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命硬的我本想一辈子不嫁,没想到遇到个克妻王爷,把生活过的齁甜

燃梦文化 2024-09-09 11:01:38

我是当朝宰相之女,却被接连退亲七次,眼看我及笄三年还未定亲,京城赫赫有名的媒婆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父亲把我嫁给秦王殿下,额,就是克妻的那位。

1.

据媒婆所言,我八字过硬才导致京城无人敢娶我,所以呢,一个克妻,一个无人可娶,万一两两抵消,永结秦晋之好呢!

我内心撇撇嘴,你才无人可娶呢,本小姐只是不想嫁而已。

我坐在大堂上翘着二郎腿,静静地看着媒婆把那位秦王殿下吹的天花乱坠,没错,这位左边唇角上方长了颗豆大的痣的妇人就是媒婆。

我边嗑瓜子边仔细打量,我寻思爹爹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同意吧,这也太草率了是吧。

谁能想到他真的同意了呢,谁又能想到这聘礼婚书来的如此之快呢!

我爹前一刻刚点头答应,媒婆就火急火燎的到府外把秦王府的管家领了过来。

管家行了一礼,道,「大人,小姐,秦王殿下今日有公务在身,特地派小人来相府下聘,还望丞相大人不要怪罪。」

没等我爹说话,这管家就自顾自的招呼人抬聘礼,生怕我爹反悔似的。

一担一担的聘礼把人眼睛都快晃晕了,媒婆的嘴都快笑的裂开了,眼睛里金光闪闪,那场面简直了。

府上的下人几乎都过来凑热闹,活也落在一边了,聘礼很快摆满了院子,都无处下脚,小厮们走的时候侧着身子才能勉强通过。

我和我爹就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管家再次发挥了他那不给人拒绝的本事,低头道,「大人,这便是我秦王府的聘礼,如若大人没有别的问题,那婚事就定在明日了。」

我爹刚刚张口,连一个音都没发出声来。

管家很认真的看向爹爹,「但小人想,大人肯定没有别的问题,所以婚事就在明日,还望大人小姐早日做准备,明日殿下便来娶亲。」

嘶,这这这,然后他就走了。

我倒是想拒绝来着,可是这秦王殿下不太好拒绝呢。

爹爹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片刻后就豁然开朗,用手摸了摸我的头,「我的儿呀,你可算有人娶了。」

然后他就去祠堂给我娘上香了,边哭边走边说,「夫人,咱家闺女终于有人娶了,呜呜呜……」

独留我在原地凌乱,隔那么远都能听到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都不忍直视。

没错,我娘亲生下我后不久就去世了。

临终给我取名贺之晴,所谓“持之以恒,晴空万里”。

2.

入夜,府内灯火通明,我迟迟难以入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想到明日我就要成为秦王妃就嫌弃的翻白眼,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秦王殿下云栎克妻啊,整整克了七位呢。都没活过第二天,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爱而不得,怀有执念,就把靠近他的女人全部杀了。

思及于此我更加睡不着了,这秦王莫非与我有何深仇大恨,才会娶我呢,还是听说我无人可娶真就与他克妻两两抵消呢。

还是跟那七位退亲的公子哥有何交情不成?

不对呀,想当年我夜探七家公府,可都是做好攻略的,这七家在朝堂上并未站队,就算我打了也不会有人找我麻烦,毕竟也没证据不是。

不如……夜探王府?

