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贪淫,趁妻子熟睡和婢女偷情,却被妻子抓个正着:老娘装睡呢

江城闲聊 2024-05-20 19:37:40

长丰县城有个年轻的公子哥,名叫欧尧生。

欧尧生原本书读的不错,怎奈几次参加科举,都是名落孙山,也就断了这份念想。

可欧尧生的老父亲是个官迷,心说自己做不了官,自己的儿子必须得当官,于是花费重金,给他捐了个候补知县的虚职。

啥叫候补知县呢,就是哪里的知县在任的时候,突然死掉了,就让这个候补知县顶上。

不过那时候,像这样的候补知县,如过江之鲫,各地多的是,有些人当了一辈子的候补,到临死也没能扶正。

欧尧生家里有钱,压根没在乎这些,一晃快三十了,早就到了该娶媳妇成家的年纪。

这年初春,在家人的安排下,他迎娶了县城刘举人的女儿刘悦。

刘悦贵为千金小姐,打小娇生惯养,在娘家受娇宠惯了,爹娘担心她嫁到欧家受委屈,就让服侍刘悦多年的丫环春梅,作为陪嫁丫头,一同来到了欧家。

刘悦虽说是千金小姐,但是姿色平平,生的是黄发黑面,并无过人之处。

倒是这个丫环春梅长得是肤白貌美,美艳动人。

欧尧生本来就是好色之徒,压根就看不上相貌平平的妻子,反倒是对春梅的美色垂涎三尺,只要见到她,两眼放光,哈喇子直流,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欧尧生打春梅的主意,刘悦怎么会不明白,早就看在眼里了,所以处处提防,不让相公和丫环单独相处,防着他偷吃。

这下苦了欧尧生,眼睁睁看着春梅这块肥肉,成天在眼前晃荡,但就是到不了嘴里,心里急的好像火烧一样。

这天晚上,几个朋友邀请欧尧生到酒楼喝酒,一直喝到了三更天才散场,欧尧生摇摇晃晃,满嘴喷着酒气回来了。

他看到春梅屋里亮着灯,再看刘悦房里黑咕隆咚,肯定早就睡了,不由得一阵惊喜,哟,天赐良机,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欧尧生蹑手蹑脚推门进入春梅的房间,看到她正在床边做针线活,婀娜多姿的背影越发迷人。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春梅,我的美人儿,可想死我了,说罢就去脱春梅的衣裳。

呀,姑爷是你,快放开我,万一被夫人发现了,可不得了。

怕什么,她早就睡了,你就随了我的心意吧,欧尧生这会儿欲火焚身,哪里管得了许多,急不可耐的就将春梅压在了身下。

正当欧尧生意乱情迷之时,突然后脑勺狠狠挨了一巴掌,他回头一看,吓得面如土色,只见刘悦怒目圆睁,正恶狠狠瞪着他:

好哇,你敢背着我偷欢,看我怎么收拾你!

娘子,你,你不是已经睡了吗。

哼,我是故意装睡的,要不然怎么骗过你啊,如今被我抓个正着吧,你还有何话说!

说罢,刘悦劈头盖脸就打,欧尧生被打的苦苦求饶,刘悦还不解恨,上前就去挠春梅的脸蛋。

春梅发出几声惨叫,脸上瞬间出现了几道血淋淋的口子。欧尧生见心上人受辱,心疼的不得了,一遍抱住刘悦,对春梅喊道:快跑啊,快跑啊。

春梅赶紧夺门而逃,捂着脸哭哭啼啼跑远了。

经过这么一闹,欧尧生老实了几个月,可依旧对春梅贼心不死,一心想要把她弄到手,可又苦于没有良策,心中自然是郁闷不已。

这天晚上,欧尧生和一帮狐朋狗友在青楼喝花酒,一个朋友见欧尧生愁眉不展,独自一人喝闷酒,就问道:

欧兄,什么事这么不开心啊,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

欧尧生没有隐瞒,就把自己喜欢丫环春梅,但是被老婆看管甚严,一直没有得手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人听了哈哈大笑:欧兄,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种啊,这点小事就把你为难成这样,至于吗?

