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1日北京八宝山挤满了人，91岁的陶玉玲推着轮椅赶来，蔡明在媒体镜头前哭到说不出话。上千人围在这里，只为送别95岁的老戏骨于洋。这位演了70年戏的老艺术家，走完了传奇一生。
追悼会上没放哀乐，大喇叭里飘出《驼铃》的旋律。这是于洋自导自演的电影《戴手铐的旅客》插曲，蔡明听着听着突然泪崩。三十多年前她跟于洋合作时还是新人，现在却要送走手把手教她演戏的＂于洋伯伯＂。
葛优、张光北这些看着眼熟的演员都来了。张光北红着眼眶说：＂现在小鲜肉能演侦查科长吗？＂他指的是于洋在《英雄虎胆》里的经典角色。当年银幕上那个深入匪窝的卧底，骗过了所有观众的眼睛。
你可能不知道，这位老戏骨12岁就登台演戏。1930年出生在穷苦人家，从小没了爹，带着弟弟当兵打仗。17岁进电影厂，白天扛摄像机，晚上学表演。跟王晓棠拍《英雄虎胆》时，他硬是把女特务吓得真以为他是土匪头子。
老爷子这辈子有两件痛心事。二十年前儿子突然去世，今年1月老伴杨静也走了。女儿于静江被网友骂＂把老爹扔养老院＂，气得晒出机票存根——二十多年飞了上百趟中美航线，每次回国都给老爷子带他最爱吃的稻香村。
追悼会现场摆着老爷子戴军功章的照片，灵柩上盖着鲜红的党旗。管虎、贾樟柯这些大导演对着遗像三鞠躬，贾导说：＂没有他们那代人，我们现在还拍样板戏呢！＂这话不假，于洋当年拍的《留下他打老蒋》，可是新中国第一批战争片。
有意思的是，现场大屏幕放着黑白电影，好些年轻人举着手机拍。他们可能没看过这些老片子，但看到91岁的陶玉玲颤巍巍握紧家属的手，看到蔡明背过身擦眼泪，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戏比天大＂。
老爷子生前最烦摆谱，住在老式家属院，天天骑自行车去菜市场。邻居总能看到他帮人修水管、搬白菜，压根看不出是演了上百部戏的大明星。有次影迷认出他，他乐呵呵说：＂要不咱们合个影？＂
看着灵堂里＂影坛常青树＂的挽联，突然想起他说的那句：＂演员就像蜡烛，燃烧干净才对得起观众。＂现在这根蜡烛灭了，可那些经典角色还在银幕上发着光。你手机里存的那些老电影表情包，说不定就有他贡献的镜头呢。
老一辈演员把演戏当手艺活，现在的明星当流量生意。这话虽然扎心，可看着追悼会上那些真情实感的眼泪，谁不得感慨两句？你在短视频刷到的那些老电影混剪，有多少是这些老戏骨拿命拼出来的？
要说遗憾，老爷子没赶上IMAX巨幕，没看到自己演的片子被4K修复。但看着追悼会上三代电影人齐聚，从管虎这样的中年导演到举着相机的00后影迷，他该欣慰了吧？毕竟观众心里有杆秤，好演员永远会被记得。
你家里长辈是不是也爱看《英雄虎胆》？评论区聊聊那些年全家人守着电视机看老电影的故事吧。顺便问一句：现在让你看黑白电影，你能坐得住半小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