把秦王殿下吊起来打一顿,再趾高气扬的告诉他,「你,必须和相府小姐退亲,否则我夜夜来揍你一次,把你揍的找不着东南西北。」

很快我就抛却了这种荒谬的念头,秦王殿下名唤云栎,征战沙场多年,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不出一招,啊不。

还没翻上秦王府的墙头就被乱箭射死了吧。

想着想着我就昏昏入睡,次日凌晨,天闷闷亮,我就被小书拉起来梳妆了。

我揉了揉眼,睡意朦胧,「小书,再睡会儿。」

「哎呦,我的大小姐。」小书使劲把我从床下拽,我使劲往床角缩,「您莫不是忘了今日要出嫁吧。」

「嗯?出家?」我睁开一只眼,不满的撇撇嘴,「谁要出家了,我可是要嫁个好看的夫君的。」

「啊对对对,秦王殿下可不就好看嘛,京城第一美男子呢。」

秦王?啊对,出嫁,今日出嫁。

我睁开眼,一骨碌爬了下来,小书熟练的打水给我梳洗。

嫁衣是秦王府送过来的,凤冠霞帔都备好了。

很快我就换好了嫁衣,看着铜镜里面容姣好的脸胧,依依不舍的告别,「别了,曾经的我,现在的我就要饱受婚烟的摧残了。」

多少妙龄女子被婆婆刁难,丈夫不爱,小妾成群,熬成祥林嫂,啧啧,不忍直视。

我盖上了红盖头,迈着步子,款款走到府外。

秦王殿下如期而至,爹爹也在一旁,我本来想着与爹爹寒暄几句,谁知道我刚开口喊了声爹爹,他就拉着我的手和云栎的手牵在一块,那猴急的样子隔着盖头都能看出来。

手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我被裙子绊了一下,正当我以为与大地亲吻之时,云栎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抱着我,顺势就抱起了我送上花轿。

周围的人一阵唏嘘,毕竟这么多妻子,我是唯一一个被云栎亲手抱上花轿的,老爹爹也满意的点点头。

我坐在花轿上还没回过神来,耳边穿来宾客的说话声:

「秦王殿下这么温柔的嘛。」脸上满是花痴样。

身后的那人似乎是女孩儿的哥哥,握拳给她脑袋一锤,「温柔个屁,征战沙场的人哪里会温柔。」

「铁汉柔情不行嘛。」女孩儿不死心顶嘴。

这可给哥哥整不会了,气的说不出话来。

……

不久我就靠着花轿睡着了。

3.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在婚房了,据说我是被云栎抱下花轿,并且抱着我拜堂的。

我下意识看了看衣裳,衣裳完好,除了繁琐的外衫和头饰被卸下了。

小书给我梳洗过后,按照规矩我得向太妃敬茶,推开门后我就被眼前的一片白色亮的快闪瞎眼。

小厮丫鬟们都披麻戴孝,府上笼罩了一片白色,角落里还有不少人烧着纸钱,烟雾缭绕,呛得人咳声不止。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府在奔丧呢。

我随口叫住一个丫鬟,丫鬟看了我跟看见鬼一样,瞳孔一怔,赶紧跪下来,「拜见王妃娘娘。」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起来,「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丫鬟乖乖的站在一旁,我指了指这奔丧似的王府,「这是何意?」

扭头一看,这丫鬟身上的孝服已经脱下来了,一只脚还往草丛里踹,丫鬟干脆眼一闭心一横说了实话,「回王妃的话,毕竟之前的王妃都没见到第二天的太阳,所以所以就……就提前预备着了。」

啧,原来如此。

敬过茶后,太妃并未刁难我,我打听到了云栎在书房。

敲门进去后,他也没有意外,只是随口问了句,他抬眼看向我,手里的笔墨依旧没停,「王妃昨日睡得可好?」

我瞅见府内一堆白绸面上不喜,阴阳怪气的说,「托殿下的福,大清早府内披麻戴孝的。」

我不忘打量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贵人突发急症不幸身亡呢。」

后边几个字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他停下了笔,勾唇笑了,眼睛里仿佛有星星,「想必王妃听闻本王克妻之事了。」

