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傻夫暴毙,公爹夜夜尸油擦他身,道士:姑娘,你被当走了50年阳寿

宥宏 2025-01-29 16:35:14

明朝万历年间,南方某地,有一个名叫竹溪村的地方。

村里有一个女孩儿名叫革娇。虽然她出生在普通农户人家,但长得极为美貌,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大美女。

革娇要是走在街上,那绝对是回头率百分之百。村里过往的老少爷们,见了她都会停下脚步只为多看上一眼这位美女。

倘若赶马车的经过,车夫往往因为没勒住缰绳而撞上大树或者跌入沟底。

革家邻居王大娘,时常打趣说:“革娇啊,你这美貌怕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也不及呢,瞧把咱村的男儿们迷得神魂颠倒!”革娇闻言总是羞涩一笑。

这年,革娇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媒人踏破了革家门槛。但革娇早已心有所属。

原来,革娇有个青梅竹马,名叫胡彦。打小两人便形影不离,一起上山采蘑菇,下河抓鱼,感情深厚。

这天,革父对革娇说:“娇儿啊,如今你已经18岁了,正是婚配的黄金年龄。来咱们家提亲的人不少。其中王大娘的侄子王富贵,家境殷实,人品也还算的上端正,你意下如何?”

革娇说:“爹,女儿心中已有所属,是胡彦!”

革父眉头紧锁,说:“我知道胡彦这孩子,和你青梅竹马,只是胡家家境比咱们家都穷,你可万万嫁不得啊!”

革娇抬头望着父亲,说:“爹,女儿并不在乎富贵贫贱,只愿与心爱的人相守到白头。此生非胡彦我不嫁。”

革父听完不乐意了:”婚姻大事,岂能由你胡来!你若嫁进胡家,日后你吃什么,喝什么?我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你拿什么给我养老?“

革娇坚信地说:“爹,胡彦他勤奋上进,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

“我不管,我绝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革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革娇泪流满面,她没想到父亲会如此反对。但她心意已决,当晚悄悄来到竹林和胡彦相会。

胡彦得知革娇要嫁给别人,他心里十分难过,却显得毫无办法。

革娇紧紧握着胡彦的手,说:”三天以后我父母上山祭祖,你到时候来我家,届时我有话对你说!“

胡彦深情地看着革娇,点了点头。

三天后的早晨,革父和革母带着祭品出发了。革娇见状,精心打扮一番坐在窗前等着胡彦。

这时,半掩着的大门“吱呀”一声被开启。

革娇心知是胡彦来了,心里满是紧张又带着几分羞涩躺倒在床上。

片刻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熟悉的声音:“革娇!革娇!”是胡彦的声音。

革娇心中一喜。她大声回应:“胡彦,我在这里!快来!”

胡彦闻声立刻跑进革娇卧房,只见革俊美的脸上化着艳妆,身着一袭薄薄的白纱,侧躺在绣花枕头上。

胡彦愣住了,他呆立在原地直勾勾地望着眼前这位美人。

革娇脸颊微红,说:“你我今天做个夫妻,待你生米煮成熟饭后我父亲便不得不答应我们的婚事了。”

胡彦闻言心里十分感动,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他二话不说,脱了衣袜爬上了床。二人干柴烈火,正在欲罢不能之时,一个青年走了进来,傻乎乎地望着他们。突然,拍掌傻笑着喃喃:“好白呀,好白呀!”

