辱。

为了换回弟弟的命,不惜把我当成人质交易。

未婚妻也嫌弃我出身。

闹着要跟我断亲。

可我也曾是天之骄子。

十岁拎长枪,出生入死守护北屿百姓。

后来,我死在蛮荒,尸骨不存。

家里人却一个接一个地疯了。

1.

穆连璋任性出城,竟被后梁兵马俘虏而去。

城主父亲决定牺牲我,用他的庶长子,换回心爱的嫡子。

“以吾子穆连山,北屿城骁骑军统领,作为交换的质子,意下如何?”

用一个并不受宠的长子,

换取战场上的暂时安宁。

这交易,在他看来甚是划算。

后梁使者满意点头,约定七日交人,随即告辞离去。

大堂之上,我紧握双拳,心中五味杂陈。

“父亲,我……”

他面容冷峻,不容分说:“此事已定,无需多言。”

“七日之内,收拾妥当,随后梁人离开。”

夫人端坐一旁,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漠:“能替璋儿受此苦,也算你尽了些本分。”

后梁势力庞大,为质者往往有去无归。

何况是我这身怀武艺之人,恐怕难逃筋脉被断的命运。

若两地再起战事,质子的命运,便是成为祭旗的牺牲品。

穆连璋体弱多病,怎能受此苦难。

且他身为少城主,尊贵无比,怎能涉此险境。

而我,自然成了最佳的替代者。

罢了,

我缓缓松开拳头,心中已做决断。

其实,换回穆连璋,也是我所愿。

毕竟……我本就命不久矣。

养育之恩,手足之情,百姓之责……

困守二十年,我已心力交瘁。

就用这条命,做个彻底的了断吧。

从今以后,我穆连山,

再无亏欠。

2

七日时光,转瞬即逝。

足够我将过往二十年,一一回忆,了无遗憾地离去。

回到青山小院,我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和随身物品。

后梁山高路远,我能带走的,实在寥寥无几。

然后,我轻轻取下巫姨娘的灵位,

从暗处搬出一个陈旧的木箱,缓缓打开,

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瓷瓶,还有几件南疆风格的衣物首饰。

我将灵位安放其中,盖好箱盖。

置于屋内最显眼之处。

待我离去,这些遗物,也应归还给它们真正的主人。

只是不知,那人得知真相后,会作何反应。

不过,那已与我无关。

胸口猛然一紧,心脏传来阵阵刺痛。

又来了……

我咬紧牙关,靠着墙壁缓缓坐下。

冷汗如豆大般渗出,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不多时,衣衫已被汗水浸透。

半晌过去,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

这噬心之蛊,已伴我多年,

近日发作愈发频繁,疼痛也愈发难忍。

好在,不久之后,

我便能永远摆脱这痛苦了。

院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下人前来通报,说明日城主与夫人将在风华楼设宴,邀请全城百姓,为我送行。

但我深知,他们的真正目的,并非为我。

而是为穆连璋的归来造势。

届时,在北屿城数万百姓面前,穆连璋被俘的丑事,将被美化成英勇赴敌、与后梁和谈的佳话。

他们口口声声说为我送行,实则歌颂城主与少城主的功德。

这样的戏码,

我早已看惯,也早已厌倦。

我冷笑一声,忍着身体的冰冷和无力,第一次拒绝了他们的安排:

“我身体不适,明日无法出席。”

3

主院似乎遥遥传来茶盏摔碎的声响。

可我顾不得许多了。

浑身剧痛过后的酸乏感袭来,

没来得及换身衣服,我便倒头睡了下去。

意识沉入一片黑暗之前,

我忽又想起了一件事。

与谢雪薇的婚书,

该还给她了。

放她自由,也放过我自己。

因为我拒绝出席,次日风华楼的践行宴,

索性直接以庆功宴的名义,热热闹闹地开办起来。

城主府下了大手笔,宣布于城中连设五日流水席,庆祝和谈成功。

直到,我启程为质,

而穆连璋载誉归来的那一日。

我调息休养了一整天,隔日出门时,长街仍一派人流涌动,满城喜气洋洋之象。

街上有人看见我,扯了扯周围同伴,小声议论。

“那不是大公子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少城主可是深入虎穴千辛万苦才促成了和谈,他不过是去做个质子,有什么不满意的……”

其中一人甚至朝着我的方向啐了一口,眼中流露的厌恶和警惕像刀子一样锋利。

“我早就说,他身上流着南疆巫女的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前些年他那么积极带兵打仗,指不定存着谋权篡位的心思,这下狼子野心落了空,当然不甘心。”

“可不是,听说他连昨日庆功宴都没出席……”

“幸亏城主慧眼如炬,少城主仁德温厚,智谋过人,才是北屿城的未来。”

“岂是穆连山这等残暴嗜杀之人能比的?”

我抬手捂住胸口,

竟然,还在隐隐作痛。

停在原地顿了顿,我提步走到说话那人面前,直视其目光。

那人也不畏惧,敷衍地朝我拱了个手,讥讽道:

“原来是大公子啊,巧了,您也出来吃席?”

我抖手抽出背上的长枪,“锵”一声,枪尖扎在他脚边。

“城主府的席我吃腻了,想换一家吃,你意下如何?”

对面几人脸色一白:

“你……你……你敢当街伤人?”

我和善地笑了笑:“你都说我残暴嗜杀了,怎么还觉得我不敢伤你呢?”

那人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大公子饶命!大公子饶命!是小人嘴贱,不该胡乱议论……”

热闹的长街忽然噤若寒蝉,越来越多的围观百姓,远远站着,眼中有畏惧、有厌恶、有警惕、有质疑。

唯独没有信任,也没有亲近。

这就是我从十岁起,拎长枪出生入死,舍命守护的子民啊。

我仰头闭了闭眼。

“我穆连山,为北屿城征战近十年,的确满手杀戮鲜血,后梁和南疆如何恨我骂我,我都理解。”

“可唯独你们,不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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