「嗯。」我内心深处骂了云栎百八十遍,怎么,你这是想说要克死我不成?「你休想克死我。」

云栎差点笑出声来,闷哼一声忍住了,「听闻王妃被退亲七次,想必八字过硬,与本王克妻之名应该能恰好抵消。」

「所以这就是你娶我的理由?」

「正是如此。」

我突然有种想逗他的心思,随意的坐下支起下巴,狡黠的眸子看向了他,「不知殿下觉得妾身为何允婚呢?」

我挑眉看向他,眼里满是挑衅。

那双狐狸眼对上了我的眼睛,说出了差点让我把隔夜饭吐出来的话。

沉默片刻,只见他看着我有些诧异,仿若才明白过来,唇角微弯,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模样,「本王自知绝色,京城无人不为本王所倾倒,即便有人千方百计想嫁给本王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内。」

我:……

秦王殿下,我真的要吐了哎,您的脸皮可否再厚点呢。用您的脸皮筑成城墙,敌军怕是用火炮轰个三天三夜都轰不烂呀。

咱都不带理他的,扭头就走,背过身送他一个大白眼,堂堂的秦王殿下,竟然如此自恋。

4.

入夜,云栎进了房间。

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坐在床边做了无数心理建设,周公之礼不可避免,不过没关系。

把他当怡红院的小倌了不就好了,本小姐十里红妆能包他几辈子了呢,再说了他那模样我也不吃亏对吧,想到这里我瞬间美滋滋。

云栎看着我的表情由错愕到视死如归再到听天由命,最后到跟见了骨头的小狗似的。

「你该不会以为本王要你侍寝吧。」云栎摇了摇折扇。

我凌乱了你懂吗,牙咬的咔嚓响,「那殿下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云栎再次摇了摇折扇,「本王是来给你看新寻的折扇,扇面的桃花可谓是栩栩如生。」

「桃花?」我原本不屑一顾,听到桃花二字才多看了几眼,扇面的桃花确实栩栩如生,每一朵都跟直接从桃树上摘下来一样。

只因桃花是我最喜欢的花,年幼时我就开始酿桃花酒,就连嘴刁的爹爹都喜欢我酿的桃花酒。

回归正题,这货就为了给我炫耀他新得的折扇?。。。。

我低下头狠狠翻他几个白眼,抬起头笑的比花还灿烂,嘿嘿嘿,「殿下,折扇妾身也看完了。」我指了指门外,「不如您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

言下之意就是,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云栎转身,我正松了口气,却又看见他回头,三步并两步的走向了我。

掐着我的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嘴唇的触感很软很热,双手紧紧握成拳却抬不起来。

他强吻本小姐!啊啊啊啊。

我的脸羞得通红,反应过来直接推开了他,他踉跄了两步才站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我移开眼,捂住了脸,不去看他,「滚。」

他不为所动。

一个枕头丢了过去,他侧身躲过,关上了门。

此后的两天,我都特意避开了他,下人们的闲言碎语也越来越多,多半是觉得我不受殿下喜欢,看到我行礼也越来越敷衍。我并不太计较这些,他们反而得寸进尺,见到我腰板挺得笔直,下巴扬的老高,趾高气扬的模样看了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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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三天回门,我才和云栎正式对面,前两天我老远看到他就绕路而行。