革娇和胡彦被这青年的闯入给打断了,胡彦猛地从床上跳下来指着青年吼道:“是你?你要干什么?”革娇在一旁惊恐地用被子捂着胸口。

原来,进来的人,名叫朴信,是朴大财主家的儿子。朴家在本村是首富,良田千顷,房屋百间。

但是朴财主为人尖酸刻薄,常常用各种手段剥削佃户。大肆放高利贷,甚至草菅人命的事情也没少干。

可能是因为朴财主作恶多端的缘故,遭了报应。

第1任妻子结婚6年不孕被赶出了家。

第2任妻子分娩时大出血,大人小孩都没保住。

第3任妻子生下了一个男孩,就是现在的朴信。然而,妻子坐月子时,不幸染上重病不治而亡。

朴信慢慢长大,朴财主发现儿子长得丑不说,脑子也有问题,总是傻乎乎的。

因朴财主今年60多岁,折腾不起了。老来得子的他对朴信视如珍宝。

就在一个月前,朴财主从外地花重金买来一个名叫甄可可的少女,给儿子当媳妇儿。甄可可今年16岁,聪明懂事。然而,父母病逝,不得已卖身讨口饭吃。

谁料,甄可可嫁进朴家不久,竟然被痴呆的朴信活活勒死了。

今天,朴信在父亲不注意的情况下出门玩耍。走着走着来到了革娇家,见大门半掩着他便走进来。

朴信表情呆滞,结结巴巴地说:“姐姐......漂亮的姐姐......快来玩呀!”

革娇慌忙穿好衣服,起身强作镇定,说:“朴信,我现在有急事儿,你赶紧回去吧!改天再玩好吗!”

朴信一听,脸色大变,像小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猛地向前一步,伸手就要抓革娇:“不行,你得陪我玩,我爹说你是给我找的新媳妇儿。”

朴财主确实曾说过想娶革娇当儿媳妇儿,但是还没来得及行动,那话却让朴信偷听到了。

胡彦见状,怒不可遏,狠狠地推了朴信一把。

朴信踉跄几步,摔了个四肢朝天。他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还嘟囔着:“是我爹说她要当我媳妇儿的……”

胡彦眉头紧锁,转头看向革娇。革娇轻轻摇头,随后对朴信说:“朴信,你爹爹的话不能全听。你要听话,快回去吧啊!”

然而,朴信哪里肯听,依旧坐在地上,抽噎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不时偷瞄着革娇。

革娇见状,心生一计,她蹲下身来,温柔地对朴信说:“这样吧,朴信,你若今天乖乖回家,明天我便带你去村西头老槐树下玩捉迷藏,那里可是个藏身的好地方,连我都找不到呢。”

朴信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鼻涕也忘了擦,连声应好,一溜烟地跑回家了。

胡彦看着朴信远去的背影,转头对革娇笑说:“你倒是有办法啊,不过那老槐树下的游戏,你何时教过我了?”

革娇却严肃地说:“我看时间不早了,恐怕我父母快要回来了!”

胡彦不敢耽误:“那你送送我吧。”话音刚落胡彦和革娇一起奔向门外。

这时,革娇的父母回来了,正好撞见两人急匆匆要出门的样子。

革父,问:“革娇,你这是要去哪儿?慌慌张张的?”

革娇停下来,转头看向父母:“爹娘,我们得去村东头看看,刘大爷家的牛听说它不小心跑丢了,我们去帮刘大爷找牛!”

革父亲闻言,早已知道女儿在说瞎话,却没有当场揭穿。只是微微皱眉,语重心长地说:“娇儿啊,帮助邻里是好事,但你一个女儿身总是这么风风火火,成何体统?还不赶快回去!“

革娇咬了咬嘴唇,虽然心里不甘,却也不敢违背父亲。转身和胡彦依依不舍地对视了一眼后走进了家。

胡彦不知所措,匆匆对革父行礼后也快步走了。

革父见他们脉脉含情的眼神,心中暗自猜测:”莫非那胡彦要拐走我的女儿?我得好好看管我女儿才行。“

从此,革父监视着女儿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再与胡彦有任何过多的接触。

革娇虽然表面顺从,心里却像被猫爪一样瘙痒难耐。

胡彦心里也想念革娇。然而,想想自己家贫和革父严厉的眼神,只能在家闷闷不乐地叹气。

如此,过了三天,朴财主携儿子,并带来厚礼来革家,一进门朴信就兴奋地喊着:“姐姐,我来啦!出来玩呀?”

