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小太后×腹黑新帝:“姝晴,紫禁城是朕的,你也是朕的”

仙女们的书房 2023-03-30 17:04:33

|《太后降职为皇后》

推荐指数:⭐⭐⭐⭐⭐

文案:

先帝暴毙,我成了太后。

可怜我芳华正茂,连男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就要守寡嘤嘤嘤!

但这新帝是怎么回事,动手动脚的?

我压着声音斥责,“皇帝应该叫我母后,哀家名义上还是你的……”

皇帝却丝毫不顾地揽过我的腰,凑在我耳边,

“朕看你第一眼,就想对你大逆不道了。”

短评:甜滋滋的短篇古言,文笔不小白不尴尬!剧情……不能剧透!喜欢的话记得评论区留言!我会努力找大家喜欢看的文~

放一些精彩片段:

1

先帝去的突然,明明才四十几的年纪,却暴毙在春熙楼上。

这春熙楼说来也有意思,先帝酷爱赏舞,曼妙身姿摇曳在高台上令他痴迷无限,故他养了几十个舞女在春熙楼。

听说先帝是得到了一位极品女子,赏舞时一激动,引发心悸而死。

可怜我一个刚即位的皇后,年纪轻轻就变成了太后。

连男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就要守寡。

唉。

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梨花,我好似闻到了几月后清甜的梨子果香,想着想着还有些口渴。

“太后在想什么?”

忘了,新帝还在屋内呢。

我收回视线望向新帝。

新帝眉眼生的极为精致,杏眼风情流转,望着谁都深情,气势却震慑骇人,让人觉得可望不可即。

“皇帝应该叫我母后,虽你不是我亲生的,可在宫中礼仪辈分必须要分得清。”我浅笑着对他说。

“那太后也别叫我皇帝了,不如叫我策书。”

新帝正名顾策书。

我心中觉得别扭,但为了礼数还是端着叫了声,“策书。”

新帝本冷着的一张脸忽地柔和起来,回了句:“姝晴。”

嗯...我叫盛姝晴。

脸上有些发热,心下谴责了他一下,新帝可真是大逆不道,哪有叫自己长辈大名的。

“所以姝晴刚刚在想什么?”

我暗自深呼吸,装作平常的样子说:“想饮些果茶,吃些点心。”

皇帝站起来走了出去,不到片刻竟亲自端了盘点心与果茶来。

我受宠若惊,赶忙接过盘子放到小茶几上。

皇帝施施然坐到榻上,我对面。

我心慌得厉害,垂着眸盯着点心。

点心是我最爱吃的冰绿豆糕,捏成了桃花的模样,看起来香软可口。

我咽咽口水,捻起一块细细抿了一口。

抬头看了眼皇帝,他正靠在枕上闭目养神,我瞧了一番,他眼底有着淡淡青色,许是刚登基,忙坏了吧。

吃完两块糕点后,皇帝还没睁眼的意思,我这里竟让他如此安心休息?

“策书今日来哀家这儿所为何事?”我壮着胆子问。

皇帝缓缓睁眼,眼底存着些疲惫。

朝堂前的事多少我也听过,如今朝纲不稳,他的确很忙。

他依旧靠在枕上,懒懒地开口:“朕想让姝晴给我挑两个妃子。”

对呀,差点忘了,新帝即位的头等大事便是立皇后、封妃子。

我喝了口果茶,脑子里盘算着哪些人家的嫡女能配上皇后之位。

“皇后之位先空着。”

“嗯?为何?”我疑惑了,新帝即位第一场选秀怎么能不先选皇后。

这对以后的皇后来说也是件耻辱的事。

皇帝又把眼睛闭了回去,他双手枕在脑后随意地说:“朕心里有了人选,只是现在她不合适当皇后,等她合适了我再立皇后。”

原来如此,皇帝是一个深情之人呢,我欣慰地想。

2

我大办选秀,为了给皇帝选两个知心贤惠的妃子,我这几日几乎是没合眼。

翻看了好几本官家女子名册。

适龄的就有四十来个,上至一品下至六品,全都挑了一遍。

坐在龙椅旁,我努力挺直脊背,不让自己漏了胆怯的心思。

虽然也是丞相家出来的小姐,但我被母亲养在深闺,没见识过什么大场面。

皇帝温润地拍了拍我的手低声对我说说:“姝晴害怕吗?”。

我躲开耳畔的热气,心里很不自在。

仔细回想,这些日子皇帝总来看望我这老人家,依旧是直呼大名,有时还带了好多首饰,说是讨母后欢心。

其实自称老人家我还是心虚的,我今年也就十八,老人家一词颇有点德不配位的意思。

要不是皇帝心里有喜欢的女子,我还真以为他看上我了呢。

我对皇帝点了点头,用气声回道:“第一次帮皇帝选秀,怕找不到合皇帝心意的妃子。”

