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老公丝毫不顾及她这个正牌未婚妻的颜面,公然拥别的女人在怀

芝芝文语 2024-10-02 21:12:48

图片来源于网络

贺宝言乘坐20多个小时航班,风尘仆仆从国外赶回家的时候,正看到父母口中报了病危的奶奶,好端端的坐在自家别墅,宽大的客厅饮茶。

她愣了两秒,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骗了。

“既然奶奶没事,我先回去了!”

拎起行李箱就要走,却被贺威喝住:“去哪?哪也不许去!”

贺宝言转身,毫不畏惧的看向父亲。

“你们都能用奶奶的安危骗我!我凭什么不能走?”

“用奶奶骗你回来怎么了?还不是被你逼的?如果不这么说,你肯回来么?”

贺威本就是一点就着的性子,此刻,虽然已经竭力压抑着自己的脾气。

语气里仍是不容质疑的严厉。

“你妈妈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你就是不肯回来,非洲有什么好?教育那帮穷孩子就那么重要?”

“你若是真的想帮助他们,我可以出资在那边建一所新的学校,请最好的老师,何必你这个大小姐亲自待在那里?”

贺宝言也不甘示弱,“你总是这样,总认为有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可钱也不是万能的,总之,今天我就要回去,你们谁也别想阻拦我。”

她知道跟父亲说不通,将目光投向母亲。

杜明慧这次却没像往日那般由着她。

“宝言啊,这一次你就别想回去了,我们和商家已经商量好了,下个月就让你和轶迟结婚。”

“你说什么?”

贺宝言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脑海中浮现出商轶迟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江城商界旗鼓相当的企业就那么几家,相互间又都有着枝枝蔓蔓的关系。

从爷爷辈坐稳江山开始,后辈子女们就组成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小圈子。

而商轶迟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中心。

可是,别人喜欢围着他团团转,贺宝言却不稀罕。

在她看来,那人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傲慢的很。

父母处心积虑的把她骗回,居然就是为了让她嫁这么个人。

“我不同意!”

贺宝言心里打定主意,不管是绝食还是逃跑,总归这个婚她死都不会结。

“宝言啊!”

杜明慧继续苦口婆心。

“以前的事情,就算爸爸妈妈对不住你,可你总归是要嫁人的,咱们江城就这么大,放眼望去,能配的上你的也就剩商家二公子和褚家的小子。”

“褚家的小子玩的太花,妈妈不放心,两相比较还是商家的轶迟更好一些。更何况今年你父亲有意和商家联合做矿业生意,如果你们能走到一起,对促成这件事情也会大有帮助的。”

贺宝言恍然大悟,这才是这桩婚事背后真正的目的吧。

因为有了婚姻的加持,两家的关系才更牢靠。

父亲才能在近乎被商家垄断的矿业生意中分一杯羹。

一边的贺威早已失去耐心。

“别跟她啰嗦那么多,总之!我们已经和商家约定了,这个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你要是愿意最好,不愿意,我就把你绑去婚礼现场!”。

说着又狠狠的瞪了眼立在一边的佣人。

“站着干什么?还不把小姐的行李,提到楼上去!”

佣人不敢怠慢,赶紧上前去接贺宝言手里的行李箱。

贺宝言哪里肯。

箱子里还装着她的证件护照,死死拽住不肯撒手。

贺威怒从心头起,转身对杜明慧喝道。

“看看你养的好女儿,惯成了什么样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育教育她,去!把我的鞭子拿来!”

贺威从军出身,平日里没事喜欢耍玩一条马尾鞭。

可他从没舍得让那鞭子落在宝贝女儿身上过。

杜明慧眼见丈夫要对女儿动手,也慌了。

“哎呀宝言,你赶快低个头,别和你爸爸对着干!”