怎么,兄台莫非有良策。

诶,不是我吹牛,这点小事对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哦,愿闻兄台高见。

你看,这事什么?说罢,那人拿出了一包黄色粉末,有了这个,包你称心如意。

这,这是什么?

这是安魂药,只要放到你夫人的茶水里,保管叫她睡得死死地,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美事了。

哎呀,太谢谢你了,兄台!欧尧生接过安魂药,高兴地手舞足蹈。

第二天晚上,欧尧生偷偷将迷药放在刘悦的茶水里,刘悦喝了之后,不一会就酣然大睡,睡得死死的。

欧尧生大喜过望,急不可耐的溜到了春梅的房间,两人干柴烈火,终于做成了好事。

欧尧生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春梅的身体,从此之后,情欲就像滔滔洪水倾泄而下,一发不可收拾。

有了迷药,欧尧生屡次和春梅偷情,都没有被刘悦发现,他不禁暗自得意,但是老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天晚上,终于出事了。

欧尧生和往常一样偷偷将迷药放在了刘悦的茶水里,转身就出去了。

哪晓得刘悦进屋,端起茶水刚要喝,突然发现水里掉进去一个小虫子,就把这杯水倒掉了,重新倒一杯水喝了。

欧尧生不晓得此事,依旧和往常一样,深更半夜摸到春梅房里,两人正忘乎所以颠鸾倒凤的时候,动静太大了,把刘悦给吵醒了。

她悄无声息摸到了门外,透过门缝一看,妈呀,只见欧尧生和春梅赤条条搂在一起,画面太香艳了。

刘悦怒不可遏,刚要发火闯进去,突然心生一计,就算这时候进去抓奸,也断不了相公的心魔,干脆,这次来个斩草除根,把春梅撵走,永绝后患。

打定主意,刘悦偷偷地溜回了房间,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过了十来天,欧尧生的姑姑过大寿,他去给姑姑贺寿。

欧尧生的姑姑住在省城,他这一去至少得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刘悦一看,机会来了,欧尧生前脚刚走,刘悦就把春梅嫁给了外地的一个员外爷做小。

春梅万般不愿意,但怎奈自己只不过是个陪嫁丫环,主子要把她嫁给谁就是谁,她焉能说半个不字。

等欧尧生兴冲冲从省城回到家,一看春梅不见了,立马就急眼了,质问刘悦:

娘子,春梅到哪去了?

哼,你还惦记着她,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我已经把她嫁人了。

啊,嫁人了,你把她嫁给了谁?

哼,我就是不告诉你,让你一辈子都得不到!

你!欧尧生听罢,气得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刘悦。

你打啊,我借你个胆子,谅你也不敢打我,你别忘了,我爹可是举人老爷,你要敢打我,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好好好,算你狠!我打不了你,咱两和离!

欧尧生愤怒到了极点,刷刷点点就写了休书,将刘悦给休了。

闹到了这个地步,刘悦没什么好留恋的,扭头就回了娘家。

刘悦走后,欧尧生好似发疯一般,四处打听春梅的下落。

有人说她嫁到了江南,有人说她嫁到了塞北,到底嫁到了哪里,谁也说不清,总之是很遥远的地方。

打听不到春梅的消息,欧尧生整个人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变得萎靡不振,浑浑噩噩过了两年。

后来有一位媒婆看到他如此可怜,问了许多人,终于打探到一点消息,春梅嫁给了河北邢台的一位员外爷,但具体是邢台哪个地方,就不知道了。

欧尧生听说后,欣喜若狂,急忙收拾行囊,带了许多银子,就去邢台寻找春梅。

他一路晓行夜宿,走了一个多月,终于来到了邢台县城。

这邢台自古就是繁华之地,商贾云集,热闹非凡。

欧尧生就在城里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随即四处打听春梅的下落,可打听了一个多月,一点消息都没有,心中愈发焦急。

这天晌午时分,欧尧生在外面寻找了大半天,早就饥肠辘辘了,就走进一家饭馆吃饭。

他叫了两个热菜,正狼吞虎咽吃着,这时候走进来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衣着光鲜,看样子是个买卖人。

中年男子进门后,对点小二喊道:伙计,来一盘熟牛肉,一壶好酒。

欧尧生听罢就是一愣,原来这个男人说的居然是长丰县城的方言。

真没想到,在这遥远的北方小城,竟然遇到了老乡,欧尧生心里一热,赶紧上前施礼:

兄台,小弟欧尧生有礼了,敢问大哥怎么称呼?

