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士女儿被地头蛇欺辱后,军区长怒了

橙果阅读 2025-02-12 17:55:00

我的公公婆婆在国家的任务中牺牲,留下年幼的丈夫。

丈夫和我结婚生女后,又奔赴边疆,保家卫国。

他回来时,只剩下一罐骨灰和一枚一等功臣的牌匾。

我和女儿相依为命,孤苦伶仃。

女儿高三那年,学校突然通知我去医院。

我赶到医院,看到成绩优异、乖巧懂事的女儿。

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

几个霸凌者公然来到医院,丢下几万块钱,威胁我不许报警。

我拒绝了,却被他们打得几乎断气。

最终,女儿伤重不治,含恨离世。

我想要为女儿讨回公道,却发现申诉无门,因为对方在当地有权有势。

学校对此事视而不见,毫无作为。

走投无路的我,带着抽屉里十几枚勋章,背着一等功臣的牌匾,抱着女儿的骨灰,来到当地军区大门外。

我刚跪下,那几个霸凌者就追了上来,在军区门外对我拳打脚踢。

他们摔碎了骨灰罐,打断了牌匾,还对我哈哈大笑:

“我告诉你,你找谁都没用!”

1

丈夫“回家”时,装在骨灰罐里。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块一等功臣的牌匾。

独自抚养女儿多年,无数苦难我都能承受。

唯独那天,抱着女儿,我跪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

好几个身穿军装的战士,眼眶通红,默默流泪。

从那以后,我和八岁的女儿相依为命,早出晚归,一手把她拉扯大。

别人看我们孤儿寡母,总是欺负我们。

每次遇到别人的冷眼和嘲笑,我们都默默忍受。

直到女儿十八岁,高三那年,深夜里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我睡意全无。

“是杨红琴女士吗?您的女儿出事了,请您尽快来第一人民医院。”

我立刻惊醒,打开老旧的抽屉,拿出仅有的积蓄,打车赶往医院。

在病房里,我看到女儿谭雪珍浑身缠满血淋淋的绷带,痛苦地哽咽着,奄奄一息。

“妈妈,我好疼!”

“她们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一直欺负我,我不想上学了。”

“爸爸在哪儿,我好想爸爸,小时候他说过,会保护我的。”

女儿看到我,泪水夺眶而出,委屈地哭喊着。

她的手臂上,伤痕累累,各种烟疤、刀痕、掐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新伤旧疤扭曲地缠绕在一起,让我瞬间泪流满面。

我的心都要碎了,我蹲在病床前,询问女儿事情的经过。

女儿哭诉着告诉我:

“是傅慕梅她们欺负我,打我,还用烟头烫我的手臂,逼我去喝厕所里的水,剪光我的头发。”

“她们还在我喝的水瓶里吐口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让我跪在地上,然后她们骑在我身上,让我学狗叫。”

“她们家里很有钱,我不敢告诉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好,让您担心了,妈妈,你不要骂我。”

我抱着女儿,在医院病房里嚎啕大哭。

我没什么文化,靠着每天打好几份零工,洗碗、扫地、发传单,把女儿拉扯大。

看着女儿现在被打成这样,还怕我责怪的样子,我心如刀绞,伤心欲绝。

当天晚上,医院病房里来了很多人。

有女儿的班主任、学校领导,欺负女儿的那几个同学,还有他们的家长。

我甚至看到这些人身后,还有穿着西装的保镖。

傅慕梅的父亲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万块钱,丢到女儿的病床上:

“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打打闹闹很正常,拿了点钱,就息事宁人吧。”

打扮时髦、气质高贵的傅慕梅,恶狠狠地看了我女儿一眼。

然后极不情愿地走到我面前,说:

“对不起!”

其他霸凌者躲在父母身后偷笑。

“谭雪珍这个野种,命真大,这样都没死?”

2.

大家都称呼傅慕梅的父亲为傅总。

傅总走到我面前,语气傲慢地说:

“小孩子打闹不懂分寸,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这几万块钱,就当是你孩子的医药费!”

“我在这地方关系硬得很,你们要是想把事情闹大,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怒火中烧,扑向傅总,大声哭喊:

“你们这些畜生!仗着有钱有势就欺负人吗?我女儿都被你们打成什么样了!”

我抓起钱,狠狠地砸向傅总,然后指着他们,崩溃大哭:

“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

傅总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他身后的保镖立刻冲上来,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

我被打倒在地,周围的拳打脚踢像暴雨一样落下。

所有人都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

我的女儿发出凄厉的尖叫,她不顾身上的伤,从病床上挣扎着爬下来,扑在我身上,绝望地哭喊:

“求求你们,别打我妈妈!”

“我错了,我不追究了,你们快停手啊!”

“谁来救救我们?”

女儿用弱小的身体护着我,背部完全暴露在保镖的拳脚下。

我不断尖叫,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

听到动静赶来的医生,看到这阵势,也被吓得不敢上前。

“爸爸,你在哪里?”

“有人在欺负我们!”

“爸爸,我要我的爸爸!”

女儿浑身是血,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她的爸爸,可是病房里,没有一个人回应。

直到我们母女俩被打得奄奄一息,周围的暴力才停了下来。

鲜血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艰难地抬头。

看到每个人都抱着胳膊,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女儿当场昏迷,被医生推进了抢救室。

我瘫坐在地上,任由鲜血流淌。

傅总面目狰狞地威胁我:

“你要是敢报警,或是去告我,我等着你!你们这种穷鬼,也配跟我斗?”