说着上前和佣人一起,去抢女儿的行李箱。

三个人乱做一团,推推搡搡间,只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够了~”

大家俱是一怔,原来是贺威80多岁的老母亲贺老夫人。

她缓缓起身,颤颤巍巍的走至儿子面前,因为激动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我,我还没死呢,你们~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话刚说了个开头,就见贺老夫人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翻,整个人身子就软了下去。

“妈!~”

“奶奶~”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慌乱的冲向,跌倒在地的贺老夫人。

贺家这边闹翻了天,商家这边也不顺利。

商家老爷子商岱川一辈子叱咤商场,杀伐果断。

在商家,他说的话就像是圣旨,没有敢不从的。

“没的商量,下个月必须完婚。”

商轶迟却不以为然,慢悠悠的说道。

“婚是我结,日子是我过,结婚对象这事就不劳烦爷爷费心了,我自己会选。”

“自己选?你都选了多少年了?翻年就29了,你难道还准备拖到30岁?看看你身边围绕的那些莺莺燕燕,不是电影明星就是模特儿,哪一个是上得了台面的?记住!那些女人顶多只能当个玩物,你这是玩物丧志!赶紧给我收拾了,把贺家的丫头娶回家。”

“爷爷,你扣的这顶帽子太大,我可戴不下,这几年大商在我手里发扬壮大,资产不知道翻了多少倍,不过就是偶尔应酬在身,少不了逢场作戏,可我从未做过逾矩之事,怎么就玩物丧志了!”

“你说什么?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商岱川见孙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怒目圆睁,抓起面前的茶杯就想扔过去。

一边的儿子商寄舟赶紧拦住,“嗳,爸!别扔,这个茶杯可是轶迟从海外拍卖会上给您拍回来的。”

商岱川心疼手里近百万的古董茶杯这才缓缓放下手。

他又怎会不知,儿子这是在借着茶杯说事。

他也知道孙子是真心待自己好,只因为自己一句喜欢,就飞了几万公里,跑去地球的另一端拍回这个茶杯给自己。

一边的商寄舟连连给儿子使眼色,想让他服个软。

商轶迟却站着一动不动。

不管今天爷爷怎么说,他都照单全收,但娶贺家姑娘的事绝不能答应。

结婚这事,他还是打算找个自己真心喜欢的。

贺宝言他见过几回,无趣又沉闷。

他一想到将来要和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就后背发凉。

先苦后甜。

为了不吃婚后的苦,只能今天先吃点苦。

只要爷爷不把自己宰了,他就全认了。

商寄舟看不下去,低声呵斥。

“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贺家的姑娘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有学历,怎么就配不上你了,要你这么嫌弃?你爷爷马上就80大寿了,你总得让你爷爷顺顺气,好好过个大寿才是。”

商轶迟唇角微挑,不屑的笑。

“我是娶老婆,不是找家教,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哪个人没去国际名校渡过金?这有什么可值得说的,算不上加分项。”

商岱川此时已平息了会怒气,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我都80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见到曾孙,无非就是想在闭眼前亲眼看着你结婚,就这么点心愿你都不能满足么?你们个个都想着婚姻自由,那我们老一辈辛苦打下来的江山要谁来守?”

“你知不知道,褚家也有心要和贺家联姻,已经上门求娶了好几次,贺威都没松口,还不是念着我和他父亲的旧情,你要是再犹豫下去,万一让褚家钻了空子,江城可能就真要变天!”

商轶迟听了这话,表情微变,他又怎么会不懂爷爷说的道理。

褚家这两年发展势头很猛,和大商涉猎项目又多有交集,已经对大商构成了威胁。

如果再让他们有了贺氏的加持,以后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商岱川见商轶迟似有所动,啜了口杯里的茶继续说道。

“你该不会是看你姐姐要婚姻自主就有样学样吧?若是这样,那也好办,我先解决了你姐姐,再来解决你!”

商轶迟眸子一沉,背在身后的手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脑中浮现出姐姐商北晴哀怨的眼神。

“阿迟,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真的不能自己做主吧,我真的好累,快要撑不下去了。”

万般无奈瞬间涌上心头,百转千回间,商轶迟轻轻低下头。

“好吧,我同意!”

一边的商寄舟神色愕然,“这就同意了?”

他很了解儿子的性子,他不愿意的事,谁也别想强摁头。

“我虽然同意娶贺宝言,但还有个条件!”