喔,是欧贤弟,失敬失敬,在下韩先举,听你的口音,你也是长丰人士。

是啊,是啊,他乡遇故知,所以特来叨扰。

诶,说什么叨扰,都是老乡,我一个人吃饭也闷得慌,来来来,坐下一块吃。

说罢,韩先举请欧尧生入座,两人边吃边聊。

经过交谈得知,韩先举是个茶叶商人,在邢台住了十多年了,对这里相当熟悉,他问欧尧生来此做什么。欧尧生也没有隐瞒,就把自己千里来寻春梅的事情说了一遍。

韩先举听罢哈哈大笑,贤弟,这事你问我,算是问对了,不瞒你说啊,娶春梅的正是我的外甥,不过他福薄,刚刚结婚不到一年就不幸过世了,春梅又改嫁了。

啊,是这样啊,欧尧生听到这里,大喜过望,急忙问道:

那春梅现在嫁到了哪里?

嗯,当时是我做的主,将春梅嫁给了京城的一位阔少,名叫邓于东,当时邓于东刚刚死了妻子,正打算续弦,我就做主,把春梅嫁给了他。

韩大哥,既然你们认识,肯定知道他的住址,大哥请你行行好,告诉我地址,我一定铭记你的恩德。

告诉你也无妨,邓于东家住京城北大街,是当地显赫的大户,只要你到那儿一打听,肯定能够找到,这样吧,我给你写一封书信,他看到我的书信,一定会接待你的。

太谢谢你了,韩大哥。

诶,亲不亲家乡人嘛,帮你这点小忙,算不了什么。

韩先举刷刷点点写好了书信,欧尧生接过书信后,千恩万谢,这才转身离去。

邢台距离京城不算太远,欧尧生走了三五天,就到了京城,来到北大街后,向一个酒坊的掌柜打听,邓于东家住哪里?

掌柜向前一指,回道:你沿着这条街,笔直向前走,顶头那座最大最豪华的宅子,就是他的家。

欧尧生朝前走了约莫一里路,果然看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宅子,气派的门楼,高高的院墙,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他上前叩打门环,不一会儿,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个圆脸的胖管家,问道:你找谁啊?

大哥,我是从外地赶来的,求见邓于东,这有韩先举的推荐信在此,劳烦你进去通禀一声。

管家接过书信看了看,回道:喔,既然是韩先生介绍来的,请随我来吧,说罢,将他请进了府里。

来到大厅落座后,管家说道:你等一会儿,我去请夫人出来。

过了一会,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门帘挑起,走进来一位端庄秀丽的贵妇,正是春梅。

欧尧生看到日思夜想的春梅,激动万分,抢步上前,就要拉她的手。

春梅看到欧尧生,惊喜万分,但一看管家还在身后,故意咳嗽了一声,对欧尧生使了个眼色。

欧尧生即刻明白了,当即收敛了激动热辣的神情,故意装作非常淡定,毕恭毕敬施了一礼,说到:小可拜见夫人。

欧先生远道而来,请坐,春梅随即对管家说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是,夫人,管家答应一声,走出了大厅。

等管家走远了,欧尧生再也按耐不住了,紧紧抱住了春梅,我的心尖儿,你让我找得好苦啊。

亲爱的,我也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到这里,春梅扑在欧尧生怀里,抽噎着哭了起来。