他准备了很多礼品,马车被塞的满满当当,踏上马车时,正欲小书瘦小的手。

一只指节分明修长的手进入我的视线,我提着裙子看向他,他也在看我,挑眉示意我搭着他的手,我一脸傲娇的把手递在半空。

他也不恼怒,宠溺的看向我,手又抬高了些,不出所料,王府的风向又变了。

感情这俩天是王妃在和殿下耍小性子,殿下还偏偏宠着。

「完了完了,我昨天还在后花园说她坏话呢。」

另一个丫鬟快哭了,「你这算啥啊,我见了她都不行礼的。」

「你这也不算啥,我做饭的时候给她偷工减料了。呜呜呜~完了完了。」

……

回门后,很快就吃完饭了,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

天突然就变了,顷刻间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风吹的呼呼作响。

我的心砰砰直跳,仿佛接下来会有电闪雷鸣,甚至更可怕的事情。

我冷的哆嗦了一下,云栎解下了自己的披风披在我的身上,并仔细的绑好了绑带。

他的脸色很难看,看起来很严峻。

稍微暖和了一下,我静下心听着窗外的声音。

风声,枝条碰撞的声音……

咔嚓咔嚓,彭彭~

不对,似乎有打斗声,是兵器碰撞的声音,还有呻吟声,叫的很是凄惨,声音一声比一声大,空气里隐约有血腥味。

云栎终于动了,他摸了摸我的头,拢了拢我身上的披风,他低下头浅浅亲了下我,「乖,别出来。」

我后知后觉的摸了摸唇,不同于上次的热烈与强势。这次的触觉凉凉的,冰冰的。

滋!

窗外的血溅到了马车窗前,鲜红的一片,我下意识缩在角落里,乖乖的不出去。

废话,我还没活够呢,当然不会出去找死。

兵器的碰撞声越来越大,呻吟声也是,叫的一个惨,一个撕心裂肺,时不时有人撞到马车上。

透过窗外的虚影,只能看到一个身影提着剑守在马车跟前,上前者死,没有例外。

莫名的安心了很多,过了会儿,碰撞声逐渐减小,逐渐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能隐约听到一句。

秦王妃必须死。

说的是秦王妃,不是贺之晴。

莫非之前的七个王妃都不是被克死的?一个可怕的念头浮出水面,是谋杀?是有人肆意妄为,罔顾法度。

幕后之人,必定位高权重,必定跟云栎有仇。

想到这里,我试探性的掀开了马车的一角,一具具尸体都躺在地上,死状各异,地上一片鲜红。

黑衣蒙面,这是死尸的标配,且一半人选择自尽,幕后之人选择死尸足见其谨慎小心,容不得一点点差错。

6.

云栎扭头看到马车露出来的小脑袋,无奈的摇摇头,上前把我抱了出来,我下意识搂紧了他。他的侍卫身上或多或少有些伤口,看着都瘆人,我打量了他一会儿,才确定他没有受伤,深呼了口气。

云栎脸上一副了然,「王妃放心,这等货色伤不了本王。」

他很得意,少年意气风发也不过如此,征战沙场多年,流过多少血也不曾有过得意之色。

马车上沾了很多鲜血,马匹也都被砍伤了,他只能抱着我朝王府走去,我头靠在他的胸口处,轻声说,「那便好。」

声音低的跟蚊子哼一样,身后的侍卫突然大喝一声,「殿下小心。」

我闻声抬头,一支箭顺着风朝着我的心口驰来,这支箭太快太快,云栎刚刚打斗了一阵体力有些欠缺,再加上还抱着我,一时间无法避开。

他转过身了,那支箭牢牢的钉在了云栎的后背,我只听到他闷哼一声,就跪倒在地,额头出了很多冷汗,然后浑身发抖,我赶紧把披风解开裹紧了他。

王府的马车很快就到了,侍卫火急火燎的赶着马车,我在里边晕头转向,停下来后,侍卫们抬着云栎就跑了进去,我跳下马车时都差点晕过去。

跌跌撞撞的进了云栎的卧房,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嘴唇是黑紫色,脆弱的快要碎了,脸色白的可怕,参考一下死人脸就能想象出来了。

太妃闻讯也赶了过来,只能坐一旁拧着帕子,端出去一盆去一盆的血水,床边沾血的绷带散了一地。

凳子上的盘子孤零零的放着一个箭头,血迹斑斑,那血是黑色的。床周围围着一圈大夫,互相叹息的摇了摇头。

我心下一惊,快步走了过去,拽住了大夫的衣袖,「大夫,殿下可有大碍?」

大夫们基本上都是花白头发,一看就是行医多年,经验丰富。

大夫苍老的声音响起,「殿下的伤并无大碍,可这箭头上带有剧毒啊。」

「可有解药?」

眼瞅着大夫点点头,我才吐出一口气,伤无大碍也有解药,怎么就摇头呢?