商轶迟看向爷爷,沉声,“请您放过阿姐,别再干涉她的婚事,让她和聂峰结婚。”

“这~”

商岱川明显有些犹豫。

“若是不答应,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商轶迟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走。

商岱川咬咬牙。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两天后,商家大小姐商北晴要下嫁私人医生聂峰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紧跟着又传出更加劲爆的消息,商贺两家要联姻了。

自从奶奶进了医院,贺宝言也想明白了,人生在世,总有不得不低头的时候。

眼下家里的兵荒马乱,无非是因为自己不同意和商轶迟结婚。

只要她点头,奶奶就会安心养病,父亲和母亲也会和颜悦色,一切都和和美美。

贺宝言见不得自己给别人添麻烦,更何况还是给全家人添麻烦。

反正也是孑然一身,日子跟谁过都是过。

自己既然享受了父母给的荣华,就得听从他们的安排,结这个婚。

两家的大人生怕两人再反悔,相见礼和订婚仪式一概免去,7月底就直接举办婚礼。

婚宴却舍近求远,定在了商轶迟哥们邱明宇家的酒店。

“为了你的婚礼,我家老爷子可是发了话,其他预定全部退掉,一心只接待你们商家!光违约金就赔了大几十万。”

邱家这样的诚意,邱明宇少不了要在商轶迟面前落个好。

“得了吧!”

一边的易之维却拆台。

“谁不知道你们办一场商家的婚礼,就可以躺平一年,你那点违约金怕是比不上商家给的定金零头。”

商轶迟这两个死党,一个是经营娱乐场所的易家少爷,另一个是酒店餐饮巨头邱家公子。

他们三个,商轶迟的生意做得最大也最忙,关系虽好却也难得一聚。

可自从商贺两家的婚事敲定后,都知道商轶迟心里不舒坦,就主动约了他出来喝酒。

这一次他心中不快,也不再以工作推脱,二话不说就赴了约。

“知道你心里头不痛快!今天少爷我免单,这里的酒随你喝!咱们不醉不归!”

易之维说着大手一挥,叫来服务生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那服务生就一路小跑着端了几瓶红酒上来。

邱明宇拿起酒瓶看了看。

“可以啊,太子爷出手就是不一样,三十年的罗曼尼康帝,这酒在外面还真是不好找。”

易之维贱兮兮的笑,“那是,我可是把酒窖里的珍藏都拿出来了,今天要好好安慰一下轶迟受伤的心灵,他可是马上就要进去的人了,还不得喝点好的?不光这个,我还准备了可口的下酒菜呢,哈哈~”

商轶迟一想到自己即将进到那个婚姻的牢笼里,和一个不爱的女人紧紧的绑一辈子,心里就闷的不行。

一杯接一杯,一会儿功夫半瓶酒下了肚。

邱明宇怕他喝的太猛,顺手夺了杯子。

“知道你不想结这个婚,可咱们都一样,兜兜转转,左右还得是在圈子里玩消消乐,你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往前看,多想无益!”

说话间,一个妈妈桑带着一众身着清凉,婀娜多姿的美女款款走来。

易之维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冲着商轶迟挑眉。

“怎么样?哥们我今天够意思吧!你瞧瞧,这可都是我们这最受欢迎的姑娘。你以前总是一本正经,不喜欢这些莺莺燕燕的那一套,可现在再不来体验一把可就没机会喽。别客气,随便挑。”

原来这就是易之维所说的“下酒菜”

商轶迟皱眉,他素来对这种娱乐场所的女人没兴趣,更何况这种心浮气躁的时候。

他眼皮也没抬一下,冷声道:“没兴趣,让她们走!”

易之维却不理会,招手让女人们过来。

“别呀,说不定等会就有兴趣了呢?”

他顿了顿,猛然想到什么。

“你该不会是还没结婚就先给自己念起了紧箍咒吧?商轶迟,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怕老婆怕成这样。”

“给我闭嘴!”

商轶迟神色越发阴沉,“她还不是我老婆!”

“所以啊,你就该趁贺宝言那丫头没成为你老婆之前,好好享受享受,要真结了婚还不一定能这么自由了呢。”

一边的邱明宇笑而不语。

“她敢!”

