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人生丨唱戏那一年,一个寡妇半夜找我有个不情之请,我答应后却连发三天烧

李志君说 2024-11-21 09:40:20

我今年60来岁了,是一个豫剧演员,这么多年来走南闯北,下乡唱戏,在我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回想起来,还是当年有一个寡妇半夜找的我,跟我说了一个请求,后来我连续发烧,烧了3天,现在回想起来,多少都有一些不可思议。

1.

我是从小就喜欢听戏文,后来就跟着老师傅学了唱戏,那一班有十几个同学,但是后来能坚持下来的只有我一个人。

在我们那个年代唱戏,说是营生,其实就是一个兴趣爱好,也赚不到什么钱,而且吃苦受累,经常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如果不是内心的喜欢,断然是不会这么的热爱,这么的去受折磨。

有时候去到别的地方唱戏,没有地方住,我们住在破庙里,或者是住在谁家里,吃的喝的都是一些最简单的。

有时候吃个馒头,喝一点凉水就过去了。

也有时候,多少天都不回一次家,衣服臭烘烘的。

我们很多人都是挤在一起睡觉,随便搞个铺盖卷就行。

如今日子好了起来,住的吃的喝的都是很不错的,而且也开上了车,去哪都很方便。

但说实话,还是挺怀念以前的。

而在我唱戏的这些年中,有一年让我印象特别深刻,现在想想都无法理解,但也让我非常的感动,觉得匪夷所思。

2.    

那一年的寒冬,我们戏班去到一个乡下唱戏,这个乡离我们有100多公里,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那是我刚开始唱戏没几年的时候,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特别偏僻,村子都没有通电。

我当时就说,这个地方请唱戏,真的不知道咋想的。

可能,就是单纯的喜欢听戏吧。

本来是有5天的戏,我们就住在破庙里面,每天唱完戏,就在破庙里面打地铺睡觉,唱戏的第五天的时候,我们唱完戏准备就要走了。

那天晚上收工比较早,其他的人,离得近的赶紧走了。

离得远的,可能家里有事,实在是憋不住,也走了。

而破庙里就只剩下我和班头还有一个打板子的老师傅三个人。

我就准备收拾收拾一些工具,准备明天回家。

而这一晚上的半夜三更,门忽然间敲醒了。

大家都知道,在那个年代,又是住在破庙里面,大雪纷飞的时候,有人来敲门,心里面还是很咯噔一下的。

我壮着胆子打开了门,这个时候,只见这个村子的刘寡妇抱着孩子过来了。

我看她穿的单薄,眼泪汪汪,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我很心疼,连忙把她请到了屋里。

我看她的表情很不自然,而且还有点慌张的感觉。

她进了屋,开始东张西望,时不时的看着我,又看着屋里的环境“明天就走?”

“是的,明天就走。”

“那....”    

她停顿了。

然后,给我说了一个不情之请。

3.

说实话,当时我也挺为难的。

我为什么对刘寡妇比较有些印象呢?

因为刘寡妇就住在破庙的旁边,她男人走的早,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她的大儿子也是比较喜欢听戏,经常来我们戏台子这边听戏。

而刘寡妇也有时候会给我们接一些热水,让我们洗漱,所以说我对她印象比较深。

只是我很少见她来听戏。

第五天,我也没有想到刘寡妇抱着她的小儿子来找我了。

来找我说了一个请求,当时我就愣了一下,但我还是决定答应了下来。

刘寡妇说,她的孩子发烧好几天,一直不退烧,找了很多医生看,就是看不好,家里也没有什么钱,急得哇哇叫,感觉孩子好像也撑不过去了。

实在是无奈了,才找到我。

我当时就懵了,孩子头疼发热,这不是应该找医生吗?干嘛来找我呢?我又不是郎中,我又不会看病。

而刘寡妇就说我前几天扮演了一次关公,她想让我再扮一次关公,拿着大刀在那孩子身上过一遍。

意思就是给她的孩子打断一下什么什么东西(这里不方便说,咱就不说了,懂的都懂)

我当时就明白了过来,可是我也有一些后怕。

毕竟扮演关公这种事情,对于我们来说,虽然说只是一个角色,可是无意去扮演关公,心里面还是有一些紧张。    

毕竟关公在我们心里面有着很高大的形象,我们当然不敢胡乱的去扮演。

当我看着刘寡妇怀里的孩子,也知道刘寡妇确实不容易,而且这么多天一直在照顾着我们这一帮人,我就想着到明天一大早,我就和我的班头说一下,再扮演一次关公,给孩子过一下刀也就行了。

然而刘寡妇急了,她说孩子一直在发烧,白天的时候还说几句话,现在说话也不说了。

喊了好几次,人都不清醒。

刘寡妇感觉,可能熬不过今晚。

她抱着孩子,瞬间就给我跪了下来,求我再扮演一次,救救她的孩子。

我左右为难了。

这个时候班头也说,救人一命,这是做好事,关公不会怪罪我们的。

4.

说实话,我扮演过这么多次关公,第一次希望关公真的上了我的身。

当然这是一个比较戏剧性的说法。

不敢耽误,我简单的办了一下妆,穿上了戏服,拿起了道具,就在庙里围绕孩子转了三圈,又拿着刀在他的身上过了三遍之后,说了一声“去!”。

然后刘寡妇就抱着孩子回家了。

我卸下所有东西,坐在床上,跟班头说,这样做行不行。

班头叹一口气,说,人生就是这样,有些事情,咱做的问心无愧就行。

那一晚,说实话,我没有睡觉。

我是在想孩子能不能熬过去这一晚。    

然而后面的事情更加的离奇,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们那天早上收拾东西走的时候,刘寡妇就跟我说她的小儿子烧已经退了,我当时很高兴,就跟班头收拾完东西开始返程。

一路上心情都不错,寒冬腊月的,我感觉浑身轻松,赶路也不着急了。

然而刚到家,我就开始发烧了,后来连续烧了3天,高烧一直不退,我的家人也吓得不轻,把我拉到县里医院去看病了。

怎么看病,这个烧都是不退。

然而三天之后,我的烧竟然退了起来,一点征兆都没有。

当时我就吓得不轻,浑身是汗,而我的一些朋友跟我说,这应该是用我的身体把小孩身上的病给截了过来,才出现这种情况。

我全当这是一个玩笑话了。

我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有一些不好的说法,还是怎么着,但是这件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每当想起来,我都觉得当时做的还是挺对的,起码孩子健健康康的成长,这就很好。

毕竟我也是为人父母,看不得孩子有一点点吃苦受累。

关公袍下过,关关难过关关过。

大刀转啊转,斩断病痛和灾难。

将袍绕啊绕,驱走心酸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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