别哭了,亲爱的,我们这不是见面了吗。

欧公子,我本来想做你的小妾,一辈子服侍你和刘悦小姐,哪晓得小姐容不下我,竟然狠心把我嫁给了邢台的一位商人。

我当时万念俱灰,连死的心都有了,不料相公是个短命鬼,结婚不到一年就病死了。

后来相公的舅舅做主,又把我许配给了京城的阔少邓于东,这邓于东的爹爹是贝勒爷,家世显赫,我以为找到了今生的依靠。

哪成想邓于东醉心于骑马打猎,有一次围猎的时候,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死于非命。

春梅,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欧公子,我连嫁两任丈夫,都没能长久,真没想到我们今天能够在这里相会,如今你单身一人,我独自守寡,你看这不是老天爷安排,要我们在一起吗。

太好了,春梅,虽然刘悦拆散了我们,可我们如今又重逢了,这才是天作之合啊。

两人激动不已,当天夜里,就睡在了一起,两人久旱逢甘雨,一夜缠绵,好不快活。

欧尧生住进了邓府,每夜和春梅尽情欢歌,快活了月余,这事很快就被邓于东的老母亲给知道了,她这天带领族人,气势汹汹赶了过来,命令欧尧生上前答话。

欧尧生偷眼观瞧,只见眼前的老太太满头银发,自带一股贵胄之气,不怒自威,令人看了不寒而栗,心中暗自叫苦,坏了,这会遇到硬茬了。

老太太看了欧尧生一眼,冷冷的对春梅说道:这个宅子一直是邓家人在掌管,可惜你丈夫短命,你们没有子嗣,邓于东又没有兄弟。

既然你现在招了夫婿,我就把这座宅子交给你们掌管吧。

春梅听罢,喜不自禁,突然老太太问道:这新姑爷叫什么啊?

回老夫人,他叫欧尧生。

好,从今往后,他就改姓邓了,叫邓尧生,叫他即刻写一份卖身契,从今日起,他就是邓府里的包衣奴才了。

什么,卖身契!欧尧生听到这里,顿时火冒三丈,高声叫嚷:老夫人,我堂堂的欧家大少爷,候补知县,凭什么卖身到你邓家,我不答应!

哼,由不得你了,老太太拍案而起,厉声喝道:你别忘了,春梅现在还是我们邓家的媳妇,你们没有成亲就睡在一起,我告你一个骗奸人妻的罪名,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啊,这,---欧尧生听到这里,大吃一惊,额头上冷汗直冒。

哼,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候补知县,就是京城的一品大员,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你睁眼看看,在座的各位,不是贝勒爷就是王爷,动动小拇指,就能压死你。

欧尧生抬眼一看,吓得面如土色,这些邓家的族人,一个个怒目圆睁,摆出了吃人的架势。

春梅赶紧过来解劝:欧公子,你就服个软吧,要不然他们岂能饶了你。

可我怎么能够卖身为奴,改姓邓呢,这岂不是被判祖宗,大逆不道啊。

欧公子,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想想啊,他们要把你抓进大牢,我今后可咋活啊,说到这里,春梅哭的是梨花带雨。

春梅这一哭,欧尧生的心终于软了下来,他长叹了一口气,强忍屈辱,低头写下了卖身契,按了手印,老太太拿着卖身契,得意洋洋的走了。

打那之后,欧尧生就改名叫做邓尧生,成了邓家的包衣奴隶。

虽然和心上人春梅终于走到了一起,朝夕陪伴,但这当了包衣奴隶,处处低人一等,天天得看主子的脸色行事,欧尧生心里憋屈极了。

他出身在温暖湿润的南方,对这干燥寒冷的北方气候,一点都不适应,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最要命的是,从今往后就失去了人身自由,想要回家探望父母,都成了一种奢望。

欧尧生整日郁郁寡欢,愁眉苦脸,你想就这心态,那身体好得了吗,在他四十九岁那年,眼看快要迈进五十岁门坎的时候,最终忧郁成疾,撒手而去了。

欧尧生这一死,春梅哭的是死去活来,对邓家的泼天富贵,再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什么也没要,孤身一人回到了老家,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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