商轶迟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就算结了婚,她也别想管着我。”

说话间,几个美女已经走了过来,插空在他们三人间坐下。

挨着商轶迟的那个个子最高,长的也最漂亮,说话声音嗲嗲的。

“老板,我们喝一杯呀。”

她端起一杯酒和商轶迟碰杯,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在商轶迟大腿上,隔着裤子轻轻摩挲。

在她的动作下,商轶迟脸上渐渐现出一抹不耐的神情。

女人只当是他被摸的有了感觉,越发大胆。

干脆起身,一屁股坐上他大腿,“老板,我们喝交杯酒啊。”

女人胸前波涛汹涌的沟壑一览无余。

婀娜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商轶迟紧实的胸膛。

身上浓浓的香水味道,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

商轶迟烦的不行,正想让那女人从自己腿上滚下去,门口却传来一个骄纵的声音。

“易之维!你们也在这里啊?”

众人转头看,包厢门口站着两个女人。

一个身姿高挑,穿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面庞精致美丽,看上去热辣又性感。

另一个则穿着件白色连衣裙,柔顺的披肩长发散发出自然的光泽。

肌肤白皙如雪,圆圆的鹅蛋脸上一双眸子沉静如水。

包厢里的人俱是一怔。

易之维看着那两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南栀,贺…贺宝言你....你们怎么来了?”

“奇怪,你家开的是酒吧哎,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黑衣女子双手环胸,语气不大友好的样子。

“易之维,我和宝言今天可是专程来照顾你家生意的,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哎呦今天是什么开了光的日子,居然能让你们两位大小姐同时捧场,我这家小小的店简直是蓬荜生辉,怎么敢不欢迎,哈哈哈。”

易之维一边虚情假意的客套着,一边迎上去。

“我们也刚开场,要不要一起?”

说着,又有些不安的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没动的商轶迟,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乔南栀顺势往里探了下头,看了看膝头坐着个女人的商轶迟。

“哎呦,原来是商总啊,我还当是谁家的花花公子,玩的这么开。”

她故意拿腔拿调的说,语气里的刻意是个人都听得出。

商轶迟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不仅坐着不动,就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易之维的汗都要下来了。

他紧张的看看南栀身后的贺宝言,赶紧打圆场。

“别误会啊,我们什么也没干,就是玩了个小游戏,轶迟输了,正挨罚呢,对对对,他在挨罚,在挨罚......”

易之维冲着商轶迟腿上的女人拼命使眼色,让她赶紧下来。

那女人也是见过些世面的。

知道门口这两个衣着不俗,气质好到爆的女孩身份不一般,赶紧起身。

可还没等她完全站起来,整个人却身子一沉,又被拉回了男人怀里。

“坐下!”

商轶迟牢牢按住怀里的女人。

深邃的眸子毫不避讳的望向门口的贺宝言,目光里充满挑衅。

“呃~”

纵然是易之唯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南栀有些不安的看向贺宝言,心中暗暗懊悔。

刚才真不该硬要拉了她来打招呼。

万万没料到商轶迟这个大魔王,居然会当众给贺宝言难堪。

丝毫不顾及她这个正牌未婚妻的颜面,公然拥别的女人在怀。

贺宝言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目光坦然而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微微笑着对南栀说,“走了,让他们几个玩去,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还不忘冲屋里的几个点点头。

“抱歉啊,我们没喝酒,怕扫了你们的兴,咱们下次再约。”

说完就拉着摸不着头脑的南栀离开。

易之维半天才算回过神,冲商轶迟伸了伸大拇指。

“高啊!实在是高啊!没看出来,贺宝言这气度还真不是一般人。”

商轶迟的脸色越发阴沉。

如果贺宝言也能态度坚定的拒绝,这婚恐怕也不是非结不可。

可是现在,既然她选择要了他这个人,就别指望他能付出真心。

他能跟她结婚,也照样能拥别的女人入怀。

怀里的女人听了个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

以为自己在这男人眼里,胜过了刚才那娇滴滴的大小姐。

得意的端起酒杯就要往商轶迟嘴边送,“老板,咱们再喝一杯。”

耳边却传来商轶迟冷的像冰一样的声音,“还不给我滚开!”