原来,那天革娇骗朴信去大树下玩捉迷藏。朴信却当真了,他竟然在大树底下足足等了一整天。

临近黄昏时,朴财主见儿子迟迟未归,便派人四处寻找,最终得知儿子竟在村口的大树下傻等了革娇一天,心中既好气又好笑。

朴才主暗自思量:“既然儿子喜欢革娇,何不借此机会,与革家结亲。”

于是,朴财主带着儿子和精心准备的礼物,亲自来到了革家。

朴财主见革父出来,上前客气地说:“革老兄,我儿子很是喜欢你家革娇,昨天在大树下等了革娇一整天,非要吵着再来找革娇玩。我看两个孩子挺投缘的,不如我们就结个亲家,如何?这些礼物,就当作是我们朴家的见面礼。”说着,朴财主示意身后的仆人将礼物呈上。

革父看着满地的礼物,他既不想女儿嫁给那傻子朴信,又不好直接拒绝这份厚重的礼物。他沉吟片刻,说:“朴大财主,婚姻大事,非同儿戏,还得容我考虑考虑。

朴财主一听,笑着说:“这100两银子只是订金,若革老兄答应这门亲事,后续还有更多的聘礼相送!”

革父深知朴家财大势大,倘若真得罪了朴财主,只怕日后革家在村里的日子不好过。

但一想到要将心爱的女儿嫁给那个痴傻的朴信,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疼痛。

正当革父犹豫不决之际,革娇从屋内走了出来,她听见了朴财主提亲的事,心里悲愤交加。

她走到父亲身边,说:“爹,女儿才不嫁朴信呢,女儿的心早已有所属。还请您成全女儿。”

革父看着女儿叹了口气,对朴财主说:“朴大财主,你看我这女儿,她性情刚烈,怕是难以从命啊。婚姻之事,还需两情相悦,还请朴大财主多多包涵。”

朴财主一听,脸色微变,说:“革老兄,此言差矣。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得小辈们自己做主?不过,既然革娇姑娘心有所属,我们不妨听听是哪家公子,也好做个商量嘛。”

革父一听,心中暗叫不好,生怕朴财主迁怒于胡彦,连忙打圆场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朴大财主不妨先回去,容我再去劝劝小女。”

朴财主冷哼一声:“好,那我就等革老兄的好消息了。不过,还望革老兄莫要让我等太久,否则,你在村头租的一亩地我将收回。”说完,朴财主带着儿子和仆人,趾高气扬地离开了革家。

革家租种着朴财主一亩地,虽然朴财主收7成,革家3成的收入还可以勉强一家人生活。

倘若地被收回革家靠什么生活,革父气得牙根痒痒。

朝着朴财主背后吐了一口唾沫,心中暗骂:“这朴家真是欺人太甚!”

当夜,革父躺在床上睡不着,他知道,倘若不答应朴财主,那么朴财主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到时候遭什么灾祸反而害了女儿。

若答应了这门亲事自己还能得到不菲的彩礼。再者说朴财主也有走的那一天,到时候女儿自然在朴家当家做主。

第二天,革父来到朴家,向朴财主表示愿意将女儿嫁给朴信。朴财主喜出望外,当下便与革父商定了婚期。

革娇得知此事后,哭得肝肠寸断。她怎么也想不到,父亲竟然会如此狠心地将她葬送出去。

然而,事已至此,她无力改变。婚期一天天临近,革娇心如死灰。

很快来到结婚那天,洞房花烛夜,朴信根本不懂那女之间的事,而是吵闹着要玩骑马游戏,让革娇跪在地上化身为马。

朴信高兴地骑上革娇的脊上挥舞着皮鞭,沉浸在幼稚的游戏中。

革娇泪流满面,没想到自己年轻貌美却嫁给这么一个痴呆男儿,受着这等屈辱。

突然,骑在革娇脊背上的朴信高兴过头,一口气没上来,身子一软重重地摔倒在地昏迷了。

革娇惊愕不已,急忙蹲下身子摇着朴信。朴信却毫无反应,用指尖试他鼻息时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这让革娇惊得魂不附体,冲出门外喊人:“不好了,少爷晕倒了!快来人呀!”

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惊动了院子里所有人,丫鬟仆人纷纷赶来。朴财主闻声先是心里一惊,而后急忙披了一件衣服奔出门。

朴财主跑进来后,一脸茫然。突然,抱起儿痛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一旁的革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泣着说:”老爷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少爷。”

朴财主脸色微微一沉,上下打量着革娇。

片刻后朴财主严厉地对革娇说:“革娇你给我听着,我儿子的尸体要需要停放7天,这期间你不许离开这里,不管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你都不许声张,明白吗?”

