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背叛我后,我丧失了所有记忆和她人结婚,她却哭着求我回来

伏天故事会 2024-09-29 09:53:21

高温末世来临,只因苏清月最喜欢的那只蛇兽人装病,我就被她赶出门寻药。

“你是鲛人,这点火于你根本不伤分毫。”

她抱着宋舟在怀,咒骂为什么要死的人不是我。

可她不知,当初为了救她,我献出了鲛人灵珠九死一生,早无异能。

第三日,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回来时,却听到她哭着和宋舟保证。

“阿舟,会没事的,大不了挖了他的心取出鲛人珠。”

原来,为了救他,她想让我死啊。

这一次,我直接按下了解契按钮。

......

被高温大火灼烫得伤痕累累后,我拿着拼了命才寻找到的药和物资回了家。

末世丧失成群,我迅速在防盗门前扫脸。

可一连多次,屏幕里显示的验证失败让我渐渐心底发凉。

在把我赶出家门后,苏清月连我的数据都删得一干二净了。

丧尸的脚步逐渐逼近,到最后将我包围,他们扯着僵硬的嘴巴开口嘲讽。

“一个没了灵力的鲛人,别反抗了,认命让我们饱餐一顿吧。”

说着说着他们低头舔着我留在地下蔓延着的血迹。

求生的本能让我拨通了苏清月的电话。

我想就算她再怎么厌恶我,也不会看着我去死的。

“清月,快开门!我是江淮,外面有丧尸。”

我一遍遍用力拍打着房门。

震耳欲聋,却毫无回应。

手上沁出的血在不停滴落。

长着獠牙的丧尸,逐渐朝我张开了血盆大口。

在我的心跳就要停止时,电话接通了。

男人喘着气低笑出声询问:“不开门吗?那只鲛人可要死在外面了。”

苏清月不屑道:“他是鲛人,有异能,又能出什么事?我看他是想害死你。”

简单的一句话,却像玻璃渣直接扎进我心里。

三天前,只因宋舟一句身体不适,我便被苏清月咒骂着赶出了家门。

因为宋舟是她最爱的兽人,而我只是一只她迫不得已结契的兽人。

所以那时,她不顾我的哀求面露不屑道。

“哼,你是鲛人,外面的高温大火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认定了我解契会死,也认定了我为了活下去不会离开她。

可她不知道,那只是对低等的兽人而言,对我不适用。

我一直留在她身边是因为爱。

我爱苏清月,所以在外三日,好几次生命垂危时,我眼中浮现的都是她的脸。

只要一想到她会因为没有物资挨饿,因为丧尸攻击而无助恐惧,我就会心疼担心她的安危。

所以在垂死之际,我竟然有了反抗的力量突破丧尸围攻跑了出来。

我把找到的物资护在怀里,即使同行的人一直警告我负重会减慢奔跑的速度。

可我还是拖着重伤挣扎着跑了回来。

宋舟的咳嗽声把我拉出了回忆。

他一咳嗽,苏清月焦急得带着哭腔。

“阿舟,会没事的,大不了我挖了他那颗鲛人心取出鲛珠来救你。”

心脏像被刺到般,疼痛瞬间蔓延五脏六腑。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为了宋舟做到这般地步。

甚至说起让我死去就像倒掉一杯水一样简单。

我伸手摸了摸左胸膛,那底下跳动着的,早就不是鲛珠了,而是一颗活生生的心脏。

所以它会痛。

所以在丧尸的利爪抓破我的皮肤时,鲜血如注。

我闭紧双眼放弃了挣扎。

“嘭”的一声枪响,刺向我的利爪停留在了表皮层。

随着丧尸倒下,胸口处的血源源不断往外流。

门被打开,苏清月冷着脸站在我面前。

她干巴巴地询问道:“你还好吧?”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下一瞬神志消散,我重重倒在了地上。

再度醒来时,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捡漏地包扎好止住了血。

我望着天花板出神,听着楼下苏清月和医生的对话。

“先治好阿舟,那个鲛人死不了,留着口气就够了。”

苏清月重伤落魄那年,我在鲛人族领域的海滩上遇到了她。

末世降临,这样脆弱濒死的人类比比皆是。

可在我要入海时,她强撑着伸出手拉住我的尾部:“救救我。”

反正日子无聊,所以,我把她捡回了小木屋。

那半个月里,她好几次高烧反复,疼得甚至蜷缩在床上冷汗直流。

鲛人长生不死,可在她无数次吐血濒死时,我取出了身体里的鲛人珠为她续命。

苏清月大病初愈那天,那只蛇兽人找上了门来。

他挑衅地看着我说:“我才是阿月要结契绑定的兽人。”

苏清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她声音冷冷:“你来干嘛?”