女人被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退了下去。

商轶迟心里却越发憋的慌。

刚刚那一幕,就好似重重的出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半点没占到上风。

从酒吧出来。

南栀看着贺宝言低着头,揉了揉眼睛。

料到她是心中不好受,愤愤然说道。

“商轶迟这个王八蛋,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当着你的面呢,哪有这样的,你也别难过,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爷爷,让商爷爷好好教训他。”

“这也没什么不好!”

贺宝言抬头,南栀这才发觉她哪里是在哭,眉眼间就连半点难过的神色都看不出。

南栀简直不可思议。

“贺宝言,你是不是被气傻了,那可还是你的未婚夫哎,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当着你的面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这种事情你也能忍?”

贺宝言却觉得自打同意结婚以来,心情从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过。

原来商轶迟也和她一样是被逼着结这个婚。

他并不喜欢自己,换句话说就是,她给不了的东西,他压根也不需要。

“我一点儿也不难过,他不想让我管着,就别想管我,他不喜欢我,自然也不会要求我喜欢他,我既能如了父母的愿和他结婚,又能保持自由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不是很好么?所以,我为什么要难过呢?”

南栀惊讶的张大嘴,好像贺宝言说的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不过她也懒得花心思去想,反正身为贺宝言的好朋友,她可不会坐视不管。

隔天晚上,商轶迟便被召回了家。

一进门就被商岱川劈头盖脸一顿训。

“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现在既然和贺家的姑娘有了婚约,就不能由着你在外面胡来!你要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一边的商寄舟听到老子亲口说出要废了自己儿子这种话,不由得轻轻咳了一声。

商岱川这才发觉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了,他缓和了下情绪。

“居然敢当着人家的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人家不当面跟你闹,那是有涵养,你可别觉得人家好欺负,就算她再不好后面也还有个贺氏,你就算不顾及你自己,总的顾及下你爸,顾及下我们商家的颜面吧?”

商轶迟一声不吭,由着爷爷训,心里却越发厌恶贺宝言。

没想到这女人两面三刀,表面上看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又向爷爷告状,真是使得好手段。

贺宝言那边正在接听南栀的电话。

“我全都告诉商爷爷了,商爷爷很生气,你等着,不出今天商轶迟铁定挨收拾。”

贺宝言心里暗暗叫苦。

昨天怎么就忘了多嘱咐她几句,可是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更何况南栀也是为了自己好。

“以后你就别再淌这趟浑水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南栀笑,“这怎么能叫浑水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脾气好要惯着商轶迟,我可不惯着他。”

挂了南栀电话,贺宝言犹豫着要不要给商轶迟打个电话,可转念一想自己连他电话号码都没有,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贺宝言和商轶迟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婚前能不见就不见。

就连试新婚礼服也推说时间碰不上,各试各的。

“轶迟这孩子也是,哪里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试个礼服又能花他多长时间?”

杜明慧知道女儿要一个人去试礼服,心里头就有点不高兴。

贺宝言不想母亲为这些事情伤神,随口到,“轶迟最近在忙新开发楼盘的事情,抽不开身也是情有可原,他生意忙,若我要为这些事情计较,以后怕是生不完的气了。”

杜明慧听了女儿的话,眉眼间带了点喜色。

看样子两个年轻人相处的倒还不错,还没结婚就知道护短了。

“是么?轶迟最近忙什么你都知道?”

贺宝言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心中好笑却不想多做解释。

商轶迟斥巨资拿下南湖那块地,开发顶级别墅区的事情动静很大,她想不知道也难。

隔天,贺宝言去试婚纱。

“VIV”嫁衣是江城最奢华的嫁衣店。

全江城有头脸的人家婚嫁都会在这里订礼服,里边随便一套嫁衣都要大几百万。

见贺宝言一个人来,亲自出门接待的店老板明显一愣。

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新娘子,居然一个人来试礼服。

反而是贺宝言神情淡定自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店老板也不敢多问,赶紧招呼店员把贺宝言之前定制的婚纱拿出来,服侍贺宝言去换上。