下头众秀女还在跪着行礼,皇帝没有叫她们起身的意思,反而是与我咬耳朵咬得起劲:“没事,按家世来吧。”

我按他的话,挑了两个家世极好且不相上下的女子为德妃与淑妃。

看着她们脸上虽极力掩饰但还是漏出的惊喜,我摇了摇头,暗道宫中哪有这么好,多的是玉减香消。

整理后宫名册时,先帝留下的一众妃子都被我给打发出宫了去,除了位份高的几位迁至了太妃宫。

那位让先帝暴毙的极品美人被我留了下来,她叫秦臻儿,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跪在地上颤微着身子求我留她在教坊司,我一心软就答应了。

德妃与淑妃面子工程做的很充足,日日来我这儿请安,我也存了要把执掌后宫的权利放给她们其中一人,故而也在观察她们。

皇帝来请安时帮我分析了一番。

他盘腿在榻上写着苏大家的词,笔走龙蛇,苍劲有力。

“德妃出身三品礼部尚书之家,性子大气端庄,管家之事也通透玲利,但优柔寡断。淑妃出身三品镇北宁武将军之家,做事当断则断,然性子急切粗鲁,心不细。”

他垂眸认真地写词,我盯着他挺鼻薄唇出神,我们陛下生的真像天上来的神仙。

我问他,“那到底该选谁执掌后宫呢?”

他停笔看我,“你觉得她们二人谁比较心慈?”

这可说不好,宫里没有心慈的女人,心慈的女人都死了。

我不回答,皇帝又继续写词,好一会儿说道:“姝晴,朕觉得你最心慈。”

咒谁早死呢......

我刚皱眉想说自己不心慈,没想到他忽然说,“姝晴,你帮我管后宫,好吗?”

他用了撒娇般的语气,我泄了口气,自暴自弃地点头说好。

“皇帝,虽然你比哀家年长三岁,但哀家始终是太后,还是叫哀家母后为好。”

我心里对姝晴这一称呼始终不自在。

他放下笔,抬起手。

我小惊,往后躲了躲,他却还是把手伸过来,一手扶住我脖子向他靠近,一手给我理了理步摇。

皇帝手掌上带有练武时磨出的粗茧,令我脖子细痒,他说话时的热气洒在我的额头上。

我悄悄抬眼看了看他,只能看到他的喉结与下颌线,他喉结动了,他说,“姝晴,紫禁城是朕的,你也是朕的,朕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说罢捏了捏我的后颈,拔下了他刚理好的步摇。

“这步摇好看,姝晴就送给朕了。”

听听,这般强势的话,问也不问一句我是否想送。

3

后宫少不了纷争,只是没想到我都是太后了,这纷争还能找上我。

淑妃来找上我时我正在听曲儿,秦臻儿说为了感谢我留她在教坊司,近几日得空就来给我唱一曲。

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

“太后娘娘年轻貌美,是嫌自己当皇后两日没当够,要与我们抢皇帝的宠爱吗?”

淑妃劈头盖脸一顿话打得我措手不及。

我的脸色变了又变,“淑妃慎言,此等有违纲常伦理的话说出来,是让哀家治你的罪吗!"

淑妃气急癫狂,“治就治!我进宫一月有余,皇帝竟日日在你宫里歇到戌时,从未来我宫里一次,鬼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说到底太后也不是皇上的生母,年纪比皇上小还生了副狐媚子脸,您没勾引皇上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我气笑了,冷脸叫身边侍卫把她赶出去。

她却疯了一般挣脱侍卫,手上拿着簪子直冲向我,我起身慌忙躲开,不顾玉簪掉落。

秦臻儿大叫一声:“太后小心!”

我回头望去,大骇。

原要落到我身上的利器捅到了秦臻儿的后肩。

无用的侍卫这才反应过来,钳制住了淑妃。

我扶住秦臻儿,她虚弱得气若游丝,嘴唇泛白,这样不显得她丑陋,倒是多了股楚楚可怜的病中美人模样。

匆匆欣赏了一瞬,我忙高呼,“快传太医!”

皇帝在此时赶到。

他慌忙来到我身边将我扶起,眸子里盛满了担忧。

“太后安好?”他急切的语气里有着深刻的不安。

我拍了拍他的肩欣慰说道:“皇帝不必担心,哀家很好。”

这孩子终于舍得叫哀家为太后了,真是孝顺的孩子。

淑妃见到皇帝更为狂躁,全然没了高门贵女的矜贵。

虽然被侍卫绑住拖走,但她在地上扭曲挣扎,“皇上!您看看臣妾!臣妾自十岁时见您便倾心如许,您为何不来臣妾宫中!您为何不看看臣妾啊!”