傅慕梅更是得意地嘲讽:

“你女儿是个小偷,她偷了我们的东西,你别装可怜!”

其他参与霸凌的学生也纷纷指责我女儿,说她偷了她们的手机、平板电脑,还有钱包里的钱。

这些“赃物”都是从女儿的书包里搜出来的。

说完,他们便扬长而去。

只剩下学校的领导,假惺惺地安慰我几句:

“算了!人家在本地势力很大,你们没钱没势,根本斗不过他们。”

我拼命摇头,说我女儿绝不可能偷东西。

从小到大,我都教导女儿,做人要堂堂正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绝对不能拿。

女儿也一直很听话,从未做过任何偷鸡摸狗的事情。

三个小时后,医院传来噩耗,女儿因为内脏出血,抢救无效,离开了人世。

我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赶到停尸间,看到女儿冰冷的遗体。

我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扑了上去。

“女儿!”

“怎么会这样?”

“我的女儿怎么会死?”

女儿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被殴打和欺凌的痕迹。

有些伤口甚至深可见骨,让人不忍直视。

她的头发被人剪得乱七八糟,双手的手指也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像是被人用钝器狠狠敲打过一样。

我无法想象,女儿生前究竟遭受了怎样的非人折磨和痛苦?

“啊啊!”

我嘶哑地哭喊着,抱着女儿的尸体,哭干了眼泪。

学校领导似乎害怕我报警,他们全程跟着我。

期间,他们出去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回来。

告诉我那几家人愿意每家出五十万,让我息事宁人,不要再追究。

“张女士,你斗不过他们的。”

“四家就是二百万,这笔钱你几辈子都挣不到,你还年轻,可以再找个男人,再生一个。”

“怎么算你都不亏!”

我揪着校长的衣领,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觉得二百万能买回一条人命吗?”

我曾经答应过我丈夫,要好好照顾女儿,让她一生平安喜乐。

结果我的女儿被人活活打死了。

校长看我软硬不吃,冷哼一声:

“你喜欢追究就去追究吧。”

“是你女儿偷东西在先,他们只是保护自己的财产。”

说完,校长带着人离开了。

临走前,女儿的班主任也过来撇清关系,说整件事都和她无关。

我拒绝了那几家私了的要求,用几天时间为女儿准备了后事,把她的骨灰放进罐子里。

这几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跟着我,他们甚至明目张胆地把车停在我家门口。

看着我家破旧的样子,他们在车里谈笑风生。

我不时接到陌生电话的威胁,警告我如果我不服软,下一个死的就是我。

为女儿办完后事,我跪在丈夫的遗照前,心如死灰。

情绪激动时,我对着他的遗照破口大骂:

“你能保家卫国,为什么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

“你这个混蛋!”

“我的女儿被人打死了,谁来帮帮我们?”

我瘫软在地,哭声震天。

最后,我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来我家做了笔录,向我保证一定会把凶手抓捕归案。

但我知道傅慕梅家势力太大,其中肯定会受到阻碍。

除此之外,我拨打了所有认识的人的电话,想请求他们的帮助。

但所有人在听到傅总的名字后,都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我尝试过去举报,也试过请记者来主持公道。

但我尝试的所有方法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唯一前来的记者刚到我家门口,就被一群神秘人抢走了所有设备。

他们回去调查情况后,第二天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为了报复我,一群蒙着脸的神秘人踹开我家大门,把我五花大绑。

对我一番殴打后,厉声威胁我,如果我再闹下去,就打断我的手脚。

那一晚,我在丈夫和女儿的遗像前。

再次被这几个神秘人打到濒临死亡,毫无知觉地倒在血泊中。

他们离开时,砸碎了家里所有的东西。

把我丈夫和女儿的遗照丢进火盆里,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我拼命阻拦也无济于事。

整整两三个月时间,我尝试过的所有办法,没有一个能为我女儿主持公道。

学校、法院都是对方的朋友,警察局里调查毫无进展。

最终绝望的我,想到了最后一个办法。

如果还是没用的话,我就找个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去丈夫父母生前的房间,拉开抽屉,里面放着十几枚叫不出名字的勋章。

然后,我又揭开了盖住那块牌匾的长布,牌匾上刻着六个大字:

“一等功臣之家!”

我不知道丈夫用生命换来的这块牌匾有什么用?

但此刻,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我,已经想不到什么办法了。

以前为了不麻烦政府照顾,这块牌匾送回家时,我就用东西好好保护起来,隆重地收放着。

做好一切准备后,我把功臣牌匾背在身上,口袋里装着十几枚勋章,抱着丈夫和女儿的骨灰罐。

趁着夜色,步履蹒跚。

一边绝望地落泪,一边往当地最近的驻守营地走去。

我走了一个多小时,当我来到驻守营地门外。

把骨灰放在地上,抱着功臣牌匾跪在地上时。

后面灯光刺眼,那几个霸凌者的家人带着许多人,开着十几辆面包车追了上来。

他们把我围在驻守营地门口,我再次看到了傅慕梅的父亲傅总。

他哈哈大笑着走过来,一脚把我踹倒在地。

“贱人,我说过,不管你告到哪里,都没有用。”

“而且我说过,你再敢四处上访,我就打断你的手脚!”

傅总说完,挥了挥手,面包车上下来许多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给我打!”

傅总一声令下,我被人打倒在地,有人拿着钢管,用力往我背上砸去。

我嘴里惨叫着,死死抱着怀里用布蒙起来的功臣牌匾。

傅总嚣张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不怕告诉你,在当地,我就是土皇帝!今天谁来了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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