革娇虽然不知道朴财主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应下。

朴财主看了斜眼看了一眼金革娇,抱起儿子出门,到了隔壁房间把儿子安放在了床上。

当天夜里,朴财主来到革娇房间,说:“可否献血给我?”

革娇闻言,一脸愕然,却也不敢多问,只道是少爷或许需要她的血来救治,于是,点了点头。

朴财主见状,神色稍缓,解释说:“并非全然为救他,而是有古老的法子,以亲人或贴身侍从之血,可暂时稳固魂魄,让我儿能安然度过这七日。我知此事匪夷所思,但关乎我儿性命,不得不为。”

革娇听后,想起一句话“救人人一命僧造七级浮屠”。于是按照他所言,献出了自己的血。

第二天夜里,隔壁房间传来了谈话声,革娇便爬墙偷听。

那两个房间是木板隔开的并隔音,而且革娇还发现墙板上有一个微小的缝隙,她便凑近去偷看。

只见朴财主的声音低沉:“刘道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16年吗?这才几个月怎么就......?”

刘道长捋了捋胡须,掐指一算,说:“不好,快随我去那口枯井。”话音刚落张道长出门而去。朴财主紧随其后。

革娇心中疑惑更甚,他们口中的16年和枯井究竟是何意?

她正欲再细听,却听脚步声渐行渐远,只好悻悻回到自己房间。

当他们回来时已经是深夜,革娇听见响动继续爬墙偷看。

只见那刘道士从怀里拿出一张符咒,贴在了朴财主儿子的额头上,低声念动咒语。

随着咒语的深入,朴财主的儿子突然开始抽搐,双眼紧闭,脸色由苍白转为铁青。

革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几乎要窒息。就在这时,朴信猛地睁开眼睛,随后又迅速恢复常态,沉沉睡去。

朴财主和张道长对视一眼。张道长开口说:“这是暂时恢复了,按照我说的去做,七天之后方能奏效。”

朴财主连连点头,神色凝重:“一切就拜托刘道长您了。”

革娇隔着墙听得心惊胆战,她虽不明就里,但是想到在救人,于是暗暗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几天,朴财主闭门不出,与外界隔绝。只是夜夜从床地下取出一个坛子来,从里面舀出一勺膏体涂抹在儿子全身,嘴里还念念有词:“吾儿莫怕,为父定会护你周全。”

与此同时,每日从革娇那里取来的鲜血,也被他悄悄加入另一个容器中,与那些膏体混合,似乎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

有一天夜里,革娇正要睡觉,突然,隔壁房间传来了凄厉的尖叫声,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轰鸣。

革娇心中一惊,连忙翻身下床,再次蹑手蹑脚地靠近那微小的墙缝。

只见房间内烛火摇曳,朴信爬到在地,这时,朴信死的第6天,满脸尸斑,双眼空洞,张着大嘴爬向革娇走来。

革娇惊得魂不附体,破门而出。逃出房间后,她不敢多想,只顾着拼命奔跑,在漆黑的夜里跑过几个转角,她无意间撞见了一个打扮像道士模样的中年男子。

这人可不简单,是修行极高的张道张。张道长手里提着灯笼,见到革娇这副模样,也吓了一跳,手中的灯笼险些掉落:“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革娇颤抖着手指向朴家,语无伦次地说:“鬼……鬼出来了!”

张道长闻言,眉头紧锁,他安抚革娇稍安勿躁,自己则提步向朴家行去。

到了朴家门口,道士轻扣门环,却无人应答。

他环绕四周,忽见门缝间透出一丝诡异的绿光,心中已然了几分。

张道长破门而入,只见屋内一片狼藉,烛火已灭,唯有那坛子与容器散落一地,膏体与鲜血混合的液体流淌成河,散发出阵阵恶臭。

而在房间一角,朴财主瘫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眼神呆滞,显然已被吓得不轻。

道士环顾四周,忽觉一股阴风来,他迅速取出一张符咒,默念咒语,符咒无火自燃,化作一道金光,直击那空荡之处。

随着金光一闪,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震碎,一股阴冷之气随之消散。

同时在地上爬行的朴信定在原地。

朴财主见状,颤抖着声音问道:“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道长叹息道:“你为了救子,竟妄图以邪术逆天改命,却不知已引来了不祥之物。幸得今日相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革娇跑了进来,那道士掐指一算,对革娇说:”姑娘,你被典当走了50年阳寿,正式此人所为。”指着朴财主说道。

