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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山头连着山头的世界,密林遮天,热气蒸腾。1984年春天,老山前线,硝烟弥漫。40师炮团团长赵扣斌站在阵地前,望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坐标,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这是一场注定要写进历史的战斗,而他和他的炮兵团,需要用火力在这片土地上刻下属于他们的印记。
后来有人说,那天的炮声像是撕开了天。
他却只记得,开打之前,他让全团把85加农炮一门门拆散,趁着夜色摸索着运上阵地再组装,连一块石头都不敢碰响。
为什么会这样呢?
事情得从老山说起。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中越边境局势紧张,老山成了双方的必争之地。
越军占据制高点,修筑了一道道坚固的阵地工事。
对于解放军来说,拿下老山,不只是军事上的需要,更是一种士气的象征。
赵扣斌所在的40师炮兵团,正是担任这一任务的重要力量之一。
2月18日,炮兵团从宜良出发,目标是麻栗坡。
那一路山路崎岖,炮兵战士们用双手推着一门门笨重的火炮,硬是走了两天才到达集结地。
接下来,是漫长的一个多月准备期。
赵扣斌清楚,越军的火力并不弱,贸然行动只会白白送命。
于是,炮兵团开始了一场“猫捉老鼠”的战术游戏:每天开几炮,迅速转移,故意暴露自己,吸引越军开火,从而摸清他们的火力点。
到了4月26日,一切准备就绪。
炮兵团趁夜进占发射阵地,前线距离敌军观察所不到500米。
为了降低暴露风险,他们用床单铺路,连一个拉炮车的声音都不敢发出。
赵扣斌深知这次战斗的重要性,也知道,开火的那一刻,将是生死的分界线。
4月28日清晨5点50分,赵扣斌一声令下,40师炮兵团的火力瞬间爆发。
各种口径的炮弹铺天盖地砸向越军阵地,山峦震颤,地动山摇。
短短34分钟,发射了上千发炮弹,彻底摧毁了越军的前沿工事。
步兵随后发起进攻,仅用54分钟便拿下了老山主峰。
那一刻,赵扣斌站在炮兵阵地上,看着远处的战旗徐徐升起,心里却没有太多的喜悦。
因为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6月11日,战事升级。
越军突然对那拉方向发起偷袭,守卫阵地的部队伤亡惨重,联系中断。
赵扣斌接到请求支援的命令,但情况复杂:敌我混杂,稍有不慎,炮弹就可能落在自己人头上。
前线步兵急得大喊“开炮”,赵扣斌却始终冷静。
他明白,炮兵的任务是保护步兵,而不是误伤兄弟。
最终,他下令调整射击角度,让步兵有时间撤入工事后,再进行精准打击,成功击退了越军的多次反扑。
接下来的7月12日反击战,是赵扣斌记忆中最艰难的一天。
敌军调集了六个团的兵力,试图夺回老山。
面对如此规模的进攻,赵扣斌提前做了详细的火力部署,将全团的火箭炮、榴弹炮、加农炮分布在关键位置。
凌晨三点,战斗打响,上级要求用少量炮火试探敌情。
赵扣斌却坚持扩大火力覆盖,果断下令六个炮连齐射。
结果,精准命中了敌军的集结地,两名越军营长当场毙命,部队陷入混乱。
但越军的纪律性让赵扣斌感到震惊。
即便在重火力覆盖下,敌军依然保持绝对安静,没有发出一声惨叫,甚至连重伤员都纹丝不动。
这种死寂让赵扣斌一度以为打空了,直到凌晨五点,前线传来敌军大规模进攻的消息,他才意识到之前的炮击已重创对方,只是敌人强忍着没有暴露。
战斗从凌晨持续到中午,赵扣斌的炮兵团一天之内发射了超过一万四千发炮弹。
火力覆盖将敌军后续部队完全封锁,越军伤亡惨重,尸体填满山沟。
到下午一点,补给的炮弹运到后,赵扣斌再次发动猛烈炮击,仅用十五分钟便夺回失守的164高地。
战后统计,越军在这场战斗中伤亡超过3700人。
然而,这场战斗的代价同样沉重。
赵扣斌坦言,作为炮兵团长,最痛苦的瞬间莫过于面对“开炮打自己人”的命令。
每当步兵阵地失守,他都必须在保护兄弟和完成任务之间做出选择。
而这种选择,无论结果如何,都让人揪心。
战后,赵扣斌的40师炮兵团被誉为“炮兵老大哥”。
但他却始终将胜利归功于步兵。
他说,炮火可以扫平敌人的阵地,却无法插上胜利的旗帜。
真正决定战争胜负的,还是那些踩着炮弹坑往前冲的步兵兄弟。
多年后,当赵扣斌回忆起这场战斗,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
他说,这是一场注定载入史册的胜利,但也是一场令人难忘的噩梦。
有人问他,这仗值不值得。
他沉默良久,只说了一句话:“我们守住了自己的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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