隔帘一点点拉开,露出贺宝言俏丽的身姿。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婚纱的剪裁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材曲线,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修长的脖颈如同白天鹅般优雅。

上身精致的蕾丝花纹勾勒出她迷人的锁骨和香肩,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性感。

她的脸上未施粉黛,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清澈的眼眸纯净如水,却又给她增添了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

绝美而不可方物。

身边的店员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赞叹,还从没见人穿婚纱这么好看过。

贺宝言对着镜子转动了一下身体,轻轻走了两步,尺寸不肥不瘦刚刚好。

“哎呦,我当时是谁呢,原来是贺大小姐呀。”

身后突然传来几分高亢的女声,贺宝言回眸见身后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是褚氏集团公子褚东阳,身材削瘦,加之个子不高,整个人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他的皮肤仿佛缺少阳光的滋养,透出一种不健康的白色。

眼袋浮肿,黑眼圈浓重,一看就是长期熬夜、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身着一套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内搭一件浅蓝色的真丝衬衫。

领口系着一条带有品牌标识的金色领带,整个人的装扮十分考究,却难掩其庸俗的气质。

女的则是褚东阳的未婚妻,薛家的长女薛慕青。

她身材高挑,婀娜多姿,一张瓜子脸精致无比。

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穿着一条红色的修身连衣裙。

脚踩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尽显风情万种。

褚东阳打从见到贺宝言那刻起,目光便仿佛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再也无法移开。

他原本略显呆滞的眼神,此刻却迸发出异样的光彩。

贺宝言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让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流连忘返。

他听父母说起,原先自己的婚事第一人选就是贺宝言。

却没想到被商轶迟那小子抢了先,所以才会选了薛家的女儿。

对这些他心里原本是不在意的。

反正都是商业联姻,贺宝言还是薛慕青对他来说并无区别。

直到今日见到贺宝言,没想到,多年未见,她居然出落的如此靓丽。

那绝美的身姿仿佛将他的魂魄都勾了去,让他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甚至忘了打招呼。

贺宝言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极为不适,不由得皱眉。

心中感慨,父母终究是疼爱自己的。

虽然,近几年褚家借助于政府关系,在江城商界风光无量,甚至压下大商一头去。

可父母为她选择的夫婿终究不是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人。

两相比较之下,商轶迟简直不要好的太多。

想到这里,贺宝言淡淡笑了下,“褚公子,慕青,好巧啊,你们也来试礼服?”

薛慕青早就察觉到褚东阳的异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她狠狠地瞪了贺宝言一眼,开口便是冷嘲热讽。

“宝言,你怎么一个人来试婚纱,商轶迟呢?就算再怎么不满意婚事,婚纱都不陪新娘子试,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语气里充满了挑衅,贺宝言又怎么会听不出。

她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没有听到薛慕青的话一般,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低声对着身边的店员道。

“腰这里的尺寸有些紧,我不舒服,再放宽一点。”

薛慕青见贺宝言不理会她,更加生气了,继续说道。

“哼,怎么,还没嫁到商家就眼高过顶了,只可惜,人家根本不把你当回事,要不然怎么会连婚纱都不陪你试?”

贺宝言皱眉,正准备反击回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谁说我不把宝言当回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商轶迟迈着从容的步伐走来。

他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深色定制西装,贴合着他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更显身姿卓越。

内搭的白色衬衫领口微敞,为他增添了几分潇洒与不羁。

薛慕青看看玉树临风的商轶迟,再看看自己身边身高不到一米八,身材单薄的褚东阳,神色一暗。

商轶迟腿长,几步便走至薛慕青面前。

“薛小姐,说话还是注意点分寸为好。我与宝言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商轶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薛慕青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有些心虚,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褚东阳此时也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笑着跟商轶迟打招呼。

商轶迟冷冷点下头,算是回应。

他转身走到贺宝言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抱歉,我来晚了,让你等久了。”

贺宝言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但感受到商轶迟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镇定了下神色,微嗔到,“只此一次,下次可不许再迟到。”

商轶迟颔首,看了眼贺宝言身上的婚纱,含情脉脉道,“你穿着婚纱很好看,结婚那天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一边的薛慕青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对着一旁的褚东阳没好气道:“走了,难不成还要在这里看着别人试礼服不成?”

