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斯坦总统布托被处绞刑,遗体悬挂30分钟,死前:我是无罪之人

晴晴的体育白话 2022-04-20 18:02:05

在世界风云变幻的局势当中,如果说哪个国家始终和中国保持着“铁哥们”一样的友谊,那恐怕非巴基斯坦莫属了。

在中国媒体当中,提到巴基斯坦,甚至有“巴铁”这样亲切的昵称,这也从侧面证明中巴之间的牢不可破的外交关系。

不过,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时,中巴之间的关系还并没有这么“铁”。

而真正促进中巴之间产生真挚的感情的,则是巴基斯坦一名具有雄才大略的总统:佐勒菲卡尔·阿里·布托。

可惜的是,正应了那句古语,“变法总会带着鲜血”。

在当时一力推动巴基斯坦改革的阿里·布托,也无可避免地收获了一个悲惨的下场:

他不仅被处以巴基斯坦当时最重的刑罚绞刑,更是在死后,遗体被悬挂示众高达30分钟。

而就在走上绞刑台后,阿里·布托一边任凭行刑的人将绳索缠在他的脖子上,一边轻声留下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句遗言:我是无罪之人!

那么,这位自称无辜的总统,又经历过怎样的人生呢?

一,优渥且刻苦的成长之路

在政治方面,阿里·布托可谓是一个传奇人物。

而对于普通人来说,自打出生起,阿里·布托的起跑线就比别人高出一截:

父亲纳瓦兹·汗·布托爵士是巴基斯坦政界的举足轻重的官员之一,而母亲则是印度的一名舞蹈演员。

这样的贵族家庭出身,也决定了阿里·布托出生后,就提前享受了良好的教育和优渥的生活。

甚至在父亲去世后,还依照巴勒斯坦当时的法律,继承了父亲将近三分之一的封地,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不过,如此家境不仅没有让阿里·布托耽于享乐,更让他树立起了宏图伟略。

尤其是在跟随着父亲见识了更广袤的世界后,阿里·布托逐渐形成了更加长远的眼界和思维方式,也更加下定决心,要成为和父亲一样优秀的人才。

就这样,在求学道路上,阿里·布托始终在同龄人中名列前茅,并且以相当优秀的成绩考入了美国伯克利大学进行进修。

其实,如果没有走上政治道路,阿里·布托或许会是一颗法律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在幼时,阿里·布托就曾经在父亲的身后,观察到了巴基斯坦法律条文当中存在的漏洞和问题。

而随着他日渐长大,对于法学方面的兴趣也愈加浓厚。

因此,在美国求学期间,阿里·布托始终潜心学业、严于律己,终于在拿到了伯克利大学的本科学位之后,又于1952年顺利斩获了伦敦林肯律师学院的法学硕士专业学位。

并且受邀来到了英国南安普顿大学担任法学教授,成为了当时学校里唯一的、也是第一位亚洲籍讲师。

实际上,阿里·布托有一个深埋于心底的梦想。

那就是能够有朝一日靠着自己的力量,完善巴基斯坦的法律,造福百姓。

而在毕业后,想要实现梦想的愿望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因此,担任讲师仅仅不到一年,阿里·布托就推拒了学校的再三挽留,收拾行李返回了祖国。

尽管在外面是高薪的法学教授,可是当回到祖国后,阿里·布托却只能从一名小小的律师开始重新做起。

好在,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很快,阿里·布托就凭借着自己半生所学,啃下了好几个“硬骨头”:

在当时,政府手里有好几个官司,可是由于是需要和政府和三方打交道,这些官司在当时的巴基斯坦律师界中全都是令人头疼的“悬案”。

耗时耗力不说,一旦处理不好,就很容易因为各方权力的制衡而变成“糊涂官司”。

然而,阿里·布托对各项法条却信手拈来,在法庭上侃侃而谈,最终打赢了这几个“胜诉可能性为零”的官司。

如此优秀的表现不仅让他在律师行业名噪一时,更是因此结识了好几个政府工作的高级官员,成为了当时政治圈层中的“座上宾”。

此刻的阿里·布托还沉浸在年轻气盛的骄傲当中。

尤其是在更多地接触到政治以后,阿里·布托也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改变法律上的弊端。

他发现了一条新的、更加能够造福百姓的道路,那就是从政。

就这样,阿里·布托逐渐从法律的道路上偏离,拐到了政治这条风云诡谲的“快车道”上……

二,“初试牛刀”的政治生涯

实际上,早在青年时期,阿里·布托就曾经在父亲的影响下,在政治方面“小试牛刀”:

在当时,年轻的阿里·布托加入了当地的穆斯林联盟,并且还参与了当时为了同印度分离而举行的游行示威活动;

