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杭州西湖畔,19岁的赛艇运动员胡兵因心肌炎退役。这个身高189cm的落魄青年,在百货公司橱窗前驻足时被星探一把拽住:“你想不想当时尚杂志封面人物?”三个月后,他与中国初代超模包海青的姐弟恋震动业界,却在父母“模特不是正经职业”的反对声中夭折。多年后听闻初恋削发为尼,他在东京银座醉酒痛哭:“如果当年再坚持一下......”
转行影视的胡兵,很快迎来命运转折。1994年便利店偶遇瞿颖,彼时还是新人的他,握着对方代付的矿泉水暗自发誓:“总有一天要光明正大站在她身旁。”这份执念,驱使他接下《粉红女郎》中“白马王子”王浩的角色,却也在戏外延续着求而不得的剧本。
与胡兵的纯情形成鲜明对比,瞿颖的情史写满背叛与遗憾。初恋摄影师邹雄助她拿下新丝路亚军,却在异地恋中渐行渐远;歌手罗中旭被捉奸在床时,正在给她写《为你自豪》;李亚鹏与周迅的靖蓉恋轰动全网那天,她在片场摔碎定情玉镯;与张亚东十一年爱情长跑无果后,她在《百变大咖秀》扮丑自嘲:“我可能中了‘才子克星’的魔咒。”
唯独对胡兵,瞿颖始终保持着清醒的距离。1999年《真情告白》片场,导演要求即兴吻戏,胡兵紧张到NG十二次,瞿颖却笑着对媒体解释:“他把我当女神供着,下不去嘴。”这份敬畏,成了他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2003年东京塔下,胡兵掏出攒了半年的工资买的钻戒,瞿颖却盯着他身后LED屏上的李亚鹏新剧海报出神;2012年《如果月亮有眼睛》杀青宴,他借着酒劲第2次告白,却被瞿颖以“现在流行不婚主义”婉拒;2015年瞿颖与张亚东分手的雨夜,他带着婚房图纸冒雨敲门,却见她已醉倒在钢琴边:“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
最诛心的莫过于某次品牌活动,瞿颖让他试穿二十套西装只为给新男友选礼物。胡兵在试衣间镜前整理领带时,突然想起《妈妈再爱我一次》的台词:“我这辈子是不是永远只能是你的背景板?”
如今的胡兵,将价值2亿的衣帽间打造成“单身博物馆”,280个爱马仕包排列如士兵方阵。他在小红书分享孤独等级表:“一个人做手术是第十级,我卡在第九级——独自拍婚纱照。”橱窗里那套1999年《真情告白》同款婚纱,标注着“非卖品”。
当网友在瞿颖直播问及胡兵近况时,她晃着无名指上的尾戒笑道:“有些人适合做永远的老友记。”镜头外,胡兵正用小号刷着礼物,ID“1994便利店男孩”连续点亮1314个粉丝灯牌。这场持续三十年的单向奔赴,或许正如他在自传所写:“爱情里有种英雄主义,是明知无望仍愿赌上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