褚东阳心有不甘的看了眼贺宝言,无奈的跟上。

看着两人悻悻离开,商轶迟堪堪松开握着贺宝言的手,有点尴尬的轻咳一声。

贺宝言淡淡一笑,“不是说了各试各的,你怎么会来?”

“刚才接到爷爷电话,他老人家不知怎么知道今天是试礼服的日子,非要让我发我们同框的照片给他。”

贺宝言看着气愤却又无奈的商轶迟忍俊不禁。

“这账你可不能算在我头上,我什么都没说。”

商家老宅。

商老爷子看着手机屏幕上商轶迟发来的照片,一对璧人身着礼服,相互依偎,说不出的养眼。

“哈哈,好!好哇~”

商岱川笑开了花,眼底里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您就那么看好他们?”一边的商寄舟却没那么乐观。

“轶迟这孩子向来有主张,认死理,他不喜欢的,你就是逼死他也难改变他心意,眼下他虽然被强压着同意了婚事,可您也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答应的,我只怕这婚事....”

“说什么浑话?”

商岱川瞪眼,指了指自己儿子。

“你呀这些年观人术白学了?告诉你,娶到贺家这个女娃,咱们算是捡着宝了。”

他眯了眯眼眸。

“依我看,她还真就是轶迟的良配。

试完婚纱礼服从礼服馆出来时,夕阳的余晖已渐渐隐没,暮色如轻纱般缓缓垂落。

“我车在那边,要不要送你回去?”

两人在门口站定,商轶迟嘴上虽是这般询问,眼中却分明流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贺宝言向来是个有眼色的人,她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我的车在那边呢,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商轶迟闻言,脸上明显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那你自己小心。”

他的语气客气中透着疏离,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仿佛多在此处停留一刻都难受。

贺宝言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其实,刚才在婚纱店里他突然出现的那一刻,她心底有那么一瞬间泛起了一点点的惊喜。

看着他在别人面前毫不犹豫地维护自己,她甚至有点小感动。

然而,也仅仅只是片刻而已,她便立刻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在演戏罢了,千万不能当真。

在男女之间的这场游戏里,谁若是动了真心,谁便注定是输家。

这辈子,她已然输过一回,再也输不起了。

贺宝言和商轶迟再见面已是一个多月后,两人按约定好的时间去领结婚证。

商轶迟没食言,这一次他没迟到,早早便在民政局门口等着。

见贺宝言的大红色保时捷驶进民政局停车场,商轶迟长腿一迈从自己车上下来。

贺宝言停好车刚一转身,看着个男人背着光向自己走来,不由得愣了愣。

他的身影在逆光中逐渐清晰,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轮廓。

近乎190的身高,宽肩细腰大长腿,穿着件墨兰色的西装。

里面是件极简的白色衬衫,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浑圆而性感的喉结。

贺宝言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商轶迟,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她忽然发觉,结这婚好像又多了个好处,至少眼前这男人看着还算养眼。

她心里想着,商轶迟已经走到了跟前,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声音里却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和疏离,“我们进去吧!”

贺宝言看着越过自己,径直走向大厅的身影,心头刚刚涌上的那点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她不禁摇摇头,还是和他保持距离的好。

“请问你们有准备照片么?”工作人员核实完证件问道。

商轶迟和贺宝言面面相觑,他们居然忘了结婚证上是要贴照片的。

工作人员倒是挺热情,“没准备也没关系,我们这里提供照相服务,请跟我来。”

两人只好服从安排,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坐在了大红色背景前的长条凳上。

“新郎新娘,麻烦你们坐近一点!”

胖乎乎的摄影师见两人之间的位置宽的能再坐下一个人,做了个聚拢的手势。

贺宝言看看身下自己的位置,她本来坐的就靠中间,便坐着没动。

“新郎!”

摄影师以为商轶迟没听见又说了遍,“麻烦靠里面一点!”