而在大学里,阿里·布托也攻读的是政治学学士学位,只不过由于对于法律更感兴趣,因此才在硕士时期“转求它路”。

当然,在兜兜转转后,阿里·布托还是走回了政治的“老路”。

为了给梦想铺平道路,在巴基斯坦为期不长的律师工作期间,阿里·布托借助各种官司,不断拓宽自己在政府当中的“人脉”;

而由于他醉心公益,性格也平易近人。

因此,阿里·布托在普通民众和学生当中也声名颇佳,更是影响并拉拢了不少群体。

而真正改变阿里·布托的,则是一场给政治犯定罪的官司:

由于这位政治犯格外狡猾,官方搜集到的证据数量很少,一度让律师感到“头疼”;可是,当官司到了阿里·布托手中后,他仅仅凭借着这么一点证据,就顺利地推断并给政治犯定了罪。

逻辑圆满到没有任何漏洞,让对方律师心服口服。

如此优秀的表现,引起了当时另外两位政府官员的注意:

一位是当时的巴基斯坦总统伊斯坎德尔·米尔扎,另一位则是副总统阿尤布·汗。

对于阿里·布托来说,这两位都仿佛是识马的“伯乐”:

1957年,在伊斯坎德尔·米尔扎的提拔下,阿里·布托从一名律师“摇身一变”,成为了参与当年联合国大会的巴基斯坦代表团成员之一;

翌年,布托又被直接任命为代表团团长,率团参加联合国当年的海洋法会议。

这些都让布托在国内外积累起了不低的声望。

1958年,阿尤布·汗在巴基斯坦发动军事政变,成功登上了巴基斯坦的权力顶端。

在登顶后,阿尤布·汗更加依仗阿里·布托,不仅将其吸纳进新组建的内阁当中,更是先后委派其担任了商业、新闻、外交等等数个重要职务,期望这位英才可以大展拳脚。

而在一开始,阿里·布托也不负众望地作出了不少政绩:

在政治方面,阿里·布托非常支持阿尤布·汗所制定的一系列土地改革、制定宪法、改革总统制政体等一系列主张。

并且同意阿尤布·汗和美国签订的一系列协议,认为其保护并利于巴基斯坦的资本流通措施;

在外交方面,阿里·布托也通过友好谈判渠道,和中国解决了中巴边界问题。

并且于1963年签订了相关协定,有力地改善了中巴之间的友好关系,推动了中巴友谊的萌芽和发展。

不过,随着阿尤布·汗野心的膨胀,这位看似英明的总统也露出了独裁和高压的另一面:

由于始终对于民众进行军事化的高压管制,巴基斯坦的经济开始停滞不前,社会发展也随之开始走下坡路。

这些都让阿里·布托感到有些不适。

而真正分裂两人的,则是在印度问题上的巨大分歧:

在1966年印巴冲突发生后不久,为了尽快平息事态,阿尤布·汗接受了当时苏联方的“调停”,不分青红皂白地签署了“塔什干宣言”

——可是,在阿里·布托看来,这一宣言十分“丧权辱国”。

两人因此产生了巨大的罅隙,几番争执不下后,阿里·布托借病辞职,远遁国外,重操旧业以维生。

三,权力顶峰的改革与贡献

不过,尽管人走了,但是阿里·布托的心还在巴基斯坦。

在离开祖国一年以后,阿里·布托仍然放不下自己的梦想,忍不住又重新回到了巴基斯坦:

这一次,在过去诸多威望的影响下,阿里·布托很快收获了诸多支持。

并且成立了巴基斯坦人民党,宣布主张的是“社会主义”而非“共产主义”,开始正式和阿尤布·汗打起了擂台。

实际上,由于印巴冲突带来的战乱和日常的高压监管,人民早已经对阿尤布·汗意见频频。

因此,尽管在这之后,阿尤布·汗于1968年底派人逮捕了阿里·布托,但是碍于人民反抗情绪的高涨,阿尤布·汗又不得不将其释放出狱,并且勉为其难地同意开放新一任的总统大选。

显而易见的是,在这一次的总统选举当中,阿里·布托凭借着极高的人气,最终顺利接受了巴基斯坦的政权,当选为巴基斯坦的新一任总统

——而这,是年轻时的阿里·布托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一条顶峰道路。

登上大位后,阿里·布托终于可以真正实现他的梦想。

由于多年对法律的钻研,阿里·布托深知法律的重要性。

因此,在担任总统后不久,阿里·布托就推动巴基斯坦在1973年实行了新的宪法。

其中不仅大大抬高了法律的地位,压缩了军队和宗教贵族的权力,并且进行新的内阁总理选举,组建人民党政府,由政府掌握实权;

另外,阿里·布托也调整了许多有关人民的政策。

他将银行、矿产、电力、交通、保险等等数十个行业的公司收归国有,极大地限制了资产阶级的发展,让更多的资源和资金在人民当中流动;

