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千个人的眼里,成都就有一千种面目。而 摄影师朱毁毁把他的成都分成了两个空间:成都的物理空间,和成都的感情空 间 。
我们通常或许会认为,一座城市的物理空间是宽阔的:对于成都这样一座超大体量的城市而言,它的空间,更是对接着世界的无垠广大;而另一方面,个体对城市的情感,则似乎总是只在个体有限、窄小的内部,闪烁着幽微的光。
不过,在朱毁毁看来,由于自己生活、工作的半径所限,成都在物理空间上变成了一个浓缩的,他可以掌控的范畴;相反,他对成都的感情,却因这座城市的多元性,而变得十分宽广和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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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宽窄,自在成都」人物主题视频第四期, 我们将通过年轻的摄影师、城市的记录者朱毁毁的镜头,看到成都矛盾共生、对立统一的一面 。
在朱毁毁的镜头里, 新与旧、大与小、宽与窄,构筑起成都的“模糊的边界”;而这,在他看来正是成都最迷人的地方 。
图源/公众号“朱毁毁的成都”
《人间成都》
这几年,朱毁毁不断用《成都不是一个天堂》《人间成都》等作品,建构起“朱毁毁的成都”。
当个体开始以镜头为笔墨,书写起他眼中的城市时,朱毁毁或许正在尝试一种某种程度上类似于历史学家王笛的微观思路——如同一个人类学者那般,对一个地区进行孜孜不倦的长期田野考察。
图源/公众号“朱毁毁的成都”
2019年7月17日《世上只有一个华西坝》
在朱毁毁这里,这样细微的观察工作同时也属于私人:“它(摄影)从来都只是一个自我表达的方式,它并不是一个工具。 我依靠这些照片标记我的生活,或者说是再创造那个属于我的世界,没有这些照片,自我等于乌有 。”
通过个人化的微观视角,成都这个庞然大物,如同拼图的碎片,一片一片重新进入到人们的视野。
图源/公众号“朱毁毁的成都”
2019年8月9日《瓦片覆盖的城市》
与此同时,当个体开始以摄影为媒介来观察和记录他生活的城市时,他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这座城市的记录者。
从这个意义上讲,朱毁毁的个人生活与工作就不再拥有界限。 他甚至将一只代表着这座城市的“熊猫飞行员”的形象,刺进了自己的皮肤里:
慵懒、爱吃、享乐、稀有而珍贵、自由而勇敢……成都的这些性格,也是这座城市的记录者最珍视的属性 。
实际上,在成都,像朱毁毁这样,通过一支窄窄的镜头来记录宽广的城市的人还有很多。 他们细腻、新鲜的视角,将成都丰饶的魅力瞬间一一捕捉。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让矛盾的成都互相融合的魔力,才让这座城市的记录者们的作品,在宽广的世界里得到了人们的共鸣与喜爱。
对于朱毁毁来说,成都或许不是天堂,但人间成都似乎更为可爱: 在他眼里,天堂不过是一支单调的,又细又窄的花瓶,而成都,却是一只宽阔、敦厚的瓦罐 ——在这瓦罐内部的空无中,摄影师装盛了他心中无限宽广的,成都的感情世界。
在一双沾着泥土的农鞋里,梵高曾经画出了料峭春寒中沉默的大地;沿着成都这尊瓦罐,这座城市的记录者的镜头中,也摄入了人间成都或「宽」、或「窄」的空间,或「高」、或「低」的温度。
「无论宽窄,自在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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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慕树 设计 | 陈霜奕
图源 | 公众号“朱毁毁的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