商轶迟只得不情愿的往里凑了凑。

“再往里面一点!”

商轶迟耐着性子又往里一点。

他的肩膀堪堪靠着向贺宝言,触到她的那一刻,感到对方轻轻颤了下。

“好的!新娘把头靠向新郎,对!和新郎头挨头。”

见贺宝言愣着没动,一边的商轶迟微微偏了头,在她耳边低声道:“麻烦你快一点!”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散开,撩的她耳根子痒痒的。

贺宝言也想快点结束,只好把头他,摆了个脸贴脸的姿势。

她还从没和商轶迟靠的这样近过,只觉的不自在极了,心跳莫名的快了几分。

摄影师刚要按下快门又停住,“两位新人,你们今天确定是来结婚的么?”

商轶迟仰脸,几乎咬牙切齿到,“不然呢?”

摄影师打趣道,“恕我直言,新郎,你这表情看着不像办喜事,倒是有点有点像呃~。”

摄影师话留了半截,但那表情已经把“丧事”两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噗嗤!”

一边的贺宝言没忍住笑出声,商轶迟瞪了她一眼,恼火却又不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唇角勉强向上勾了勾,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行了么?”

“呃,好吧,就这样吧。”

摄影师怕再提要求这男的会当场爆发,只好勉为其难的按下快门。

没过五分钟,两本大红色盖了钢印的证书就到手了。

贺宝言有点意外,摄影师抓拍的那个瞬间,效果居然还不错。

照片里,她的头亲昵的靠在商轶迟身边,脸上甜美的笑容透着几分羞涩,而商轶迟则眉宇舒展,唇角微挑,眼神中透着坚定。

她有些恍惚,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真的是自己么?

从民政局出来,商轶迟看看手腕上的表,“马上就要走进婚姻的~嗯”

他顿了顿,改口到,“时间还早,我们谈谈?”

贺宝言心里有点不满,他刚才是想说婚姻的坟墓么?他这语气可不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商轶迟见她迟迟未接话补充到,“放心,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贺宝言想了想,既然这事已经不能回头,有些事情说在前面也好,这样大家相处起来才能自在点。

两人找了个民政局附近的西餐厅,还不到午餐时间,餐厅里几乎没什么人,正适合谈话。

商轶迟开门见山:“这婚事全是我父母的主意,又是建立在两家商业合作的基础上,所以,对我来说你仅仅是合作伙伴而已,婚后,我不会对你有合作伙伴以上的感情。”

贺宝言微微颔首,一上来就明确双方的关系,干脆利落,这种风格是她喜欢的。

“婚后,除了在家人面前扮演好夫妻双方的角色外,我们相互尊重,互不干涉!”

贺宝言点头,“我没意见。”

“没意见?”

商轶迟有些意外,眉头蹙了蹙,问道,“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互不干涉是什么意思?我是个商人少不了会有应酬在身,你可别到时候~”

“你放心!结婚以后, 你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回家就不回家,不用跟我报备,你拥有绝对的自由,我绝不干涉……至于应酬~”

贺宝言也刻意避开了“女人”这两个字,“至于应酬,你只要别在家里搞,不要弄得人尽皆知,我都能接受。”

她这番话说的流畅自如,好像早已经准备多时。

商轶迟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点看不透她。

他原以为要跟她说明白这事得费一番功夫,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达成一致。

看贺宝言神情自若倒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才稍稍放下心,想了想,“再加一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之间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许向家里的人告状!”

他唇角勾了勾,现出一抹不屑,“说实话,动不动就告状的行为真的很幼稚!”

贺宝言知道他是在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被商岱川知道的事情,只觉好笑,他们两个人到底谁的行为更幼稚一点。

看着商轶迟嫌弃的样子,她也没了解释的心情,就这样误会下去也好,反正她也没打算跟他把关系搞的有多好。

贺宝言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她掏出手机,“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得先处理一下,我们还是先相互加个微信吧。”

商家早早让人算了日子,迅速确定了婚期。

两家人都心照不宣,只有这两人真的举办了典礼,他们才敢把心放在肚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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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后去度蜜月,老婆没有他陪着,她一个人也能玩的那么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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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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