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还没有成为真正女人的我,决定在这天大胆一把...

皮克西斯 2024-09-26 08:32:58

我叫阮玫,是个28岁的老处女,至今我和异性的接触,仅限于牵手。

不是我不想,而是小时候被爸妈管的太狠了,造成我始终不敢踏出那一步。

身边的朋友要么有了孩子,要么有了老公。

最不济的也有了稳定的性伴侣,只有我,始终还是单身狗一只。

朋友聚会,难免喜欢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这处女的身份,也常常成为众人的笑料。

要说我长得也不差,要想破处也不是件难事,只是...不想将就而已。

这次也不知道是被嘲笑的狠了,还是酒喝得太上头,我忽然有股想给自己破处的冲动。

不就是一层膜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谁能帮我这个忙呢?

看着自己银行卡贫瘠的余额,我在夜总会门口停顿了几秒,又快步走开了。

回家的路上,路灯将我落寞的身影拉长。

就在我快走出巷子的时候,忽然看见不远处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好像躺着个人。

我捏紧从包里拿出的防狼喷雾,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眼前毛茸茸,一丝不挂的庞然大物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混沌的脑袋里,迅速闪过野人这一猜想。

从体貌特征来看,眼前这个东西,肯定是个人,还是一个体格非常健壮的男人。

他的胸膛,胳膊和大腿上,全部长满了密集的汗毛。

乍一看,好像是只有电视上才会出现的原始巨人。

男人胸膛微微起伏,应该还活着。

我本应该报警的,可是当我注意到野人那身黝黑的腱子肉,还有双腿间那恐怖的尺寸,在某种邪恶想法的驱使下,我将其带回了家。

当然这期间费了我不少功夫,咱们暂不多谈。

到家才发现,野人的腹部受了伤,还化脓了。

好在我在大学时念的护理专业,略懂一些医学常识。

简单替他包扎好了之后,我撩开他的杂乱肮脏的长发,仔细地观察起这个不明生物。

虽然因毛发遮挡,看不清具体的长相,但也不难看出五官形态都很不错。

正在我撩开他的胡子,准备看得更仔细时,野人忽然醒了。

他捂着腹部直起身,黝黑的瞳孔警惕的盯了我一会儿。

在确定我没有危险性之后,从嘴里缓缓发出一个音节:

“饿...”

我忙去厨房给他煮了面,猜到他一定是饿坏了,特意放了五块面饼,六个鸡蛋。

没想到他竟然都吃光了,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吃完后,野人对我笑了笑,浓密的胡子下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似乎是在表达感谢。

然而,当我问他住在哪里,姓甚名谁时,他却满脸惶然的摇摇头,什么也说不上来。

眼下,正值多雨的季节,窗外吹来的风已经隐隐浮动起潮湿的味道。

怕淋雨会影响到他伤口愈合,我只好让他暂且在我这里留宿一晚,想着等到第二天,再把他交给警察。

等我洗完澡出来,发现野人正盯着我胸前发愣,我顺着野人的目光低下头。

夏天炎热,我的睡裙几乎都是低胸吊带的款式,除了更加清凉以外,也是为了穿脱方便。

眼见野人炙热的目光毫不避讳的我裸露的皮肤上流连,我骤然心跳加速。

虽说自己把他带回来也存着别样的心思,只是...

看着野人那一身块垒分明的肌肉,我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第一次就吃这么丰盛,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遭受得住。

空气陡然的变得十分安静。

我拿起手机假装回复着消息,故意不去与野人那侵略感极强的目光对视。

砰地一下,野人突兀的起身,客厅好像立马被他装满了。

他没有穿鞋,几步就来到了我的面前,就像一座山一样压了过来。

巨大的压迫感从我的头顶一直贯穿到脚底。

盯着野人那如同树洞般的小腿和强壮的大腿肌肉,我双腿开始止不住地发软。

野人停在离我不足两拳的位置,他身上的热气就像是火焰一样灼烧着我。

在冷气十足的房子里,刚刚出浴的我后背再次冒出了一层薄汗。

“饿...”

混沌的大脑恢复了几分清明,不可思议道:

“你还没吃饱?”

野人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盯着我的胸前隆起的曲线,再次重复了一遍:

“饿...”

看他眼中那炙热的光芒,我逐渐意识到,他口中的饿,是指什么了。

我的脸顿时烧的通红。

野人凑近一步,大手掐住我的腰,将我抵在墙上。

他的力气很大,似乎也没什么怜香惜玉之情。

他一手抬起我的腿,直接抬起我的腿,一手就要扒掉我身上的睡裙。

我双手抵在他的宽厚的胸膛,试图制止他,野人却喘着粗气,单手将我的双臂举高,固定在了头顶。

意识到他要硬来,我心跳猛地加速,虽然我有心破chu,但绝不是以这么随便粗鲁的方式。

我奋力的仰起头,看着他说:

“你先去洗干净,身上太臭啦...”

野人面露尴尬的嗅了嗅自己两侧的腋窝,这才依依不舍的将我放下,走进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水流声。

我虚脱般的顺着墙壁滑到地面,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儿,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白嫩的大腿上,竟多了几道红彤彤的指印。

“真是个野蛮人。”

我的脸再一次红了,小声嘀咕了一句。

野人快速洗好了澡,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一出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抱着我走进了卧室。

原本一米五的小床,我睡得正好,可在野人面前,却显得过于袖珍。

正在我担心,床会不会被弄到散架的时候,黑暗中,野人已经准确无误的找到我的嘴唇,舌头钻了进去。

清凉的薄荷味瞬间充满整个空腔,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着本能抱紧他的腰。

冗长的热吻之后,我惊讶的发现,野人的吻技竟然很不错。

没等我细想野人究竟在哪锻炼的吻技,他滚烫的唇舌已经开始一路向下,在我身上四处点火。

我被他弄得又痒又麻,双手抱住他的头,手指伸进他的发间,脚背绷紧,脚趾不由地蜷缩在一起。

这一夜,可以用死去活来形容。

如果不是我哭着叫停,我甚至觉得他能像机器一样工作一整晚。

第二天起来,我根本下不了地。只能让野人照顾我。

野人不会做饭,我便指挥他将屋子打扫干净。

靠在床头,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我不禁笑道:

“喂,野人,你怎么这么笨?是从来没有做过家务吗?

野人挠了挠头,瞄了一眼电视,指了指上面那个保姆的角色。

“你的意思是,以前你家都是保姆来做?”

野人眼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后点点头。

“切,你就吹吧!”我根本不信。

等野人好我不容易搞完卫生,我忽然想上厕所了。

但经历前晚的折磨,我的双腿疼得实在走不动道。

接到命令后,野人将我到了马桶上。

“那什么,你先出去吧,你看着我,我上不出来。”

野人摇摇头,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两个字眼:“危...险...”

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要等着我完事再把我抱回去。

即便昨晚我们已经做了这世间最亲密的事,但就这么被盯着上厕所,还是让我臊得够呛。

最后,实在没法子,我干脆闭上眼,努力放松了紧绷的肌肉,这才完全的释放出来。

完事后,野人替我提好了裤子,冲了厕所。

被野人再次抱上床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半身不遂的病人。

真是...太丢人了。

在野人的照顾下,我的身体终于在第三天恢复过来。

早上,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正背对着野人,被他整个搂在怀里。

他的毛手在我腹部的软肉不停摩挲着,鼻腔不断地喷射出滚烫的热气,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异样。

我知道,他这是又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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