她的声音渐行渐远,我拍了拍小心脏,平复了一下心情。

头上异动,我正要抬头时,皇帝扶住我的脑袋说:“别动,你的玉簪掉了,我给你簪上。”

我低下头,没敢动。

淑妃一事让我意识到后宫中风气已然不对,这污糟的名声万一传到前朝,我这个太后只怕要被祭天。

扯过皇帝的袖子拽他进房,只有我们二人的空间显得又小又闷,但我顾不得不自在,严肃地对皇帝说:“皇帝,以后不许来哀家这儿了。”

皇帝低敛眼眸不知在想什么,“姝晴不想见到朕?”。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说:“刚刚你也听见了,宫里居然传我们母子二人有私情,何等荒谬,要是被前朝听见了,岂不动荡?”。

我思虑周全,这孩子会接受的。

“不,姝晴,朕见不到你难受。”

“难...难受?”

他在说什么!

此刻我站着,他坐着,他仰头看我,我低头望他,眼神交换间气氛暧昧到满屋子空气凝滞。

哀家不愿自作多情。

可下一秒,皇帝就将手伸到我的腰间,将我抱到了他的腿上。

猝不及防,我吓得差点惊呼出声。

皇帝却趁此将脑袋埋入我的脖颈,“姝晴,朕想日日见到你,你答应朕。”

我缓过神来推他脑袋出去,然而他跟那獒犬一般,推都推不动。

我羞煞,急得哭腔都出来了:“皇帝,你在干什么?此大逆不道,你松开哀家!”

皇帝痴痴一笑,在我耳边暗语:“姝晴,朕看你第一眼,就想对你大逆不道了。”

我想我的耳尖一定红了。

使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推开他,从他大腿上下来后我紧张得直呼吸。

恶狠狠叉着腰对他凶:“皇帝,你这样是不对的!哀家在名义上还是你的....”

皇帝毫不在意,他伸手牵着我的手,我挣脱不掉,只能压着嗓子斥他,“松开!”

“姝晴想说什么?说我们身份禁忌?狗屁的名义,现在的天下之主是朕,朕想要谁,便要得到!”

他这一番强势的话让我极为不悦,活像个强盗流氓。

自己的手还在被他抓着玩,手指与他交缠时酥麻不已,我羞恼扯出手,真正动了怒:“哀家就是哀家,皇帝就是皇帝,不出三日,皇帝定要把那等流言处理干净,不然皇帝您看着办,哀家自有法子远离您,哪怕去山上庙里当尼姑子!”

这个威胁有点效果,皇帝怔愣了一下,挑了挑眉,像是被我唬住一般乖乖点了个头。

“朕听姝晴的,但朕忍受不了不见姝晴,一周总要来见两次的。”

“一次。”

“两次。”

“不见了。”

“好好好,一次。”

4

秦臻儿救了我一命,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我答应了她的一个要求。

“你想住在我宫次位?”

秦臻儿躺在床上虚弱地点头,“妾愿时刻伺候太后娘娘。”

我答应了她。

顺便想瞧瞧她到底是为着皇帝,还是为了我。

那日替我挡刀后她看皇帝的眼神,绝不清白。

听皇帝那边传信来说,淑妃闹事前经常去德妃宫里拜见,二人时常遣开奴仆议事。

皇帝的传信里还嘲笑了我,他说姝晴,你看人的眼光不怎么样嘛。

下一句使我将信撕毁——连朕都没看上,眼光真差。

这几日据内务府传来的消息,皇帝接连歇在德妃宫中。

我松了口气,但不知为何也心闷。

定是因为那德妃极有可能是挑唆淑妃闹事之人。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明日要去会会这个德妃,若是这流言是她散布出来...

她留不得。

粗粝的触感从我脸上拂过,我瞬间睁大眼睛,心跳如雷。

皇帝一身夜行衣坐在床前,大手摸着我的脸,一双深情的凤眼含着笑意。

我气急拍开他的手,“有病啊,大半夜吓死人了!”

他轻笑一声,语气与平常的庄严不一样,更多的是温情,“姝晴在想什么?眉头拧得朕心疼,明日南岭进贡几份螺子黛,朕拿了亲自给你描眉。”

我不接他的话,问:“你不是在德妃那儿?”

他坐到我床前给我拢了拢被子,“没去,只是翻了个牌子,然后给她下个蒙汗药让她失去意识,姝晴这里才是我想来的地方。”

禁不住他含情脉脉的眼神,我侧卧面向床里面,藏住一瞬间的心动。

“皇帝深更半夜闯来是为何事?有事快说。”

好一会儿没动静,我回头一看,目光险些裂开。

“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我瞬间搂着被子爬起来,靠到墙边。

皇帝慢条斯理将衣服脱得只剩寝衣后理所当然地说:“夜深了,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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