甚至在当政期间,阿里·布托还实行了两次土地改革,将大地主手中的土地“释放”给人民,以推动并刺激农业的生产。

至于在印巴问题上,阿里·布托还发挥出了曾经担任律师时的良好口才,在谈判桌上寸土不让。

最终,尽管巴基斯坦处于战败地位,但是阿里·布托还是说服了印度方退出大部分占领的领土,并且归还巴基斯坦战俘。

这一切都让阿里·布托在巴基斯坦民众当中的地位“水涨船高”。

同样,阿里·布托还在中巴关系上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在之前通过友好谈判解决了中巴边界问题的基础之上,1972年,布托再次联络并和中国政府商定,双方继续合作并修筑了著名的喀喇昆仑公路;

1976年,阿里·布托最后一次访华,而他也成为了毛主席接见的最后一位外国政治家。

不过,尽管拿到了民众的支持,也在外交上取得了斐然成绩,但是阿里·布托在国内的多项政策也同时触碰到了贵族官僚们的利益。

这使他们对阿里·布托“深恶痛绝”。

尤其是当时,尽管阿里·布托大力推动了企业国有化,但是由于初期收益不高,导致巴基斯坦经济停滞。

这些都成为了阿里·布托反对派拿来攻击他的理由之一。

而面对如此乱局,阿里·布托犯下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提拔了一名自以为是“自己人”的军长奇亚·哈克。

实际上,在一开始成立人民党的时候,这位奇亚·哈克是军方高层当中第一个站出来支持阿里·布托的人。

因此,在当时,阿里·布托自信地认为,奇亚·哈克是忠于他的。

也是这个想法,让阿里·布托将整个军队大权全数交到了奇亚·哈克的手中——

可是,也正是这个致命的“识人错误”,最终让阿里·布托走上了断头台……

四,无辜的死亡

1977年7月5日凌晨,巴基斯坦首都的总理官邸当中,一名警卫员匆匆走进阿里·布托的卧室,粗暴地叫醒了正在熟睡的他:

“布托先生,军队发生政变了!您得想办法避险,或者先逃跑再说!”

然而,出乎警卫意料的是,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阿里·布托并没有表现出慌张和惊恐,而是平静地低下头,说道:

“既然他们叛变了我,想要杀了我,那就让他们来吧!”

没过多久,叛乱的军队就在奇亚·哈克的带领下冲进了阿里·布托的官邸,逮捕了这位当时的巴基斯坦总统。

当时,为了给自己的叛乱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奇亚·哈克甚至给阿里·布托按上了一个暗杀政敌的罪行。

而在阿里·布托对自己的行为进行有理有据的辩驳后,奇亚·哈克恼羞成怒,便再次给阿里·布托添加了一条“危害军管政权”的罪名,将其关押在了监狱当中。

可是,令奇亚·哈克没想到的是,对阿里·布托的逮捕不仅在国内引发民众的示威游行,更是在国际上引发了层层关注。

不仅中国向巴基斯坦“喊话”要求公正对待阿里·布托,连英美法等国家都下场提议要求让布托先“流亡国外”。

甚至当时和巴基斯坦关系紧张的印度总理甘地都发表声明,宣布支持布托的统治。

如此高的威望,反而让奇亚·哈克认为释放布托对自己会造成更加糟糕的影响,从而下定了杀掉布托的决心。

因此,在草草审判后,1979年2月,奇亚·哈克收买了巴基斯坦最高法院中的法官们,让他们最终以4票同意、3票反对的微弱“优势”,宣布对阿里·布托实施绞刑。

4月4日的清晨,在拉瓦尔品第监狱门口,阿里·布托步履缓慢,昂头走上了高大的绞刑架。

在行刑者将绳索套上阿里·布托的脖颈上后,这位曾经的总统喃喃自语道:“真主!救救我吧,我是个无罪之人!”

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

在绳索收紧后,阿里·布托很快被勒住了气管,就这样离开了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祖国和人民。

而一方面为了确保阿里·布托的死亡,另一方面也是宣布自己的胜利。

奇亚·哈克这个曾经深受阿里·布托信任的男人,竟然残忍地将阿里·布托的遗体在绞刑架上悬挂了足足三十分钟,才同意布托的亲属将其遗体解下埋葬。

不过,或许是冥冥当中自有天意,在背叛并最终绞死布托仅仅8年之后,1988年8月,奇亚·哈克乘坐飞机返回伊斯兰堡时,专机忽然发生爆炸,奇亚·哈克就此身亡,终年64岁。

或许,这也证明了那句中国俗话,那就是“天道好轮回”,只专注于眼前利益的、背叛人民的人,必不会得到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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