宋舟立刻红着眼往女孩怀里钻:“主人,对不起我来晚了。和我回家好不好?”

可苏清月果断推开他走向了我,她问我:“你愿意和我回家吗?”

我点头同意,也为了她不顾鲛人族反对来到了人类世界。

她当着宋舟的面亲昵地亲吻我,她说我是她最爱的兽人。

我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了结契的那天,收到宋舟崩溃自杀的消息时,苏清月还是不顾我的哀求在众目睽睽之下抛下了我。

她撇开我挽留的手说得随意:“他都出事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改天不行吗?”

即便失落无比,缓过来后怕苏清月出事我还是急匆匆地跟了过去。

赶到天台时却听到宋舟带着哭嗓质问。

“为了气我,你非要和找那种下等低贱的兽人对吗?”

苏清月没有否认,她声音慌乱中带着哀求。

“阿舟,我只是赌气而已,你先下来好不好?你下来。”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那种担忧和关切的目光。

和我在一起时,苏清月总是冷淡疏离的。

她哭得那样伤心,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和我结契,只是为了和宋舟赌气啊。

宋舟的情绪激动起来,一个趔趄没站稳,他突然像后仰。

苏清月迅速上前拉住他,可因为力气不足却无济于事。

低下全是丧尸群,掉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双双掉落时,危急时刻我还是选择冲过去把他们拉了上来。

把他们拉上来后,我站在边缘准备跳下来,背后却被一双手一推。

往下坠的瞬间,我看到了宋舟朝我露出的恶劣的笑。

他作出嘴型:“去死吧。”

兽人之间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和灵力,而他早已发觉我没有异能了。

我终于明了他的目的是想让我消失。

但我没有死成。

那次重伤醒来,苏清月轻描淡写地开口“阿舟受惊勒需要尽快疗愈,我不想让他痛苦,需要取片你的鲛人鳞片。”

见我沉默不语,她彻底没了耐心。

“装什么,从前不是拔了那么多片吗?也不差这一次了。”

鲛人之鳞根深蒂固,取下来和拔掉一层皮没有什么区别。

从前,从前,我是为了她才心甘情愿的啊。

说完,她招手让医生进门。

麻药注入我的身体,无论怎么挣扎用力我都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医生犹豫着出声提醒她。

“苏小姐,这个鲛人受了重伤,唯一的一片护心鳞拔了会有生命危险。”

她顿了一下,或许是在犹豫吧。

可下一瞬,宋舟敲开房门虚弱地倚靠在门上吐出一口血:“清月,江淮如果不愿意也没事的。”

苏清月冷笑着开口,也彻底掐灭了我心底的最后一丝希冀。

“医生,他是鲛人死不了的。宋舟的情况更需要救治。”

苏清月做下决定,意识彻底昏沉我昏迷了过去。

那一次我现出原型在浴缸里泡了一整晚。

直到半夜宋舟推开了我的房门不屑地俯视着我。

“看吧,清月她爱的人是我。我装一下而已,她就拔走了你的护心鳞。”

循声望去,他手里玩弄着我的鳞片。

下一瞬,鳞片像垃圾一样被他丢在地上。

愤怒充斥脑海,我从浴缸起身轻推了他一把。

宋舟的脸上没有不满,只有笑意。

苏清月不知何时出现,她恶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又想对宋舟做什么?他身体还没痊愈。”

一旁的宋舟红着眼嗫嚅出声:“主人,我只是想过来和江淮道个歉,我不是故意的。”

苏清月自然相信他说的,所以她转头瞪着我,像看着仇敌一般。

“江淮,没想到你这么小心眼,就受点伤而已,阿舟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我还能怎样呢?