大夫慢悠悠的开口,「可这解药喂不进口啊。不解毒,伤口也没办法包扎啊。」

我内心翻了翻白眼,直接端起一旁的褐色汤药,喝了一小口含在嘴里,蹲在床边捏开了他的嘴,闭上眼睛,嘴对嘴喂了进去。

循环往复,药终于喂完了,伤口包扎好后,他的嘴唇终于恢复了点血色,太妃这才松了口气,入夜了,我留下来照顾他。

毕竟他是为我挡了一箭。

7.

第二天清晨,我悠悠转醒,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手搭在一旁,却摸到了一只胳膊,我刷的一下睁开眼。

谁能告诉我为何我会在床上,难不成是我兽性大发趁着夜色趁人之危上他床不成?

我抬眸看向他,云栎似乎早就醒了,脸色有稍微好点,虚弱的笑了,「本王真是没想到,王妃竟然这般迫不及待,本王重伤未愈竟还如此……」

话只说到一半,我就逃也似的溜下了床。

光着脚站在床边,冷风就进来了。

他跪倒在地,「请殿下恕罪,是属下的疏忽。」

云栎坐了起来,上半身还缠着绷带,没有穿衣服,他的面色冷的不像话,眉眼间都是戾气,「彻查此事,与此事相关的人一个不留。」

「是。」

冷风领了命令还不顾死活的开口,「殿下这几日可需要属下去找几个得力的丫鬟伺候殿下。」

我不动声色的穿上了鞋,默默地为冷风祈祷。

果不其然,云栎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本王不需要,不过柴房需要你,去砍柴吧。」

冷风瞬间就后悔了,殿下一旦这样笑,可就是意味着要倒霉催了。

门外不远处的冷电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久之前,冷风和冷电猜拳决定谁进去请罪,毫无疑问又是冷风输了,冷电就把他拉到一边,在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我可是把你当亲兄弟才告诉你的,进去请罪之后,跟殿下说给他带几个称心应手的丫鬟伺候,殿下肯定觉得你体贴,细心,就不会再罚你了。」

多损呀,冷风幽怨的眼神看向了幸灾乐祸的冷电,然后俩人开始你追我,我追你,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逃。

最后俩人双双进了柴房砍柴,难兄难弟,有福自己享,有难同当。

接下来的一个月自然是由我照顾云栎了,只不过每夜明明是趴在床边或者软塌睡得,第二天醒来必定是在床上。

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

直到一个月后,我看着他的伤口不见好转,反而还恶化了。

……

很显然,他的伤早就好了,我自然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8.

刺杀一事暂时告一段落,可我也知道未知的危险依然在继续。

今天逮着一个下药的丫鬟,明天抓到一个放火的小厮。

这不,云栎刚刚又逮着一个黑衣人,刚抓到就服毒自尽,这死尸可真敬业。

日复一日,我发现我对他的感情有了些变化,每当与他对视,就像是别人撞破了自己的小秘密,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把迎客的好酒打碎时的窘迫。

我悄悄的埋藏在心底,任由它生根发芽,逐渐生长成一棵大树,我想在树下乘凉,我想把酿好的桃花酒埋在树底下。

微风轻轻吹起,我打开窗户,窗外的桃花开了,我伸出手心,一片花瓣落入我的手心,我控制不住的深吸了口气,桃花的芬芳馥郁,这便是酿桃花酒最好的时机。

我酿好酒后,用白色酒坛存着,次日深夜我桃树底下刨开了一个大坑,把桃花酒一坛一坛的放了进去,得存一年才叫酒香扑鼻呢。

我用脚踩了踩,踩严实后,回头撞上了一堵肉墙,我抬头看向他,是云栎。

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很奇怪,有惊喜,也有诧异,更加的还是隔壁家大黄狗见了肉骨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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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梦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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