这时,朴财主颤颤巍巍地说起了刘道长。张道长打断了他的话:“你所说的刘道长早已被正道除名,他所行的邪术,不过是饮鸩止渴,非但不能救人,反而招灾引祸。你被他蒙蔽,以为能救你儿子,却不知是在将全家推向深渊。”

原来,一个月前朴财主儿子病危医治不好,正在这时,刘道长出现了他说有办法救他儿子,就是跟活人借阳寿,传说:尸油加持之下,可续命回春。

朴财主救子心切,便听信了刘道长的邪说,暗中以重金诱骗外乡的甄可可。将他残忍杀害制作尸油。并且将甄可可的魂魄用邪术封锁坛子里仍在了千年的枯井里。

然而,有一天,一个小孩贪玩进入枯井中捡到了那个锁魂的坛子,并放出甄可可的冤魂,冤魂为了复仇附在了朴信身上。

刘道长承诺用甄可可的命换他儿子16年的寿命。然而,朴财主命中无子,虽然用邪术救活了儿子,但这是逆天之行。没过一个月朴信依然去世了。

这时,朴财主再次找到刘道长。刘道长表示交付3000两银子可再借一命,而且这次是50年的寿命。

因此,朴财主想到了革娇。革娇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朴财主,声音颤抖道:“竟然是我……我竟然被你选中,成了延续你儿子生命的牺牲品?”

朴财主低垂着头,泪水滑落,他声音哽咽道:“我也是无奈啊,我只有那一个儿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刘道长说,只有这样,才能救他……如今儿子人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了......”

张道士冷哼一声:“无知愚昧!你以为你能决定什么?你所谓的救子,不过是让更多人无辜受害,让这世间的怨气更重。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

说着,张道士从袖中掏出一张更强大的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符咒瞬间化为一道熊熊燃烧的火焰,直飞向地上的朴信。

随着火焰的熄灭,朴信身上飘出黑影,那黑影扭曲着,发出尖锐的哀嚎,最终在张道士的符咒之力下逐渐消散。想必是将那冤魂被超度去了。

随之而来的是朴信彻底死去,魂魄也被阴差带走了。

这时,那另一头的恶道正在做法,因为张道长破了他的法术,他猛然吐出一口鲜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恐之色。

手中的法杖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怎么可能?竟然有人能破我的法术!”他喃喃自语,“朴财主,你竟敢背叛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然而,此时妖道已无力回天,张道长不仅救下了无辜革娇。还有朴信(虽其肉身已死,但至少灵魂得以解脱,免受恶道摆布),还破了妖道的邪术,除掉了为祸一方的源头。

朴财主经过这件事情后也彻底醒悟,他跪在张道士面前,泪流满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道长,是我险些害了全家人的性命,更让无辜之人遭受牵连。从今往后,我定洗心革面,多做善事,以弥补过去的过错。”

张道长望着朴员外,眼中闪过一丝慈悲:“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记住,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唯有心存善念,方能避祸趋福。”

说完,张道士转身欲走,朴员外急忙叫住他,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道长,这是我家多年积蓄,请您务必收下,以表我对您的感激之情。”

张道长微微一笑,摆手拒绝:“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修道之人,讲究的是清净无为,超然物外。这些钱财,你还是用来多做善事,造福乡邻吧。”

言罢,张道长身形一晃,已化作一道清风,消失不见。朴财主望着革娇,表示要收她为义女。

革娇见朴财主改过自新,于是,她欣然答应。

不久后,革娇和胡彦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两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朴财主也信守承诺,用家中积蓄做了许多善事,帮助贫困百姓,得到了众人的称赞。

一日,朴财主在家中打坐,忽然看到张道长出现在眼前。张道长微笑着说:“你今日之善举,皆是种下的善因。日后,必有善果回报于你。”说完,张道长便消失了。

从此以后,朴员外更加坚信善恶有报,常常告诫家人和下人要多行善事。他的家族也因此兴旺昌盛,备受人们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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