她把宋舟护在身后,像护着最心爱的绝世珍宝一样。

楼下的谈笑声把我拉出回忆。

这一次我没有上前质问,质问她到底在不在意我的死活,质问她为什么对我这般狠心。

三年的一厢情愿成了泡沫,再无不舍可言,我想我该离开了。

回到房间后,我果断按下了解契倒计时按钮。

苏清月是在半小时后怒气冲冲推门进来的。

显然是收到了解契倒计时的通知。

在这个世界,人兽结契极为永久绑定,若解契,兽人便会死去。

因此有了十天的解契冷静期,随时可以反悔撤销。

“你又在闹什么?”她皱着眉头面色不悦。

“我之所以没开门,是因为宋舟身体状况不好,那些丧尸进来了他怎么办?”

她说得有理有据,倒是显得头头是道。

反倒衬托的我格外小气一般。

“那我呢?”我冷笑着反问她。

苏清月气结,把手里的碗重重放在桌上。

我这才看到那是一碗鱼汤,已经凉透了,表面浮着一层油,碗里是几乎被剔光肉的鱼骨。

“你能不能别这么冷血,亏宋舟还想着你受伤让我留碗汤给你。”

往常这种时刻,我应该会格外珍惜她施舍的这一点点好,然后倍感幸福的接过。

即使我曾经和她提过鲛人族不吃鱼,可宋舟喜欢。

准备吃食时,他那份是精心准备的,而我只是她图方便省事顺便做的。

最爱她时,我总觉得她肯为我下厨就感动不已。

还心疼她劳累劝她什么也不用做。

可现在,我只觉得过往的自己愚蠢又可笑至极。

见我没动,苏清月拔高了音量催促道:“别挑三拣四的了,赶紧喝了,出去找点物资给宋舟补补,他现在身体弱需要营养。对了,你带回来的那点东西已经差不多吃光了。”

看似是几锅营养汤而已。

可在现在物资极度匮乏的情况下,有无数人因为饥饿丧生。

而我辛苦带回来的物资食物却被她大手大脚的拿去照顾宋舟。

苏清月端着那碗鱼汤硬凑到我面前时,我伸手推开了她。

因为没拿稳,下一秒碗碎裂在地发出声响。

或许是第一次见我反抗,苏清月的眼底闪过不可置信和愤怒。

而我不会再照顾她的情绪了,我冷冷开口说出了请求。

“解契通知你也收到了吧,等倒计时结束,我们就彻底断开关系。”

苏清月的脸色变得极度难看,她了然地开口:“以为解契就能威胁我,江淮,别犯傻,解契要付出代价的人可是你。”

是啊,我是犯傻,曾经是我犯傻才会自以为可以感动她。

自以为总有一天她会爱我。

所以上赶着热脸贴着冷屁股。

所以当初被取掉鲛人鳞的第二天,苏明月理所当然地对我命令道

“休息好了,就赶紧出去找吃的,冷库物资不够了,阿舟身体不好需要滋补。”

那时候,即便浑身疼痛,我还是接过了她递给我的那张一张清单。

清单的内容,我至今印象深刻。

因为那上面的记载细致到宋舟的各种口味,喜欢什么,厌恶什么。

而我和苏清月在一起三年,她却对我一无所知。

只因在她眼里,我是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不需要怎么用新对待,我都会上赶着讨好她。

现在,对上她那双了然自若的眼睛,我打断了她:“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你.....”

苏清月僵在原地,差点说不出话来。

她终于看出我是认真的了。

前一秒还对我颐指气使的人竟然服了软。

她从口袋里拿出药膏和棉签,哽咽又委屈至极般地问我。

“我先帮你上药好不好。阿淮?”

阿淮,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这般叫我。

从前苏清月这般叫我时,无论是多么大的事情,谁对谁错,我都会心疼得替她擦去眼泪最先道歉。

因为是我爱的女孩,所以我怕她伤心。

可现在,我对她的爱已经被耗得几乎一干二净,看着她发红的眼眶,紧咬着的苍白嘴唇,我只觉得烦。

这场无理取闹的闹剧,我没兴趣继续奉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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